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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3部分

天下城:妖孽少主的宠囚-第93部分

小说: 天下城:妖孽少主的宠囚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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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含羞用一根簪子跟山上的村姑换了一身衣衫,随手将百花留仙裙抛进深涧,看着那一团粉色随着溪水飘走,这才缓过一口气。意识恢复后,发觉浑身痛楚,景弘帝虽然没做什么,却比做了更可怕,他编织好了一张网,躲在一旁冷眼看他的猎物如何绝望挣扎,直到最终猎物们耗尽所有的力气。

    她扶着树歇了一会儿,深吸一口气,朝山下走去。

    “小妹!”

    月含羞刚进泰安城就被花过雨挡住去路。

不想拆穿谎言2() 
“这两天你跟着魏王到哪里去了?”

    含羞身心俱疲,此刻只想倒在床(上),看都不看二姐一眼,绕开她继续走。

    花过雨不由分说,捉住她的手腕,把她拉到僻静处:“含羞,今天你必须跟我清楚,为什么这半年突然对我不理不睬?我到底什么地方得罪了你?”

    含羞转过头望着远方。

    花过雨咽了口气:“好,你不想说我也不勉强你,不管你怎么对我,我还当你是最好的姐妹。你怎么这身打扮?神色又如此憔悴?前天晚上你离开楼船后,有人看见你被魏王带走了,你们到底做了什么?”

    含羞依然沉默。

    “小妹!你到底怎么了?你一向不是这样的,过去那股子张扬霸道都哪里去了?有什么事你倒是说出来啊!如果是那个魏王欺负你,我们一定会为你做主讨还公道。”

    “你们?你和谁?”

    “当然是我和小妹,你这话什么意思?什么‘我和谁’?”花过雨警觉,“你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含羞毕竟是含羞,不是那种能把心事深藏不露的人,她把目光收回,看着二姐:“我全都看到了,你跟他在一起。”

    花过雨头脑一阵空白,拒她做过这样的设想,可被含羞当面说破时,还是一阵慌乱。她目光闪烁:“小妹,其实不是你想的那样”

    “不用再掩饰!我知道你们在一起已经很久了,你对我好、接近我,其实就是为了他,对吗?”

    沉默之后,花过雨做了个大胆的决定,她决定不再对月含羞隐瞒自己对无争的爱慕,她清楚地知道,如果打破无争跟自己和月含羞之间的平衡,无争一定会为了含羞舍弃自己,若不想出局,得到含羞的同情显然比得到无争的爱情要容易得多。

    “没错,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他,因为从我第一眼看到他就爱上了他!可惜,上天是那么不公平,他身边已经有了一个你,我一直不明白那么一个小不点究竟哪里让他着迷,他的目光总是毫不吝啬地停留在你身上,对别人视而不见。你得到了他全部的溺爱,而我却连一丁点的奢望都不敢有!我爱他有错吗?你我都是他的干女儿,凭什么你就可以与他朝夕相处,无所顾忌地享受他的宠爱,而我只能苦苦相思、暗暗吞泪?我接近你确实是想更多地了解他,可我对你好也是真的,凭心而论,我有伤害过你吗?即使我跟他在一起之后,也一直不敢声张,小心翼翼隐藏一切,不都是为了不伤害你吗?含羞,我不奢望得到他的爱,只想像现在这样能一直为他分忧,为他做点什么,偶尔做一回他的女人,这也有错吗?如果你觉得这样也伤害到了你,那好,我立刻离开东宫府,离开天下城,离开他,从此销声匿迹,只要你能开心,不再记恨我,不再因为这件事不断地折磨他就行!”

    花过雨的一番话再次刺痛了含羞的心

不想拆穿谎言3() 
花过雨的一番话再次刺痛了含羞的心,是啊,她们两个都是无争的义女,凭什么二姐就不能喜欢他?停了好一会儿,她才道:“我是怨你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那样的话,也许我就不会像现在这样陷得这么深,抉择得如此艰难。你是我的姐姐,我不会跟自己的姐姐抢。”

    花过雨愣了一下:“含羞,你你这话什么意思?”

    含羞一笑:“我已经决定,这辈子只做他的女儿。我的确曾经很爱他,他是那种让女人看一眼就着魔的人,而且他对我那么宠爱,想不喜欢他都难。可是,他却有太多女人,我无法想象整天面对一大群对他想入非非的女人会是一种什么日子,我只想要一个心里眼里只有我一个,只对我一人好的男人。也许,我会考虑魏王,他也挺不错,英俊,出众,显赫,最重要的,他真心爱我,他说过,若我肯嫁他,他从今往后便不再看别的女人一眼。二姐也知道,我跟他早就同床共枕有过肌肤之亲,虽未成真,可到了那一步,我亦没有反抗,可见我心中还是有他的,若不是他不肯害我,我早就是他的女人了。”

    花过雨说不出话来,她没想到事情会这么容易解决,她以为想要搞定刁蛮成性的月含羞会很费一番周折,最幸运的结局或许是二女共侍一夫,从不敢想像月含羞会主动退出!

    “小妹,你不是在开玩笑吧?义父怎么对你的,大家有目共睹,你这样会不会要是义父不肯放你,怎么办?”

    “我怎么会开这样的玩笑?我也是怕他不肯放手,才犹豫至今。不过,总会有办法的,再说,他有二姐在身边,想必不会太在意我这个整天只会惹祸的疯丫头。”

    花过雨还是不敢相信,这希望来的太突然,简直是不战而胜:“我不信,你定然是知道我跟他在一起,才故意把他让给我,你跟他感情那么深,怎么舍得离开他?”

    月含羞正琢磨怎么让二姐相信,忽然看见魏王骑着雪花聪朝城门疾驰,便道:“看,只在乎我一个的人来了,他现在一刻都离不开我。”然后转头朝魏王喊:“景龑哥哥!”

    雪花聪一个人立,调转回来,冲到含羞面前:“含羞,你没事吧?真对不起,昨天我喝多了,连做了什么都不知道,醒来后他们说你已经走了,你怎么不等我醒来送你?还在生我的气?”

    含羞对景龑展颜一笑:“我想一个人走走而已,现在送我也不迟啊,我要骑马!拉我上去。”

    花过雨看着被魏王环在臂弯中绝尘而去的含羞,心中竟有了几分愧疚,毕竟姐妹一场,这样利用含羞接近无争,是不是有点过份?转念一想,是含羞移情别恋爱上魏王主动退出,又不是自己抢走的,论先来后到也是自己先跟无争有了关系;再说,爱情原本就是自私的,任何一个女人都很难接受与别人共享爱人,自己并没有做错什么,何必内疚?

不想拆穿谎言4() 
花过雨松了口气,少了月含羞这个竞争对手,其余的女人她根本不放在眼里,论美貌,论才智,论亲疏,没有一个能与她匹敌。她调整好状态,嘴角重新挂起甜如蜜糖的微笑,回到楼船。

    她亲自端去了无争最爱的银耳莲子羹,他端坐在榻上调息,她便静静站在门口等着,只有这个时候,她才可以肆无忌惮地端详她的爱人,无人打搅,仿佛他已完全属于自己。

    白羊过来看见无争还在调息,便放轻脚步站在门外。花过雨轻轻出来,问:“先生,义父的伤势如何了?”

    “二秀放心,少主修习的内功心法与常人不同,自我修复能力超乎想像,这点内伤奈何不了他,外伤就更不在话下了。”

    花过雨轻轻蹙眉:“谁这么厉害,能伤到义父?”

    白羊猛一拍脑袋:“哎呀!你看我这记性,少主要的丹药忘了拿了!”说完扭头就走。

    花过雨有些郁闷,白羊、阿忠还有那个褚随遇,似乎都故意对自己隐瞒了一些事情,凭自己跟无争的关系,还有什么不能知道?如果是对月含羞,他们也敢这样吗?哼!等着瞧吧,总有一天,她要让所有人对自己刮目相看,她一定要独占无争!

    无争收了功,睁开眼。她立刻端去莲子羹:“义父今天的神色好多了,前天真是把过雨吓坏了。”

    无争尝了口莲子羹,眉头微蹙。

    花过雨立时紧张起来:“怎么了?不合义父的口味吗?”

    “太甜了。”无争放下莲子羹,淡淡道:“我交待的那几个人,还在船上吗?”

    “在,义父想留他们到什么时候,过雨就能留他们到什么时候。我再去给义父换一碗莲子羹。”

    “不必了,只有羞儿做的莲子羹才最合我的口味。阿忠回来了吗?”

    “还没有。不过”花过雨小心翼翼观察着无争的神色:“我刚才在城门口看见小妹了,她跟魏王同乘一骑,刚刚进城,看起来很开心的模样。”

    无争看了花过雨一眼,那目光让她感到背心发冷:“过雨,有件事我一直忘了提醒你:很久以前,在小溪边,一个女孩儿想把另一个正在玩耍的女童推进河水,后来那女孩儿良心发现,并没有做出错事。有些事,我可以当做永远都没发生过,但,不要一再触犯我的底限。”

    阿忠一头大汗从外面跑进来:“少主!”

    无争抬手制止阿忠后面的话,对花过雨道:“你先下去吧。”

    花过雨一步步走出去,如同到了数九寒天一样冷,原来他一早就知道那件事,难怪无论自己怎么努力,他对自己都若即若离。

    进了泰安城,确信二姐已经看不到,月含羞立时从马上跳下来,把景龑闹得一头雾水,看着她一脸寒霜的样子,问:“含羞,怎么了?”

    “景龑哥哥请回吧,含羞自己可以回去。”

    女人的脸真是说变就变。景龑莫名其妙,也跳下马,跟在含羞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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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的脸真是说变就变。景龑莫名其妙,也跳下马,跟在含羞身后:“喂,是不是昨天我喝醉酒没送你回来你还在生气?今儿我酒一醒听说你走了,就火急火燎追出来,幸好你平安无事,不然,若是让你那个爹爹知道我把你给弄丢了,非跟我急不可。”

    含羞站住:“景龑哥哥,真的不用送了,你奉旨来监管争霸大赛,一定有很多事要做,没必要把时间浪费在我身上。”

    景龑轻松一笑:“本王手下多得是办事的人,用不着事必躬亲,我可是整个王朝最轻松的王爷。我一定要亲眼看着我王妹到家才放心。”

    含羞不语,低着头继续走。一路上,她一句话也没说,直到巷口,她再次站住:“现在我到家了,哥哥可以放心了吧?”

    景龑的眉头却紧紧锁起:“含羞,你有心事。是不是昨天我醉倒之后,发生了什么事?”

    “没有。”

    “撒谎!你照照镜子,看看你的脸色有多苍白,眼眸有多无助,还有你这身衣服怎么回事?为什么穿着村姑的衣衫?”

    “我不小心掉溪水里了,衣服全湿透了,就找人借了身干衣服,这有什么大惊兄?”

    景龑轻轻叹口气:“含羞,如果你真当我是你哥哥,有了委屈一定要告诉我,你这样子只会让我更担心。”

    含羞犹豫了一下,忽问:“陛下跟我义父他们之间是不是有点什么?”

    景龑的目光一跳,反问:“你说的有点什么是指什么?”

    “也没什么,就是觉得,陛下似乎非常恨义父,却又不能把他怎样。”

    景龑微笑:“为什么会有这种想法?其实,皇兄他那个人挺难琢磨的,总是说一些常人很难理解的话,做些大家都看不懂的事,或许,你误会了?”

    “可能吧。”含羞淡淡笑了笑,她不想也不能把昨天的事告诉景龑,那后果太可怕,她无力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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