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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3部分

天下城:妖孽少主的宠囚-第393部分

小说: 天下城:妖孽少主的宠囚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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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忽然,冰雪外面的三个女人一片惊呼声,三个男人相视一愣,飞快地冲出去,到了外面无冰处,只看见三个女人没头没脑到处乱躲,男人们面面相觑,不知道三个人是在玩儿,还是在干吗。

    浩然大声问:“你们三个在干什么?”

    南落雁气急败坏:“你们三个眼睛瞎了!没看见一只大马峰在撵我们吗!”

    马蜂?这地方哪儿来的马蜂?进来的时候明明检查过了,一件活物都没有啊?

    独倚楼眼亮,已经看到一只指头大小的马蜂追着三个女人想要蜇她们,情急之下,解开腰间玉带当鞭子使,“啪”的一声,马蜂应声落地。

    三个女人松口气,一下全都瘫倒。

    浩然好奇,过去看地上的马蜂:“哪儿来的马蜂?这个头可不小”他伸手要去捡起来细看,被独倚楼吼住:“别动!有毒!”

    浩然赶紧缩回手:“你怎么知道有毒?”

    “我打小就喜欢研究各种动物,尤其是虫子。”

    “呃”浩然不喜欢这个爱好,想起各种各样的虫子,他就浑身发痒。

    “谁身上有银针或者银钗、银饰,借来用用。”

    月含羞取出一根银针递给独倚楼。

    独倚楼用银针刺穿马蜂的尸体,把那通身黑黝黝的小东西挑起来,银针迅速变黑:“这是一只毒蜂,浑身剧毒,被它蜇一下,如果不及时医治,不出一日,必死无疑。要是被一群这样的毒蜂蜇上几下,要不了一刻,就气绝身亡。”

    “啊?这么厉害”浩然在庆幸,刚才没摸到毒蜂。

    含羞东张西望:“这毒蜂是从哪里出来的?”

    独倚楼起身:“我们四下检查一下,看看哪里有漏洞。”

    六个人分散开来,把这间大厅检查了一遍,也没发现哪里有缝隙孔洞之类,实在不明白这只毒蜂从哪里出来的。

    大家百思不得其解时,细心的宋嫣儿忽然拽灼然,指着让他往冰晶中看。

冰封的毒虫4() 
“什么啊?”浩然还是没看出来有何不妥。

    宋嫣儿甩开他,又去拉含羞。

    含羞跟着她来到冰晶前,一脚踩到水里,不由愣了一下,哪儿来的水?刚才还没有呢。她顺着嫣儿的手指看过去,只见一块冰晶正在融化,外面一层白霜没有了,整个晶体变得通透,隐约可以看见冰晶里面似乎包着什么东西,但还是有点模糊,看不太真切。

    嫣儿的又指向另一块体积较小的冰晶,这下,含羞看清了,冰晶里面竟然裹着一只黑色的蝎子!再看其它的冰晶,也都裹着大大小小不同的东西,有蝎子、蜈蚣、蜘蛛、蜂、蜥蜴、青蛙、蛇

    含羞看得头皮都麻了,喊:“倚楼!你过来看看,这些都是什么虫子!”

    独倚楼过来,往冰晶里一看,蹙眉:“这些全都是剧毒之物,这里怎么会有这么多这些毒虫?是谁把它们弄在这里的?”

    月含羞放眼看过去,这一大片冰雪之中,封冻了数以万计的毒虫!

    天啊,太可怕了!居然有人有这种嗜好,整来这么多虫子放在这里冻起来,有什么用途呢?标本吗?可是做标本,这数量也太大了。

    “啊!”南落雁突然大叫一声:“又有一只毒蜂!”

    阿忠手疾,脱下上衣一下把毒蜂拍死。

    含羞有点蒙,怎么又有毒蜂了?宋嫣儿忽然拽了拽她的袖子,她顺着嫣儿的目光看过去,只见一块小冰晶快要融化尽了,一只黑色的毒蜂正在挣扎着要爬出来。

    独倚楼不等毒蜂出来,便一脚把它踩死。

    含羞愣了愣,这些冰晶怎么好好的突然融化了?她回头,瞪着浩然:“东宫浩然!你干了什么好事?”

    浩然被她一吼,吓的一哆嗦:“我,我没干什么啊”

    “还敢说没干?”

    “真的没干什么”

    月含羞大步走过去,很快从浩然身上搜出一个层层包裹的东西,拒包了这么多层布,但一拿在手上,月含羞还是感觉到了它散发出来的寒气。

    含羞瞪了他一眼,拿着冰魄一溜小跑奔向中央的水晶台,解开冰魄,放回原处,寒气顿涨,从中央向四周扩散出去,那些正在融化的冰晶停止消融,很快蒙上一层白霜。她松了口气,回头冲大家微微一笑,表示没事了,迈步往回走。忽然,她身子震了一下,“咝”的一声,一条毒蛇在她脚腕上迅速咬了一口后逃开。她勉强走了两步,倒下。

    大家七手八脚把她从冰雪中抬出来,平放在相对暖和的地方。独倚楼迅速挽起她被咬的那只脚的裤腿,露出脚踝,脚踝上有两个眼,周围已经青肿。

    “是蝮蛇,剧毒。”

    浩然吓坏了,他知道这是自己的过失给含羞带来了灾难,一时竟不知如何时候。

    独倚楼没再说什么,弯腰趴在伤口上,用力吮吸,然后吐出发黑的毒血,如此反复,直到血色变红。

    南落雁一直观察着含羞的状况,

冰封的毒虫5() 
眉头紧蹙:“独公子,含羞她怎么样了?”

    独倚楼轻轻摇头:“不好说。咬了含羞的是一种剧毒的蝮蛇,这种蝮蛇又叫烙铁头,被它咬到的人,九死一生,如果不能及时医治,一般都活不过一个时辰。”

    气氛顿时沉闷下来。

    浩然忽然咬破自己的手腕,道:“不是说这里的东西都是被诅咒过的吗?东宫后人的血不是可以解开诅咒吗?这些毒虫应该也是被下了诅咒的,我的血应该可以救含羞!”

    大家互相看了一眼,似乎找到了一线希望,纷纷帮忙,有的抱头,有的撬开含羞的牙关。浩然的鲜血一滴一滴淌入含羞的喉咙,他默默祈祷,希望奇迹出现。

    含羞,快睁开眼,含羞,快睁开眼!

    好半天,月含羞始终没有动静。

    独倚楼轻声道:“浩然公子,算了吧。”

    “不!一定是血还不够多!刀呢?给我刀,我把口子割大一些!”

    南落雁看着浩然:“浩然,别这样,你的脸色都发白了,含羞已经这样了,我们身处绝境,什么时候能出去还为止,你不能再有什么意外了。嫣儿,快点给他止血包扎!”

    浩然一脸痛苦:“都怪我,都怪我!我应该听含羞的话,不去碰那个寒魄,我为什么不听她的话!”

    阿忠憋屈了半天,忽然大吼一声,满世界发了疯似的找那条蝮蛇,终于让他在角落里找到,一把抓住蝮蛇的七寸,揪住蝮蛇的尾巴,生生把那条毒蛇扯成两半。

    看到阿忠要把死去的毒蛇扔掉,独倚楼赶紧叫住他:“阿忠兄弟!把它拿过来,还有用!”

    阿忠双眼通红,再加上被水母蜇肿的脸,显得面目狰狞:“这毒虫害了四秀,还有什么用?”

    “总之,你相信我!”

    阿忠忍了忍,把毒蛇拿给独倚楼。

    独倚楼让南落雁帮忙撬开含羞的嘴,把那毒蛇的胆囊取出来,挤出胆汁,滴进含羞的咽喉。

    “这样管用吗?”南落雁表示怀疑。

    “蛇胆是清热解毒的,就算解不了此毒,也能延缓毒性发作。”

    温度越来越低,寒魄发出的冷气侵袭着没一个人,大家不得不靠在一起取暖。

    含羞的状况始终不见好转,剩下的五个人谁也开心不起来。在场的每一个人都被这个昏迷不醒的女孩或捉弄过,或骗过,可现在她一下子生死未卜,没一个人的心情反倒格外沉重,只要她能醒过来,哪怕再被她捉弄一百次,一千次都行。

    可她始终不肯把眼睛睁开。

    饥饿、疲乏、伤痛、寒冷,折磨着每一个人。低温,使他们的意识开始恍惚,被水母蜇伤最重的阿忠已经昏迷,体质较弱的嫣儿也处在游离的边缘。

    独倚楼挨个推醒大家:“不能睡,这里温度这么低,睡着了就再也醒不过来了,坚持一下,再坚持一下。”

    浩然靠在墙上:“不行,我坚持不住了,我要睡了,睡着了,就什么痛苦也感觉不到了。”

冰封的毒虫6() 
“你不能睡!你们都睡了,含羞怎么办?她现在昏迷不醒,需要我们帮她度过难关。”

    浩然使劲打了自己几个耳光,挣扎着爬起来原地跑了几个圈,跟独倚楼一起轮换着把含羞抱在怀中,给她温暖,保持体温。

    不知道又坚持了多久,每个人都觉得生还杳无希望了,连独倚楼也开始打盹。就在这个时候,大门缓缓打开,一股暖风涌入。

    独倚楼勉强把眼睛睁开一条缝,看到,那个妖孽一样的人,在一片霞光中走近。

    朝阳的山坡上,独倚楼,浩然,宋嫣儿,南落雁,裹着毛毯,一字排开,静静晒着太阳,谁也不说话,谁也不看谁。

    独倚楼闭上双目,静静感受着阳光的温度,空气中的风,青草的味道。这一次,从遇险开始,他就一直在努力做她的英雄,但最后,还是让她伤痕累累,为什么,当时他就没想到替她或者陪她一起去放回寒魄,那样也许就能避免意外发生了。不,那样做一定可以避免意外发生!他在旁边,是绝不允许那条毒蛇咬伤她的。为什么到最后,救她的人又是那个叫东宫无争的男人?那个男人那么轻而易举就把全部人救了出去,而他――独倚楼,再次沦为配角。

    浩然一脸忏悔。全是他的错,从小到大,他只会给含羞天麻烦,小时候总是她替他出头,长大了,也是她替他挡灾。所以,她不选择自己是对的,自己不会给她带来任何好运,也保护不了她,反而是她保护自己。如果她不能醒来,自己一辈子都会在愧疚中度过。

    宋嫣儿默默望着夕阳和不断变幻的晚霞。她爱浩然,她知道浩然也爱自己,但她也清楚,浩然最爱的人一直就是月含羞。虽然那些已经成为过去,可有些东西终归抹不去。她不恨含羞,也不怪浩然,只怨自己不是第一个认识浩然。所以,她会坦然接受这一切,接受浩然,也包括接受浩然从前的爱。她相信,他们可以在一起生活的很幸福很幸福,虽然有时候可能会吵吵架,闹闹小脾气,但他们会一直牵手走下去,她会陪着他一起笑一起哭,一起努力一起患难,白发苍苍的时候一起回忆。

    南落雁一片一片数着手中的花瓣。她终于明白阿忠为什么总是躲着自己了,那个木头,其实一点也不木,在他心里,早就已经装了个人,他只是把那个人藏得很深很深。不过她不会拆穿木头的心事,她也很清楚木头的想法,木头没有什么非分的想法,他只是还没做好准备接受另一个人进入他的心。所以,她要让木头准备好迎接自己的到来。

    白羊在用食醋给阿忠涂抹蜇伤的地方,皮糙肉厚的阿忠,这个时候已经清醒,同样闷不吱声坐在那里。

    他的脑子里,此刻挂念的居然不是四秀,而是那个整天嗲声嗲气的南落雁。他并不喜欢这种类型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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觉得她们都太矫揉造作,太过妩媚,可这个女人今天居然救了自己。他没告诉别人,在他跟南落雁一起探查水道的时候,他那三流的水性显然太弱了,而南落雁并非表面上看到的那样只会穿衣打扮撒娇发嗲,她的水性,不是一般的好,她不是“掉进水里不会马上淹死”,而是“掉进水里很难淹死”。当他被一口水呛到无法呼吸的时候,她给了他一个神奇的吻,就是这个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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