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P之异乡_下-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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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昨天还一起洗澡,要不等会儿我们再一块儿洗?”海姆达尔对他的信口开河表示不解。
“你这是在折磨我。”威克多夸张的哀嚎,“我就奇怪了,像我这么完美的男人脱光了站在你面前,你居然一点冲动都没有,是我的魅力不够,还是你根本铁石心肠?”
海姆达尔摸摸头,还真的思考了一下这个异常严峻的问题。
“大概想的事情太多,无暇顾虑到吧……”海姆达尔诚恳的自我批评。
威克多砸吧下嘴,说到底还是他魅力不够。
“我好像很久没有自。慰的冲动了,原来时不时有这方面的需要……”海姆达尔居然摆出一副遥想当年的迷离表情。
虽然里格小时候就老摆出一副无欲无求的傻样,貌似男色女色都入不了他的眼。
威克多突然一阵紧张,这回是真紧张了,“难不成你终于开始清心寡欲了?”
“怎么可能!”海姆达尔知道他误会自己的意思了,哈哈笑着把他的一只手拉离自己的胸口,并拉住这只手摸到自己的胯。部,那里正在进行升旗仪式。
“这叫清心寡欲?”
面不改色的克鲁姆老爷顺水推舟的加入到了升旗仪式之中,海姆达尔的眼神马上泛出几分□的味道,威克多见了就故意坏笑道,“原来你喜欢穿着衣服来。早说嘛。亲爱的,其实我的应变能力很强。”
(河蟹之风唱响神州~请自动脑补nnnn字~)
***
这天早上他们起的比平时略晚,德校师生并没有因此大惊小怪,确定关系的情侣有性生活很正常
。包括海姆达尔的三位好友在内的所有人都是这么想的。如果他们知道威克多至今仍在发扬绅士风度,估计这才会让他们大惊小怪。
前几天卡捷宁突然告诉海姆达尔,戈尔登想见他一面,海姆达尔恰恰也有此意,就那个了不得的纸袋子,他需要搞清楚附加在纸袋子背后的深意。
得到海姆达尔的同意后,卡捷宁昨天带回了戈尔登的口信,海姆达尔利用早餐时间和卡捷宁教授最后一次确定见面地址。
“我和他说,你今天要陪克鲁姆去一次摩纳哥,到时候他会在这个点心店内等你。”卡捷宁说。
上午10点左右,威克多带着海姆达尔离开了霍格沃茨,离开了英国,进入到摩纳哥境内。
威克多要先去国际裁判理事会驻摩纳哥的办事处签到,参加一个裁判班的学员会议,了解今天的考核时间安排,领取考试编号。
只有领到编号才能知道自己的考试被安排在了什么时间,编号就是所谓的准考证。
国际裁判理事会不是超市,海姆达尔这个闲杂人等不能随意进出,所以他才决定利用这段时间和戈尔登见面。
摩纳哥的官方语言为法语,听说英语是通用语言之一,所以他并不担心自己走丢,但威克多不放心,还是把他送到了约会地点所在的那条街上。
与威克多分开后,他拿出卡捷宁画给他的点心店招牌的图案,比对了一下,推开了点心店的大门。
***
与其说这里是点心店,不如说这是一间很有情调的咖啡馆。
昏暗的灯光,原木桌椅,□出砖块的陈旧墙壁上挂满了大大小小的黑白照片,台阶边、转角处摆放着绿意葱茏的植物,装着滑轮的三层小推车在店内来回游走,推车上琳琅满目的点心令人垂涎欲滴。
这里的桌子间距很大,增强了私密性,若有似无的爵士乐在空中飘扬,在如此熏人入睡的气氛下,客人们会不由自主的压低说话的声音,更突显出了音乐的空灵,以及整间店的静谧和悠闲。
“斯图鲁松。”
海姆达尔循声望去,戈尔登教授在一张桌子前起身,朝他招手。
海姆达尔连忙停止了东张西望,快步走了过去。
坐下的时候海姆达尔忍不住抬头打量挂在桌子上方的玫瑰色玻璃灯,剔透的玫红,逼真的糕点造型,随即发现每张桌子上挂的灯盏不尽相同,光看这些灯就令人胃口大开。
小推车停在了他们桌边,戈尔登拿起一个瓷碟,碟子上的糕点与头上的灯盏如出一辙。
戈尔登把碟子放到海姆达尔面前,“今天我请客。”
“谢谢。”海姆达尔毫不客气的拿起随碟的小叉子,叉起一块就往嘴里塞。
经过海姆达尔多年积累的店小二经验来判断,用情调当卖点的店绝不便宜,戈尔登教授选了这家店,又这么豪爽,貌似和他说的一穷二白相去甚远
。
一想到自己吃的东西可能是用格林德沃的不义之财换来的,那一丁点客气矫情的心理都不翼而飞了。
海姆达尔一边猛吃蛋糕,一边拿出了纸袋子,并推到戈尔登那边。
戈尔登瞄了一眼,并不动手。
“怎么回事?”他问。
“我的理解能力有限,您能给我说说您的动机吗?”海姆达尔放下手里的叉子。
戈尔登不慌不忙,“动机?难道我就不能单纯的表达自己的好意?”
海姆达尔摇摇头,“我和您的交情还远远不到肝胆相照、推心置腹的地步,如果您送我金银珠宝,我会认为您的动机是单纯的。”
那天,隆梅尔和他坦言,即使是他隆梅尔·斯图鲁松,也不一定能轻而易举的弄到魔法机构的申请资格,换句话说这个资格不是人人都有资格。
尼禄·戈尔登像送大白菜似的把一个申请资格送给他,海姆达尔不敢装聋作哑。
“我只要您一句话,”海姆达尔正色道,“‘根本不存在别有用心,我不关注申请结果,这份资格送给你,你完全可以自行处理。’我希望听到这样的话。”
在海姆达尔坚定的目光下,戈尔登微微低头,握住了茶杯,他的迎视只坚持了两秒。
海姆达尔得到了答案,心里有些失落,于是微微吐口气,站起来说:“那就这样吧,您的好意我心领了。”
“如果是盖勒特,他绝不会拒绝。”
海姆达尔不咸不淡的说:“很抱歉,盖勒特是谁?”
戈尔登淡淡一笑,用手指扣了扣桌面,“请坐,现在还不到分别的时候,我有些话想对你说。”
“我以为我的话已经完了。”
“你要求我坦诚,但是你也要给我一个坦诚的机会。”
海姆达尔迟疑片刻,坐了回去,不再言语,拿起叉子继续猛吃点心。
戈尔登看了他一会儿,说:“你和盖勒特完全不一样。”
海姆达尔对着点心猛翻白眼。
这老头真是走火入魔了,面对他却张口不离格林德沃,教了几十年的书,就记住了一个学生,同时为他的其他学生感到悲哀。
没有海姆达尔的打断,戈尔登续道,“他是个天才,真正的天才……”然后,戈尔登教授开始追忆他和格林德沃之间不能不说的故事。
正当海姆达尔猜测他是不是就是想找个没听过这故事的人来畅所欲言之时,戈尔登话锋一转,那个高大全的天才学生在他的故事里变了味道。
是的,格林德沃研究阴尸就是由他的导师戈尔登领进门的,格林德沃对于魔法的天赋,对于高深理论的解析能力,对于黑魔法的狂热,这一切让戈尔登欣喜若狂,以为找到了一个志同道合的人,于是经过再三思量、再三观察,他放下最后的顾虑,让格林德沃参与到了自己研究多年的关于阴尸的课题中
。
造成日后师徒决裂的导火索在这一时刻被埋下。
所有的不顺利之前都是顺利的,所有的分歧之前也都是一致的。
格林德沃最初也是一个听老师的话,跟着老师走,老师的意愿就是自己意愿的三好学生。
戈尔登始终坚信这一点。
直到某一天,他发现了格林德沃极力掩藏的秘密,关于阴尸的另一种研究方式,关于他日益疯狂的想法,关于他企图利用这项研究成果来实现他的热望。
戈尔登的表情变得狰狞,眼神也趋于癫狂,仿佛从回忆中再次品尝到了当初的怒不可遏。
“我被最信赖的人蒙蔽了,你能理解我当初的感受么,我是那么信任他,他背叛了我们共同研究的初衷!”
是背叛了您研究的初衷吧。海姆达尔在心里说。
事到如今,他相信自己现在无论说什么,也无法改变戈尔登坚持了几十年的判断,如果自己随便说一说就能让这老头释然……说实在的,他觉得这老头根本不想释然。
“您为什么研究阴尸?”海姆达尔听够了他的辛酸往事,决定自己创造话题。
“研究阴尸的人不止我一个,这是一个高深的课题,魔法机构记录在案却始终没有攻克的难关!”戈尔登瞪大眼睛,仿佛海姆达尔提了个白痴问题。“大战期间欧洲诸国向魔法机构请求援助,魔法机构却拿不出针对阴尸的有效解决方案,这才使得盖勒特的阴尸军队在欧罗巴大陆上所向无敌!”
戈尔登歇斯底里的笑了,“这就是阴尸,你敢说它不伟大吗?!能吗?!”
原来如此。
海姆达尔瞥了眼桌上的纸袋子。
戈尔登和格林德沃之间说白了,就是一个铁匠师傅带着一个徒弟。铁匠师傅想要通过自己的技术建一个埃菲尔铁塔,而徒弟在日复一日枯燥的堆塔过程中溜号了。溜号的结果就是徒弟突然发现打出来的东西还能制造兵器,组建一支自己的武装力量,而后,徒弟在经过一系列的试验后发现,他的武器居然削铁如泥,用这种武器武装的军队所向披靡。
有了新的奋斗目标,或者说掩盖在内心深处的渴望有了得以实现的途径,师徒决裂的最终结果并不令人意外。
戈尔登企图通过建造“埃菲尔铁塔”载入史册。
格林德沃利用征服把整个欧洲拉入硝烟弥漫的战场,数以千计的巫师寝食难安、瑟瑟发抖,从某种意义上而言格林德沃必将永垂不朽——比他的教授更早的实现了这一点。
换言之,尼禄·戈尔登的愤怒不是来源于把阴尸投入到战争中,也不是出于对生灵涂炭、国破家亡的哀悼,更不是为了谴责学生的暴行。
海姆达尔丢下叉子,一言不发。
格林德沃的下落不明使得阴尸军队至今仍是一个未解的秘密,相信世界上有无数双眼睛在盯着这个谜题的最终答案
。
“您想重启阴尸研究?”海姆达尔看向纸袋子,“这个申请资格就是您的橄榄枝?”
戈尔登顿时大舒一口气,“你能明白就好。”
他拿起纸袋子,激动的说:“盖勒特是魔法机构内很多记录的保持者,至今无人超越,我可以帮助你完成超越的可能,刷新他的记录。”
海姆达尔在他的眼中看到了新的火光,比怒火更炽热。
“我明白了,也就是利用我,实施您的另类报复?”
“这是相互利用,难道你不想出名?”戈尔登并不隐瞒。
“不想。”
戈尔登脸色一变。
“很遗憾,我不是心如止水的人,说不出那样的话。”海姆达尔自嘲一笑。
戈尔登重又激动起来。
“可是我对当死神一点兴趣都没有,对阴尸研究也毫无追求。”
“我不相信!”戈尔登眯了眯眼睛,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