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下城:妖孽少主的宠囚-第4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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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
无争、含羞、武美凤全都愣住了,一起回头看离歌。
离歌先还是微笑着,可看到三个人的表情,显然被吓住了,一脸惶恐:“怎么了?难道我们的孩子”她下意识地双手护住泄。
月含羞的目光转向无争,充满疑问。
无争显然毫无准备,一贯镇定的他,眸子闪过一丝错乱,他看看含羞,又转向离歌:“你说我们的孩子?我们什么时候有孩子的?”
离歌歉意中带有几分娇羞:“无争,对不起,我一直没有告诉你,是想在我们的新婚之夜再告诉你这个好消息,双喜临门嘛可,你们怎么都这么看着我?是不是我摔落山崖的时候,孩子出什么问题了?无争,你快告诉我!”
无争没说话。
月含羞觉得好像被晴空霹雳击中了一般。
武美凤最先从错愕中醒悟,上前一步,道:“离歌,你说的那些,已经是二十年前的旧事了,从你跟少主一起离开京城然后分手,到现在,整整过去了二十年。”
无争寒意森森的目光扫过:“美凤!你可以走了!”
武美凤迎着无争的目光:“少主,她既然已经清醒过来,就该让她知道现在是什么时代什么状况,时光是不可能倒流二十年的!面对现实吧!”
无争深吸一口气:“夫人,请你先回避。”
武美凤第一次公然跟无争对峙,豪不避讳。
可含羞已经要崩溃了,一句话不说,转身跑了出去。
“羞儿!”无争不得不放弃武美凤,想要追出去。但身后又传来离歌痛苦的声音:“到底是怎么回事?谁能告诉我发生了什么?无争,别丢下我我好害怕”
无争的脚步慢下来,终于还是转身,回到离歌身边,握住她无助的双手:“我在,我不会丢下你一个人。的确发生了很多事,但是现在你需要养伤,我会慢慢告诉你。”
武美凤嘴角流过一丝冷笑,转身昂首挺胸离去。
月含羞坐在石阶上,怀中抱着酒壶。月光洒下,在她绝美的面庞上,均匀地镀上一层银辉,透着伶人怜惜的凄美。
无争缓缓走近,挨着她坐下。
虫声唧唧,填补着两人之间的沉默。
月含羞扬起头,给自己灌了一大口酒,问:“东宫无争,你究竟还有多少事儿瞒着我?你和她,居然有孩子了?”
他沉默了许久,才道:“不管你信不信,我真的不知道有这件事。”
离歌和无争的女儿3()
“呵呵!不知道?难道是她精神错乱,胡说八道?”
“也许真的有过,她刚才说,想在新婚之夜告诉我,可新婚之夜,她留了书信,然后就走了,一走,就是二十年。”
含羞抬头望着他,眼眸中满是泪光:“无争,你知不知道我在担心什么?也许,离歌生下的那个女儿,根本不是谷金满的女儿,而是而是你的!”
他的心有种被刀割的感觉,这种感觉,很久没有过了。他伸出手指,轻轻拭去她腮边的泪珠,微笑:“不会的,谷金满不是说过吗,那的确是他的女儿。”
“可她早产了三个月!而这个时间,是巧合吗?你说过,天下没有那么多巧合。”
“谷金满是什么样的人,你还不清楚吗?如果不是他的亲生女儿,他早就用她来找我换取荣华富贵了!”
含羞还是无法平静:“也许,他只是误以为是他的女儿”
“羞儿,不管你信不信,我相信血缘之间是存在特殊感觉的,谷金满说他当初抱着那个女孩儿时,就肯定是自己的亲骨肉,这点我也有同感。我面对浩然,和面对你,完全是两种不同的感觉”
“感觉是可以欺骗人的!如果血缘之间真有感觉,为什么我面对离歌,没有那种母女之间的感应?”
他眉头微蹙:“也许,你骨子里就不想承认自己是离歌的女儿,你从来没有叫过她一声娘,总是用‘她’来代替,说到谷金满,也是‘他’和‘他的女儿’。就算你对离歌暂时还没有那种感觉,可你对谷金满呢?你先是厌恶他,可还是情不自禁放过他,一次又一次帮他,你会对他恨铁不成钢,换做是另一个人,你会这么有耐心的帮助他改过自新,重新做人么?”
含羞垂下头,没有刚才那么激动了,的确,从一开始,她对谷金满就有种很特别的感觉,拒她厌恶他,不肯认他,可内心深处,早就默认这个人就是自己的生父。
他望着她:“别担心,我会找到真相。”
她望着他:“可如果真相是最糟糕的那种”
不知为什么,他突然不敢看她,不敢回答这个问题,他猛地拥紧她,疯狂地吻着她,似乎想要将她吞噬,彻底融入到自己的身体中
月含羞觉得自己一定是疯了,这种时候,她应该拒绝他的,但她没有,她把自己毫无保留地献给他,尽力舒展、绽放,更深地容纳他,只想把他永远留在身体中。
汗水,和着泪水,沾湿了她的鬓发,她在颤栗中哀鸣,在惊涛骇浪中沉浮,所有的感官全部被他占据,被他无限放大,极度的快感和痛感交织,不知是飞升到了天堂还是坠入了地狱
不管是上天堂,还是下地狱,只要是他在引领,她都会盲从,至少,此时此刻,她愿意跟着他下地狱。
风平浪静,月华如洗。
含羞静静倚在无争胸前,听着他的心跳。
离歌和无争的女儿4()
“无争,我是不是变坏了?”
“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停了一会儿,含羞轻轻叹口气:“不知道谷金满怎样了,离歌都回来这么久了,还没有他的音信。”
“我已经派影四去找他了。”
“雍王和独霸还在城里没走吧?他们没讨到便宜,干嘛还不走?”
“他们的目的还没达到,哪儿这么容易放弃?况且,就算他们想走,我也不会让他们想来就来,想走就走。”
月含羞的手指在他胸口画圈圈:“离歌的事儿够烦心的了,你还有心思算计他们?”
“是他们在算计我,我难道坐以待毙?”
“你打算怎么跟离歌说这二十年的事?”
“羞儿,”无争捉住她的手:“我知道你现在心很乱,这样吧,你跟我一起去见离歌,我们一起告诉她,这二十年沧海桑田,都发生了什么事。”
“真的要把这二十年所发生的一切都告诉她?告诉她,她是个杀手,接近你只是为了刺杀皇帝,和离间你和皇帝的关系,让你背叛天下城,然后抛弃你;告诉她,她生了个女儿,长大后成了你的女人;告诉她,她被你的夫人下蛊控制了十五年,过了十五年非人的生活,所以,这段时间的记忆成了一片空白。无争,别说你不会这么告诉我,换了任何一个人,都不会把这些不高兴的事告诉她。”
他把她紧紧搂住:“那么,我来说,你在旁边听着,这总可以吧?”
“听你怎么哄骗女人?算了吧,你还是自己去跟她说吧,你想怎么编就怎么编,反正她也不记得过去的事。”
“还是跟我一起去吧,免得你这小心眼儿又在胡思乱想。”
“你是怕我小心眼儿想不开,还是怕抵挡不了人家的诱惑?”
“胡说什么?她可是我未来的丈母娘!”
“呃什么跟什么啊,你又没打算娶我,哪儿来的丈母娘”
他翻了个身,把她压在下面:“我是不想娶你,可无奈你背后有个大靠山,逼着我娶你,我想不娶都不行。”
“什么啊”月含羞一头雾水。
他从挂在床头的衣襟里取出一块绣着金龙的黄绸锦书,递给她:“看看这是什么。”
含羞一看就知道那是皇帝御用之物,心里开始打鼓,皇帝又在搞什么名堂?她展开锦书,里面几行朱笔楷书――
赐护国公主月含羞为天下城东宫无争妻,钦此。
后面有时间,落款,玉玺。
月含羞傻了,景弘帝的笔迹她是认得的,这是皇帝亲笔所书,加盖了玉玺,实实在在一张赐婚诏书!
她有点懵,一道赐婚诏书还没消化掉,又来了一道问题是,这道诏书从何而来,她怎么一点都不知道?
“这个到底是怎么回事?从哪里变出来的?”
“真想知道?告诉你可以,不过先答应我不许生气。”
含羞机械地点头。
“是年前我去京城接你的时候,问皇上要的。”
“啊?”
“啊什么?
离歌和无争的女儿5()
你动不动就出逃,时不时就离家出走,而且还总拿着那面该死的金牌压我,我是真被你搞怕了,想来想去,只有这个方法最稳妥,我也得拿个什么东西镇住你。”
月含羞很晕:“无争,你到底哪句话是真的?到底还有多少事瞒着我?”
东宫无争轻轻叹口气,摇头:“看来,你现在是越来越难哄了。我只能告诉你,这是我跟皇帝之间交易的一部分。我必须保证万无一失,保证没人可以伤害到你。这个东西你自己拿好,必要的时候,可以昭示天下,这样,他们就不能用那道圣旨来向你逼婚了。”
月含羞不知道自己是该笑还是该哭,苍天啊,这个妖孽到底是什么人啊?半年前他就料到今天会有人拿着泰山上的那道诏书来逼婚了?他不会这么厉害吧?
无争看她发呆的样子,只好道:“好吧,我就再透露一点点内幕,但是你要发誓在事情结束前,不跟任何人讲,更不许生我的气。”
含羞心里打鼓:“你不会是又利用我了吧?”
无争轻轻点头:“利用了那么一点点。”
“快交待!”
“泰山上的那份诏书,其实一直在魏王身上,就没丢在火除,后来被我从魏王手上要过来了。”
“你们两个合谋利用我!”
“不是合谋,魏王完全不知道这些,也不能让他知道。”
“那他凭什么会把诏书给你?他那么精明,不说出个子丑寅卯来,他才不会把这么要命的东西给你!就算全天下的男人都害我利用我,他也绝不会做对我不利的事!”
“因为他有把柄在我手上,他心虚,不得不给我啊。”
“什么把柄?”
无争深吸一口气:“羞儿,这个,就不要深究了,你一定会骂我卑鄙无耻。”
含羞忽然明白是什么把柄了,一把推开无争,怒:“你真的好卑鄙!”
无争不反驳,不辩解,只是听她发泄。
月含羞瞪他瞪了一会儿,忽然泄气,眼圈一红:“东宫无争,你若恨我,直接冲我来好了,干嘛拐这么一个大弯羞辱我?我知道,是我背叛了你,对不起你,可那件事,真的不怪魏王,是我主动找他的!”
无争翻身重新把她搂在怀中:“我没有怪他,也没有怪你,是我自己不好,真的。”
“骗人!没有哪个男人受得了这个!”
“羞儿,你要让我怎么解释?我当时是很生气,气得要发疯了,不然干嘛要跑到京城跟皇帝做赔本的交易?就是为了要带你走。但,那不全是你的责任,是我没能照顾好你。我说过要照顾你一辈子,可是我食言了。”
月含羞窝了一肚子火儿,可他温言软语,倒让她发不出脾气来:“你把拿到泰山上的指婚诏书从魏王那里要过来,又转手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