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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部分

天下城:妖孽少主的宠囚-第53部分

小说: 天下城:妖孽少主的宠囚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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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月含羞觉得解气,拍拍狼狗的脑袋,那狼狗立刻坐下,冲她摇着尾巴。含羞蹲下,搂着狗脖子:“好狗狗,乖狗狗,你今天表现得真棒,一会儿赏你一只肥鸡吃!”

    午饭的时候,月含羞一进饭厅就觉得气氛不对,虽然无争脸上平静如水,可她能感觉到他身上散发出来的气场不善。

    果然,她刚刚端起饭碗,无争就不冷不热地说了一句:“老太君派人传话来,让你过去一趟。”

    “哦”含羞知道东窗事发,早上把南落雁整到河里的事儿看来不好过关。她放下碗站起来要走,无争却道:“就算挨罚也要吃饱饭。”

    含羞坐回去,觉得有转机:“爹爹,是她先破坏规矩的!”

    无争瞪了她一眼:“她是客人!”

    含羞笑:“咦,看来爹爹没把她当自家人。”

    无争板起脸:“食不言,寝不语。”

    含羞才不管这个,在她这里无争的规矩往往不成规矩:“爹爹,你怎么会看上她,我觉得她好像一个大花痴一样,每次看你的眼神都色迷迷的,恨不能把你一口吞进肚子,她一点也配不上你。”

花痴后娘3() 
“孝子家,你懂什么?”

    “人家不小了,爹爹一个人过了这么多年,续弦当然是情理之中,可是,要找也得找个贤淑美丽,配得上你的女子啊,干嘛要找那个花痴”

    “是纳妾,不是续弦,浩然的母亲还活着,而且我也没有跟她解除婚约。”

    “好吧,就算纳妾,虽说娶妻以贤,纳妾以色,可也不能太没品位了吧?”

    “你今天废话怎么这么多?好,一会儿老太君罚你,我可不给你讲情去!”

    “好好好,我不说了,爹爹,你可一定要罩着我,老太君那么严肃,这次我祸闯这么大,她说不定要用家法罚我呢”

    “你还知道怕?我以为在天下城你谁也不怕呢!”

    “谁说我不怕?含羞最怕爹爹生气了,好爹爹,求你了,千万要帮我啊”

    “吃饭!”

    浩然终于忍不住,“噗嗤”一声笑出来。含羞瞪他:“笑什么?反正老太君问起来,我就说那狼是你养的!”

    “是狗,不是狼”

    “是狼!”

    “好好,是狼,是狼,你可千万别跟祖母说是狼,不然她会叫人把闪电杀死的!”

    无争摇头。

    东宫老太君已然白发苍苍,事实上她实际年龄并没有这么老,只是岁月已淘尽了她的青春,再也找不到当年嘉和公主的一丝美貌。她好像从来都不会笑,在她面前,所有的人都屏气吞声,不敢有丝毫逾越,她是天下城最有威望的女人。

    含羞到了她面前也不得不有所收敛。

    “含羞见过老太君,见过大伯母。”

    辛玲珑是东宫无声的妻子,极端庄的大家闺秀,她的家族极有声望,曾经控制了整个江南道的水运。但是因为无声有恙,她嫁进东宫府十三年,始终无所出,至今看上去仍如少女般窈窕单薄。

    “含羞,你知错吗?”老太君沉声问。

    月含羞低着头不语。

    “你虽是无争的养女,可他视你如己出,请了天下最好的先生和师傅教你读书识字,教你琴棋书画,教你成为一个端庄贤淑高贵的女子,老身也是因相信他,平日里才对你们几个姐妹疏于管教,可你不能因为被册封了郡主就无法无天!南落雁是你未来的姨娘,是你的长辈,你怎么能对长辈如此无礼?还放狗咬她”

    含羞只当老太君在念经,左耳朵进,右耳朵出,等她念完就好了,反正这长篇大论的,一时半会儿絮叨不完。

    “这次倘若不对你施以惩戒,东宫家的家风就难以扶正!”

    啊,真的要惩罚啊,关汹屋?面壁?背家规

    “请家法!”

    月含羞一看到那油光锃亮的藤鞭,心里就开始发怵了,看来老太君要动真格的,无争啊无争,你怎么还不出现?这么久了,也该来了

    “月含羞目无尊长,纵狗行凶,鞭责二十,以示惩戒!”

    家仆擎着藤鞭却迟迟不敢下手,这可是无争少主最最宠爱的四秀,平日里谁要是招惹了这位刁蛮秀,下场只会很惨,现在却要打她,家仆一百个不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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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还不动手?难不成让老身亲自动手!”

    家仆无奈:“四秀,得罪了,这可是老太君的命令。”

    藤鞭落在身上,月含羞咬着牙,硬是不出声,挨打就挨打,她可不能给无争丢脸,她是无争的女儿,被人打几下就吱哇乱叫,太没骨气了。再说,她心里压根不服气,不就是要给那个南落雁出气吗,不就是想给自己一个下马威,哼,她月含羞才不会轻易认输。

    挨到第八下的时候,鼻息中嗅到一缕熟悉的暗香,是他来了,他怎么才来?

    无争越过含羞,来到老太君面前:“见过母亲,见过嫂嫂。”

    家仆停下藤鞭,偷眼看着老太君和无争。

    “你是来给她求情的吗?知道吗,这丫头简直无法无天,居然放狗去咬落雁,还把她推进水里!南家跟咱们东宫家的关系你又不是不知道,要是落雁有什么差错,我们如何给南家一个交待?”老太君沉着脸。

    “母亲息怒,羞儿做错了事,是应该惩罚,不过她毕竟还只是个孩子,又是女孩子,还是应该多给她讲道理。这打也打了,不如罚她到祠堂面壁思过,好好反省。”

    老太君微微点头:“你说的也是,女孩子家,打坏了也不合适。不过你也不要总是纵容她,把这丫头娇纵得不成样子,羞,今儿你义父为你求情,剩下十鞭权且记着,倘若再犯,定要加倍罚你。去祠堂面壁思过一日,罚你不许吃晚饭,好好反思。”

    月含羞在祠堂跪了一下午,到了晚上,温度骤降,加上没有吃东西,又冷又饿,不由心生抱怨,还不如挨完那十下,臭无争,坏无争,出的什么主意啊,干什么不好,要罚自己面壁思过,还不许吃饭,真是惨无人道。

    “含羞,含羞!”浩然抱着件裘皮大衣溜进来,“我听说你被罚,来看看你。”

    含羞嘟着嘴:“有什么好看的,看我笑话不成?”

    “我怎么会看你的笑话?来,先把大衣穿上,别冻着,是爹让我给你送来的。”

    “他?他还会管我死活?让我冻死饿死在这儿好了。”

    浩然看看左右无人,从怀里摸出一个馒头:“还热乎着呢,我刚从厨房偷的,吃吧,没人看见。”

    含羞扭头看看门外无人,接过馒头咬了一口:“浩然,还是你好。”

    浩然笑:“我当然好,看,这是什么?”他变戏法一样从怀里又抽出一个棉枕,“这里的垫子太薄了,跪久了膝盖会很痛,把这个垫在下面会好很多。”

    含羞拿枕头垫在膝盖下,果然好了很多:“真不错,刚才我腿都跪麻了,你是不是常被罚跪啊,这么有经验。”

    浩然嘿嘿笑笑:“今天的事儿,我支持你,其实那个南落雁真的挺讨厌,处处当自己是咱西府的女主人,整天指手画脚,还缠着爹爹发嗲,腻歪死了。我早就想整她了,就是没你这胆量,厉害,女中豪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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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也真是的,爹爹的脾气秉性才智气度,你能继承十分之一也好啊,整天跟个弱弱的书生一样,唉除了相貌,你真是哪里都不像爹爹。很晚了,赶紧回去吧。”

    “没事,我陪你,你一个人在这里,阴森森的,不害怕吗?”

    “切,有什么好怕的?赶紧走吧,让人看见传到老太君那里,再多罚我一天怎么办?快走吧!”

    “好好,我这就走。对了,忘了告诉你,南智明天要来我们天下城了。”

    “南智?”

    “嗯,就是南落雁的侄子,燕南世家的那个继承人,说是来送嫁妆的。”

    “哦,想起来了,那个一肚子坏水的南智啊。”

    “呃人家那是机智过人。”

    “什么机智过人,江湖上传说他眼珠一转就一个主意,越是这样小聪明多多的人,越是坏到骨子里,一定不是什么好东西。”

    “含羞,我看你就是对南家的人有成见。”

    “哎呀你快走吧,别在这里烦我了!”

    打发走了浩然,含羞松口气,裹紧裘皮大衣,嘴角露出一丝微笑,无争还是最疼自己。不过这背上被藤鞭打了几下,火辣辣的疼,虽说那仆人没敢怎么用力,可这十下下去也不轻。

    一阵阵寒风从祠堂的门缝吹进来,含羞打了个冷颤,左右看看无人,平日看守祠堂的家奴也不知道这会儿跑哪里猫着了,只好自己站起来,拍了拍有些发麻的腿,一瘸一拐走到门口,伸手掩上大门。可就在这么一瞬间,眼前一花,觉得好像有一条黑影“嗖”的一下从对面墙头上掠过。含羞赶紧揉揉眼睛,不会是跪了一下午太累了,眼花了吧?好大一团黑影呢,不像是野猫,难道有贼?不是吧,会有人胆敢在天下城做贼?她长这么大,见过不少在天下城避难的江洋大盗,却从没见过有谁敢在天下城做贼,更不要说在东宫府。

    好奇心害死猫,月含羞把被罚的事顿时忘到九霄云外,朝黑影消失的方向追过去。一路找一路嘀咕,这东府的戒备确实远远赶不上西府。

    忽然听到有人在低声说话,含羞赶紧猫下身形,躲进一丛冬青树后,风太大,把声音都刮散了,含羞只模模糊糊听到什么婚宴,什么五色蛛,其它的一概听不清。正想着怎么走得更近点,那两人已经说完,黑影“唰”的一下又消失了,含羞悄悄伸出脑袋,看到一个女人的背影一闪,隐没在角门后。她本想跟过去看看,却看见看守祠堂的家奴提着灯跺着脚缩着脖子往这边来,只好折回来赶紧回到祠堂,跪下继续挨罚。

    一大早,月含羞正迷迷糊糊靠在桌腿上打盹,被小圆叫醒:“秀,醒醒。”

    “干嘛啊?”

    “奴婢来接秀回去。”

    “还不到一天呢”

    “老太君吩咐,今儿南智公子要来,要大家都去迎接,所以让奴婢赶紧伺候秀回去梳洗更衣。”

    “我不去,我要在这里面壁思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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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什么过啊,秀你要会思过,母猪都会上树了。”

    “什么?谁这么说我啊”

    “西府的人谁不知道秀的脾气啊”

    月含羞稀里糊涂被小圆拖回去,不情愿地梳洗更衣。

    南智一袭华丽长衫,风度翩翩向老太君请安,俊美的外貌,得体的举止,风趣的言语,让每一个人都觉得非常舒服。老太君让他在自己旁边坐下,这才道:“智儿,你大表舅身体不适,这几天咳得厉害出不了门,二表舅有重要的事要处理,所以都没来迎接你。不过你二表舅晚上会过来一起设宴,为你接风。”

    “老太君客气了,表舅们既然都有事,孙儿哪敢耽误。只是,怎么没见我姑姑?”

    “唉,别提了,你姑姑昨天不小心失足落到河里,受点风寒,所以”

    “姑姑落水了吗?要紧吗?孙儿这就去看望她。”

    “不妨事,也就是一条杏,那水还没有膝盖深呢。”

    “姑姑怎么会失足落水?”

    “这”

    老太君还在琢磨怎么解释,月含羞已然道:“不好意思,是本秀一不小心,把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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