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妃的妖孽弃夫-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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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是她?
不对;她不是已经死了吗?一年前死在齐国王宫。
可是除了她;还会有谁知道这首曲子?
难道;她未死?会不会?会不会是这样?
短短片刻不到;他心中却已翻过百种思绪;升起千种情绪。
起身;慢慢向门口走去;缓缓推开门;缓缓走出去;向那琴音来源之处望去……
他不知;这么几步的距离;心跳了多少下;亦不知;这么短的距离;仿佛走了一个年轮。
是的;他期望;期望弹奏这曲“醉红颜”的人是她;同时;他又害怕;害怕……不是她……
眼光落向大堂演奏台上那个女子身上之时;他心中像被电击;一瞬间;他以为是她;只因对上了她那对眸子;那么熟悉的眼睛。
但看到她脸庞的那一刻;他的心从高高的云端跌入谷底……那是个陌生的女子!
失望的感觉铺天盖地而来;瞬间侵蚀了他的心;灰败的神色覆上他的脸;眼中的光亮瞬间熄灭;取之是黯淡空洞。此刻的他看起来;就像被抽走所有精气神的人;一瞬间;颓败苍凉了许多。
罢了;那个女子;也许只能是他的回记忆;一辈子的回忆……
长长的叹息过后;转身;向屋内走去。
刚行两步;耳中突然传来一句极不和谐的声音:“小美人;琴弹得不错嘛。”
琵琶声断;他回头。
却见那怀抱琵琶的女子周边不知何时围上几名男子;其中一个油头粉面的年轻男子正将他的手向那女子的脸上伸去;那人眼泛yin光;口出秽语: “这琴音都这么美;这人也这么美;瞧这小脸蛋;爷看了就想摸摸。”
说话间;那男子的手就要抚上她的脸颊;而这女子慌乱的向后退去;口中依呀着什么。
那男子见她后退;也步步紧跟上去;一只手猛地拽住她的胳膊;另一只手就往她脸上摸去。
此时;女子猛地一扬手;打掉了那只到脸边的油手。
想来那一巴掌也是很用力;那“啪”地一声极为响亮。
那男子估计也是痛了;甩了甩手;冲她暴跳地大叫: “娘的;敢打老子;活得不耐烦了吧!”
语落;抬手一巴掌狠狠地向那女子扇去。
“啪!”女子应声倒地;琵琶摔落到旁边;琴弦断;断裂带出一阵嗡吟。
女子脸唇角绽出一丝血迹;而她在意似乎并不是这个;只见她快速爬向琵琶;然后一把抱起来;手抚上那断了的琴弦;眼中泪水滑落。
第一百六十五章 上勾了()
而那个男子却并不打算收手;对着身后几个像是家仆模样的男子招了招手: “把她给我拉起来;拉回府给爷我一个人弹琴听。”
那几人听令快步向女子走去;将她拉起;拖拽着向门外而去。
女子却是拼命挣扎、拼命的摇头;口中除了听起来很压抑的嘤嘤低泣之声;再无其它言语;原来;她是个哑女。
心中突然涌上某中情绪;想都未想;一声厉喝脱口而出: “住手!”
这一声出;寒玉眼中划过狡黠笑意;唇角也勾起一丝几不可辨的笑容。
一月后。清月庄
寒玉一大早依旧按惯例来到莫离的房间;给刚起**的他送上一杯“龙舌茗”;这是他十多年的习惯;每天清晨洗漱过后;先喝一杯茶。
将茶水交给莫离的帖身丫鬟玉盘;玉盘端给莫离。
玉镜已服饰他穿戴好;他接过茶水喝了一口;之后停了下来;抬眼看向寒玉;眼中涌动着闪亮的波光: “今日煮茶时加了……‘离叶’?”
寒玉笑着点点头。
他眼中的亮光化为柔柔的水纹;一圈圈地荡漾开来。
寒玉脸上微笑着;心中却是冷笑着:想到她了吗?当然;我就是她!她知道你所有的习惯;所有的爱好;就像这每天早上一杯“龙舌茗”;就像喜欢在龙舌茗里放几片离叶“离叶”。
在茶里面加“离叶”是出自她手;她亲自煮给你的;你很喜欢。
所以;我煮的;你也会喜欢吧!就算我现在易容了;但;我会让你感受到她的存在。一点点的靠近你;一点点的进入你的心里;一点点的勾出你心中最深的情愫。
现在看来;已经开了个好头。
那是在利城酒楼;她扮作一个无家可归;无亲可依的卖艺女子;弹了一首他极为喜欢的“醉红颜”;成功的引起了他的注意;看到他出现的那一刻;她知道;她的计谋没有错;他至少有了反应、有了波动;因为他没有忘记那一曲只属于他与寒玉二人的琴曲。
之后依计;那个“**”**于她;他又成功上勾;出手相救;再以后;便是按着她的计划一步步来:
他救了那个无亲无靠的“可怜”哑女;哑女便跟随着他;类似于电视中那种以身报恩的常见情节。
面对着梨花带泪的楚楚面庞;他悲天悯人的善心大发;再加之那一曲对他的触动;还有这个哑女眼中那似曾相似的东西;让他左右摇摆的心彻底偏向一边。
终于决定;这次;不去在乎另外一个女子的想法;要为自己的心做一回主。
然后;她理所当然地随他回了清月庄。他给她安排了住处;是与他所居“清风苑”相邻的一个院落。
那晚;他到她的住处去找了她;问她为何会那曲“醉红颜”;而她岂会跟他道实情?所以;她便借着这个“哑女”的身份;对他只笑不语。
第一百六十六章 开了个好局()
那晚;他到她的住处去找了她;问她为何会那曲“醉红颜”;而她岂会跟他道实情?所以;她便借着这个“哑女”的身份;对他只笑不语。
本来嘛;想回答也是可以随便编个理由写给他看;但她没有那么做;玩了个类似于猫抓老鼠的游戏;给他一点念头;却不给他结果;而且那念头要是甜的;让他心中痒痒;他自然会上勾;然后便会被她牵着鼻子走。
结果亦是如此。
她没有回答;他几次欲言又止;似乎还是想问但终是没问出口;而此时;她又给他弹奏了一遍“醉红颜”;她只看到他眼中的波光更加摇曳;脸上的神情波动的更为剧烈。
很好;一切如她的计划那样;她试探出了;他还没有忘记寒玉;或者说;还有那么一丝情意;但是这情意是假装?还是因为歉疚?不得而知;但只要有;就行……
如果有一丝;她会让他变成两成;再变为四分;然后……
就如现在;一月而已;她已经可以为他煮茶做饭;她可以随意进出他的房间;不需要别人通传;她也可以在他处理公事之时在一旁研墨;或者给他揣茶倒水;更甚……给他出谋献策;当然都是写在纸上给他。
要问她这样做会不会引起清月庄其它人的怀疑或者不满?毕竟他的正妻林思瑶才离去不久;她便“趁虚而入”;会不会不招人待见?
若有这想法;便多虑了。
她能把他玩弄于股掌;那其它人;自是不在话下。
她知道他莫离的所有喜好;可以“对症下药”;那其它人亦可采取同样的方法。
清月庄;她太熟悉了;以前那个寒玉与莫离从小便相识;青梅竹马;这清月庄;就像她的后院;隔三差五会来此一游或者小住一段时间;所以这里的人也如同她的后院的家人;她再熟悉不过了。
上到执事、大弟子;下致护院、烧火丫头;很多都曾跟她很熟很好;她知道他们的性情脾气、癖好喜好;当然也有痛恶的东西;
所以;该送东西送东西;该帮点小忙就帮点忙;该教琴艺的教琴艺;该教棋技的教棋技。
这样;根本没过多久;她便和他们打成一片了。很多人都慢慢接纳了她、喜欢上了她;更有些会跟她说些心里话;因为她听去也没关系啊;她是哑巴嘛!
从他们你一言我一语的锁碎讯息里;她又搜集到了对她极为有用的东西;那就是关于林思瑶的。
原来;她自打当上了宫主;嫁给了他;刚开始还和以前一样;待人客气有礼;没太多架子;可后来;过了两三个月之后;她慢慢变了。
变得凛然跋扈;将很多人都不放在眼里;对弟子们也不再是以往那种温婉的面孔;而是冷颜厉色;性情也爆戾了些;动不动就因一点小事对他们喝斥处罚。
他们说;林思瑶变了是因为他;因为她觉得他的心不在她那里。
第一百六十七章 收拢人心()
他们说;林思瑶变了是因为他;因为她觉得他的心不在她那里。
他们还说林思瑶与他虽已是夫妻;但却从未行夫妻之事;他们虽同*共枕;但他从未碰过她;所以成婚至今;她无所出。
当时听到这些;早已沉寂的如同一汪死水的心湖;好像霎那起了一丝波澜。但是转念一想;这些话都是下人或者弟子们的闲言碎语;茶余饭后的谈资;能有几分可信呢?
如此一想;心中便又很快归于平静。
无论如何;结果对她来说是有利的;林思瑶在清月庄众人的心中的形象本已不是太多。再加上让刘展伶放出的她乃久缪族人的流言;对她来说更是雪上加霜;清月庄弟子对她的不满情绪与日惧增。
刚好;这个时候;她这个“美丽温婉恬静又善良可亲”的女子出现了;没用多久;便融入了他们的生活;取得了大部分人的信任与好感。所以他们不仅没有排斥;反而是很欣喜她能在清月庄;能在莫离的身边。
因为自从她出现;他们发现他们庄主脸上的笑容多了起来;他的心情似乎也一日比一日好;他酗酒的次数好像也少了很多;整个人的精神状态比一月前好得太多了。
能让庄主好起来、高兴起来;这样的女子;他们能不喜欢吗?
不过吧;有几个人可不是那么随便就能糊弄的。其一是清月庄管家吴伯;另外两个便是莫离的帖身丫鬟玉盘和玉镜姐妹俩。
吴伯不用说;跟过两任庄主的人;又是清月庄的管家;心思当然敏锐细致;对于她这个突然出现的人;刚开始的时候也是有些些排斥的心态;不过寒玉自然是有方法化解。
吴伯嘛;一把年纪了;没有家室;最大的爱好莫过于武学;于是她投其所好赠了一本武林失传已久的剑谱。
到现在她都记得吴伯看到那本剑谱之时脸上的神情;无异于得到了价值连城的绝世珍宝。
所以;她用一本从五灵众多武学秘籍里随手拿来的一本便成功地收买了她收复清月庄计划里很重要的那人;吴伯。
当然;吴伯拿了那本秘籍后;对她身份产生了怀疑;问她一个不会武功的寻常女子怎么会有这种江湖之人梦寐以求的失传武学秘籍。
她自然又是胡诌;说她爷爷的爷爷从哪里哪里的一个坟墓里盗出来的;然后传到了她这里;无奈她对武学丝毫不敢兴趣;自己用不上;还不如将这东西赠给有缘之人。
其实她的话如果去深究了;还是有不少疑点;但是那时的吴伯;就算是想到了这些;也会刻意去忽略掉吧;毕竟;世人能有几人不会被巨大的*而冲晕头脑;宁愿选择糊涂一次的。
再说玉盘和玉镜;两个y头其实也是很可爱的女孩;只是太认死理儿;觉得庄主既然已是有妻之人;便不该再对别的女人好;所以对寒玉;一开始也是冷脸相待。
第一百六十八章 收拢人心2()
就是这样的死心眼;才是实在人;对于她们;别想用一般的小思小惠就收买。
但她就随手做了一件事;就彻底取得了两个y头的信任………治好了她们母亲半身不遂;长年卧*不起的顽疾。当然又是灵的功劳。
可能有人要问了;她这样对所有人投其所好;难道不会有人起疑心吗;为啥她会那么了解她们的喜恶习性?
这点;倒真没有想像中的那么严重;也许会有细心的人起疑;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