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妃的妖孽弃夫-第43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二人就这么且行且“玩”;走了十来天;终于到了苍山清月庄。
他们到达那日并未上山;而是留宿在山脚下的利城。
利城最大的一家酒楼“醉香居”内的一个雅间里;寒玉与宋伶点了几道小菜;叫了一壶女儿红;相对而坐;品酒吃菜。
无旁人在的时候;他们不用戴面具、不用伪装;所以;此时的气氛格外轻松。
宋伶的话本就多;此时心情大好;就成了一个话唠。不过所说的话大部分都是像平日那种嬉皮调笑的废话;当然;隐于那嬉笑面容之下;也有着成熟沉稳的一面;只是要看对人和对事了;所以在她面前;他当然不会全然忘记自己身负的重任。
对于她明日的计划;虽早有安排;他还是又与她讨论商榷了几次;以确保万无一失。
“你确定他明日会出现?”宋伶问。
寒玉点头; “他每隔两个月;都会在这‘醉香居’与几个和清月庄涉足行当有生意往来的朋友聚会;许多年了;从未断过。”
“恩!”宋伶放心了。转口又问“今天给你弄的行装如何?”
寒玉淡淡道:“凑和!”
宋伶如被冷水浇头;心中凉了一大截;那套行头;他费了好大的劲才弄来的。
本来按她的要求;只要是寻常女子穿的就行;尽量朴素。但哪能真按她的要求来。
寻常家庭的衣服;都是粗布麻类制成;穿身上别说不好看;也不舒服啊。这样的衣服哪能给他的身娇肉贵的女神穿;再说了;那粗麻布料的衣服真给她穿了;万一磨她皮肤了;心疼的不还是自己。
所以;今天一整日;他跑遍了利城所有的制衣坊、售衣店;可是千里挑一的给她选衣服;整整一天;腿都给跑折了。皇天不负有心人;最后终于给他找到了较为满意的衣服;看起来朴素大方;却又是上等面料所制。触感轻柔;手感滑软。
但是她……那一句“凑和”真真是把他的心浇地哇凉哇凉。
算了;这段时间他早已习惯了;不与她计较了;换个话题吧。
“金灵带回来的消息不会是真的吧!”想想金灵回来那日与她汇报在齐国王宫探到的一些消息;他怎么都不太相信。
“你不信他?”寒玉扫眉一扫。
宋伶忙改口: “信;当然信!”话是这么说;可是叫他怎么相信那个讯息……楚国要向齐国宣战了!
第一百六十一章 传言是利忍()
也就是说;他花天酒地的生活可能要结束了;太平盛世也可能要结束了;这是好的;往坏点想;他可能要去参军打仗、为国效力;但也可能是……为国捐躯了!想想是冷汗直冒。
寒玉再送他一个白眼。
“不过我怎么都想不明白;到底是为何呢?”宋伶做沉思状; “这楚国最近动作不少啊;前两个月立了新太子;这个月便向我大齐宣战;是不是再过几天大军就开到咱们齐国家门口了?”
“恩!至多三五个月;怕是要有战事了。”寒玉替他回答了他自问之话。
“这齐国太子到底是哪跟筋不对;非怂恿着他老子跟大齐决裂;楚国也做了咱们大齐二十来年的臣国了;也该知道与咱齐国之间的差距。别的不说;光是军力都差一大截;大齐的兵士总数怕是顶他整个楚国人口的三成了;他们这样这简直是以卵击石啊!”
寒玉极少的与他意见一致: “明知道自取灭亡确还飞蛾扑火;那楚国太子如果不是脑子进水便是猪投胎的。”
而在她说这话的时候;楚国王宫某殿内;某男莫名其秒的连打了几个大大的喷嚏
几声喷嚏响过;大殿之下一对紫瞳眼光波动了一下;将视线投向那男子。
“无碍。”那人对紫瞳之人抬了抬手;示意他继续说。
“齐国那边传来的消息;落雪宫最近也陷入混乱之中。宫内传言四起;说宫主林思瑶身份有假;并非中原人士;而是西域极偏远的一个种族之人。”
“久缪族吧……”淡淡地声音打断了紫瞳之人的话语。
紫瞳之人略一讶;“太子如何得知?”
书案之后椅上那个男子轻轻勾了勾唇角;却未言语;他细长的凤目没有焦点的望于某处;似乎陷入了一方回忆之中。
许久之后;他回过神;接着对殿下坐着的紫瞳男子道: “那有得林思瑶忙了。”
“是啊;久缪族那种可以控制人心的秘术可是臭名召著;天下人无不谈其色变;而关于落雪宫现任宫主林思瑶乃是久缪族之人的言论似乎还有确凿的证据;所以现在;不光是落雪宫内闹得沸沸扬扬;连民间都……对她用有色眼睛相看;谈论起她时皆是唏嘘畏叹。”
“哼!”长案后的男子冷哼了一声;目中寒意泛起;“传言……是一把杀人不见血的利刃呢。”
紫瞳之人微微点头;“所以林思瑶急忙从清月庄赶回了落雪宫去处理此事;不过;结果似乎并不太好。她处理此事用的手断比较强硬;最开始处罚了几个流言议论者;谁料不但没有制止住;流言反倒以更加凶猛的趋势漫延;于是她又处置了更多的弟子;但是结果……”紫瞳之人语止;叹息一声;眼中却划过一丝冰凉的笑意。
“那是自然;欲盖弥彰……”书案后面的男子目光突然变得很冷利如剑; “定是戳到她的痛处了!”
第一百六十二章 就算是黄泉路也要走()
“那是自然;欲盖弥彰……”书案后面的男子目光突然变得很冷利如剑; “定是戳到她的痛处了!”
“听闻林思瑶的行事风格向来不是这般强硬狠绝啊;可为何这次……”
“极力想隐藏的秘密被人一下皆穿;任谁都不会定神闲吧!”书案后的男子端起青瓷茶杯;用杯盖轻轻的拔了拔上面浮着的茶叶。
“所以……”紫瞳男子接话; “落雪宫乱了!”冷冷的语气;眉宇间却是微喜的神色。
“所以……”黑衣男子喝了口茶;将杯子放下;抬眼看向殿中那人; “这是我的机会!”
紫瞳男子听此眉宇间的喜色飞逝;取之是微微的愁容;“太子切莫操之过急!现在还不是最佳时机。”
“哦?”案后男子略有些不耐; 开口;证据比方才沉了不少;“那依国时之言;何时才是最佳时机呢?”
“虽然现在齐国武林三大门派中的天门已覆灭;落雪宫虽现在已陷入内乱;但却法保证内乱不会平息。且清月庄还在呢。这三者只要有一者存在;对我们都极为不利。”紫瞳之人起身向前走了几步;双眼直视着那人;接着道: “且齐国的军力在我们之上许多倍;若没有周全的计划和作战布置就贸然开战;败局……必不可免!”
“国师;你信不信;落雪宫与清月庄;不出三个月;必覆灭!”案后的男子极为肯定地道;
“太子为何如此笃定?”紫瞳之人追问。
“你可知落雪宫的传言哪里来的?你以为是凭空而起吗?”语止;起身;目光从紫瞳之人身上掠过;落向远处; “那是;她出手了……”
“寒玉?”
案后男子微扬了下眉;算是应了他的话。
“那便好了;也该出手了。”紫瞳男子轻道;片刻后;又似想到了什么;再开口; “虽如此;我们也不得不小心一些;毕竟那齐王……可不是个简单角色。他能把齐国三大门派玩于股掌; 在他的计划之下兵不血刃地铲除它们;让三大门派一步步走到今天的局面;这样的心思这样的计谋;连我都佩服呢!”话语中透着对那人的一丝钦佩之色。
“国师的意思是……”
“他能让三大门派消失覆灭;怕是也有能力让三大门派再度凝聚;从而成为他齐国最好的一支军队。”
案后男子跨步而出;向说话之人走去;在他身前站定;定定地看着他;道: “你们二十年前曾犯过的错误;在我这里;绝对不会出现。所以……要劳烦军师走一趟齐国了!”
“齐国?”
“对;去找到她;把那些事情告诉她……”
“可是……”紫瞳之人还有些犹豫; “就算她能为我们所用;但齐王那边还是不能大意;太子还是三思而后行;莫操之过急。”
“不必再说了;我意已决!”挥手;打断那人的话; “你下去吧!”
紫瞳之人不再言语;叹息一声后转身离去。
踏出殿外行了几步;身后飘来几不可闻的声音: “为了她;就算是黄泉路;我亦要去走!”
第一百六十三章 差点忘记易容()
齐国;利城;寒玉到达利城的第二日。
还是那间酒楼、那个雅间、那个人;不同的是;此人非昨日那人。
寒玉今日的装束与以往大不相同;她上身着浅藕色粗布对襟短衫;下面是极脚踝的蓝色碎布麻裙;头发随意挽了一个发髻;叉了一支木制发钗;然后用一个与裙色相映的蓝色三角头巾包起;在脑后处打了一个结。
宋伶看着眼前那个布衣荆钗的女子;口中啧啧;一双桃花眼熠熠生辉,“美人就是美人;便是这一身布衣;也未能减你半点美丽;反倒添了几分朴实纯净的气质;别有一番味道呢……”
“少贫了;他们到了吗?”寒玉抛了个冷眼过去。转身去拿身后的琵琶。
“刚到。”宋伶敛神道。
“恩。”寒玉将琵琶抱于怀中;神色微凛。
轻轻呼了一口气;抬步向外走去。
“等等!”刚走两步被宋伶拦下; “这个忘了。”
寒玉看着他递来的那片薄薄地半透明肤色人皮面具;眼光微微波动了一下。
将琵琶放下;接过那张人皮面具;对镜将那东西仔细地帖于脸上上;才又拿起琵琶移步出门。
宋伶看着她消失的背影;心中升起叹息;她方才眼中闪过的;是一丝慌乱吧;以为她已经很可以很平静了;未想;竟然忘记了最重要的事………易容。
到底;还是不能以平常心来面对那个人……
此时正是晚饭时分;洒楼里人群熙攘;热闹非凡;但三楼的雅间内却是极为安静。
其中一间雅间之内;有几人也正在吃饭;不似一楼食客那般喧哗;时不是也有说话;但都是低声细语;他们的动作举止皆是比较斯文优雅。
而这几人之内最为出挑的那人;是一袭月白衣衫的公子。
一身白衫;如若出尘谪仙;一支玉簪子;衬着如玉面庞;胸前青丝;如绸似墨;清美面容;不惹红尘。
他便是清月庄庄主莫离;一个位于立于武林之颠的男子、一个身于高位却心在尘间的善良男子、一个如仙清泠却又如水温美的男子。
但是;那眉间的一缕忧伤是为谁而升?那眼中的一丝哀怨是为谁而起?那额间的一点愁绪又是因何而来。
没有人知道;因为没有人看得出来那隐藏的极深的情绪。
他与他们一起吃饭说笑、一起谈论生意之事、一起说着天下大事;时笑时肃穆;与他们一样;正常得不能再正常。
但是;直到那一缕琵琶之音传入耳;他的神情突然巨变;那隐藏的极深的情绪也在霎那间浮于面上;然后;随着那一曲琴音越来越浓;越来越深。
他沉默了;他放下了手中酒杯;他静静地出神。
其它人的话似乎越来越远;所有的声音都似乎已隐去;他耳中;只有那如玉珠落盘的优美琴音。
第一百六十四章 失望()
他沉默了;他放下了手中酒杯;他静静地出神。
其它人的话似乎越来越远;所有的声音都似乎隐去;他耳中;只有那如玉珠落盘的优美琴音。
是谁?会是谁;能弹秦这一曲“醉红颜”?这是他谱与那个女子的曲子;除了他二人;世上;再无第三人听过。
难道是她?
不对;她不是已经死了吗?一年前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