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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部分

红楼之尤氏三姐-第12部分

小说: 红楼之尤氏三姐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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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如张友士所言,万一她那穴道的准头差了点儿,或是劲力再大点儿,她大姐姐包括大外甥的两条命起码得没一条。当然,这两针要是不扎,孩子也肯定是保不住就是了。加上她打那小子屁股的时间也控制的刚刚好,歪打正着地,竟然让她把这小子的小命儿给保住了。这小徒弟头一回出手便露了脸,张友士的脸上也觉有光。虽然气她乱来,倒也喜她时机抓的对,胆子也大,是个学医的好苗子。

    于是这一章就这么着揭过去了。开好了方子,两师徒便一路出了隔间儿,外头花厅里,贾珍、尤老爷,尤氏、二姐儿都在呢。见他们出来,连忙迎上来问情况。贾珍看着新添的儿子,喜得兴高采烈,千恩万谢地请了张友士去用茶,又备了厚礼答谢。

    这么折腾了下来,天早就亮了,隔壁荣府的也得了信儿,俱都备了礼来贺。宁府上下喜气洋洋的,竟然连觉都不用补了。姚珊却早就熬不住了,就着宁府准备的客房眯了一觉,起来就是中午了。贾珍亲自操持着宴请了张友士并尤家一家子,荣国府的几位夫人也参加了,算是个小型的家宴,恭贺宁国府的嫡子诞生。

    因着之前忙乱,姚珊这也是头一回见到她的那个著名的花花大少姐夫,贾珍。这么晃眼看上去,这位此刻还没满三十的珍大爷,倒是生了副好皮囊。虽然是一双略有些下垂的桃花眼,怎么看着怎么猥琐了点儿,但是,单看脸的话,也还算个帅哥。

    姚珊看了一会儿,怎么都想不通就这么个人怎么就能一个人吞了尤氏三姐妹。因着三姐儿的芯子换了她的,这二尤的风流事儿就打住了,这位珍姐夫就只祸害大姐尤氏一个人就够了,她们这俩小姨子就别想了。

    姚珊看了眼尚是懵懂萝莉的二姐儿,打定了主意改变她们两姐妹的命运。然后就不想再看她们姐夫那张故作风流的脸,转头注意起其他来。却见这小宴弄的还算似模似样,而且竟然连贾敬的夫人冯氏也挣扎着出席了。虽然只是微微露了下脸,但是因她素来久病,这也算是莫大的客气了。

    姚珊远远地看了她一眼,见她虽然才四十几岁年纪,但是因着久病,已经憔悴的不成样子了。看着气色,估摸着大限也不远了。贾敬却是没出现的。听尤老爷说,这半年来,这位贾老爷对于神仙之术愈发痴迷,整个人已经搬到了玄真观去住了,连家都不回了。也不管老婆病的要死,儿子又生了嫡子,竟然只派人送了个信儿,说是“让珍哥儿好生照管”便罢了。

    众人听着这话,却也没有什么特别的表示,倒是贾老太太说了句“满月的时候总得回来看看”等语,到底是两府,倒也没多说。

    于是这个大年初一,姚珊一家子包括张友士就在宁国府度过了,下午又去看了尤氏和新生孩儿,张友士还友情给冯氏看了看病,晚间才一并回了尤府。

    晚间躺在床上,姚珊却忽然没有什么睡意了,眼前总是晃过新生的小外甥那张紫青紫青的脸。半睡半醒间,似乎忽然想到了什么,她一骨碌爬了起来,披好了衣服,小心地绕过外间睡着的胡嬷嬷和小桃,往张友士的房间摸去。

第15章 十五回过年() 
大约是因着初见的时候就常常干这种半夜摸到人家房间的事儿,不小心落下了根儿,总之姚珊这深更半夜地偷偷找起自家这位师父来,是愈发地得心应手了起来。

    而等她熟门熟路地摸到隔壁院子的客房,看见师父那间房的灯烛果然还亮着、就连房门也不过就是虚掩着的时候,也不由得生出来一种“果然如此”的默契。这夜半敲门的事儿经的多了,她家师父显然也“闻弦歌而知雅意”,想是早就看出来她又有事儿要找他说,故此专登留了门等她。

    姚珊见了这个情形,哪里还不知道师父的心思,当即也不再磨蹭,大大方方地走上前去,轻轻叩了叩门,轻声道:“师父,您可曾歇下了?”

    里头开始没甚声音,良久,却听得有人轻轻“嗤”了一声,不疾不徐地道:“这会子偏又有礼的紧,你这丫头是愈发地会妆样子了。”

    姚珊忍不住默默朝天空翻了个白眼,暗道,这还不是跟您老学的。初见的时候还整什么规矩、回避呢,这会子却是连这等随意的调侃都能自由地说出口了,这样子装的,真个儿是“友士一出,谁与争锋”?

    她暗暗吐着槽,面上却一点儿都不显,仍然温温柔柔地道:“让师父见笑了,那弟子便斗胆叨扰了。”

    她一面说,一面推开房门,迈步进了房。一抬眼,就见到她家师父已经换了件儿家常穿的月白中衣,外头披着件玄色的棉袄,正端坐在书案前,秉烛夜读。

    扫了一眼那书摊开的那页,却见头一行是“小儿杂症篇”几个字,姚珊心中倒是不由得暗暗一暖,果然,到底是亲自经过了手,她家师父也对她那可怜的小外甥上了心了,如此,这接下来的事儿就更好办了。

    她这点子小动作自然还是没有瞒过她家师父的眼睛的,等到见到师父的眼风扫了过来的时候,姚珊已经乖乖收回了窥探的目光,老老实实地请了安,又帮师父斟了杯茶,方才告了座。

    虽说芯子的年纪已经一大把,但是所幸姚珊的脸皮近来是练习得愈发厚了,顶着萝莉身子卖个萌啥的,她完全无心理障碍——而且她早就发现,她家师父虽然表面上对此嗤之以鼻,但是其实心里面还是挺受用的。

    果不其然,这一回他又没有撑上多久的时间,就又败下阵来。似乎是掩饰般地端起姚珊给他倒的茶,缓缓喝了一口又放下,张老师终是开口道:“你这丫头……也罢,那孩子在那府里左右是不中用的,你若是能够带了你这个小外甥跟了咱们回山里去,我便助你救他一救,也算是件功德。”

    姚珊听了张友士这话,心中不由得一喜,当即起身,端端正正给师父磕了个头:“多谢师父,弟子也先代小外甥多多谢过师祖的救命之恩。”

    张友士叹了口气,起身绕过书案,亲自将她搀扶起来,摇头笑道:“也不必谢我。所谓救得病,救不了命,一切还是得你先想法子把那孩子弄出府来才有戏可唱——莫要觉得这事儿易成,那毕竟是宁国公府上的嫡子。”

    姚珊笑着点了点头,扒住师父的胳膊,咧着嘴儿道:“我省得,师父您就瞧着罢。等出了月,咱们就带着那小子一道儿上路。”

    张友士听了这话,不由得踉跄了一下。显然是姚珊这由温柔甜美到霸气彪悍的转变又过于突然了点儿,以致于让他老人家的心脏又有些负荷过重了。于是姚珊赶紧狗腿地扶着他老人家重新坐回书案跟前,又换了杯温热的参茶来。她本来还想着红袖添个香啥的,顺便再偷学两招张老师的绝技,却终于还是被忍无可忍的张老师轻轻挥了挥衣袖,果断地轰出了门来。

    夜色深冷,姚珊抬头看了看挂在漆黑的半空里的小月牙,却终于还是收起了满脸的嬉笑,轻轻叹了口气。师父这边儿果然是最好搞定的,接下来,就是去折腾宁国府了。不过,正所谓山人自有妙计,把人家新生的嫡子弄出府来这事儿,她早已经想好了主意,只要按部就班地去做就是了。

    次日起来,仍是小桃服侍她洗漱更衣,胡嬷嬷年纪愈发大了,醒的虽然早,但是过了会儿又犯了困,笼着热被窝又睡了过去。姚珊也不以为意,收拾好了之后,索性连小桃都打发了去睡个回笼觉,又跟她们说今儿放一日假。原本她还想说可以自行安排回去同家人团聚或是就在屋里歇息,但是忽然想起小桃和胡嬷嬷家里都是没什么人了的,能在这一天好好歇息歇息倒也是不错的了,多言反倒不美了。故而她便什么都没说,然后她便含笑点头受了小桃惊喜的眼神儿和一叠声的谢恩,自个儿披了大氅往主屋去,预备去请请安,拜拜年。

    刚出了门儿,迎面就撞着了二姐儿。却见她也是没有带丫头和婆子,一问却也是放了她们回家过年。两姐妹不由得相视一笑,果然这不苛待下人是尤家的家传习俗来的。因感念这位二姐姐大过年的还想着来找她,姚珊便亲亲热热对挽了二姐儿的手,两人一道儿出了小院子的门,朝着正房而去。

    余氏和尤老爷也早就起了身,在花厅里坐着了。张友士到的比她们俩还早,三个大人正坐在那儿喝茶闲聊,见到姚珊和二姐儿相携而来,倒是不由得同时停住了话头,觉得眼前一亮,如同忽然见了一对儿穿红着绿的雪娃娃一般。

    原来因着过年,姚珊和二姐儿都换上了新衣服。一式儿红色的羽缎面小袄,配着水绿的绸子面棉裤,都是余氏亲手做的,手工又精致又细密,活计做的又秀丽又暖和,陪衬着姚珊和二姐儿一对粉妆玉琢的人儿,真真好看的紧,愈发像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两个小玉人儿。

    给三位长辈这么盯着看了半天,二姐儿犹自是有些不好意思,姚珊却仍是大刺刺地,一副无知无觉的模样,倒是让余氏和尤老爷暗暗扼腕叹息,将来不知又便宜了谁家的小子去。唯有张友士捻须浅笑,暗暗点头,怕是心里又再念叨着什么“此子非池中物”之类的东西了。

    可惜您老也有看花眼的时候,咱其实就是老黄瓜刷了绿漆,沾了开了作弊器的光来的。万一“小时了了,大未必佳”了,您老可千万别怨我。姚珊默默吐着槽,一面却早规规矩矩地跟着二姐儿同三位长辈磕头拜年。

    因着大年初一在宁国府纷纷乱乱地过了,大晚上的回到家里也没有什么心情了。故而这初二早晨,竟似顶了初一的缺,被尤家弄成个正经日子一般地过了个年。尤家一家四口,加上姚珊的师父张友士一共五位,欢欢喜喜地吃了饭,倒也算是热闹。

    饭罢收拾了,众人又在厅中闲聊,没多一会儿,早有下人来禀告,说是贾府的人过来了。姚珊想着,这大年初二习俗是给岳家拜年,既然是贾府来人,姐姐尤氏才刚产子,还在月子里吹不得风,那大抵就是贾珍来了。

    尤老爷和余氏也早已经猜到,忙叫赶紧去请,又过了片刻,果然见到是贾珍带着个十二三岁的小少年来了,身后还乌泱泱地带了一大群伺候的人,看着倒是比尤家一家子主子下人加起来还多。这两位进来了,自然还是先见礼。因大过年的,又算是自家亲戚,尤老爷和余氏也都不是那么讲究的人,二姐儿和姚珊便也都没有被命令入内回避,就这么着正式跟贾珍父子见了面。

    贾珍是早就见过了的,那小少年,自然便是他的庶嫡长子贾蓉了。早就耳闻贾珍对这个前头夫人留下来的儿子向来是没有什么好声气的,这还是大过年的,他对着贾蓉说话,都并没有十分的耐烦,倒是让余氏看着心里有些不落忍。

    啰啰嗦嗦行了一堆礼下来,才各自安坐。丫头们又奉上茶来,贾珍忽然想起姚珊和二姐儿也是贾蓉的长辈,方才她们俩躲在后头,离得远,竟然就那么着混过去了。这位珍大爷大约是想着这似乎不太妥当,于是贾蓉那苦逼孩子便给他命令着又单独来磕头。

    “还不快见过你二姨、三姨,一点儿眼力见儿都没有,糊涂东西,赶紧过去磕头。”

    余氏和尤老爷见到贾珍颇有些横眉立目的,连忙出声劝慰了几句,无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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