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河禁猎区-第124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对了,还是将这个好消息带到盖亚吧,亚特兰蒂斯的救援的五十万人鱼,绝大部分愿意随联合舰队落户盖亚,我想这是最近大概唯一的好消息了吧。让oe人鱼保护的协会的人准备准备吧。”
钱德勒首相的执事将这些事情都记录了下来,简单安排一番,钱德勒忍不住问了一句:“阿尔杰阁下现在怎么样?”
“他已经连着好几天都没好好休息了,对了,我竟然忙忘了给他拿退烧药,天呢。”修斯特叹了口气。
“陛下,你也需要休息了,哦对了,我的配偶在战争那天说过一件很奇特的事情,我觉得还是告诉您吧,她说她听见了有人鱼在唱歌。”
“我知道了,你马上去忙吧。大概后天我们就能回到盖亚了。”修斯特急急忙忙关闭了终端,又匆匆忙忙起身,去跟人鱼医生要了一些退烧的药物。
当他回到阿尔杰住的舱室的时候,已经过去了好几个小时,阿尔杰身上随便搭着自己的外套,在座位上歪着脑袋睡了过去,因为低热的关系,阿尔杰看上去脸有些不正常的潮红。
他一直走到阿尔杰身边,才发现情况似乎有点不对劲,是人鱼发情的前兆,四周有轻微的oa信息素的味道。出征之前那次被强制暂停的发情期,在这个时候反噬了出来,只是味道很淡,距离完全出现,大概还有那么个三四天的时间,那么这几天信息素的浓度会一天比一天高,直到达到峰值。
“阿尔杰,醒醒,吃了药去床…上休息。”修斯特晃了晃他。
阿尔杰似乎睡的有点沉,他好半天才睁开眼,他习惯性的揉了一下太阳穴,接过修斯特递来的一杯水还有药,一口气吞了下去。接着又要闭上眼准备睡过去。
修斯特对他说道:“你这样不行。”
阿尔杰根本没有没有搭理他,闭着眼很快又要睡过去。
修斯特无奈摇了摇头,将他抱了起来,然而也许是药效发挥了作用,还是阿尔杰这几天真的累坏了,竟然也没有醒过来。
好像又轻了,修斯特皱了下眉头,阿尔杰接近一百八十公分的身高,却这么轻,他将阿尔杰轻轻放在寝舱里不大的床上,拉出被子给他盖上,那一份罪恶感突然就从最深处浮现了出来,少年时代,经常被自己拽着比身高,16岁那一年,阿尔杰甚至比自己还要高了几公分,虽然后来被自己追了回来,可是直到他们成年的时候,阿尔杰在一般之中alpha之中也属于较高挺拔哪一类,成年的时候将近一百九十二公分。仗着自己比他还是高出半个头来,格斗的时候才能战成平手,胜负参半。
然而人变成人鱼之后,却只勉强贴近自己的肩膀,这份改变似乎不止是外形,甚至就连体质,精神力,身体素质都直接下降了一大截。
唯一不变的却还是一份坚韧,修斯特是你把他变成这样的,你又有什么资格还在乎自己的皇位,这丝罪恶感始终徘徊不去,他伸手抚摸着阿尔杰的短发,在他额头上落下一个吻。
“原谅我,但是我并不后悔将你变成人鱼,无论你在哪里,我都会找到你,我不会放手,永远不会。因为只有这样才能把你圈进我的领地。”
第136章()
联合舰队在两天之后回到了满目苍夷的盖亚。
埃德加已经许久不曾踏出那片风貌区所隐藏的小楼里了。可是这一次他亲自带了几名心腹前来迎接自己当皇帝的孙子。
重要的是,他必须亲口将迪奥的消息告诉修斯特。
现在埃德加的所做的就是将所有的消息封锁,只有极其少数与迪奥血缘相关的人,知道这件事。
不过处于对于人鱼心情的考虑,几位长辈还是决定稍微缓缓再将消息告诉阿尔杰,就像埃德加之前说的,他有点担心那个孩子会承受不住这样的打击。
反而是一出普卢克斯号的修斯特,急急忙忙的拉着阿尔杰就走了出来,一看见祖父,连问候与敬语都直接省了:“迪奥到底发生了什么事?祖父!!”
埃德加博士更多的是在猜测阿尔杰的态度,所以他甚至都没有去理会修斯特。
“孩子,你知道了?”埃德加博士试图问道。
然而他们不知道的是,阿尔杰不光已经迪奥的消息,还清楚了薇薇安的事情,当他跟在修斯特身后出现在埃德加博士的面前的时候,埃德加博士竟一时失去了语言的能力,他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对这个孩子说,怎么开口告诉他这件事。
阿尔杰过分冷静的脸色,越发不能让他放心。
“我知道了。”阿尔杰却低下了头,看向了自己的军靴:“没关系,什么情况,我都做好准备了,无论迪奥现在怎样,我都要看见他。”
修斯特听见阿尔杰说完这句话的时候,手不自觉得抓的紧了紧,他小声说道:“你等等,我去看他,一有消息我马上告诉你。”
“迪奥才十四岁,他需要我。”阿尔杰说道。
埃德加博士叹气说:"那孩子现在什么都感觉不到了,我们从克罗诺斯将孩子救出来之后,脑部活动指数,精神力指数,都是。。。。”他顿了一下,眼前忽然就有些酸涩了,他声音有几分颤抖,那个躺在他实验室里的男孩是近几百年来菲亚特里斯家族出现的最优秀的alpha;是他重孙子。如果能够顺利的成年,未来的将不可限量。
“不到50吗?”阿尔杰猜测了一个昏迷脑部活动近乎停止的数值,这个数值已经属于半死的人脑部活动指数,50之下的人已经看不见,听不见,感知不到四周的一切了。
“是零。”埃德加说出来的时候,他果然看见眼前的人,身体晃了一下,险些站不住。
修斯特急忙扶了阿尔杰一把。
阿尔杰深吸了一口气,又重新笔直的站好。“也就是说,脑死亡。。。。。。。。。。。。,他才只有十四岁,人生还没有开始。对了薇薇安不会也。。。。。。。”他一把拉住修斯特的衣襟,问他,他的情绪有些激动,已经有些疾病乱投医的感觉了。
“你别想那么多,我们要亲眼确认过才行,。。。。。。。。。。。。。。。”修斯特的话还没有说完,私人通讯波段再次响了起来,又是钱德勒首相又有要事找他。
“真会挑时候。”皇帝忍不住抱怨了一句。
阿尔杰不动声色的将自己的手抽了出来。
钱德勒首相三维头像投射了出来,他向皇帝汇报当前安置进度。
即使修斯特此刻心思全部无法放在这上面,可他还是不得不耐心的听下去,这就是皇帝的无奈,孩子此刻生死不明,他的心思却首先要放在别的上面。
开始钱德勒首相还语调平静,可是到了后面却也是满面愁容,他传来财政大臣的报告书,因为盖亚遭受的破坏太严重,死伤人数太多,又要安置五十万人鱼,而且帝国大部分系统瘫痪,一时之间竟然无法立刻拨不出这么一大笔巨款。
皇帝烦躁的想了想,看了一眼阿尔杰。这种时候他竟然没办法陪在他跟迪奥身边,他甚至不知道该怎么说。
“你回银白皇宫先去处理政务,这种时候,受到惊吓的民众需要皇帝出面让他们安下心来,,稍后联合舰队方面也会发表这次的战略分析与下一步的作战消息,安抚大众情绪。”阿尔杰已经镇定了下来,久居上位之人,即使慌乱也总会立刻找回理智,知道当前处理事情最佳的方式。
修斯特不知道是该庆幸,还是该难过,幸好他的人鱼是的阿尔杰,实得大体,什么时候都知道什么是重要的,不但不会拖累他,还总是适时给他最大的协助。然而越是这样,他越是有种愧疚感,跟心疼。
“我会尽快赶回来的。”修斯特说道,急忙带着几名皇家警卫队的队员,乘坐上了全黑的加长悬浮飞梭,赶往银白皇宫的方向。他上了飞梭也一直透过合金玻璃看着阿尔杰,直到不见了人影,他的脸色才阴沉了下来。
“我们也走吧孩子。”埃德加博士说道,他此刻突然明白自己的孙子为什么会疯狂爱上这样一个人,无论是他,还是阿列克当皇帝的时候,身边都没有这样一个能够独掌一面大局的伴侣,自己的配偶早已经去世多年,他与阿列克都是政治婚姻,都是来自其他的家族的政治联姻,自己的伴侣虽然是自然人鱼可是因为从小养在深闺之中,在当年的皇位之争的时候,被人轻易的陷害进行了第二次标记,失去了皇后的资格,最终囚禁人鱼机构成为了生育工具,死的时候骨瘦如柴。
尤其是阿列克,他的婚姻就是一场闹剧,当年阿列克刚刚登基不久,议会攻讦的时候,他的皇后都不但没有帮他,还到因为贪财,轻易被八卦报纸记者那一点钱收买了,透露自己儿子是个beta的事实,这件事好不容易被阿列克压了下来。那位人鱼要什么样的东西,阿列克没给她买过,可是贪财的习性依然没有改过来。
为了不让儿子受影响,修斯特小小年纪就被送到自己身边教养来了。然而到了自己的这一代,那么多的人鱼,孙子都不为所动,那是因为他从小就知道,如果陪伴在他身边的伴侣不足够强大的话,下场将会很惨,然后自己的孙子就选了一个最强的人吗?
这几年作为皇室的菲亚特里斯家族因为皇位之争,一直子息薄弱。尤其是alpha的出生,大部分都不知道是何种原因,还没降生下来就死在腹中,或者是小小年纪就夭折。近几年只有希尔德顺利的躲过了几次的刺杀,在重重保护下长大了。可是希尔德也没有继承菲亚特里斯家族纯正的蓝目与金发。
此刻的迪奥就显得弥足珍贵,他还没有见过身为自然人鱼的双生胞妹薇薇安,这两个孩子,现在就是埃德加博士的心头肉。
车一路行驶,来到了埃德加博士的居住的地方,阿尔杰来过两次,每次都对他的影响极大,这一次又是如此,他的脸色苍白,看上去这几天都没有休息好,维持百万大军的运转,接下来将会面对更加残酷的战争,现在还要照顾两个孩子,就是一般的alpha恐怕都难以做到这一切。
“如果小特有任何对不起你的地方,你尽管告诉我,我会替你好好教训他。”埃德加不知道怎么就说出这样一句话来了。没见过阿尔杰之前,他是恨这个孩子的,可是知道前因后果之后,他发现就连自己都越来越喜欢这个孩子了,如果这个孩子愿意嫁给小特就好了,帝国正是需要这样帝后。
“谢谢您,有问题我自然会教训他的。”阿尔杰难得露出意思笑意来。
埃德加博士又有点同情自己的孙子了。
终于飞车停在了风貌区隐蔽的四层小楼外,只是门口的警卫少了很多,估计是被临时抽调走了,现在的盖亚草木皆兵,处处属于高度警戒的状态,可是现在大部分的人依然活着,并且开始重建家园,相比现在已经变成敌人据点的华沙,盖亚真是已经好太多了,然而这一切,却是自己的孩子换来的。
阿尔杰握了握拳头下了车。
穿过冥想之境,来到地下的实验室。
门豁然打开。
纯白色的实验室内的平台上,正躺着一名金发的少年,四周的一切人,事物都被他忽略了。
阿尔杰穿着军靴走了进去,他走到迪奥身边,听到是一回事,真正面对又是另外一回事,他险些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