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下城:妖孽少主的宠囚-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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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没什么,”无争缓释了一下情绪,“随遇,我让你办的事怎么样了?”
褚随遇回答得很轻松:“放心,虽然他们这几天全都潜伏起来没什么动作,不过属下已经布置好了,只等他们行动。”
听褚随遇这么回答,无争便直接跳过这个话题,褚随遇杀手出身,谨慎、缜密、细致、胆大,做事历来让他放心,对于褚随遇来说,一个小小的疏忽就是死亡,所以,无论做什么事,他都要做到完美周全。
“白羊,我需要羞儿赶快好起来,后天,大秀她们回来的时候,她必须是活蹦乱跳,有问题吗?”
“属下这就去办。”白羊二话不说,回自己的药房了。
无争把手搭在褚随遇肩上,声音很轻:“随遇,我要你帮我办件事,不要让任何人知道。”
“少主请讲。”
“去查含羞的身世。”
褚随遇一时有些疑惑:“四秀?她不是很小的时候就被少主收养了吗?”
“我想知道她被我收养之前的身世。”
“少主”
“不要问我原因,你去查就是了。”
褚随遇点头,他为无争办事向来是不问缘由的,在他心目中,如果连无争都信不过,天下就没有可信之人了。只是,这件事有些蹊跷,月含羞是无争一手养大,跟另外几位秀不同,春带愁,花过雨,秋锁烟被无争收养的时候已经是十来岁的大孩子了,她们都懂事了,同样是孤儿,却各有自己的身世,无争对她们的教导多过养育。而无争对月含羞付出的心血,不是一句话能说完的,小到穿衣吃饭,大到择师求学,可以说每一件都是他亲自过问。含羞不好好吃饭,他端着碗一口口喂;含羞不好好睡觉,他就一直哄到她睡着了才离开;含羞不好好听先生讲课,他就静静站在窗外直到下课;含羞生病,他便没日没夜守在床前,直到她好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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含羞生病,他便没日没夜守在床前,直到她好起来
可现在怎么突然要查四秀的身世?以无争的性格,收养的时候肯定已经调查过这个孩子了,现在时隔多年,又要去查,看来,一定是有什么问题,严重到可能会影响到无争的判断和重大计划。
“只是,如果我是说如果需要启开四秀母亲的墓”
无争看了褚随遇一眼:“你知道在哪里吗?”
“这个,少主明白我做事的风格,当年您还是属下的猎物时,我就已经把少主和少主身边的人调查过一遍了。当时所了解到的是那一年黄河绝提,饿殍千里,四秀跟着母亲逃难的时候,母亲饿死在街头,她卖身葬母被少主遇到,收为养女。”
无争低头用一根手指在额头上来回划着:“随遇啊,有时候我觉得,你比我更了解自己。你去办吧,不过要处理干净,不要留下任何痕迹。”
第二十六章订婚
晚饭的时候,老太君那边有人传话,请含羞过去一起用餐。
含羞刚刚吃过药,白羊走的时候千叮咛万嘱咐,要她吃过药就早些休息,还特意加了些宁心安神的药材,可是老太君来人请她,她总不能拒绝吧,虽然她特不喜欢浑身上下都是规矩的老太君,但老太君毕竟是家里最权威辈分最高的长辈。她让小圆帮着换了身衣裙,迷迷糊糊过去了。
老太君这边竟然难得的谈笑风生,还没进屋就听见里面的笑声了。
老妈子看见含羞过来,赶紧掀开棉帘子:“四秀来了,快进去吧,老太君都问了好几次了。”
含羞进去,低头请了安,瞄见距离老太君最远的地方有个空位,便过去坐下。反正老太君也不喜欢自己,自己还是离她远远的。
“含羞啊,怎么坐在哪里?过来,坐我身边!”
含羞有点蒙,本来吃了药就迷迷糊糊,老太君突然破天荒的叫自己坐到她身边,今天这是怎么了?
大家立刻都站起来,赶紧挪换位置,把老太君身边空出来给含羞。
含羞只好低着头过去坐下,可是一抬头,却发现老太君的另一边坐着南智!而且那家伙正笑眯眯看着自己。她还没来得及瞪回去,双手已经被老太君握住:“含羞过了年就该十七岁了吧?”
“是啊”她一时没闹明白老太君怎么突然问自己的年龄了。
“都成大姑娘了。唉,秋天你爹爹为你订的一桩婚事,可惜还没过门,孟家就遭了大难。你爹爹有没有再为你择选一户人家啊?”
含羞抽出一只手揉着太阳穴,这白羊先生配的什么药啊,吃完了就犯困,这会儿脑子完全不听使唤,恍恍惚惚的,老太君怎么突然想起来问这个?是不是因为非常讨厌自己,所以才急着想让无争赶紧再给自己找个婆家嫁出去啊?
“回老太君,爹爹最近可能比较忙,还没顾得上呢。”
“哦,那就好,那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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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那就好,那就好!”
看着老太君一脸笑纹,含羞更糊涂了,老太太又不喜欢自己,怎么听到这个还这么高兴?
“来,大家开始用饭吧!”老太君拿起筷子,夹了一块红焖羊肉放到含羞的碟子上:“这红焖羊肉是我那大厨的拿手好菜,尝一尝,味道怎么样?”
老太君怎么突然之间对自己这么好?含羞觉得这有点鸿门宴的味道,她一边低着头小口小口对付那块羊肉,一边努力让脑子转动起来。这红焖羊肉,味道太重了,也不知道放了多少种调料,还是小赵的羊肉汤好喝。
“含羞啊,你有没有自己中意的人?比方说,在京城,有没有遇到合意的大家子弟?如果有,我可以为你保媒。”
“啊”魏王的影子在她脑海中闪过,老太君怎么突然问这个?她跟魏王那段事儿,早就传得沸沸扬扬了,连小圆都知道,老太君会不知道吗?那她干嘛还要问这种问题?那不是秃子头上的虱子,明白着吗。在京城她根本没有机会结实什么贵族子弟,一个魏王一个太子,已经让她颠三倒四了,而她又当众拒绝了魏王,她怎么可能有心仪之人?
含羞轻轻摇摇头:“那个,没有啦”
“真的没有?看你说得很勉强的样子,别担心,如果真有,只要他身家清白,跟咱们门当户对,我一定会成全你。”
“真的没有,如果有,还不早就找皇帝姑父赐婚了。”含羞尽量把语气放得很轻松,可心里还在打鼓,无争白天曾经说到魏王来信,难不成魏王写信来求婚?!不会吧,魏王好像不是那样的性格,他要是想,一定会亲自来向自己表白的,绝不会假手别人。
老太君点点头:“既然是这样,如果要是遇到门当户对年轻才俊,老身可就为你做主了。”
“啊?噢好啊,好啊”月含羞头昏得厉害,只想赶紧吃完这顿饭回去睡觉,难得老太君对自己这么客气,她说什么就是什么好了,哄她开心。
“含羞,你觉得,南智如何?”
“啊?”月含羞又犯嘀咕,好好的怎么说起南智了?她充满敌意看了南智一眼,不过,在这家宴上,当着老太君的面,她还是要顾忌分寸的:“他啊,那个才华横溢,见多识广,一表人才,挺好。”
老太君呵呵笑了起来:“看来我家含羞对南公子印象不错呢。含羞啊,要是嫁给他,你愿意吗?”
月含羞迷迷糊糊“嗯”了一声后,突然觉得不对,顿时睡意全无,脑子一下清楚起来,这老太君,原来是要给南智保媒!她“曾”的一下站起来,碗碟都被她碰掉地上了:“那个,不愿意!我,我跟他又不熟,为什么要嫁给他?”
老太君蹙眉,这个月含羞,刚才看她低眉顺眼文文静静的,感觉变了个人似的,还以为学得矜持识大体了呢,这一转眼怎么又这般不懂规矩了?真是江山易改本性难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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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太君蹙眉,这个月含羞,刚才看她低眉顺眼文文静静的,感觉变了个人似的,还以为学得矜持识大体了呢,这一转眼怎么又这般不懂规矩了?真是江山易改本性难移!
“含羞,怎么可以当着客人的面这么大声讲话?女孩子家也不知道矜持点。来人,从新给四秀上一副碗筷。”
“对不起,老太君,我吃饱了,不用上了,我很累,先告辞了!”她扭脸就走。
“站住!”老太君沉下脸,一屋子的人立刻敛气噤声,鼻观口,口观心。“我让你走了吗?你怎么可以这么没规矩?南公子有什么不好?燕南世家家族显赫,跟我们天下城又是世代姻亲,他又人才难得,嫁给他难道还委屈了你不成?你也不想想你还没过门,未婚夫全家就死光了,外面的人说什么的都有,还有你那个刁蛮的脾气,谁敢要你?难得智公子不嫌弃,也不知道你哪辈子修来的福气,居然还敢说不嫁!”
如果不是因为这是老太君,月含羞真的要发脾气了,她忍了又忍:“我的婚事我做不了主,要去问我爹爹!”
“无争那边老身自会去说,由不得他反对!我就不信他连我这个母亲的话都不听!”
“我是朝廷敕封的郡主,我的婚事必须有皇上指婚!”
“当今皇帝是我的侄儿,我自会向皇上请赐婚圣旨。”
月含羞一跺脚:“反正我不会嫁给他!”说完,不管不顾跑了出去。
一口气跑回西府,含羞扶着一棵大树喘息着,怎么突然冒出这档子事?这个南智,简直可恶至极!她宁可死也不会嫁给这种人!越想越觉得气闷,心里堵得好难受,心口好痛,忽然喉头一甜,一口鲜血吐了出来。
“秀昏倒了!”小圆惊慌失措跑到书房向无争禀报。无争立刻扔下手头的事情往含羞住处赶去,边走边问:“怎么回事?不是让你们好好看着她吗?她怎么会突然晕倒?”
“奴婢也不知道,是巡更的人发现秀晕倒在大树下的。”小圆要用跑才能跟上无争的步子。
“该死!你们怎么让她一个人出去?不知道秀还病着吗?”
小圆吓得脸都白了:“奴婢错了,可是,晚饭的时候,是老太君那边派了人和暖轿把秀接走的,还说不用我们伺候,吃完饭她们会把秀再送回来。”
“秀去老太君那边了吗?为什么没人告诉我?知道老太君找她什么事吗?”
小圆使劲摇头。
无争调整了一下呼吸,轻轻走进卧室。含羞眼眸紧闭,脸色苍白,嘴角和衣领上还沾着血迹。他从小圆手里接过手巾,轻轻地拭去她嘴角的血丝。
“白羊,她怎么样了?”
白羊轻声道:“秀这是急怒攻心,尚无大碍,只是需要一段较长的时间来调理。”
“她怎么一直昏迷不醒?”
“不碍事,是我在她的药中下了几味安神的药材,她这会儿只是睡着了。”
“立刻让人去查查老太君那边发生了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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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立刻让人去查查老太君那边发生了什么事。”
无争在床边坐下,伸手轻轻拢了拢她鬓边几根凌乱的秀发,这个孩子,总不叫人省心,不是说过叫你乖乖地休息,分明病着,还到处乱跑。
睡梦中的含羞眉头蹙了起来,神情极为痛苦,额角、鼻翼渗出汗珠。她不安分地蹬腿,神色惧怕,像是遇到了什么及其恐怖的事物,她忽然喊了一声:“无争!”就坐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