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下城:妖孽少主的宠囚-第2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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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得不赔笑:“那郡主要怎样才肯说?”
月含羞歪头想了想:“找个风度翩翩的美男子来,本郡主可以考虑跟你们谈谈事情经过。”
“”褚随遇觉得无比狗血:“郡主的意思非要少主跟您谈?”
“我没说非要他不可哦,不过,你家少主若是肯牺牲色相,来色诱本郡主,也不是不能考虑。”说完,月含羞扔下一头黑线的褚随遇,扬长而去。现在,她得赶回去看看谷金满有没有帮她把乞丐婆找到。
第七十九章影四
谷金满居然正在跟群大大小小的美女们吹牛,一脸色笑。
月含羞黑着脸走进洗金店,看看里面聊得火热,没人注意自己,便拿起桌子上的茶杯,高高举过头顶,然后一松手,茶杯“啪”的一声落地碎裂,满屋子里立时安静下来。看到月含羞来者不善,那群大大小小的美女们赶紧开溜,有的临走还不忘给谷金满抛一个媚眼。
谷金满收起美女们留下的首饰,开始干活,一边干一边解释:“我去找过郡主,郡主已经不在早上那地方了,我以为郡主回府睡觉了,所以就回来开工。小本经营啊,不能歇,歇了就没饭吃。”
“我叫你找的人呢?”
谷金满欲言又止,看着含羞身后:“这家伙跟郡主一起的?”
含羞一愣,回头,是影四。月含羞这个郁闷啊,问:“是褚随遇让你跟着我的?”
影四回答问题很低调:“回郡主,一般情况下,属下只听命于少主。”
“这么说,是少主让你‘保护’我的?”
影四还是那副让人没法生气的强调:“回郡主,属下没接到这样的命令。”
“那你跟着我干嘛?”
“回郡主,属下接到的命令是追踪少主指定的线索。线索虽然断了,但是郡主是线索中断时的主要见证人。所以,现在郡主就是属下的线索。”
晕掉月含羞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好在这个影四虽然跟褚随遇一样让人郁闷,但至少不那么招人讨厌,说话也和气,不像褚随遇,连说话都透着要挟、杀气和玄机。她明白,现在这架势,想甩掉影四是不太可能了,便回头继续追问谷金满:“快说,人呢?”
谷金满慢悠悠道:“没找到。”
“什么?让你找个人,一句没找到就完了?没找到你回来干什么?这么点小事都办不好!”
影四2()
“郡主啊,我现在是个生意人,小本经营”
“行了,别再跟我念你的生意经!你一天能赚多少钱?我给你十倍,行不行?!”
谷金满摇头晃脑:“有十倍的钱赚当然是好事,可君子爱财取之有道,我是生意人,不是你们东宫府的鹰犬,找人这活儿,真不是我专业,我现在的专业是清洗首饰,我总不能天天放着正事不干,给郡主找人吧?您看您这身后跟着的,不是现成的人嘛,让他帮郡主,他刚才也说了,他的专业就是追踪线索,找人,他在行。”
月含羞被谷金满气得无语,转身就走。谷金满还不忘在背后热情洋溢来了一句“郡主慢走,下次再来啊。”
月含羞气冲冲在大街上走了一圈,站在十字街头,竟不知道要往何处。她突然意识到,自己拿现在的天下城越来越无可奈何,这个城已非当初,不再是自己的天下。但它始终是无争的天下,不管它变成什么样子,总逃不脱无争的掌控,无争要它方它就方,要它圆它就圆。妖孽就是妖孽,对这个城施了旁人解不开的魔咒。
月含羞走,影四走;月含羞站,影四站。影四很识趣,即不问月含羞要去哪里,也不打扰她的思绪,尽量站在她看不见的地方,但只要稍稍侧头就能拿眼角的余光扫到。
含羞已经在心里把谷金满骂了九百九十九次,骂完了还是不知道上哪里去找乞丐婆。乞丐婆常去不常去的地方她都找遍了,也不见踪迹,好像故意躲着自己。那晚乞丐婆到底看到、听到了什么?竟让她讳莫如深,打死都不肯说?
南北纵向的轴心大道穿过东宫府东府的正门、大厅、祠堂,呼应南北两城门。当然,建城时设计者是不会让你一马平川直接能杀到府邸门前,轴心大道被各种建筑切断成数节,月含羞现在就站在轴心大道通往北城门的最后一段上。
笔直的青石路尽头就是巍峨的城门楼,很远就能清楚地看到浇筑在城门上的魔兽图腾和火焰图案。月含羞站了足足有一刻钟,昨夜所见所闻,对她触动颇深,直到此刻,想起来还是揪心。她转到一家棺材铺,挑了付现成的棺材让伙计送到北城,小五年迈的老娘一定没有能力为儿子下葬,她不想看着小五被一张芦席卷起简单的买下,然后再被那些到处觅食的野狗刨出来咬得七零八落。
快到小五家的时候,远远的,就看见茅屋外围了很多人,一些人进进出出忙碌着。
月含羞挤过去,问:“为什么都聚在这儿?发生什么事了?”
一个邻居叹息,老太太失去唯一的儿子,没了依靠,也就没了活下去的指望,用一根草绳把自己吊死了。
月含羞从不断开合的门缝里看到地上躺着一老一少两具尸体。
含羞坐在一口倒扣的破水缸上,身后是密密麻麻的土房窝棚,面前是巍峨壮观的北城楼,硕大无比的“天下城”三个字金光灿灿。
影四3()
她抬头仰望,城楼太高,这里太低,以至于看不到全貌,只能看到数角华丽的飞檐探出,大部分被坚毅冰冷的城墙遮挡隐藏。就像她看无争,只能看到他倾世的风姿,却总看不透笑容背后的东西。
几个孩子追逐着破旧的蹴鞠,球儿在泥坑中沾湿,又滚到含羞长长的裙裾上,淡紫色的轻纱立刻沾上难看的污点。孩子们不知道是不是闯了祸,迟疑着,最后,一个胆子稍大的孩子跑过来,用充满戒备的眼神看着含羞,确信这个跟周围自己认识的那些女人不太一样的漂亮姐姐没有危险,才飞快地捡起蹴鞠跑掉。不知谁家的大人看到,对着孩子们一通狂吼,并用最快的速度撵着那些孩子躲进重重叠叠的矮屋中。
含羞一阵难过,这是在以前怎么都不会发生的一幕,她那么大的时候,城里的孩子是没有贫富界限的。北城,南城,截然不同的两个世界。
棺材铺老板深一脚浅一脚从泥泞狭窄的土街中走出来,陪着笑对含羞道:“郡主,您交待的事都办妥了。”
“嗯,回头你去找校管家收账,我会交待他。”
棺材铺老板作揖言谢,然后迫不及待回到城门那边去了。
月含羞又坐了一会儿,看一条瘦弱的老狗在垃圾里觅食。她忽然很想找人说说话,发泄一下心中的郁闷,她知道影四就在身后某个地方,便问:“你来过这样的地方吗?”
停了一会儿,才响起影四能让人平静下来的声音:“遇到少主前,属下一直生活在这样的地方,比这里更贫穷,更可怕,到处都是野蛮和暴力,每天都有人死去,像郡主这样年轻漂亮的女孩子如果误入那里,会被那些恶霸当街强暴。他们会几个,十几个,几十个轮流把自己的玩意儿塞进女孩子身上一切可以塞进去的地方,直到他们觉得心满意足。”
“世上竟然会有那样的地方?”
“世上还有很多郡主想象不到的丑陋。”
“我不相信那样的恶行会没人管?”
“郡主有没有听说过这样一件事,一个男人,从继女九岁的时候就开始强暴她,继女的母亲因为害怕男人的暴力不敢吭声,甚至在丈夫行暴的时候还帮忙助兴,用针扎,用香烫,往女孩的下体灌辣椒水女孩十四岁的时候生下继父的女儿,当她第二次怀孕的时候,男人残忍地踢她的肚子,用棍子戳她的下体,直到她流产,因为他觉得女孩儿怀孕会影响他做那种事,让他不能尽兴。以后每次女孩怀孕,他都用同样的方法迫使他流产。女孩儿跟继父生下的孩子一天天长大,女孩儿也一天天瘦弱下去,最后瘦的只剩皮包着骨头,长期的虐待,让她下体松弛溃烂,整日散发着恶臭,令男人完全失去了性趣,男人邪恶的目光又转向女孩的女儿,他自己的亲骨肉身上,那年,他的女儿才六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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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把魔掌伸向年幼的女儿身上那天晚上,他的继女永远合上了双眼。那个小女童的姥姥,又用同样的方法帮助男人亵玩自己的亲孙女。十二岁,女童为不知道该叫他父亲还是祖父的男人生下一个儿子,然后继续过着惨无人道的日子,一直到她的儿子长大、懂事。那天,下着阴冷的雨雪,男孩儿亲眼看着男人用大脚踢又一次怀孕的母亲的肚子,用竹棍捅母亲的下体,那个老女人帮着男人捆住母亲的手脚,用破布塞住母亲的嘴,不让她叫喊。鲜红的血从母亲下体流出,染红了半张床,也染红了男孩的眼睛,七岁的男孩不声不响从门后拿起劈柴的斧子,先是砍断了男人的脖子,接着劈开老女人的头”
月含羞听完这个故事,抱紧双肩,微微发抖,很冷很冷的一个故事。
“那个男孩,就是你吧?”
“对。我杀了人,被关进死牢,是少主,给了我第二次生命,一条像样的,人的生命。”
“你的母亲她”
“那一次,她失血过多,没能救活。”
月含羞沉默了。
“天下不平的事太多了,郡主那点可怜的同情心根本不够用,你能帮助一个人?一百个人?一千个人?还是一城人?少主利用交易换取情报和秘密,的确让天下城出现现在这种两极分化,郡主或许不理解,或许很难过,可是,至少北城这些人没有被饿死,没有被打死,没有被欺凌致死,更没有过我母亲和母亲的母亲那种经历。而那些重金换来的情报,造就了外面那个太平盛世,没有内乱,没有战争。郡主没有生活在那样的年代里,战火纷飞,饿殍千里,白骨如山,瘟疫横行,碰上大灾之年,朝廷根本无力救助百姓,只能任其流离失所,饿死街头。世上没有十全十美的事,你看到的丑陋永远不是最丑陋。”
“为什么要对我说这些?”
影四的声音永远平静:“半年前,郡主和公子离开少主前往汝州时,属下曾奉命暗中保护。”
“啊?!”月含羞这下吃惊不小:“我怎么一点都不知道?”
这个问题影四没回答,若这么容易被人发现,他们九人也就不叫“影子”了。
“哇,这个我可得纠结一回,既然你奉命保护,为什么我们遇到那么多危险,你都不伸手相助?”
影四回答:“属下接到的命令是,不到生死存亡最后一刻,不能暴露身份,一切都要靠郡主和公子自己解决。”
“你可真”月含羞无语,想起那段时间的非人经历,现在还后怕,问题关键是,影四一直暗中跟着,那她身上发生的那点事岂不晕倒,无争八成早就知道了,他居然一句也没问过!居然一直假装不知道!居然啊!她抓狂,这以后还有什么脸面见他啊
“郡主想说什么?”
这个影四,居然还追问自己?含羞这个抓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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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杀――人――灭――口!”
影四居然做了个捂脸的动作:“其实,郡主也不必如此,在我向少主复命的时候,少主就嘱咐属下,没必要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