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妃的妖孽弃夫-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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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他掳来之人只用一招就将他制服;这样的绝顶高手却还称她为“主人”;那这个女人怕是高深莫测了。
所以在未弄清对方的实力之前;还是不宜轻举妄动的好。
“也没什么大事;只是想让你看些东西!”寒玉说着;冲一旁立着的一身黑衣的宋伶做了个手示
宋伶得她指示;走了过来;将她身前桌上的一样东西拿给了刘展翎。
刘展翎接过那像是帐本一样的东西看了;少顷脸色大变;眼中波涛涌动;抬头;看着寒玉问道: “这是……从何而来?”
“这不是你该问的;你只需知道;帐本中所记东西;不假便可!”
“当然不会有假;这是……”刘展翎再度将视线落于展开的帐本之上; “商弃的东西;是他的笔迹!”
寒玉勾唇;“看来我也无需浪费口舌来说服你相信这东西内容的真假了。”
刘展翎不语;目光还凝在上面;一页一页地翻看着。
片刻后抬首看向寒玉;眼中光芒犀利; “商弃早已死在天门魔头绝心之手;你又怎么会有他的东西?”
“这个不是你该关心的;”寒玉对宋伶勾了勾手指;宋伶快步上前倒了杯热茶递到她手中; 她抿了一口茶接着道:“我以为你会更关心这帐本之的内容呢。”
刘展翎听此知她不愿解释这帐本的来由;虽心中疑云重重;但也是忍了下来;就如她所说;他更应该关心下这帐本中的东西。
这里面的东西;也确实让他震惊。
从来没有想到;落雪宫之内还有这样的事情;有人做假帐挪用公款;暗箱操作为已谋私;而且多笔款向去向不名;许多漏洞填补的极为巧妙;若不是商弃给查了出来;记载在了手中的帐本之上;这些东西怕是会甩为永远的秘密。
一直以为落雪宫的风气很好;所有掌司皆是洁身自好;公正廉洁之人;但却未料到;清塘之中也有污泥;还是那么大一块污泥;
怎么都没有想到;商弃查出来的所有秘帐假帐皆都是一人所为。
一刻后;他将手中东西合起;看向她; 眸中目光已是平静;“给我看这东西是何意?”
第一百五十七章 你可记得她?()
一刻后;他将手中东西合起;看向她; 眸中目光已是平静;“给我看这东西是何意?”
寒玉再喝口茶;不紧不慢地悠悠道来:“只是想让你知道;有些人;你认为是对的;未必是对的;只因她隐藏的太深;有些事;你认为是对了;也未必;只因是有人蒙蔽了你的双眼;有些仇恨;你为之恨之入骨;也许到头来;却恨错了人、报错了仇;而真正该恨之人却逍遥快活。”
刘展翎听此;目光渐眯;她说这话时虽恣意随意;但句里行间无不透露着一种肃穆凛然之气;看似随口而言的无关痛痒之话;却又字字诛讥;言中有话。
心中自然也猜到了些什么;开口问她:“你……到底想说什么?”
寒玉知刚才那话点拔到了他;便不再拐弯抹角;将视线从杯中茶水移到他身上;道: “你可记得一人?”
“谁?”
“寒玉!”玉字落;水中杯盏落于桌上;杯底磕碰的声音清脆响亮。
这两个字让刘展翎身形一动;这个名字让他心头一动; “我……”张口;唇齿微颤; “怎么会不记得?”
是的;他怎么会不记得她;那个恨之入骨的名字。怎么能忘记;那个他日夜都惦记着要杀之而后快的人;传言她已死;只可惜未能死在自己手中。
“既然记得;那你也应该记得她曾对你说过;那个人……”寒玉对于他的反应并不觉得奇怪;才一年多了;若他真是淡忘了;那他对木修阳的感情倒是值得怀疑呢。
指尖指向他手中帐本;接着道:“她的可疑之处;那个人;才是真正值得怀疑的人;她也应该对你说过;她……才是所有事情的幕后黑手!”起身;缓缓踱向他;目光一直盯着他;眼光犀利冷然; “你们的现现任宫主………林思瑶!”
她语落;他心起波涛;并不是因为震惊;而是因她所言似乎与他心中隐藏极深的一处不谋而合。以前是多少有点怀疑;但终是不愿去相信、不愿去细想;怕细想的结论会打破他这两年的执念;那个仇恨某人的执念;也是怕这两年为木修阳所做的一切皆是错、皆为空、皆是无用之功;怕……无颜对他!
但;今天看到的东西;彻底瓦解了他心中的最后一丝坚持;也终是动摇了他的想法;若真是错了;他必须回改;找出真正的凶手;以后;在九泉之下;才能笑着去面对他。
他抬眼看看那个头戴凤凰展翅面具的女子;心中多种情绪交织翻涌;一时也不知该说些什么。
“你是谁?”良久之后;他开口;似乎只有这话可问了; “与她又有何关系?”
“呵呵!”寒玉站在洞边;抬手伸向飞流的水瀑;任水花击打在她的手掌;然后化作无数的点点雾珠;随风飘落; “我是她的友人;很好的……友人!”
第一百五十八章 他是小跟班()
“你将我带到此地;又给我看这些东西;究竟有何目的?”
寒玉看着飞溅的水花中那折射而出的一道淡淡七色彩虹;眼中亦升起彩色光波; “刘掌司;你不是个糊涂人;不需要我道那么明白吧……”
“传闻她已死;你这么做是……”刘展翎又问。
“只是不想她含冤而死、不想让她留一世骂名、不想让她死后还不得安宁;不想……让害她身死之人逍遥快活;我要……替她完成她的心愿!”
语落;转首;目不转睛的望着他。
刘展翎与她对视着;翻涌的目光深底处;眼中异芒闪现;片刻后;他微微一笑;开口道: “我不知道该不该相信你?”
“你无需相信我!”寒玉勾唇;一丝狡黠的笑意自眼底一闪而过; “你只需帮我做几件事;之后;你自然为知道所有的真相;到时;你再选择相信我也为时不晚。”
“什么事?”
寒玉转首看向他;眼中清芒闪亮。
****************
将刘展翎送走之后;寒玉又无所事事了几日;每日不是出山转悠便是整日睡大觉;让宋伶很是怀疑了自己的是不否跟对了人;是否真的能为她做一翻大事;能否真的能助她实现心中大计也成就自己的一番做为。
一个月以后;就在宋伶几乎把这事儿给忘得找不着信儿时;寒玉终于有了动作。
那日晨时;刚吃过早饭;她接了刘展翎的飞鸽子传书后;她展看了;眼中升起笑意;红唇惭惭勾起;清冷的笑意弥漫开来;他问她是否有什么好消息;她将手中纸条握于掌心;道: “好戏要开始了!”
然后伸手;纸沫随风飞向雨瀑。
之后;他便与她下山了;原以为会是去落雪宫;却不想她的行程是……沧山清月庄!
此行只有他随她而去;但她却未让他们跟随;问她为何;她道: “他们有重要的事情要办。”
他指着自己的鼻子;欣喜的问:“那我呢?跟着你;是不是意味着我身负更艰巨的任务”
“你嘛……”她瞥了眼他;“免费劳动力外兼小跟班还是要带一个的!”
他满脸黑线。
然后口中直呼不公平;当然免不了对她一阵唠叨数落。
虽嘴上如此;但他心里却并未这么想。只要能跟她在一起;只要不再失去她;便是最好的结果了袱端茶倒水、捶腿捏背、跑腿买零食;就算做的都这样的小事锁事;他也心甘情愿。
哎~~~他宋伶还真没做过这些事呢;想想以前;花酒之地;都是女孩子巴巴地讨她欢心呢。
不过他也只是在心中感叹了一下;没敢说出来;怕她一个不高兴;直接把他踹回去。
话说回来;她这次回来;性情真是变了不了少:喜怒不定了、爱发脾气了、还冷了点狠了点。
第一百五十九章 为她打造女神形象()
话说回来;她这次回来;性情真是变了不了少:喜怒不定了、爱发脾气了、还冷了点狠了点。
就比如;以前在街上如果碰到要饭的、叫花子这类;她绝对会去施舍;还有路见不平了;也会拔刀相助;可是这次;一路行了十多天;经过不少府镇;这种事情也没少遇到;可她就是冷眼看两眼;径直走开。
他当然是按奈不住心中的好奇心问了;她道: “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
更有甚时;若是那些人阻碍了她的行程;她便会动怒;轻则斥之;重则直接武力解决;将那些人拍飞几丈远。
不过善后的事自然落到了他头上。
他二人;一个一身白衣流金凤冠面具;一个一身黑衣黑色面具;虽然脸都被遮着;但气质气度是无论如何都遮掩不了的;他怎么也算是*倜傥;形姿引人;而她更是气质不凡;如若清冷的月宫仙子。
所以这一路行来;也震撼了一路;引得人人侧目、众人驻足也是常有的。
还有;在民间;娱乐资讯相对匮乏;的以一有什么特别的事情或者特别的人物出现;能让他们嚼嚼舌根、饭后聚众议论、过过嘴瘾的;说是重大性新闻也不为过;所以自然这种讯息的传播速度比他们的脚程快多了。
比如后面几天;他们吃饭或者留宿之地;便会有人前来搭讪或者借什么事情希望与他们攀上点关系。
为何?那又回到刚才的话题了;他要善后啊……
他为她打造全新的形象啊………高冷女神的形象
虽然她说;只需维护好她的形象便行;但他可不这么想;既然决定要跟着她干大事了;那便要从点滴小事做好;小事处理好了;才能稳稳地走在成功的路上。
不过也恰巧给她做了擦屁股的活;才让他知道;她并非完全地变了;至少还能找到一些她原来的影子;他心里也舒坦了一点。
那些被她打飞的人;受伤程度不一;受伤最重的自是欺人之人;或断胳膊折腿、或者摔得内伤咯血;而被欺的那人;却是只受些轻微的皮外之伤。
还有那些乞讨者;虽然被她狠狠甩袖子给弹了开倒地;但在他们起身之后;会发现脚下有几粒碎银;或者其它一些值钱的东西。当然这些只有老弱妇孺才有;身体健全之人是没有这么幸运的。
他所做的善后之事其实也就是将那些乞丐扶起;顺便再赠送些吃食点心之类;再为她的女神说几句好话;然后希望他们回去多多传颂她的美德。
当然那些欺凌霸市之人;他是不会这么对待的;他会在他们身上再踹几脚;让他们伤上加伤;让他们连滚带爬地离开;然后那受欺之人;他会上前对他说是“某某凤王”心怀慈悲;不忍世人受凌;所以出手相助。
大致意思就是这样;只不过他说的时候会添油加醋;把寒玉的善举无限放大;将她的女神形象烘托得快与那观音菩萨无二了。
第一百六十章 到达利城()
当然那些欺凌霸市之人;他是不会这么对待的;他会在他们身上再踹几脚;让他们伤上加伤;让他们连滚带爬地离开;然后那受欺之人;他会上前对他说是“某某凤王”心怀慈悲;不忍世人受凌;所以出手相助。
大致意思就是这样;只不过他说的时候会添油加醋;把寒玉的善举无限放大;将她的女神形象烘托的与那观音菩萨无二。
而在他做完这些气踹吁吁的追上她后;却总会得到她冷眼一斜: “多事!”但却未发现她唇角那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
你说他该有多委屈啊;反正不能说;说多了都是泪……
二人就这么且行且“玩”;走了十来天;终于到了苍山清月庄。
他们到达那日并未上山;而是留宿在山脚下的利城。
利城最大的一家酒楼“醉香居”内的一个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