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色电子书 > 浪漫言情电子书 > 天下城:妖孽少主的宠囚 >

第333部分

天下城:妖孽少主的宠囚-第333部分

小说: 天下城:妖孽少主的宠囚 字数: 每页40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一阵琴弦滑响,如清风,如溪流,轻柔缠绕,云雾蒸腾。

    一抹轻烟般的身影在云雾中若隐若现,

少主的霸道7() 
我怕妖孽天涯海角追杀我到南国去。”

    “那你什么时候动身?”

    “过了年呗。”

    “走的时候我送你。”

    景龑给了她一个暖暖的微笑。

    第二天,月含羞再去魏王府时,王府的家人却告诉她,魏王已经携小苗王出发了。

    原来,他早就做了打算,不要她送别。

    他就像一阵风,忽然来了,忽然又去了。

    第一百二十章少主的霸道

    “含羞,你又走神了。”雨嫔伸手在她眼前晃了晃。

    月含羞愣怔了一下,回过神来。

    “是不是那位英武的魏王把你的魂给带到南国了?”

    含羞轻轻叹口气:“我是不是特别自私,特别坏?”

    “这也不能怪你,换了我,我也一样很难选择。人都走了,还想那么多干嘛?来啊,帮我看看新编的舞蹈,”

    “还看啊你怎么一天到晚尽想着讨皇上开心啊?累不累啊”

    “反正在这深宫中也无事可做,不如研究舞乐。”

    “多没意思,研究出来也只是给一个人看。”

    “你还不是一样?舞跳的那么好,就只跳给一人看。”

    “我那是没办法,某人凶神恶煞逼我发誓不许在公开诚跳舞,不然就如何如何的。”

    “你到现在都记着对他的誓言,可见你心里还是放不下他,干嘛不回去找他?”

    月含羞往桌子上一趴:“好姐姐,你饶了我吧,整天不是魏王就是他,我快要被你烦死了。”

    “我也快要被你烦死了,现在关于你的流言是满天飞,你都把整个皇城染成绯色的了。”

    “哦别人要说,嘴长在人家身上,我哪里管得住。”

    “唉,我看魏王一走,你是什么心思都没有了。除夕宴你不准备个舞什么献给太后?”

    “有姐姐你和师傅的梨园教坊在,还有那么多宫廷舞乐,哪里轮得到我?我就看你们表演就行了。”

    “你越来越懒了。要是太后非要看你表演呢?”

    “我就说我病了呗。”月含羞满不在乎。

    “说到生病,这几天看的你气色确实很差,脸色好白,少气无力的。”

    “是啊,我也觉的自己好像得了什么绝症似的,浑身乏力。”

    “大过年的,别说这些不吉利的话!找个御医看看吧。”

    “过了年吧,这几天大家都忙着过年呢,我就不添乱了。”

    “你添的乱还少?”

    “对了,问你个事儿。”

    “什么事儿?”

    “你有没有在宫里闻到过栀子花香?我是说,在皇上的寝宫,或者皇上的身上。”

    “花香?皇上身上只有檀香,没有花香。你怎么问这个?”雨嫔疑惑。

    “没什么,随便问问而已。”月含羞至今还在纠结上次在皇帝寝宫闻到的那股熟悉的栀子花香,按道理,大冬天的,不是栀子花开的季节,那种花香怎么会出现?难道除了丽妃,还有别的妃子也用这种花香做香料?丽妃到底是从哪里得到的白蟾香露丸?

    月含羞觉得自己真的是病了,躺在床上整天都是恹恹的,

下江南1() 
月含羞紧张地盯着火光中的乌篷船,阿忠,快出来,阿忠,快出来

    “咔嚓”一声巨响,那乌篷船的船篷断裂,生生被铁塔一样的阿忠双手托起,“轰”的一声,燃烧着落入河水中。

    河岸上一片叫好声,那几个衙差更是目瞪口呆,直伸大拇指。

    周围的船工赶到,舀水浇灭乌篷船上残留的火头,那乌篷船已被烧得面目全非,看样子是不能再用了,衙差上去把剩下几个女人的铁链打开,将所有犯妇都赶到岸上,围成一堆。

    月含羞见景,心里有了主意:“几位衙差大哥!”

    衙差一听公主叫唤,赶紧躬身行礼:“公主有何吩咐?”

    “船已经烧了,你们怎么办?这里到扬州还有三四百里呢。”

    “唉,小人们只好走着去了,好在几天也就走到了。”

    “走?你们几个男人走去或许三五天就到了,可是带着一群女人恐怕就说不好了,你看她们,哪个像出过远门的?就算是犯妇,也是娇贵的犯妇,一天能走三十里?再整出来点七七八八的事儿,十天能赶到就不错了。还有这一带湖泊众多,水匪听说也不少,要是再出点意外不如这样吧,你们搭我的船去扬州,反正也顺路。”

    几个人相互看了一眼:“这怎么好意思,我们怎么敢乘公主的官船这些都是犯妇,不敢惊扰公主。”

    “没关系,我的船大得很,把她们关在底舱,也不用担心跳水、逃跑什么的。就这么定了,阿忠,带他们上船,把他们安排好!”

    阿忠把那些犯妇和衙差在底舱安顿好,抬头看见月含羞正冲他招手:“阿忠,过来!”

    “四秀有何吩咐?”

    “你的手被烫伤了,进来,我帮你上点药。”

    “没事,我皮粗肉厚的,不用管它,很快就好!”

    “不行!烧成那样了,怎么能不管?火毒发作起来,手都保不住!”

    “属下自己能上药。”

    “你来不来!”

    “那个四秀的卧舱,属下属下还是不进了。”

    月含羞撇嘴,死阿忠,怎么这么腼腆,跟刚才一下举起乌篷船船舱的铁汉判若两人,真是的。她只好端着药膏纱布走下来:“把手伸出来!”

    阿忠把双手伸出来,月含羞解开他胡乱包裹的破布条,顿时吓了一跳,手上大大小小全是烫伤的火泡,有些已经烂了,流着血和水。

    她取来温水,小心地擦拭,清理干净伤口,涂上一层烫伤膏,用白纱布裹上。

    阿忠有点不好意思:“四秀,随便找块破布条就行了,别用这么好的白纱,浪费了”

    月含羞瞪他一眼:“你说了算,还是我说了算?”

    阿忠低头:“四秀脾气越来越像少主了”

    月含羞愣了一下,自己像无争吗?没觉得啊,那个妖孽,脾气那么怪,她哪里学得会。

    “少主回来了!”

    两个人闻言,一起扭头,看见一袭素锦袍的无争正朝楼船走来。

下江南2() 
他神通广大,肯定已经知道了,不然怎么会是这种半死不活的态度?他会怎么处置自己?

    天色微明,马车在一河湾渡口停下。

    月含羞听见水涛拍岸的声音,心里先是一惊,怎么来河边了?该不会是――他要把自己浸猪笼?!据说民间都是用这方法惩罚那么什么什么的,不会吧

    “还不下车!”

    听见他冰冷的声音,她竟然打了个哆嗦,慢慢下了马车,跟在他身后,朝河边走去。

    河边真的摆着几个竹笼子,含羞觉得后心一阵发凉,又打了几个喷嚏。

    他站住,回身,伸手。

    她吓得往后退了一步,差点摔倒,被他抢先一步拽住,才没倒下。他瞪她一眼,表示对她这种“行为”的不满,然后抬手,放在她额头,试了试温度,感觉还正常,便不再理会她,继续往前走。

    她深一脚浅一脚跟在他身后,从满是河沙和鹅卵石的浅滩上走过。软缎舞鞋很快被冰冷潮湿的沙石湿透,踩在石头上又冷又疼又硌脚。

    走过那几个竹笼的时候,她忍不住停下,好奇的往笼子里看――空的。好像装人的话,有点点小

    “月含羞!”他立在一艘楼船船头一脸寒霜地叫她。

    月含羞赶紧弃了竹笼,来到岸边,看着那截跳板,她有点犯晕。她倒不是怕跳板又高又窄,她是怕下面滔滔的河水。

    她抬头看看他,他居然没有一点回来接她的意思,天!不会真的要她这么过去吗?

    幸好,一张熟悉的脸出现在穿上:“四秀,别怕,属下过去接您!”

    她抓着阿忠粗壮有力的胳膊,终于算是来到船上。

    上了船,第一件事,眼睛先四下踅摸一圈,确定没有竹笼,这才长长吁了口气。

    阿忠指指楼上一层船舱:“四秀,您的房间在上面。”

    月含羞进了卧舱,看着熟悉的箱笼,不禁哑然失笑,真是妖孽,怎么把这些从公主府给变到船上了?不过,有一点她是踏实了,至少自己不会被浸猪笼,浸猪笼是用不着这些细软首饰的。

    船身轻轻一晃,离开河岸,驶向河心。

    她弯腰打开衣箱,打算找件衣衫替换身上的舞衣,纤腰一紧,被一双手抱住。她慢慢直起腰,微微侧头:“无争,我我有话跟你说”

    “嘘”他做了噤声的手势:“什么也别说。”

    他就这么一直拥着她,呼吸着她的味道,什么也不说,什么也不做。

    良久,她慢慢地,慢慢地将头依靠在他胸膛前,听着他的心跳,感受着他的温度,仿佛,又回到从前。

    忽然,她心里一阵翻腾,挣脱他,跑到舱外,趴到侧舷上,吐。

    他紧跟出来,扶着她,轻拍她的背。

    好半天,她才缓过劲儿,脸色苍白,勉强一笑:“可能是晕船。”

    “过几天就习惯了。”他安慰她。

    “嗯。”她起身,欲回舱,却觉得一阵天旋地转,眼前一黑,倒在他怀中不省人事。

    *

下江南4() 
“再停一天。”

    “昨儿已经耽搁一天了”

    “耽搁两天又不会死人。如果连两天都熬不下去,那就是他们命里该死。没有人比我的羞儿更重要。”

    “是,少主。”

    月含羞披衣而起,打开舱门:“无争!”

    他回头,露出微笑:“怎么起得这么早?这可不像你。”

    “想是昨晚睡得太早了,你不也是起的这么早么?”

    “我一向如此。”

    含羞知道,他在在甲板上待了整晚没睡,但她没拆穿:“不是要去江南吗?都说江南的春天来的早,我都有些迫不及待了,咱们什么时候?”

    无争微笑,轻轻摇头:“羞儿不必绕着圈子将就我,你现在身子太弱,不好好休息,就会像上次一样,乖,听话,多休养一日。”

    “我真的没事,这是坐在船上,不用跑,也不颠簸,不要紧。”

    “早知道,我把白羊带上了。”

    “看来,我们的少主也不是事事都能料到。”

    他一笑,揽着她进卧舱:“早上水面湿寒,别站外面了。”

    她为他斟上一杯热茶,捧给他:“这次去江南做什么?哦,我又问多了,你肯定不方便说”

    他喝口茶:“也没什么不方便,还不是给那位太子爷善后。”

    “太子?他惹什么麻烦了吗?”

    “呵呵,别提了。”

    “呃他从未独立做过如此重要的事,我以为皇上会给他委派几个得力的大臣协助。”

    “皇上是派了,可这位太子爷太感情用事了。他要是能把用在做那件舞衣的心思用在做事上,就好了。”

    “很严重吗?”

    “去了就知道了。”

    “一定很严重,不然皇上也不会大年初一就请你这位少主亲自出动。只是,你一不是官,二不是钦差,恐怕”

    “所以才要把你这位护国公主带上啊,你每次那那面金牌出来的时候,特别帅。”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