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下城:妖孽少主的宠囚-第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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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府的管家校已经恭候在府门外。其实校不小了,少说也有三十岁了,之所以叫他校,是因为东府的大管家老福是他爹,大家就用老福和校也区分两位管家。校说几位秀的闺房都收拾好了,请她们先休息,少主现在不在家,不用请安了。但少主已经吩咐备下晚宴,为三位秀洗尘接风。
四个姑娘好容易聚到一起,正在兴奋头上,哪里会觉得累?于是都聚在一起继续马车上没有说完的话题。
“你们真的是回来祝贺爹爹纳妾?”月含羞一副古怪的样子。
“义父专门派人捎信要我们回来的,难道不是为了祝贺他新婚?”春带愁处事细致,善于听风察言,觉得含羞弦外有音,便追问究竟。
月含羞却叹口气:“我还以为你们会跟我一样,反对爹爹纳妾的。”
不等春带愁和秋锁烟表态,花过雨已道:“纳妾?听起来怪怪的,不像义父的作为。我觉得,把我们都叫回来,不会单纯为了一个女人吧?”
秋锁烟依旧是一副看透红尘的口气:“义父做事自有他的道理,我们只需遵从便是,何必猜度?更不应该忤逆反对。”
月含羞摇着春带愁的胳膊撒娇:“大姐,你说句话嘛,我们该怎么办?真的就这样眼睁睁看着那个花痴南落雁嫁给爹爹?”
春花秋月2()
“小妹,你认为义父决定的事情,我们能改变吗?”
月含羞觉得泄气:“为什么人人都认为东宫无争的决定是谁也无法改变的?”
三个人一起瞪着含羞:“小妹你越来越胆大了,居然开始直呼义父的名讳了!”
“啊”月含羞没想到随口这么一说,三个姐姐的反应竟然这么强烈,搞得她像是做错了什么天大的事一样:“名字不就是用来叫的吗,说一说有什么不可以”
沉默片刻,花过雨用商量的口气对含羞道:“小妹,这件事你还是再考虑考虑吧,我觉得义父不会随随便便做一个决定,我们就这样贸然跟义父作对,不太合适吧?”
含羞撅起嘴:“连你也这样!以前,我们四姐妹不管做什么都是齐心协力,这次是怎么了?难道你们就眼睁睁看着无争娶那个花痴吗?你们是没有见过南家那姑侄两个,真的要把人恶心死,无争将来一定会后悔的!”
三个人像看怪物一样看着她:“含羞你真是越来越放肆,一口一个‘无争’,这也是你能随便称呼的吗?”
“怎么了?我就是叫了,无争无争无争无争!你们去告我状好了!”
看含羞一张小脸紧绷,春带愁含笑把她搂在怀中:“你还真的生气了?不是姐姐们不支持你,是因为我们还没弄清楚义父娶南落雁目的何在,就这么公然反对他,那不是让别人看笑话吗?外面人谁不知道我们姐妹四人是义父最最贴心,最最忠实的拥护者,这一点,到任何时候都不能打破。小妹跟义父在一起的时间最久,应该最了解他,不是吗?”
含羞情绪缓和下来:“我们是了解他的为人,可是他毕竟是个男人,保不准色迷心窍,做出糊涂的决定。”
三个人闻言笑成了一团,说无争会色迷心窍,连鬼都不信。
含羞被她们笑得一时没了主意:“好了好了,别笑了!我也不管了,反正以后你们要是多了一个白痴后妈做出什么过份的事,害无争被外人耻笑,看你们还怎么在江湖上混!我无所谓,我又不是什么大老板,女先生的。”
“可你是含羞郡主,地位尊贵,所以,义父丢脸,你也跑不脱。”几个人又笑成一团,含羞彻底无语。
提起含羞郡主的封号,花过雨忽然问:“哎,含羞,那个魏王是怎么回事?前阵子,我那楼船上的客人谈论最多的话题就是你跟魏王的故事,什么版本的都有,也不知道哪个是真,哪个是假,传得神乎其神。”
提到魏王,含羞的兴奋劲儿一下没有了,她双手托着下巴趴在桌子上:“能有什么事?反正都过去了。”
“小丫头,一看你这副样子就知道你跟魏王一定有事,难道外面传闻都是真的?”
含羞更加郁闷,索性把头埋在臂弯里:“哎呀,你们别问了,我不想说”
“呦,小妹这是害羞了,看来,魏王冲冠一怒为红颜,单枪匹马闯皇城的事儿一定是真的了。”几个人开始打趣她。
春花秋月3()
含羞长长叹口气:“你们好烦啊,我跟魏王之间,真的什么事都没有!总之,全是假的,都是他们事先设计好的!”
“设计好的?为什么只设计你,不设计别的姑娘?”
含羞一脸愁苦无奈:“姐姐们应该知道魏王跟贵妃姑姑的事吧?魏王心里只有姑姑,你们就别瞎猜了。”
花过雨摇头道:“含羞,姐姐们太了解你了。你要是跟魏王真的没事,会这么烦恼?连提都不愿意提他。照你的性格,在京城发生了那么惊天动地的事,你早就等不及讲给我们听了。”
含羞正想着怎么摆脱姐姐们的盘问,眼角的余光忽然扫见秋锁烟鬓间插了一朵金菊,立马露出神秘的微笑:“咦,三姐,你头上这朵金菊,我好像在哪里看到过在哪里呢?怎么一时想不起来了呢?你看我这记性”
秋锁烟怔了一下,神情有些微微不自然:“这菊花是再普通不过的饰物了,有类似的也不足为奇。”
“不是类似,是一模一样,大小,形状,做工,哎呀,简直就是一对儿。到底在哪里看到的?”
秋锁烟赶紧打断含羞:“坐了好些天的马车,真的有些倦呢。这都过了中午了,我们只顾说话高兴,肚子都饿了,晚宴的时候还早,要不要先吃些东西?”
含羞赶紧点头:“恩恩,三姐一说,我肚子也饿了。”
校管家刚让人把几位秀要的小菜摆上桌,老太君那边就来人了,说老太君和城主听说三位秀回来了,晚上在东府花厅暖阁设宴,要给三位秀接风洗尘。含羞原本就对老太君擅自做主她的婚事不满,一听这个就来气,想都没想就说,爹爹早就安排好晚上在西府为三位姐姐接风。
来传话的人是打老太君出嫁就跟着她的陪嫁宫人好姑,她可没把含羞放在眼里,当时就不软不硬给顶了回去,说老太君说了,三位秀对天下城有功,好容易回来一趟,作为城主设宴洗尘是理所当然的,少主既然也有这个意思,不妨就过去跟城主一起为三位秀接风。如果少主认为城主的安排不妥,请他自去向城主说明。
春带愁拦坠想争论的含羞,微笑道:“好姑姑辛苦了,麻烦您给老太君回个话,虽然我们姐妹并没有做什么事情,更不敢居功,但既然城主抬爱,那就恭敬不如从命,晚上一定过去。义父他一向通情达理,尊敬老太君和城主,看到城主如此厚爱我们姐妹,高兴还来不及呢,怎么会有异议?”
好姑非常满意春带愁的答复,还是这三位秀懂事,不像那个四秀月含羞,野蛮丫头一个。
好姑走后,月含羞再也忍不住,忿忿道:“你们都听到了吧?左一个城主,右一个城主,这不摆明了在说,无声才是正宗嫡亲的天下城城主,爹爹再怎么着也没有她们母子尊贵!也不想想,如果没有爹爹,天下城早就成了一堆瓦砾,他们母子指不定这会儿在哪里要饭呢!”
春花秋月4()
春带愁赶紧捂上含羞的嘴,秋锁烟立刻来到门口,四下看看,然后关上门:“小妹,祸从口出!义父是怎么教导我们的?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如果你搞不明白,就闭上嘴巴什么都不要说!”
花过雨却坐在那里悠悠道:“你们还不了解含羞嘛,她要是不吵翻了天,就不是月含羞了。跟东府那边明里暗里对仗,含羞这又不是第一次,老太君恐怕早就习以为常了。”
含羞憋了一肚子气:“你们都忍,忍,忍,无争也忍啊忍,处处都让着东边的,可他们就是不知足,防无争跟防贼似的!无争要真想夺那个狗屁城主的位置,就像把手掌反过来一样那么容易!”
花过雨靠过来挨着含羞坐:“含羞你说的那些,大家心里都明白,义父的声望越高,势力越大,老太君就会越担心,所以,也就靠时不时拿捏一下义父来显示她们东府权威的存在了。你就别较真了,就让人家满足一下那点可怜的自尊心吧。”
春带愁却轻轻蹙着眉头:“以前我们回来,除非我们主动过去请安,老太君从来没有主动要求见我们的,更不要说设宴接风,她这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含羞,你在家中,可曾觉得最近有什么跟往日不同的地方?”
含羞想了想:“除了整天忙着准备喜事,没什么不一样的。”
“那就怪了,到底是哪里不妥?”
含羞忽然道:“哦,对了,最近天下城混进来了奸细,还杀了人,还有,疾风弩重现了。有一天我在祠堂被罚跪,还看见陌生人溜进东府跟南落雁私会,不过,他们都不信南家姑侄有问题”
春带愁听后神色凝重:“看来义父这次把我们叫回来,一定有所安排。”
花过雨还是一副漫不经心的悠闲样子:“大姐就是爱操心,回头见了义父不就全知道了?何必费神猜来猜去。”
秋锁烟微微摇头:“二姐跟小妹一样,生就没良心,整天什么心都不操,就等着义父把一切都安排好,要是离开了义父,我看你们两个,谁都活不下去!”
“有人依靠有什么不好?女人嘛,天生就是藤,要靠着男人这棵大树生存的。”
“是啊是啊,”月含羞立马表示赞同:“可况无争这棵大树这么好,我们就是要一辈子靠着他。”
春带愁看看天色,道:“时间不早了,我们还是准备一下晚上赴宴的衣饰容妆吧,不要失礼。”
三个女人立刻回到各自屋中收拾,只有月含羞一个人依旧无聊地坐在厅堂里。春带愁三人的闺房同在一个小院里,前面是厅堂,后面一排三间房。含羞扭头看看她们在屋子里挑选衣服首饰的样子,觉得好笑,提高嗓门道:“为什么你们对穿衣打扮都这么热衷?每天至少要在这上面浪费一个时辰。三位姐姐已经貌美如花,惊如天人了,再这么精心打扮一番,连死人都会被你们迷得活过来!”
春花秋月5()
花过雨从窗户探出脑袋来:“含羞,你也不小了,也该学着打扮自己了,这是女人的天性,没什么道理。你看看你,快十七岁的大姑娘了,还跟那些小女孩一样,整天用一根绸子随随便便把头发束起来就算完事了,还有你的衣服,怎么还是那个款式?也不怕被人笑话我们东宫家的秀连件像样的衣服也置办不起。我都忘了问了,你到底有首饰没有?要是没有,我们几个当姐姐的送给你。”
含羞头摇得像拨浪鼓:“我才不要你们那些花花绿绿的珠翠呢,给我我也不戴!我现在这样子挺好的,可以自由自在地跑跑跳跳,爬树翻墙,要是穿得跟你们那样似的,恐怕连路都走不好了。在京城的时候,穿过几次郡主的宫装,哎呀,那个累啊尤其是头上的凤冠,快把脖子压断了!”
春带愁也探出头来:“二妹说得没错,咱们含羞是该打扮一下了,论模样,你可比我们几个姐姐还要美貌,就是从来不喜欢收拾自己。”
“我就喜欢素面朝天,才不要涂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