欢喜记事-第19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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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的郡王爷在一群小马驹中,一眼就相中了唯一的一头小毛驴,死活要买回来,南安王妃便依了他。”
“郡王爷精心喂养了一年,第一次牵出府溜达,结果没拉住缰绳,让驴给跑了。”
“据南安王妃说,那一回郡王爷哭的特别的惨,为了哄他,南安王买了十几头驴回来,郡王爷都不要,只要他的那一匹。”
这八卦是从南安王妃嘴里传出来的。
所以确保了这八卦的真实性。
苏崇肩膀差点抖脱臼。
哈哈哈!
远处,苏小少爷笑的直不起腰。
南安郡王脸黑成锅底。
他这交的什么损友?
这么丢脸的事,他们不替他瞒着,还恨不得所有人都知道。
最最最可恶的还是他母妃,有这么坑自己儿子的吗?
苏小少爷走过来,见他郁闷的脸色,慷慨道,“我说件我大哥小时候的事给你听。”
南安郡王挑眉。
苏小少爷道,“也是我娘说的,我大哥小时候养了一只鹅,有一次他吃饭掉了饭米粒在身上没注意,那只鹅朝我大哥冲过来,直接把我大哥扑倒了。”
“我娘说,这世上第一个把我大哥撂倒的是我家的鹅。”
苏崇,“……。”
这回轮到南安郡王狂笑不止了。
“这事我怎么不知道?”苏崇满脸通红。
“娘偷偷告诉我的啊,”苏小少爷道。
“……。”
“大哥,你身上有钱吗?”苏小少爷问道。
“你要钱做什么?”苏崇道。
“你别管我要钱做什么,你给我十两银子,我卖你一个秘密,”苏小少爷小声道。
“什么秘密?”苏崇好奇道。
苏小少爷伸手。
苏崇,“……。”
这是他亲弟弟吗?
南安郡王从怀里摸出十两银子放在苏小少爷手里。
苏小少爷喜滋滋的揣怀里,并叮嘱道,“别告诉我娘啊,会被没收的。”
南安郡王,“……。”
小小年纪就会藏私房钱了。
他又出不去,有地儿花吗?
苏小少爷望着苏崇道,“大哥,你知道你是怎么失忆的吗?”
“不是被打的吗?”苏崇道。
“不是,”苏小少爷摇头道。
苏崇扭眉。
苏小少爷道,“前两天我才从娘嘴里套出来的,娘说你小时候有一次晕倒,爹吓着了,抱起你就要去看大夫,结果出门的时候,走的太急没注意,让你脑袋匡的一下撞在了门上,直接把你撞醒了,打那以后,你就不大记得以前的事了。”
苏崇,“……。”
这话听的他脑袋疼。
这才是他不记得以前事的真实原因吗?
“那只鹅就是爹撞坏你后,心怀愧疚,买来哄你玩的,”苏小少爷笑眯眯道。
“……。”
“我在我爹手里活这么大,真是不容易,”苏崇心疼自己。
“娘说,就是那回,你把爹吓出了心理阴影,打那以后,你累晕,累趴下,爹爹都不敢扶你,”苏小少爷道。
“……。”
一行人往住处走,互相聊小时候的奇葩事。
苏崇勾这赵诩的肩膀道,“你小时候呢?”
赵诩摇头道,“我娘生我的时候不足月,我小时候体弱多病,养在寺中,到七岁才回府,所以我没有你们这么精彩的经历。”
“精彩?”苏崇嘴角抽抽。
“你不觉得这是灰暗吗?”他道。
赵诩笑道,“只有羡慕。”
“你这话说的我想送你一只鹅,”苏崇道。
“……。”
“赵兄还未说进京所为何事呢,或许我们能帮上你的忙?”楚舜道。
赵诩脸上多了几分凝重,“我来大齐朝是来我找我娘的。”
“你娘?”苏崇惊呆。
“你娘不是南梁右相夫人吗?”
赵诩摇头。
沉香轩。
后院,竹屋。
苏锦正把暗卫买回来的药材放进抽屉里。
杏儿抱着包袱跑进来,“姑娘,不好了!”
“咱们丢东西了!”杏儿叫道。
苏锦望着她,“丢什么了?”
“姑爷的玉佩啊,就是姑娘今儿女扮男装佩戴在腰间的玉佩丢了,”杏儿道。
“会不会是换锦袍的时候掉在马车里了?”苏锦问道。
“没有,我刚去马车里找过,没见到,”杏儿道。
杏儿一脸焦急。
苏锦道,“只是一块玉佩,丢了应该没什么大不了的吧?”
“可我问暗卫了,暗卫很着急的样子,”杏儿道。
苏锦放下手里的活去问暗卫,“那块玉佩很珍贵吗?”
暗卫道,“那块玉佩,大老爷随身佩戴了十几年,出征前交给大少爷的,是大少爷生母送给大老爷的。”
大老爷出征前和他说过,若是大少爷毒发身亡,那块玉佩随大少爷下葬,就当是爹娘给他送行。
苏锦,“……。”
杏儿,“……。”
“这么珍贵的玉佩,你家大少爷不随身佩戴,就随便放在抽屉里,我还以为是普通玉佩呢,”苏锦头疼道。
暗卫,“……。”
皇上随身戴的玉佩,被东乡侯打劫给了大少奶奶。
丫鬟不是随手踹跨包里的吗?
与大少奶奶比,大少爷已经算是很慎重了。
他实在没想到玉佩会丢。
第三百零五章 轻薄()
杏儿望着苏锦,“姑娘,现在该怎么办?”
苏锦扶额。
玉佩好赔,但玉佩背后的意义却是什么都代替不了的。
玉佩是她弄丢的,理应她负责。
但要说告诉谢景宸,苏锦还真不大敢。
“先瞒着吧,要是真找不到,我把皇上在大佛寺赏赐我的那块玉佩赔给他,”苏锦道。
暗卫道,“大少奶奶也不必太担忧,您救了大少爷,大老爷感激你还来不及,大少爷生母泉下有知,也会庇佑您。”
“总归还是要找到的,”苏锦道。
谢景宸从未见过他亲娘的面,只有这么一块玉佩,还不是给他的,是给大老爷的。
就这么被她弄丢了,她于心何忍。
“我这就去找,”暗卫道。
暗卫转身要走,外面,谢景宸踩着台阶上来,道,“去找什么?”
“去找一味药材,”苏锦道。
谢景宸狐疑的看着她。
苏锦平常说话不疾不徐,现在快了三分,神情还有那么点慌乱,显然是在骗他。
她骗他就算了,也没少糊弄他。
自家暗卫居然也帮着。
谢景宸看了暗卫一眼,暗卫道,“我这就去买药。”
苏锦扶谢景宸坐下,给他倒茶。
殷勤的令人发指。
结果茶倒了一半,苏锦鼻子一痒,一口喷嚏打了,手里的茶倒在了小几上,溅到谢景宸身上。
谢景宸,“……。”
他赶紧夺过茶壶,道,“喝你倒的一口茶真是不容易。”
右相府。
一间精致奢华的闺房内。
嘤嘤抽泣声传开。
一姑娘缩靠着床角,哭的是梨花带雨,我见犹怜。
右相夫人坐在床边,是又生气又心疼。
好端端的女儿出去逛街,结果被人撞下水,被人救了是好事,却是被人光天化日之下占尽便宜,这事已经传扬开了,往后她女儿还怎么嫁人?
劝也劝了,可是女儿一直哭,右相夫人也不知道该怎么办好。
外面,进来一丫鬟道,“夫人,老夫人让您去正堂商议下大姑娘的事该怎么办?”
右相夫人面带凝重,给丫鬟使眼色:盯好姑娘,不许她做傻事。
右相夫人走后,丫鬟安慰那姑娘道,“姑娘,你别哭了。”
那姑娘望着丫鬟,咬着唇瓣道,“他……。”
“姑娘,你想问什么就直接问吧,”丫鬟道。
“他真的进百花楼了?”那姑娘声音哽咽。
丫鬟点头道,“二姑娘让小厮跟踪他,是亲眼见他们进了百花楼的。”
丫鬟心疼自家姑娘,被人轻薄了,除了嫁给他,也别无选择了。
却不曾想看着人模人样,却是个百花丛中过,沾满胭脂的纨绔子弟。
丫鬟替主子不值得。
正堂外。
右相夫人擦掉眼角的泪花,方才抬脚走进去。
二太太见到她,起身相迎道,“大嫂没事吧?”
“我没事,”右相夫人憔悴道。
老夫人面色冷沉,她手边小几上摆着一块玉佩,正是周大姑娘不小心从苏锦身上拽下来的那块。
玉质剔透,雕刻精美。
望着右相夫人哭肿的眼睛,老夫人怅然道,“事已至此,你伤心也没用了,当务之急是想办法找出轻薄漪儿之人,把亲事定下来,总不能让漪儿一辈子青灯古佛。”
“一个出入花楼的无耻之徒,您也舍得把漪儿嫁给他?”右相夫人眼眶通红。
“他再不济,也救了漪儿,也不是所有进出花楼的都是无耻之徒,”老夫人苦口婆心。
“不是无耻之徒,怎么做的出来在大庭广众之下非礼漪儿的事?!”右相夫人恼羞道。
让这样的人做她的女婿,她是恨不得见一次打一次。
二太太叹息道,“还以为漪儿能嫁进定国公府,没成想……。”
她话还没说完,就被老夫人瞪了一眼。
到嘴边的话,硬生生的给瞪没了。
右相夫人坐下来,她不知道怎么办好,不嫁不行,嫁了又心里膈应。
不过好在很快右相就回来了,他忙于政务,刚刚才知道女儿被人轻薄了的消息。
右相只有一儿一女,是视若珍宝,就这样被人非礼了,岂能不生气?
“是谁轻薄了我女儿?!”右相儒雅的脸上难得带了抹冷色。
右相夫人默默垂泪。
老夫人看着手边小几上的玉佩道,“还不知道是谁,只有这块玉佩。”
右相走过去,瞥了一眼,眉头就拧紧了。
“这不是镇国公府大老爷的玉佩吗?”他说。
一石激起千层浪。
屋子里的人都怔住了。
“你没看错?”老夫人问道。
右相拿起玉佩看了两眼道,“错不了,这块玉佩谢大将军戴了十几年,整个朝堂没人不认识,我又怎么会认错?”
“这块玉佩,谢大将军从不离身,他应该带去边关才是,怎么会在京都?”右相疑惑。
老夫人道,“这事哪是能猜出来的,既然你确定是镇国公府大老爷的玉佩,明儿去镇国公府走一趟不就清楚了?”
翌日,天气晴好,阳光灿烂。
吃过早饭后,苏锦带着杏儿去栖鹤堂请安。
没有待一会儿,她就回沉香轩了。
给崇老国公的药丸,她昨晚只来得及调制一种,今天得继续。
争取下午能忙完,给崇老国公送去。
栖鹤堂。
南漳郡主和老夫人商议了会儿国公府里的事,准备起身进宫一趟。
结果刚起身,外面进来一小丫鬟道,“郡主,右相夫人来了。”
“右相夫人?”南漳郡主眉头微敛。
右相那只老狐狸,极其狡猾,位高权重,又做事滴水不漏,从不参与党派之争。
拉拢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