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品魔少-第908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毫无疑问;肯定是罗冲这家伙暗中作怪;只不过极其巧妙;根本看不出破绽罢了。
“这家伙;还真把钅戏人间;这个理念贯彻得淋漓尽致;藏得这么深;一点功劳都不要了。”
继续御剑的同时;她微微转头;淡淡地瞥了罗冲一眼。
罗冲则对她挤挤鼻子;意思是:猜到就行了;没必要说出来。
“谢谢。”
她只能以传音方式悄悄道谢了。
“谢什么谢;专心杀怪”
罗冲嗤道:“你的攻击位置能不能变一下啊;它的心脏并不是致命要害;你得……”
这一瞬间;鄂妮尔以为他会说你得照着它的脑袋来几下;;这个念头并不是没有;但直觉认为;它那颗长着利角的脑袋一定是极其坚硬;自己的飞剑不一定能够穿透;所以;短时间内还没有来得及尝试。
没想到;罗冲说出来的竟然是:“你得朝它的两腿之间来一下;把它传宗接代的那个物件切下来;那才能断绝根本。”
鄂妮尔面色微红;隐隐气恼;以为他是在故意乱说;故意地调侃自己。
不过;战斗时刻计较不了那么多;既然他这样说了;那就只能试一试了。
用自己心爱的飞剑攻击某个雄性生物的那个部位;还真是第一次呢;心理上真的有些……别扭。
哧
闪耀着紫色微光的影月飞剑从金刚魔猿的两腿之间极速穿过;接下来便看到;正打算继续爆发绝招的黑毛巨猩猩骤然一愣;所有动作都是一下子定格了
紧接着;就是黑乎乎的一大坨东西脱离它的身体;啪叽一声掉落在地。
“呜”
金刚魔猿呜呼一声哀嚎;然后便是身体僵直;推金山倒玉柱地仰天而倒。
轰腾
巨大身躯震起一片尘土;再就没有了任何声息。
“这么管用?”
鄂妮尔下意识地愣了两秒;随即也就猜到了;不管是何种生物;那个部件被切掉了都不可能立即死亡;肯定还是那个可恨可恶的家伙暗中捣鬼;他还是在戏弄自己。
没错;确实被她猜对了;金刚魔猿的立即死亡并不是遭受阉割导致的;而是脑袋里钻进了一根由毁灭能量化作的细针。
一个凡间生物再怎么凶悍;它的脑袋也不可能在毁灭能量的摧残下完好无损;灭杀它;一根细针也就够了。
“死了吗?”
小队成员还都是相当谨慎;不敢冒冒失失靠近魔猿;尽管它;躺在那里已是一动不动;毫无声息。
“死透了。”
罗冲正色说道:“身为一个全靠着雄性激素存活在世的老爷们;竟被咱们队长阉割掉了;它觉得无比羞耻;这辈子都没有什么意义了;于是乎;干脆利索的自我了结了。这种精神;还是比较令人钦佩的。”
在场之士都不是初出茅庐的小娃娃;谁都知道;他这是胡言乱语;纯属玩笑;只不过;八位队员却只能强忍笑意;唯恐会在这种事情上把咱们的队长大人惹得恼羞成怒。
“你给我等着”
鄂妮尔狠狠地剜了罗冲一眼;却也顾不得多说其他;立即对队员们说:“异兽的尸体我先收着;回头;根据各自的功劳合理分配。接下来;咱们就该去
讲话时;目前看向正前方的密林深处;陆师姐先前所说的藏宝之地;应该就在那里面了。
“等等”
众人刚刚起步;身后便传来陆师姐的叫喊:“妮尔师妹;咱们是不是应该把利益分配的问题提前谈妥呢?”
鄂妮尔眉头微皱;其他队员也是面面相觑;心中想法完全相同:利益分配是我们小队内部的事情;这与你有个狗屁关系?
第一千零七十四章 同门相残()
陆师姐竟要求与鄂妮尔小队谈一下利益分配问题;这让队员们不禁愕然;并都是暗暗气恼。
除了罗冲与鄂妮尔;小队的八位队员都在想:这头异兽是我们于掉的;它所守护的那件宝物自然也就是归我们所有;凭什么分你们一杯羹啊?
罗冲倒是不觉得奇怪;是因为心态与所有人不同;那件所谓的宝物就是自己扔在那里的;到底会花落谁家;完全是置身事外的看戏心理。
鄂妮尔同样不觉得奇怪;是因为;对于这位同门师姐的品性太过了解;以她的脸皮厚度提出这种要求实属正常;没什么可惊讶的。
不过;为了维护自己团队的利益;鄂妮尔必须说:“师姐;争夺宝物各凭机缘;不同队伍之间必然存在着相互竞争的关系;我们自己获取到的成果;不可能与你分享。”
“话不是这么说。”
陆师姐毫不在意鄂妮尔等人投注过来的鄙视眼神;神态自然地说:“藏宝之地是我们先发现的;并把异兽引到了这里;为此;先后付出了六名队员的生命……若没有我们的付出;你们也不可能这么顺利;所得宝物当然应该有我们一份。”
其他队员都是面色微变;心说这女人强词夺理的功夫简直一流;鄂妮尔却是不为所动;早就料到;咱这位师姐会说出这种话来。
于是;她面色微冷;对陆师姐说:“我刚刚说了;各团队之间存在着相互竞争的关系;为得宝物;出手争夺都不奇怪;又怎么可能与他人分享。”
“妮尔师妹……”
陆师姐呵呵一笑;语气转柔:“咱们可是同门同宗;相处了一百多年;比普通人家的亲姐妹还要亲;你怎能把‘他人;这个词用在我身上呢?”
说话间;目光流转;在罗冲等人小队成员的身上扫视一圈;毫不在意别人的感受;直接就对鄂妮尔明说了:“他们都是你临时招来的队员;亲疏远近怎能与同门姐妹相比;况且;你我同属水月宗;做什么事情都应把宗门利益放在首位;就应该齐心协力;为我派夺得更多宝物才对。师妹;你说呢?”
这番话说出来;除罗冲外的八名队员都是怒形于色;这女人还不是一般的无耻啊
鄂妮尔目露不屑的轻哼一声:“你果然;搬出了宗门利益这一套说法。”
她二人同属水月宗;也是宗门内最为杰出的两名弟子;下一任宗主必定会在她俩之间产生;相互之间勾心斗角的竞争关系也就不需多说了。
此刻;陆师姐举起了‘宗门利益;这面大旗;明摆着是在威胁:若不把宝物分我一份;回返师门之后;我便告你的状;说你自顾个人利益;全然不顾宗门利益……你若不想在宗主和长老们面前难堪;就得把所获宝物老老实实交出来;否则;长辈们对你的看法就会大打折扣。
身为一门之主;在所有事情上;都要把宗门利益放在首位;否则;你就没有资格肩负起掌门人必须承担的责任。
面对这种威胁;鄂妮尔冷笑问道:“你的意思是;只要你我合作;得到的好处就可以私下隐瞒;不对宗门汇报喽?”
陆师姐淡淡一笑;送过来一个懂的;的眼神;但在口头上却不会说出来任何话给自己留下把柄。要知道;仙元星那可是高度发达的修真文明;录音录像之类的手段太多太多了。
“放心吧。”
鄂妮尔先是对其他队员说:“既然我是队长;就不会无故放弃任何一名队员;这点品质;我还是有的。”
接着又对陆师姐说:“你也放心;我宁愿把自己的所有收获上交宗门;也不会受你威胁;变成你这样的一个人。”
“我怎么了?我为宗门利益着想;有错吗?”
陆师姐咯咯而笑;笑得花枝乱颤;眼神之中快速闪过的怨毒与恼怒;却不能瞒过罗冲的超级视觉。
得自于天妖之眼的超级视觉;不只是无视空间;无视距离;还有一项;那就是窥视心灵。
反正是无论怎样说;陆师姐摆明了态度:就是要跟着你;即便我自己拿不到任何好处;也要知道你鄂妮尔收获了那些宝物;逼得你;不得不上交门派。全部上交;不能私自截留任何一件
只要她上交了门派;陆师姐就有信心;通过其他一些手段从门派里把自己看中的宝物再‘借;出来。
无限期借用;与自己的东西又能有什么区别?
罗冲凭超级视觉看透了她的心思;心中暗道:这还真是不要脸则无敌啊。
“别看不起她。”
泡泡却道:“这种人去了地狱;生存几率却是最高的。地狱恶魔;比的就是谁更阴险;谁更邪恶。”
“问题是;她有机会前去地狱吗?”
罗冲心中冷笑;然后;直愣愣瞅着陆师姐;完全没有掩饰地说:“队长;我可不想在接下来的寻宝过程中;被这样一个吊靴鬼跟着。我的意思是;他们只剩了四个人;何不快刀斩乱麻;现在就把他们全都于掉呢?”
此话一出;身边的八名队员都是目光闪烁;明显都是暗暗心动了:她的小队;被魔猿异兽轻轻松松于掉了六个人;而咱们;却可以轻轻松松于掉魔猿异兽……岂不是说;宰掉他们四个人更是会相当轻松?
修炼之人为了争夺机缘;若不是心狠手辣;那也能杀伐果断;在这类事情上绝不会心慈手软。
鄂妮尔眉头微蹙;目光落到陆师姐脸上;当然不可能爽快答应。尽管;对这个师姐极其厌恶;但同门相残这种还真的从未做过。可以说;这与她的处事原则极其不符……
陆师姐却是面色一变;一双美目透射出冷厉之光;瞪着罗冲;阴沉说道:“小子;事情没你想的这么容易;你真的以为;我是个任人宰割之辈?”
她对罗冲缺乏了解;仅从表面;只能判断出他是化神中期;并不知道这家伙是一个所谓的‘高人;。
罗冲也只是呵呵一笑;懒得与她口头争执。
鄂妮尔虽不是优柔寡断之人;却不能如此草率地做出同门相残的决定;便对罗冲悄悄传音:“你若有办法控制她;咱们先去把宝物拿到手……其他的事情我不管;但我不想看到她死在我的面前。”
言外之意;她会不会死;怎么死的;我可以不管;但不想与我本人扯上什么关联。
“你不管;我更不管。”
没想到;罗冲却是赖赖呼呼地传音回复:“这次行动;你才是主角;要么你就下令;咱们一起出手;像刚才于掉魔猿异兽那样于掉她;要么;就让她继续纠缠吧。反正;最觉得心烦的人;又不是我。”
“你还真是……”
鄂妮尔无言以对;又拿他毫无办法;只能以怪怨眼神瞪他一下;然后对所有人下令:“前去起宝若有人趁机捣乱;立即动手;生死不论”
“好”
“明白”
小队成员齐声而应。
在场之士都是些心智成熟的老江湖;不需多说;也能理解鄂妮尔的为难之处。同门相残之举;需要不是果断;而是狠毒。很明显;咱们这位队长大人并不是一个狠毒之徒。
正因如此;她才能获得咱们的信任与尊重。反之;她若是自私自利的狠毒之人;谁都会对她心存顾忌。
几分钟后;鄂妮尔带领大家进入密林;果然在一片狼藉的空地上看到了陆师姐小队早就挂在这里的四个队员的尸体;两人被斩成碎块;两人被拍成肉泥
很显然;这片空地是被魔猿异兽扫荡出来的;粗大树木都是齐根而断;散落四周。
这个迷幻领域最为神奇的特点就是;这里的空间环境;眼前这片密林;早晚都会像肥皂泡一样化为虚无;但在此刻;它们却又是绝对真实的。
“在那里”
鄂妮尔抬手指向几十米外;那边的几颗大树之间堆积着一片乱石;法宝气息就是从乱石堆里传出来的。
跟在后方不远处的陆师姐双手握拳;神情未动;险些控制不住地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