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品魔少-第690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里到底跨越了何其遥远的空间距离。
“找到了。”
她不会对罗冲详细讲述寻找的过程;只是淡淡说道:“咸阳市西南二百公里的仁安县;或许;原始宝库就在仁安县城的正下方。先去了那里;再确定吧
“陕西省;咸阳市;仁安县……”
罗冲立即取出手机;上网查询仁安县的相关资料。
仁安县;面积一千六百多公里;人口四十六万;辖两镇十八乡;县政府驻城关镇。
一千年前那里还没有人烟;到了明代才出现了一座村庄;直到新中国成立后;人口剧烈膨胀;这才有了仁安县。
也就是说;仁安县非常年轻;算到现在也仅仅是几十年的历史。
“你的意思是;县政府所在的城关镇;正好坐落在原始宝库的地表上方?”罗冲查看过手机里的地图;抬头问道。
“应该是。”
纪诗云轻轻点头:“最后结论;必须三枚传承信物全部抵达那个位置;才可以完全确定;现在;我只能判断出一个大概。”
“宝库正上方有一个小城镇;常住人口四万多……”
罗冲稍稍一想;又问:“这要是开启宝库;会不会地面上裂一个大口子;使得城关镇出现强烈地震一般的灾祸?”
“很难说;要下去之后才知道。”纪诗云淡淡回道。
“四万条人命”
罗冲轻哼;目光中隐透讥讽:“这可是魔教宝库;沉寂了整整千年;一旦开启;不一定会出现何等情况。你这个慈悲为怀的天使;就没有什么担心和顾忌吗?”
“先去看看再说吧。”
纪诗云低头轻叹;实际上也是有点担心的。假设;魔教宝库开启时真的会引发地表异变;城关镇的四万人口可都是普普通通的老百姓;抵抗灾祸的能力极其羸弱;很难说会出现何种程度的损伤。
开启魔窟;更要毁灭魔器;这个过程中到底会不会出现难以控制的局面;就连纪诗云这堂堂天使都是无法保证。
不怕一万;就怕万一毁灭魔器时;万一出现堪比核爆的大爆炸;那也不是不可能的;毕竟这是天界众神相当重视的一件事;又岂能低估和轻视……
一时之间;纪诗云这个杀戮天使也觉得有点发愁了;神灵的头脑和经验可以在极短的时间内想象出各种情形;甚至演算出无数种可能性;但说来说去;为了以防万一;最好的办法就是以预防地震为借口;提前转移当地居民;可这是四万人口啊;先不说这样做将会是何等的劳民伤财;即便有国家力量的支持;四万人口的转移又岂是小事?
原始宝库竟然位处于一座县城的正下方;这真是令人头大的情况。
或者说;当年建造宝库的原始魔教那也想象不到;千年之后的中国会出现人口剧增;大地之上村落密集;无数城镇都在不断扩张的局面吧。
十几亿人口;当年那渺无人烟的荒野之地;现如今竟然有四万人口定居其上;这真是……
“人命关天;这种事不可以心存侥幸。”
罗冲嘴角带笑;以一种幸灾乐祸的心态;冲着杀戮天使深鞠一躬:“天使姐姐大慈大悲;我这个恶魔代万民请求;您;一定要谨慎行事啊”
“哇哈哈……”
小恶魔泡泡在器灵空间里扔掉钢叉;抱着肚子放声大笑:“天使和恶魔;到底谁更慈悲;我都糊涂了;这下儿好玩啦”
第八百二十六章 手拉手()
纪诗云当然明白罗冲在幸灾乐祸;他已经拿到了二十亿钞票和二百吨金属铀;对于原始宝库里的那些所谓宝物不再迫切;所谓宝藏有也可无也可;才会有这般轻松的看笑话心态。
明白归明白;暂时也没有办法可说;还是那句话:先去看看;再做决定。
“走”
她也懒得多说什么了;京城西郊距离陕西省的仁安县约有一千三百公里;以她的能耐;分分钟便可抵达;估计罗冲和曼哈顿也不会太差。
唰
白裙袅袅的身影消失不见;罗冲对曼哈顿呶呶嘴;在他的挟持;下也是瞬移而去。
一千三百公里;曼哈顿先生只需十几次瞬移也就可以;凭借着罗冲手中的gp全球定位系统;找到仁安县的城关镇只用了两分钟。
夜空之中;千米高度;罗冲和曼哈顿悬浮在半空中静止不动;默默俯视着下方大地上的那座小城镇。
不需要寻找纪诗云;她自然找得到自己。
果然;静止悬空了还不到二十秒;天使姐姐的身影也就凝现于罗冲右侧数米之外;她和曼哈顿一样;不需要什么翅膀就可以当空悬浮;而罗冲则需要依靠背后的魔龙之翼轻轻扇动着才可以抵消地球引力。
魔龙之翼看起来相当威风相当霸气;但必须承认;这飞行能力差了人家两位可不是一点半点。
“看起来;十有**就是这里了。”
罗冲默默点头;不需要再拿出三大魔教的传承信物释放立体地图;仅凭脑中记忆就可以确定;细节方面变化虽大;但山山水水的整体轮廓;还是基本吻合的。
并且;立体地图上代表原始宝库的那个光点;正好就在城关镇的正下方;估摸着应该会在几百米深的地层深处。这一片区域没什么矿藏;定居在此的人类并没有深挖地下的必要;因此那魔教宝库的秘密才可以隐藏至今。
纪诗云淡淡地瞥来一眼;罗冲默默点头;不需要再多言语;三人俯冲而下;各凭本事;好似鱼鹰落水;于高空中直接扎入地面土层;全无声息;都没有惊起半点尘埃。
垂直急下;比想象中还要深一些;接近千米之时;罗冲这才通过泡泡的灵觉透视探测到下方那明显不同的结构特征。
淡淡的能量波动;似乎有一道隔绝结界。
下降速度骤然减缓;即便纪诗云具备远超罗冲的土遁能力;情况不明之下也不敢贸然闯入。
“魔崽子;你来探路。”
纪诗云向来文雅;即便骂人;也不好意思说出声来;只是以传音入密的方式单独送入罗冲的听觉系统;意思当然是:既然是魔道宝库;让你这个恶魔崽子充当探路者;自然是最合适不过。
虽然挨了骂;罗冲并没有与之斗嘴;只是与泡泡相互配合;更加减慢了土遁下潜的速度;稍显谨慎地接近了过去。
正下方的这一道隔绝结界并没有明显的能量属性;只是以凡间阵法之力构成;不存在神魔区分;甚至远远达不到神或魔的那种境界;不过它确实能够隔绝泡泡的透视探查;暂时不能判断出结界之内到底是何种情况。
罗冲向来不缺胆量;几乎没有犹豫;也就把右手透入结界;轻轻地摸索了一会儿。
十几秒后;罗冲的结论是:“结界之内有一层坚硬石板;厚度无法估测;肯定就是地下建筑的房顶了。我认为;以蛮力破开它不是什么好办法;最好能找到正经的出入门户;才不会引发内部阵法的异变。”
结界和石板只是一层外壳;属于地下建筑群最外围的外围;并不代表它就是原始宝库;罗冲认为;宝库重地定然位处于整个建筑群最核心最中央的位置;兴许要突破几层屏障才能找到它。
也就是说;目前而言;暂时还用不到三大魔教的传承信物。
听过他的这番话;纪诗云却是毫无表示;明显是:你说怎样就怎样吧;现在是你这个魔崽子表现能力的时候。
“你倒是会偷懒。”
罗冲嘀咕一句;便带着她和曼哈顿;依靠自己的直觉与判断;围绕着土层里的这层结界朝某个方向下潜;去寻找那或许会存在的出入门户。
还别说;倒是颇为顺利;只用了几分钟也就在垂直而立的某个位置差距到一点点异状;罗冲还是大着胆子伸手探入隔绝结界;果然没有摸到坚硬的石壁
结界之内有一个大洞;摸不到边缘;暂时判断不出洞口的形状;但兴许就是进入的门户了。
罗冲一回头;瞅着纪诗云;可怜巴巴地伸出手:“我有点害怕;万一进去之后被某种力量隔绝开来;再也找不到你了怎么办?”
伸出手的动作与神态;明摆着是要以这个借口占人家便宜;企图拉着天使姐姐的小手。
要说;罗冲的顾虑不无道理;进门的瞬间确实存在被阵法力量强行分开的可能性;但纪诗云身为神灵;怎会在意凡间的小小阵法;对她来说;硬闯硬冲都不是问题。不过;她自己虽不怕;总要考虑到地表之上的城关镇;可以观凡间阵法;却不能无视上面的四万条人命。
不能冒险;更不可以出现万一。
这是杀戮天使心中的顾忌;但不意味着会被恶魔之子的龌龊心思得逞。她挥手间甩出一条白色绳索;好似灵蛇一般穿透土层;无声无息地缠到了罗冲腰间。
唰
这就捆上了。
得罗冲撇撇嘴角;有了一种作茧自缚的觉悟。不过这样也好;只要不与她分开;那就是最大的保险;原始魔窟之内甭管遇到何种情况;都不可能伤到她;那也就不可能伤到自己。
罗冲扯了扯腰间的白色绳索;有种感觉;这细细的绳子估计会比水桶粗的钢索还要结实;天使之物;定然不是凡品;原始魔窟的阵法之力不可能将其硬生生扯断;也就不可能把他俩分开了。
但是绳子只能拴住我;却不能挡住我。
罗冲赖赖呼呼地凑了过去;全然不在乎面皮地伸手扯住了她的衣角;并对她说:“我又不是想逃跑;恰恰相反;我是要赖在你身边;你用绳子拴住我;不过是多此一举而。”
“松手”
纪诗云面色一冷;无法接受他的这种动作;更不乐意与这种无赖靠得这么近。
“不松”
罗冲死死攥住她的衣角;像极了那种找到长期饭票再也不肯撒手的小乞丐
纪诗云眉头紧锁;虽有一万种方法可以挣脱开来;但心中清楚;若是不同意;这个混蛋也会有一万种方法撒泼耍赖;毕竟;黑魔教的信物还在他的手里呢。
算了;衣服和绳子没多大区别;总比手拉手强得多。
纪诗云强压情绪;不想再与他浪费时间;这就算是默认了。
看着她眼底深处强压火气的那种目光;罗冲心中贼笑;刚刚有点得意;却又被另一个家伙恶心到了。
在这一刻;右手攥着天使姐姐的衣角;自己的左手竟然被另一只手掌握住了。
不需要转头都知道;是那位不男不女全无性别的曼哈顿。
“你于嘛?”
罗冲用力甩手;挣脱他的手掌;只穿着黑色裤衩的曼哈顿表情不变;只是平静回道:“连在一起;免得被分开;这不是你的顾虑吗?”
“那也用不着拉手”
罗冲把长度十多米的白色绳索塞进他的手里;冷哼:“扯着绳子就行了。
曼哈顿不再言语;抓着绳子稍稍用力扯动几下;给人的感觉竟像是牵着一头牲口。
“靠”
罗冲想要踹他几脚;一旁的纪诗云却是不禁的心中暗笑:两个神经病……
这两个家伙的表现虽有些无厘头的恶搞;却使得纪诗云突然萌生出一种念头:说起来;他只有十**岁;又不是灵魂转世;切切实实还不到二十年的人生经历;虽为恶魔之子;但也只是一个少年;一个仍处在调皮捣蛋年纪的大男孩而已。
瞅着他的侧脸;在这张脸上也找不到一点点成熟元素;心中的憎恶感觉悄然变淡了许多。
目前为止;他还是一个人;还不是恶魔;一个大男孩而已……
“进去吧?”
罗冲却不知道天使姐姐心中那相当细微的一点点变化;只是转过头来;冲她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