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下城:妖孽少主的宠囚-第20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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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公,你看着他,整不干净就不给他工钱!”说完,月含羞让人搬了张椅子,坐在门房的火炉边取暖,不再看谷金满一眼。
平安指了指一旁的水盆:“先把你的脏爪子洗干净要用刷子把指甲缝也刷干净,看看这藏污纳垢的不行,水都这么黑了,再洗一遍”
血腥斗兽1()
“这位戌,在下是这里的场主,少主如有差遣,拒吩咐在下。”
阿忠把头扭到一边,压根不搭理他。
无争终于转头看了余德水一眼,尔后对他淡淡一笑。余德水瞬间僵硬,心神直接恍惚掉,妖孽,果然是妖孽,难怪世人要称他为妖孽,那双眼眸,直透人心扉,勾魂摄魄!
无争示意余德水过来,被阿忠低吼了一嗓子“少主叫你过去”,余德水才缓过劲儿来,忙不迭小跑过去,一揖到底:“小姓余,余德水,是这里的场主,少主有何吩咐?”
无争声音温和:“你背后的东家还有谁?”
余德水一时凌乱,不知如何回答,因为无争问的是东家“还有谁”,而不是“都有谁”。如果他问“都有谁”,那说明他对这个场子了解的还不多;既然现在他问“还有谁”,就说明他已经了解了一些,但是究竟知道多少那可就说不好了,关键,余德水不晓得无争到底知道什么,不知道什么。
“怎么,不想说?不好说?还是不能说?”
余德水一头冷汗。
“看来你的东家不能见光,见不得光的东家怎么庇护你?不如这样,我来做你最大的东主。”
余德水双手接过一张早已拟好的契约,等他看完内容,更是冷汗直流:“五成”余德水掏出手帕不停地擦冷汗,强笑道:“少主是做大生意的人,怎么也突然对这小营生感兴趣了?”
无争不疾不徐道:“天下城这么大,这么多张吃饭的嘴,总要维持下去。城里每开一间杂货店,要纳一成利,开一间酒楼纳两成利,歌馆青楼纳三成利,若是赌坊,除了纳利,我要占五成干股,这是天下城的规矩,余场主不会不知道吧。”
“可这只是斗兽场啊?”
“可余场主这斗兽场一开,城里赌坊的生意少了六成,据说,大家都来这里赌外围押宝了。既然有赌,我必占五成,不然,天下城这么多张嘴,吃什么?”
余德利继续擦汗:“都说少主最擅长做交易,今日一见,果然”
“错,这是天下城的规矩,我不是在跟你谈交易。如果余场主有合适的交易,当然也可以谈,西府的大门永远为做交易的人打开。”
“少主可否容小人想想,回去跟东家们商议一下?”
无争只是淡淡一笑,转身离去,那纤尘不染的背影,让余德利好大的压力。
第七十四章暗恋少主的乞丐
打死小赵都不敢相信,无争少主竟然会光临他这简陋的小店,更不敢相信少主居然想尝尝他的羊肉汤。他把汤勺洗了又洗擦了又擦,才敢恭恭敬敬递给无争。
无争轻轻搅动汤勺,若有所思。
月含羞在小赵羊肉汤看到无争时,心血一阵翻涌,他怎么来这种地方了?
阿忠守在外面,小赵蹲在灶台下,小小的店铺里,只剩两人相对而坐。
“汤的味道还不错。”他尝了一勺。
含羞眨了眨眼:“羊肉汤应该这样喝彩够味儿。”
血腥斗兽2()
慢慢的,一种说不清的*在内心某个角落升腾,越是害怕看到残酷血腥的场面,越是想看上一眼,感受那一瞬间的惊悸。她不再满足于只看斗蟋蟀,开始尝试看斗鸡。第一次看到斗鸡们羽毛乱飞鲜血淋漓时,她直接跑外面吐了,发誓不再观看这种惨无人道的表演。
可第二天晚上,她独自在大街上转来转去,空虚,无边无际,于是,无法控制地走进斗兽场。第二次,她依然没有看完就出来了,但这次没有吐。
于是有了第三次,第四次
她逐渐习惯了血腥,渐渐融入周围人那种疯狂的状态中,她的精神会高度紧张,高度兴奋,那种生死博弈达到最*的时候,竟让她有了一丝快意。有时候,她甚至会把这些血腥厮杀跟无争联系到一起,想象他杀人的时候会是怎样。
她不再看斗鸡,觉得不过瘾,开始看斗狗、斗牛、斗野兽她不像周围的观众那么狂热地呼喊,每次都是安静地坐着,安静地看野猪的獠牙刺破公牛的肚皮,五脏六腑淌满赛场;看野狼的咬断猎物的喉咙,热血横飞;看猎狗被猩猩撕成碎片;看藏獒噬裂豹子的头骨然后,她安静地回到东宫府,回到自己的梅林小筑,安静地睡上一整天。
她不再担心失眠,原来,自己天生就是夜行动物,白天她可以睡得很香,晚上,精神无比。
有那么一个阳光灿烂的早晨,月含羞走出虚耗了一夜的斗兽场,心情竟十分愉悦,闻到了街角包子的香味儿,豆花儿的香味儿,烧饼的香味儿,还有小赵羊肉汤的香味儿。她已经很久没有闻到过这些曾经无比熟悉诱惑的香味了。
花一个铜板买了个烧饼,嗅着烟火面粉芝麻混杂在一起的香味儿,破天荒地跟正在买包子的赌坊主打了个招呼:“早。”
赌坊主吓了一跳,包子差点掉地上,忙不迭地回礼:“郡主早”
她一边走一边随口问了一句:“那个烂赌徒最近去过你那里吗?剩下那五两银子他还了吧?”
其实,这随口问问,赌坊主即使不回答,她也不会再追问,也就这么走过去了,她相信所有的赌坊都不敢再让谷金满进门,相信谷金满不会赖掉区区五两银子的小账。偏偏那个原本老于世故的赌坊主被郡主突如其来的“关切”给整晕了,也那么随口回答一句:“没有没有,谷大爷再也没来过小坊,至于那五两银子,就算了”
含羞站住,回头:“什么?他居然没有还钱给你?”
“这么小的事,难为郡主还记挂着,我都忘了,真的不用还了,不值一提”
含羞不这么认为,她觉得这对她来说是个耻辱,她可以用无赖的方法对付无赖,但答应要还的钱,即使是一个铜板,也必须还。言出必行――这是无争定下的规则。更何况她跟谷金满有着说不清的关系,这个人的劣迹简直就是她的污点!
血腥斗兽3()
谷金满锁上房门,对着灿烂的朝阳伸了个懒腰,一手抱着自己那个精致的“宝匣”,一手掏出两个铜板买了两根油条,踱着方步,悠哉悠哉往前走。
“谷金满!”
当他看见月含羞那双充满怒气的眸子,整个人都哆嗦了一下,天爷奶奶,这小祖宗一大早找来,不像有好事。上辈子到底欠了这女娃什么?怎么一看见她腿肚子就转筋?从小到大,流氓干过,混混当过,整个就是十恶不赦的市井无赖,后来凭着那股子流氓习气和舞倾城给他的武功秘笈,做了几年人上人的天熊圣使,他怕过谁啊?像这样的小女孩,不知道被他辣手摧花了多少个呢,现如今,竟然被个小女孩呼来喝去
谷金满赔笑:“郡主早,逛街啊?这么巧,一大早刚出门就碰上贵人了。”
“不巧,我是专门来找你的!”
“是吗?不胜荣幸,小人能帮郡主做点什么?”
“赌坊的帐还了吗?”
“还没”
“我给你还账的钱呢?”
“花光了”
“你!你可真是无可救药的无赖!”
“郡主别生气,你听我解释”
“没什么好解释的!”含羞伸手一把扯下谷金满腰间的黑木身份牌,扭头就走。
“哎!哎!郡主,你怎么把我身份牌给拿走了”谷金满两个手都占着,弄得无比狼狈,赶紧扔掉才咬了一口的油条,紧紧跟上含羞:“郡主,有话好好说,在天下城,没这个木牌牌,我就成黑户了,会被赶出去的”
含羞黑着脸不说话,铁了心要把这无赖赶出城的样子。
“郡主,我,我真不是要赖账,我是想还的,可是现在如果还了钱,我就没法在这里活下去了”
含羞还是不搭理他。
谷金满一路赔不是,一路盯着含羞手上的身份牌,从街头跟到街尾,眼看拐个弯,就走上通往东宫府的中心大街,谷金满急了,赶紧快走几步,挡赚羞:“我的小祖奶奶,你就听我解释一句成不?如果听完了你还觉得我这人活该被赶出天下城,我谷金满绝无怨言!”
含羞皱眉:“谁是你小祖奶奶!有话就说,有屁就放,别乱扯关系!”
“好,郡主千岁,您就当我放屁!我跟您说,这钱我真有用,真没乱花!不信您跟我来!”
月含羞将信将疑,跟着谷金满来到天下城青楼歌馆集中的花街。叫这条街是花街,是因为很久以前,这条街上确实有一家花店,不过,卖的都是给死人用的纸花。可是到后来,这条街真成了“花街”,一到晚上,更是百“花”云集。
“谷金满,还说你没乱花钱!别告诉我你拿去救济某个快要饿死的可怜女人了!你把钱扔到哪个窑姐身上了!”
谷金满赶紧摆手:“小祖奶奶,你小点声,我现在可是改过自新了,坚决不烂赌,不逛窑子!我可是正经的生意人。”
他带着含羞来到一间很小的店铺门面前,
血腥斗兽4()
他带着含羞来到一间很小的店铺门面前,开锁,卸下门板,里面刚好摆下一张桌子,打扫的干干净净,一尘不染。只见他不慌不忙先把已经光可鉴人的店面又仔细擦拭一遍,然后打开一路紧抱的匣子,取出一块白绸,铺在桌子上,有从匣子里取出各种瓶瓶罐罐各种工具各种巾帕,依次摆好,这才笑着对含羞道:“我是拿那些钱买这些东西了,郡主您是不知道,这些家伙事儿可精贵着呢,我以为几两银子就够了,结果,整整要我五十两银子!我手上只有十五两,剩下那三十五两,还赊着账呢”
月含羞看了半天,才明白过来:“这不是平安那套清洗首饰的东西吗?”
“没错,就是,不过可没那位老公公手上的贵重,但还算能凑合用吧。”
含羞捧住脑袋,晕:“你疯了!饭都吃不上,还买这些没用的奢侈品?有什么用啊?”
“用处大着呢唉,生意来了!郡主您让让,别影响我做生意”
含羞被几个花枝招展结伴而来的青楼女挤到一边,只见那些女子每人都抱着个首饰匣,嗲声嗲气地跟谷金满搭腔,左一句老板右一句老板,叫的人骨软筋酥。
“老板,听说您这里清洗首饰,那些陈旧的金银珠宝,只要在那个神奇的药水里一泡,立刻就脱胎换骨,跟新的一模一样。”
“老板,昨儿有个姐妹拿来一根旧簪子,回去的时候,哎呀,金光闪闪,完全变了样!”
“老板,清洗这些首饰,贵不贵啊?要多少钱?”
“老板,那个姐妹不是说您这里不收钱吗?”
谷金满笑眯眯听着,等她们叽叽喳喳都问完了,才道:“各位姐姐,小店新开张,第一个月免费为各位姐姐清洗首饰,分文不取!要是姐姐们觉得还算满意,就赏我口饭吃,以后常来光顾!至于价钱嘛,分经济的,标准的,和豪华的三种。”
“啊?还三种价钱啊,那都有什么区别啊?”
“区别啊,当然是用的药水不同啦。不过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