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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部分

夜色下的代驾女郎-第4部分

小说: 夜色下的代驾女郎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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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代驾的空隙,我尽可能的推销啤酒,大小机会都不放过,本着多卖一瓶是一瓶的念头,每天拼死拼活的与顾客磨嘴皮子。

    时间久了,我渐渐学会用服务去感动客户,一般来了客人,我就冲到前头,给客人送茶,送毛巾,等他们都错以为我是酒吧服务员了,我才趁机推销啤酒。

    有些刻薄的顾客会觉得,我给他们送茶送毛巾都是别有用心,但是也有宽厚的客户并不介意,一般这种客户都是男性客户居多,对女性有种天生的宽容。走到这一步,我也只能利用我这唯一的优势,去感动客户了。

    但是也有些客户很野蛮,常常趁我给他们送啤酒的时候,趁机摸我的手,碰我的身子。我不能对客户发火,只能在送完酒之后,尽量远离这样的客人。

    这天晚上,我在一个包厢里吃了苦头,有个男客人在我送酒进去的时候,趁我俯下身子为他们倒酒时,伸手用力掐了我的屁股。

    我吓得身子一抖,全场哄然大笑起来,我却只能忍气吞声。

    我为他们倒完酒后,便寻了个机会,从那个包厢里逃出来。

    我离开那个包厢后,一股脑儿往大厅处走去。

    我所服务的一楼大厅,是顾客喝酒观看表演的地方,也是这间俱乐部里消费最低的一个楼层,再往上一层装修便越豪华,消费也更高。

    我走到一楼大厅处,此时乐队表演刚好结束,现场播放着稍微舒缓的音乐。

    我穿过顾客桌位,正想走出酒吧透口气,头顶处却突然被一个东西砸中——

    很轻巧,带着火光。

    我吓得一个机灵,身子一抖,一个香烟头便从我头顶滚落,直接掉落在我的手臂上。

    香烟头不长眼睛,在我手臂上烫出了一个红红的印记。

    我疼得倒吸气,真心的疼,疼得泪水在眼中翻滚。

    我气汹汹的仰起头,想看看楼上到底是哪个不长眼的随意丢烟头——

    这一抬头,我便看到一张熟悉的俊脸。

    他站在二楼,双手搭在二楼的扶手上,瞧见我仰头看他,他眼底迸发出戏谑的光芒,与此同时,他慵懒的把手往裤袋里一插,站直了身体,盯着我的脸,仿似漫不经心的朝我吹了声口哨。

    我望着二楼上那个熟悉的男人,整个人都惊呆了——

    这一回受到的惊吓,比刚才被烟头烫到的惊吓还要巨大!

    怎么又是他?

    那日被我耍着跑了十几公里,又被我冤枉要绑架我,开保时捷住豪宅的那个男人。

    我原本气势汹汹的双眼,在看到他嘴角勾起的那抹戏谑笑意时,越变越弱。

    那个男人即便什么话也不说,我也很清楚他眼底的意思,我脑海里浮现起,那日他在巷子里最后对我说的那句话,他说:“你以后最好别让我再碰见你!”

    我猛的意识到,他今天是要来报复我的!

    想到这里,我立即收回了仰望他的视线,我低下头,假装自己根本就不认识他,捂住自己被烫伤的手臂,转身就要逃。

    那个保时捷大开瞧见我要走,却突然用很大的声音,在楼上喊我——

    “喂!卖啤酒的!科罗娜!你上来,我要买酒!——”

第4章 周晋毅:女人多捋几次就服帖了() 
我心里清楚,楼上的保时捷大开是在与我说话,可是我也清楚,他绝不是真心想要和我买酒,他这是要挖个陷阱给我跳!

    我不会愚蠢到飞上去跳入他的陷阱,于是我假装自己什么都没有听到,我也没有抬头再去看他,而是径直朝前走去。

    才走了几步路,我便撞到了俱乐部里的妈妈桑。

    妈妈桑在这间俱乐部里的权利很大,她既掌管着这里所有出台姑娘们的生死,也掌管着这里几乎所有工作人员的生死。

    讨好她也是我每日的工作之一,否则她一个不高兴,对我经理说我一句不是,我就不用在这里干下去了。

    虽然我可以随便就再找到一份卖啤酒的工作,可我却很难再找到一个,有这么多优质客源的代驾地点。

    这个CLUB位于本市最豪华的地段,聚集了大量的有钱人与富家子,在这里我常常能很以最快的速度,抢到别人抢不到的代驾订单。

    我撞到妈妈桑后,妈妈桑瞥了我一眼,猛地朝我皱了眉头,有些责备的口吻对我说——

    “刘薄荷,周少说要给你买啤酒呢,你没听到?跑什么跑?生意来了都不会做?周少还会吃了你不成?”

    我赶紧回答妈妈桑:“妈咪,楼上不是我负责的片区,要是被经理知道我去和同事抢生意,我会受到惩罚的。”

    妈妈桑显然不满意我这个借口,她狠狠瞪了我一眼后,一边颠颠的与楼上那个叫做“周少”的男人赔笑道歉,一边给我下命令,那口气是不容反抗的——

    “我让你上去你就上去,你经理算个屁,在这地盘都得听老娘的!”

    “可是我……”

    “没有可是!”妈妈桑说话没有一丝商量的口气,压低了声音在我耳边说,“你个死不长眼的小妮子,大金主来了都不睁开眼睛瞧瞧,好好伺候着,得罪了他我待会给你好看!”

    妈妈桑黑着脸与我说完这一番话,又翻了一张赔笑的脸,仰着头看着楼上的男人,尽与他说些客套话。

    那个被称作“周少”的男人,并没有怎么搭理妈妈桑,他刚才见我要逃,原本已经要下楼追我,可是走到一半,妈妈桑就杀出来了,他根本不必亲自出马,就轻易拿捏住了我。

    此刻他目光依旧紧盯着我,似乎是担心我又想继续逃走。

    我在妈妈桑的不断催促之下,仰头看了他一眼,他对上我的眼睛后,别有深意的笑了笑。

    我看不懂他笑容里的意思,但我想起第一次在停车场里见到他时,他也是朝我露出了一个这样的笑容。

    他笑容的弧度与上一次是一样的,不同的是,相比于上一次的笑,今晚他的笑容里,多了一丝意味不明与玩世不恭。

    我盯着他的笑,身子一抖,开足暖气的夜场里,我打了个寒颤。

    他看见我站在原地不动,手指虚空点了点我的脑袋,说话的语气特别放肆——“啤酒妹,上来。”

    我怀揣着不安的心情,饶过几张桌子,一步一步的爬上楼梯,走到二楼。

    他就站在二楼的通道处等我,手指间夹着一根香烟,他今日穿着普通恤衫牛仔裤,他长得高,牛仔裤在他身上松松垮垮的,一副气质慵懒的流氓样,可远远看着他,那身材比例又极好,有些像是从杂志上走下来的模特。

    我脚步怔了一下后,又抬脚一步步靠近他,我心里极度不安,一颗心扑通狂跳,我知道他一定会报复我,可是我现在还不确定,他会用什么方式来报复我。

    我有自知之明,得罪了这样一个富家子,我清楚自己凶多吉少。

    从前有个出台的小姐,不小心得罪了一个二世祖,当晚就被二世祖扔给几个流浪汉轮了。

    我害怕我也会遭受那样的待遇,我不知道接下去会是什么样的,我唯一能想到的办法就是,待会不管他怎么质问我,只要我一口咬定,那天耍着他跑十几公里的人不是我就行。

    就算是皇帝想惩罚一个平民,也总得要有证据吧?

    上次的事情说到底无凭无证,我不相信他能把死的说成活的。

    我一点一点给自己做心理暗示,并告诉自己要淡定,越是大敌当前,我越是要临危不乱,所有虚空造势的敌人,其实都是纸老虎!

    可是当我如临大敌的走到他眼前站定后,他却什么都没有问我。

    只是盯着我的脸,突然又朝我笑了。

    他总是这么喜欢对我笑,可从小我爸爸就对我说,越是对你笑的人,就越是危险。

    他的笑容,对于一般的女人来说,应该是极有魅力,能把女人的心融化掉的那种,我第一次见到他的时候,也是差点就被他蛊惑了。

    可是我现在离得他近一些了,我分明看到他笑容底下,对我的嘲讽与讥笑,那笑容像是在嘲笑我的自不量力,又像是在对我示威——啤酒妹,你拿什么与我斗?老子叫你上来你还不是得上来?

    我的内心剧烈的做着挣扎,意识到他的目光,正肆无忌惮的落在我啤酒裙装下的大腿时,我往后缩了缩身子,把自己的距离与他拉开。

    他撇撇嘴,又抬起脚,朝我走近,这一次他离得我更近,我感觉一团热乎乎的气息贴向我,与此同时,我闻到了他身上浓烈的酒精味道,我想他一定喝了不少酒。

    这一回靠近我后,他不再专注看我的腿,转而专注看我的胸,我被他盯得不自在,他却突然伸手去抓我胸前的工牌。

    我下意识的抓紧自己的衣服,他勾起唇角,笑了,笑得那样放荡不羁,笑得那样肆无忌惮,笑得那样不知所谓!

    他仿佛没有意识到他的手,落在了他不该碰的地方,我越是挣扎着,他捏我工牌的动作力度就越大。

    我上衣都快被他扯掉了,他才点了点我的工牌,一字一字的念出我的工牌:“C…O…R…O…N…A,科罗娜?啤酒妹?刘薄荷?对吧?”

    我皱着眉看他说:“你说话就说话,别动手动脚的。”

    他嘴角弯起一丝戏谑的弧度,低哼两声后,继续伸手,特别放肆的帮我捋平胸口那枚皱巴巴的工牌。

    他一点一点捋平我胸口的工牌,他丝毫没有觉得这样的举动其实是不妥的,每当我想要推开他,他的手就搭住我的腰,用力把我的身子往他怀里带。

    我不知道他到底想要对我做什么,如果他是想要报复我,为什么绝口不提那日在巷子里的事情,只一心专注对付我胸口的工牌?

    最后,他满意的看着我胸口那个被他捋平的工牌,戏谑的朝我吹了个口哨,俯下头,薄唇贴在我耳边,对我说了句特别意味深长的话——

    “女人就像这枚工牌,不听话的,就给她多捋几次就服帖了。”

    我不太清楚他这句话里到底是几个意思,可是他说话的时候,故意把口中呼出的湿热气息喷在我脖子上。

    我发现自己特别不争气的发抖了,浑身汗毛都竖起来了。

    楼下的乐队开始演唱,震耳欲聋的音乐开始响彻在整个酒吧——

    我不想再与他继续纠缠下去了,问他:“周先生,您要买啤酒吗?不买我走了。”

    他笑笑,冷不丁的在我耳边来了一句:“这会就知道喊我周先生了?怎么不叫我孙子得了?”

    这是他第一次与我暗示那天在巷子里的事情。孙子是我那日留给他的称呼。

    我不安的握紧了拳头,仰起头假意的朝他笑:“周先生,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装吧,继续装,我看你还能装多久。”

    说完,他冷哼一声,突然一个用力,在我毫无防备的情况下,一只手把我拽过去。

    我吓得尖叫,“你要做什么?”

    “我做什么不是明摆着吗?”他低沉的嗓音在我耳边一字一字的说,“遛狗!”

    说这话的时候,他一只手已经圈在我的脖子处,他把我脑袋压在他身上,就像拉狗一样,把我拉着我往楼上走去。

    酒吧里到处都是人,周围有几个男人看到他圈着我,有人跟他开玩笑:“哟,周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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