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下城:妖孽少主的宠囚-第1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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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娘还不知道,她十之*会反对,她总想让我跟爹爹在一起,继承天下城。”
“那你还走?不会是想私奔?”
“怎么会呢,我都这么大了,做事也得看后果啊,我可不想毁了人家嫣儿姑娘的清白,这要传出去了,她以后还怎么做人啊?”
不知为什么,月含羞突然想起关在地狱迷城的宋楚楚,随口问了一句:“想不到你这么替嫣儿姑娘着想,那宋楚楚呢?”
“谁?”浩然显然第一次听到这个名字。
含羞醒悟自己失口了,浩然追问之下,只得说:“宋楚楚是嫣儿姑娘同父异母的妹妹,就是假冒嫣儿,跟你已经那个了的‘嫣儿’”
浩然沉默。
含羞知道他没办法回答关于宋楚楚的问题,他没有力量去解决这一切,在强大的无争和天下城面前,即使他是无争的儿子,天下城唯一的继承人,依然只能屈从那股不可逆转的力量。
“好啦,不说这些了,你赶紧回去,好好想想怎么说服夫人吧。”
目送浩然离去,含羞沉沉叹息一声,推开梅林小筑的院门。
“啊呀,郡主,你可算回来了,这个人死皮赖脸待在这儿,就是不走,烦死了,怎么办啊?”小圆一看到含羞,立刻连珠弩一样叨叨起来。
含羞看到平安,头又开始疼:“公公怎么还在这里?我不是说了吗,请您还是回二姐那里,我不能收留你。”
“老奴是奉少主命伺候郡主殿下。”
“可你是姐姐的人,她会更加生我的气,还是请回吧。”
“老奴是少主的人,不是二秀的,也不是郡主的,只听命于少主。”
含羞郁闷,摆手:“你愿意站这里就站吧,反正我是不会留下你。”
“老奴已经说了,是奉少主命伺候郡主。”平安后半截话没说出来,但言下之意很明了,反正少主说了才算,你说了不算。
含羞忍着没爆发,扭头要进屋,却听平安在后面来了句:“郡主刚才在外面说的话,老奴都听见了,公子不懂事倒也罢了,郡主是进过皇宫的人,难道也不懂事?有些话是永远不能说出口的。”
含羞回头,瞪着平安:“你什么意思?我说什么见不得人的话了?为什么不能说?”
“郡主应该明白自己的身份,您怎么可以同少主之外的男人谈心呢?”
“怎么了?有什么不对?浩然跟我从小一起长大,无话不谈!
郡主的卑微9()
还有,既然你是从皇宫出来的,什么时候轮到做奴才的管主子的事?主子们说话,奴才唯恐带着耳朵,你倒好,不但带着耳朵细听,还敢教训主子!”
“郡主息怒,说者无意,听者有心,奴才这样提醒郡主,都是为郡主好,做奴才的除了要伺候好主子,让主子开心顺心,更重要的,还要时时刻刻为主子着想,预防一切可能发生的麻烦。”
含羞快要疯掉了,忍无可忍提高了嗓门:“说几句话而已,能有什么麻烦?你如果再不闭嘴,马上就有麻烦了!请公公赶紧哪儿来的回哪里去,不然我会告诉少主你这奴才狗胆包天欺主,让他把你大卸八块,扔到荒郊野外喂狼!”
“谁惹我们家羞儿不开心了?”无争突然出现在院门口,月含羞立刻把还没说出口的粗话统统咽回到肚子里。
无争进来,小圆接过他脱下的裘皮外氅,假装放衣服烧水沏茶,溜得比泥鳅还快。无争揽赚羞纤腰,伸手挑起她的下颚,问:“是不是平安惹你生气,你打算把他大卸八块?说说看,他怎么惹你了?说得有理,我一定为你出气。”
平安脸色一白,低了头不敢言语,神色里明显有了惊惧。
“啊”含羞语塞,她刚才也只是气急了胡言乱语,自然不能当真,可在无争面前,有些话还是玩笑不得的,不是他不懂风趣,而是他变化太快,你根本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往往做出出人意料的决定来。
“怎么不说话了?这奴才怎么欺负我的羞儿了?”
月含羞挤出一个很难看的笑:“哪有啊,在天下城,我不欺负人就已经是烧高香了,还会有人敢欺负我?”
“是吗?真的没有?”
含羞的头摇得像拨浪鼓。
“哦,那就好。以后让平安留在你身边可好?如果你不喜欢,我可以让他离开。”
含羞心里这个别扭啊,她对无争再熟悉不过了,表面是征求你的意见,其实,你能做的选择只有一个,点头答应。如果反对,结果只会比现在更糟糕,他总能想到很多你想不到的方法让你不得不屈从他,另外还得变本加厉加上更多额外约束,还不如一开始就顺顺当当听从他。
“没有不喜欢啊,挺好的。”这句话简直就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一万个不愿意,她并不是觉得平安不好,而是留下了平安后,花过雨怕是又要多嫉恨自己三分了。
平安脸色终于恢复正常。
月含羞瞪平安,平安装做没看见。接着,他温暖的唇便覆在她花瓣一样的唇上,她娇羞躲闪:“不要了,有人”
他才不理会她的反对,霸道地圈紧她,她还是觉得别扭,那个什么平安还在一旁站着呢咦?人呢?怎么一转眼就消失了宫里出来的人就是然后,她就又为她的不专心付出惨痛代价她泪眼汪汪万般委屈嘤嘤道:“好痛”
郡主的卑微10()
他瞪她一眼,用指尖抹去她嘴角的血丝:“跟我在一起的时候,只许想着我!你那小脑袋瓜里,怎么那么多乱七八糟的念头?”
“人家没想什么啊”
他揽紧她的腰肢,触碰到她一直藏在身后的手:“是什么?”
她藏不住了,只好乖乖交出来,偷眼打量他的神色。他欣赏着那只木雕悬,看不出有什么异常,反正,他很少把喜怒哀乐挂在脸上。她只好在心里默默祈祷他不要生气。
他把悬还给她,只说了一句:“浩然在这方面其实更有天赋。”
这方面?挺含糊笼统的一个词,究竟是哪方面?也许是好几个方面,唉,别猜了,权当他指的是在木艺机巧方面吧。
忽然被他拦腰抱起,他的眼神哦,不,这还是大白天呢
“不要嘛,太阳还老高呢”她趁他关门时跳下来,从他怀中逃脱,兔子般往外就蹿,却被他提着后脖颈掐回来,后背死死抵在墙上,动弹不得。
“又想犯错?”他的语气不善。
“不是,只是时间尚早”
“那你刚才干嘛去勾引我?”
“啊?”月含羞大脑零乱了,她什么时候去那个他了?天地良心
“是你先招惹的我,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不是吧,只不过给他送了盅莲子羹,怎么就变成了那个他这也太
他的声音越发低沉:“好像有半个月没要过你了,今天不许说不。”
她红了双颊,扭捏了几下,却也不敢再招他,惹恼了他又不定怎么折磨人呢。是啊,从上次他走掉,然后带着铺天盖地的追兵回来过年,兵临城下的对决,钩心斗角的谈判,盛大的会盟,疯狂的和议庆功宴她仅仅是带着一脸和善无害的微笑露个脸,便已被累个半死,何况是他,半月下来,每一日他都在劳心中度过,每一天每一刻他的精神都是高度紧张,东宫无争从不允许他自己出半点差错,他生命中的每一件事都要求完美。她知道,他的日子过的并不像表面看得那么轻松随意,他从未真的放松过。
他的爱抚他的气息,很快将她点燃,她喘息着,回应着他的吻,情不自禁贴近他,寻找他的温度。他扯去那些烦人的阻碍,与她融和。
月含羞说不上来跟他在一起的感受,每次总禁不起他的诱惑,可每次,总被诱惑之后的暴力吓坏,她不知道那究竟是无争表达爱的方式还是他纯粹的发泄。她无数次努力说服自己要适应,但每次的结果都是中途就当了逃兵,于是,逃避和反抗带来的一定是更惨痛的经历。她觉得自己实在太笨了,在某些方面,始终不知道如何取悦才能让他满意,她只能是被动的承受,有时候,真觉得自己就像他的一件玩物。
一切归于平静后,她身上又留下斑驳的旖旎,蜷缩在他怀中,奄奄一息的模样。
他吻去她眸上的泪痕,她却不争气地淌落更多珠串。
易骨之毒1()
“但是,无争他很警觉,如果我拿走龙匙,一定会被他发现,那该怎么办?”月含羞只是故意把事情说得很复杂很艰难,其实龙匙早就在自己手上了,而且无争压根就没把龙匙当一回事。
无声笑了一声,从怀中掏出一把龙形钥匙:“放心吧,我早就为你准备好了,你只需把这个放进去,把真的换出来就行了。”
月含羞接过钥匙,心中吃惊不小,居然和无争那把一模一样!这是怎么回事?无声不是说他也没见过真的龙匙吗?那他怎么会有如此相似的仿制品?
“城主怎么会有这东西?您不是说从未见过龙匙?”
“这个你就不需过问了,只用照办。完事之后,我们就算扯平了,我帮你救浩然,你帮我盗龙匙,交易就此结束。”
月含羞翻白眼:“没见过这么当人家伯父的!”
“我也没见过你这么当人家女儿的,当着当着,就跑人家被窝里了。”
月含羞懒得跟他争辩,晃了晃假龙匙:“拿到东西后,别再来烦我!”说完,扬长而去。
回到梅林小筑,月含羞关起房门,把三把龙匙摆在一起比较,怎么看怎么都是一样的,以她的智慧,是研究不明白这小小钥匙的区别在哪里,还好,她做了标记,不然混在一起真的要搞混了。她把嵌了一小粒碎钻的龙匙藏回水仙花根须里,收起无声那把,另外一把仍旧放进荷包。然后开始每天必做的功课,把鲁一留下的那把扇子展开,一边压腿拉筋一边研究那把“破扇子”。
她早就将这把扇子看得滚瓜烂熟,不放过每一个细枝末节,至今,仍旧一无所获。鲁一啊鲁一,你到底藏了什么秘密在这把扇子上?要命啊,这些大匠们的脑子到底是怎么长的?为什么不能用普通人的思维做事?看来这真要成千古之谜了
已经丑时了,无争还没有来,兴许他今夜不会来了。月含羞打了个哈欠,抱着枕头沉沉睡去。
第七十二章二秀自杀
“二秀昨晚自杀了!”
月含羞猛然惊醒,光着脚跳下床,打开卧室的门问小圆:“刚才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小圆没见过含羞这么吓人的模样,不知所措地重复:“奴婢刚才说,二秀自杀了”
含羞的眼前一黑,差点栽倒,幸好被平安扶住:“郡主小心,您还没有穿鞋呢,奴才先扶您坐下。”
含羞推开平安,抓住小圆:“她她为什么要这样”
小圆被含羞吓坏了:“奴婢也不知道为什么啊,她吞了好多好多药,不过,幸好发现的及时,白羊给她洗胃灌肠,总算是救活了”
听到最后一句,含羞才算松了口气,颓然坐下:“吓死我了,小圆你说话怎么不说完?”
“郡主才吓坏奴婢了呢”
含羞又突然站起来,一边找衣服穿一边说:“不行,我得去看看她”衣服穿了一半,她又停下,
易骨之毒2()
白羊的脸色“唰”的一下变了,惶恐地跑到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