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下城:妖孽少主的宠囚-第4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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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含羞不是一般的无语,她考虑了一大圈种种可能,独独没想到这一条,天啊,真要那样怎么办?离歌不再爱无争了,也不让自己跟无争在一起,那无争该多伤心啊?她小心翼翼道:“也许,她真的有可能是‘丧心病狂’的母亲?”
东宫无声一脸不屑地看着她:“白日做梦!”
月含羞捧着头,一脸痛苦。
“你嫁给我做城主夫人得了,也就不用这么为难了。这样你照样可以天天看见妖孽,偶尔跟他偷情什么的,只要别让我抓个现行,我就当不知道,好不好?”
月含羞扭脸狠狠瞪他:“你去死吧!”
“不行啊,那这样好不好,你名义上嫁给我,实际做我们兄弟俩的老婆,逢单跟他睡觉,逢双跟我睡觉”
含羞站起来就走,这恶棍果然不能理会,对他稍微颜色好一点,他就开始犯浑。
无声紧紧追上她:“别生气啊,这可是藏人的风俗,兄弟几个共同娶一个老婆,这么好的美事你上哪里找?有全天下最优秀的两个男人做你的老公,轮流把你伺候的舒舒服服,别的女人恐怕要羡慕死了。”
月含羞要崩溃了:“东宫无声!早晚有一天,我会杀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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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声笑:“杀我?好啊,要不今天就试试能不能杀了我?最好你能全天候跟着我,伺机下手,吃饭、睡觉、上茅厕都不要放松,那样才能找到一个最好的机会。对了,男人在做完那种事的时候,戒心最低,体力也最差,是下手的好机会。要不要本城主给你一次机会?”
月含羞双手堵住耳朵:“你这人渣,阎王爷怎么不长眼,干嘛不把你收了去!”
“阎王爷本来就不长眼,不然,这世上怎么会有这么多不平的事?”
“”月含羞真的没话说了,只想赶紧把东宫无声甩开。
“喂!妖女,别走这么快!妖孽怎么没跟你一起回来?他还在陪离歌吗?你就不生气不吃醋吗?你真的不怕他们孤男寡女在一起做出点什么?”
月含羞站住,回头,瞪眼:“你闭嘴!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别再故意拿这些话来气我了,你说什么我都不会相信的!”
无声突然正色:“妖女,不管你信不信,我说娶你是真的,不是开玩笑的。而且,最好今天就嫁给我。如果你不愿意嫁给我,那就让妖孽赶紧娶了你,就在今天,如果拖到明天,你一定会后悔。”
“为什么?”
无声看着她:“原本我不想告诉你,只想看你和妖孽痛苦,看你们两个笑话。但我还是想给你一次扭转败局的机会。”
“什么败局?到底发生什么事了?东宫无声,你可别在这里危言耸听。”
“我是不是危言耸听,你明天就知道了。”
“那你今天为什么不能告诉我?你不告诉我,我怎么知道是不是你又在捉弄人?”
无声轻轻叹口气:“看来你还是不信。随便吧,反正我提醒过你了,是你自己不听。”说完,东宫无声转身离去。
月含羞发呆,这算怎么回事?没头没脑一句话,就要她今天仓促决定嫁人^给无争?他们之间早有默契,谁也不提名分的事。嫁给无声,那更是痴人说梦,她才不会嫁给那个变态的恶棍呢!
也许,他就是在这里危言耸听吓唬人而已,最近恶棍大概是闲得无聊,总想找点事。
对了,她应该去找谷金满,把离歌的情况告诉他,好让他放心。
洗金楼挂出了“今日盘点”的牌子,呵,这个唯利是图的谷金满,少做一单生意都会急得跳脚,居然要歇业,一天都不做生意。
月含羞在前门敲了半天无人应承,便到后院门。后门是虚掩的,轻轻一推就开了。
“谷金满h金满!”她一边喊,一边走进院子。
院子里静悄悄的,一个人都没有,平日那些伙计也不知道上哪里去了,往店堂那边看看,空无一人。
月含羞又来到谷金满的卧房外,叩门:“谷金满?谷老板?在家吗?”
等了半天,无人应承,含羞稍稍用力,卧房的门也没锁,一下就推开了,里面空空荡荡。
含羞觉得奇怪,谷金满这是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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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也没锁就无影无踪了,他干嘛去了?就不怕招贼?
在门口站了一会儿,月含羞忽然觉得不对劲儿,最近天下城发生了很多莫名其妙的事,别是谷金满出什么事了吧?前些日子不是在红柳林发现了王母教教主的王母针吗?前天天狼也出现在震宫外,会不会是王母教找他的麻烦?
想到这些,她赶紧往外就跑,跟正好从外面回来的谷金满差点撞个满怀。
“我的忻奶奶+主,你慢着点啊!”谷金满看样子也被突然从院子里跑出来的月含羞吓得不轻。
看到谷金满没事,月含羞才松了口:“吓死我了,你怎么也不锁门就跑出去了?还以为你出什么事了。你的伙计呢?怎么一个也不见?你今天不开张啊?”
谷金满扬起手中的酒壶和几个纸包:“我就在对面打斤酒,买几样下酒菜,家里又没什么值钱的东西,锁门干嘛?”
月含羞跟在他身后:“你每天不是挣很多钱吗?那些钱放哪里了?总不至于随身携带吧?”
谷金满撇撇嘴:“藏在一个隐秘的地方了,贼是找不到的。”
“哪里?”
“不告诉你。”
“财迷!你如此贪财,今天怎么舍得不做生意?”
“我把伙计都打发回家了,放几天假,轻松轻松,反正这大热天的,生意也不好。”
“谁信?到底什么事?为了离歌的事吗?”
谷金满找个几个盘子,两个酒杯,把下酒菜都放进盘子,油纸随便团成一团,扔到外面,满上酒:“怎么样,公主要不要也来一杯?”
月含羞蹙眉:“不是吧,大早上起来你就喝酒?”
“反正也没事干,不喝酒干嘛?”
月含羞在他对面坐下,道:“我昨天又见到离歌了,她现在在无争手中。”
谷金满一仰脖,把杯中酒干了,抹了抹嘴,又斟满,随手捏了颗油炸花生嚼着。
含羞看他不声不响,急了:“你倒是说句话啊!”
谷金满一边嚼花生,一边道:“你让我说什么?离歌已经落在少主手上了,我还能怎么办?去跟他抢过来不成?他手下那么多人,我单枪匹马,就算他瞧得起我,愿意跟我一对一对决,我打得过他吗?他一根手指头就能把我按死!不过,落在少主手里,比在褚随遇手里强,至少,少主不会害离歌。”
含羞看着他:“无争说,要帮助离歌恢复健康,恢复记忆。”
谷金满愣了一下,端起酒杯,又喝了个底朝天:“那你咋想的?”
“我还能怎么想?他问我的意思,我我想了好久,还是觉得,应该离歌恢复记忆。”
谷金满拿了一粒花生,又丢下,一脸烦恼:“你这丫头,你怎么可以让她恢复记忆呢?”
“为什么不可以?她她那么可怜”
“那她恢复记忆以后,你怎么办?”
月含羞双手托腮:“我不知道啊”
“少主现在在干什么?”
“他陪着离歌,帮她疗伤治病,照顾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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告诉她,我要娶她为妻。我记得很清楚,那天,她一直在哭,我傻乎乎以为她是被感动地落泪,却不知,那是我和她在一起的最后一天。”
“我们的婚礼没有一个朋友的祝福,只有日月群山为证。她在交杯酒中下了药,我昏睡了整整一天一夜,等我再醒来时,她已不见踪影,只留下一封书信,告诉我,她一直在骗我,她从没想过要嫁给我,一切都只是奉命行事,我不该为了她这个‘骗子’抛弃天下城,抛弃霸业地位,让我把她忘掉。”
最后一抹晚霞隐去,群山融入黑暗。
在他们前面是无尽的黑暗,身后,却是天下城如繁星一般的万家灯火。
含羞挽住无争的胳膊:“她是因为真的爱上了你,才离开你。”
“是啊,这一点,我也是在多年以后才想明白的,爱情确实容易把人变成傻瓜。那时候,我真的以为自己被骗了,我恨过她,恨过所有的女人,直到那年遇到了你。”
月含羞轻轻叹息:“爱一个人不一定是轰轰烈烈,可恨一个人,一定是刻骨铭心。”
无争把目光转向她,在暗夜中凝视着她的眸子:“怎么今天你说的话忽然间这么有哲理?”
“我说错了吗?”
“不不,你没说错,错的是我。当年的我,很容易喜欢上一个人,也很容易忘掉一个人。如果离歌不是在我最爱她的时候转身离开,让我恨了她那么久,我想,我可能早就忘掉她了。”
“那我呢?你会不会有一天把我也忘到脑后?”
无争轻轻捧起她的脸庞:“怎么会?你我之间不是那种灿如烟花的一见钟情,绝非一时冲动。我会照顾你一辈子,等到哪天我老了,走不动了,就换你来照顾我,怎么样?”
“那要是我也老了,走不动了呢?”
“耍赖!”
月含羞伸出小拇指:“拉钩!”
“什么?”
“你说你要照顾我一辈子,我们拉钩上吊,一百年不许变!”
“拉钩就拉钩呗,干嘛要上吊?”
“我哪儿知道啊,反正我们发誓的时候都这么说的。”
“好!”无争也伸出一根小拇指,跟她的小拇指勾在一起:“我东宫无争对天起誓,要照顾月含羞一辈子,决不反悔。”
“还有,除了我,不能再照顾别的女人!”
“啊?这个是不是有点”
“怎么?除了我你还想再养一个女人吗?”
“那要是将来我们万一我们有一个像你一样聪明可爱的女儿怎么办?我要不要照顾她?”
“呃好吧,这一条换成未经月含羞许可,不许照顾别的女人。”
“不是吧,我还没说要娶你,你可就开始管我了?”
“你可以不娶我,但你必须接受我的管辖。”
“为什么?”
“因为,我是护国公主,你是平民百姓。”
“呃哪天我一定得找个理由让皇上把你这个公主给废了,不然总拿公主的名号来压我,幸好那面金牌被我收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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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默了好一会儿,含羞才道:“鞋子穿在自己脚上,合适不合适,只有自己知道。”
“那这双鞋,你穿着舒服吗?”
“它很华美,虽然保养起来很费力,穿得时候又很娇贵,可没办法,我就是喜欢这双鞋,别的,都看不上。”
谷金满轻轻摇头:“那我还能说什么?自己喜欢就行了。”
“唉我还还是担心,离歌清醒的那天,我该怎么办?”
“公主是在问我吗?”
含羞苦笑:“是在问你啊,可你又能有什么好办法?”
“要我说,最好的办法,是离歌醒来的时候,不等她反应过来,就拉着少主的手对她说:娘,这是你的女婿。”
“然后呢?”
“什么然后?这就完了啊,你先发制人,告诉她无争已经是你的男人了,她又怎么好意思跟自己的女儿抢男人?”
月含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