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下城:妖孽少主的宠囚-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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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含羞打了个哆嗦,这皇宫是什么地方啊,怎么动一动就要被打死,太冤了吧,明明是太子非礼自己,哎呀,反正跟他们也说不清楚,到最后他们肯定不会说太子要非礼一个小舞女,而是会说一个钦犯想要勾引太子借此脱罪,真冤啊。
“想什么呢?”
腰间忽然一紧,被魏王拥入怀中,一抬头正撞上他冷漠的眼睛,那里面满是冷酷和孤寂,让她不由一阵寒栗。
他的目光闪过一丝迷离:“你长得很像一个人。”
月含羞张嘴欲言,冷不防他的唇贴了下来,冰冷,带着一种独特的味道,毫无悬念地与她的唇胶着在一起。“嗡”的一声,她大脑霎时一片空白,这算什么,他怎么可以这样?连招呼都不打就夺去了她的初吻!
她回过神来想要躲开,一只大手却托住她的后脖颈,她没有丝毫躲避的空间,她挣扎,腰间的手臂却箍得更紧,让她连喘息的余地也没有,胸口窒息的就要爆炸,她再也憋不住,张开嘴喘息,却被他乘机夺路而入
变态王爷2()
几经交锋,她输了,彻底缴械投降,任由他肆虐香泽,缓缓闭上双眸,两行清泪滚落,她有点相信太子的话了,他的吻好痛,好痛,与其说吻,不如说是在报复,报复全天下的女人,没有温度,没有柔情,只有冰冷和情(欲)。她秀眉微颦,微微颤栗着,忍受着有生以来第一次男人带给她的痛楚。她曾经无数次幻想把这个初吻留给无争,幻想过花前月下,幻想过风花雪夜,总之一切所能想到的美好,可却万万想不到会断送在刚刚认识了一天的魏王身上。无争说的没错,自己真的不适合江湖,出了天下城,她连保护自己的能力都没有,怎么能帮助无争完成霸业?
“王爷,都安排好了。”门外低低的声音打断了这个虐吻。
魏王慢慢放开含羞,她长长的睫毛上沾着晶莹的泪花,宛若雨后的梨花;她的唇沾着星星血珠,透着残忍的娇艳;她的胸脯急速地起伏,犹如受惊的小兔,她的确很美很美,年轻,纯真,就像当年的那个女人。
“本王再给你一次选择的机会,你还要见舞倾城吗?如果选择不,本王现在就送你出宫。”
一般的女孩子这时候多半吓也被吓死了,可是她居然抬起含泪的眼眸,来了句:“为什么不见?”她的眸子里满是倔强,仿佛要宣告:我不会被你吓退!
他嘴角掠过一丝冷笑:“好啊,见他可以,只是需要你付出一点代价。”
“什么”月含羞还没明白过来,就被他整个抱起来,放倒在一张桌子上。她惊慌失措,这次真的是害怕了,魏王跟太子不同,不是随便几句话就能哄住,情急之下她竟然想不到任何脱身的措辞,是,她已经被魏王震慑住了,心生畏惧,在气势上已然输掉了,又怎么能挽回已定的败局?
“你不是一个简单的舞女。”他冷冷吐出这么一句,禁锢了她的双手,俯下身,在她颈间轻轻嗅着:“你的体香很独特,这不是一般人家能做到的,你每天用来沐浴熏染的香料即使是皇家后妃们也恐怕没这个能力配置得到。”他轻轻吻了吻她的耳垂:“你很害怕,却一直没有惊慌过,你眼神始终坚定,你的心里素质足矣堪比优秀的间谍。”
她的手腕被他锁得很痛,而且这个姿势很不舒服,她不得不尽量蜷缩起双腿保护最柔弱的胸腹,这是所有生物的本能,当受到攻击时,第一个反应总是要藏起胸腹部,动物如此,人也如此。
“怎么哭了?很疼,是吗?你可以求我,也许本王会让你舒服一些。”
月含羞虽然很怕,但还没失去理智,魏王突然翻脸一定有原因,他这样一个人绝不会像太子那样年轻冲动,只是为了得到一个女人的身体便用出这样的手段,她只能等他说出他的目的,小心应对,或许还有一线生机。
“为什么坚持要见舞倾城?明知道他牵扯进的是谋逆大案,明知道可能会陪他一起被处死,放着逃生的机会不要,一门心思要钻进皇宫,短短一天,便黏上了太子,居然能让太子为了你跟本王大吼大叫,你到底是什么人?月儿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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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含羞其实很想回答他的问题,可偏偏这些问题她却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反正她现在不想暴露自己的身份,她预感那样只能让事情更糟糕更复杂。
“你不说?你在抗拒本王?或者你不喜欢本王问话,反而喜欢刑部天牢那些审问犯人的手段?本王想想,你这么娇弱可人的忻娘,那些专管刑讯的人或许也会不舍得下手吧?他们可以换个方法,这么好的美人不能浪费,那些男人都很强壮,你猜,他们会把你怎样?”
月含羞打了个冷颤,摇头:“不要!王爷一定不会把我交给那些人!我真的只是想救坊主,为什么你们总是喜欢把简单的事情想得那么复杂?”
“风生于地,起于青蘋之末。这句话的意思你应该知道吧,那些天大的阴谋,往往就是从你说的所谓简单细小开始的。”魏王腾出一只手,轻轻抚摸她娇嫩光滑的脸庞,“这张脸真年轻,真单纯,怎么看都不能跟阴谋联系到一起,可它偏偏就跟一起谋逆案牵连到一起了。”
月含羞有苦难言,原本自己是调查孟府灭门案才来到京城的,可不曾想一到京城就被一场谋逆大罪牵扯进去,真是世事无常,说出来连她自己也不相信。看来魏王真的把自己当成危险人物了。
魏王的手缓缓下滑,掠过她修长的粉颈,轻轻抚摸着那几道指甲掐痕:“最后再问你一遍,进宫真正目的是什么?”
掐痕处传来一阵火辣辣的痛,月含羞倒吸一口凉气,浑身一阵颤栗,很快她的神经紧绷起来,那只手正滑进她的衣领,呼吸加快,心跳加快,完全不能集中精神分析魏王的话,他这是干嘛?有这么审问人的吗?
“其实你只是借口要见舞倾城,混入皇宫,伺机完成燕嫔没有完成的使命,刺杀太后,对吗?”
“啊”月含羞不知道自己怎么又成了谋杀太后的刺客了,她脑子转不过来,这跨度太大了,况且,魏王的手痒痒的,极不安分从肩窝滑向腋下,又从腋下往胸前移动,从来没有被男人这么接近过,怎么可以!
“不要!”她扭动身子抗拒那只手侵入。
“说出来你们的阴谋,供出幕后主使,本王就放了你。”
“我真的只是想见到舞倾城,真的是想帮他洗脱嫌疑”忽然间,胸前那盈盈一握传来一阵难以言喻的痛楚,月含羞的眼泪“唰”的就掉了下来,接下来她就崩溃了,因为他居然扯开她的衣襟,胸前那一片娇柔莹白完全暴露在空气中,无尽的冷让她不停地颤栗,当他毫无半点怜惜的在那莹白上留下齿痕时,她痛苦万分地喊道:“舞倾城是我师傅,我必须救他!”
他停下,思考着什么,终于轻轻吐出三个字:“月含羞?”看着几乎崩溃的女孩儿,他发出一阵不可思议地嗤笑:“你竟然就是月含羞,东宫无争的女儿,天下城的四秀,居然假冒舞女混进皇宫,只为了见师傅一面?好感人啊!”
月含羞咬着唇,不让自己哭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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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歪着头附在她耳边轻声道:“不过本王喜欢你现在的模样,比原先诚实多了。”
月含羞眉头紧蹙,自己现在完全被他控制,被他震慑了。
“那么现在,你是不是可以回答本王的问题了?”
她轻轻点头。
“你进宫的目的是什么?谁派你来的?是受东宫无争唆使吗?”
含羞一脸苦楚:“我要是说实话,王爷相信吗?”
“你说出来,本王才知道该不该信。”
含羞叹息一声:“我的确是逃婚出来,爹爹要把我嫁给孟子文,可是孟家忽然一夜之间被灭门,所以,我就借机跑出来。我不想被他再嫁给别人,所以要证明自己不比几位姐姐差劲。孟家死得蹊跷,我一路调查,线索在一个舞妓身上断了,所以才来到京城寻找十几年前的一个线索。我不想被别人知道自己的身份,害怕被爹爹抓回去嫁人,所以一直隐瞒身份,可是没想到,还没来得及向师傅请教,就出了事。我进皇宫只是为了见师傅,爹爹压根不知道我在京城。”她知道,在魏王面前还是说实话比较好,这个人根本没法糊弄。
魏王似乎在判断:“是吗?量你也没胆量冒充天下城的四秀。不过,此事重大,本王要修书一封,让无争少主亲自来认领你。”
“啊!不要啊,王爷,千万不能让爹爹知道我在京城!”含羞的眉头蹙得更紧。
“为什么?”
“我我不想就这样被他带回天下城”
魏王盯着她看了一会儿,轻轻笑了:“倘若东宫无争把你训练成一件武器,那将是致命的杀手锏,本王不明白为什么时至今日无争依旧把你养在深闺。”
“我说的都是实话,你还是不相信我?我就知道这些事情匪夷所思,不会有人相信”
“本王没有说不信。”
“真的?那现在可以放开我了吗?”
魏王审视着她,这忻娘刚才还惊恐万分、痛不欲生,这一转眼又楚楚可怜、娇羞乖巧起来,真不可思议,在这种状况下她居然还能镇定下来,跟自己讨价还价。
“本王也没说相信你。”
“要怎么样你才肯相信我是无害的?”
魏王笑,这丫头居然说她是无害的,她要是无害,那么“红颜祸水”这句话就该改改了。他一松手,放开她,忽然道:“做本王的女人吧。”
“不!”月含羞拒绝得干脆利落,刚才他那么对自己,才不要做这个变态王爷的女人呢!。
魏王一点也不在乎她的态度,早料到她会拒绝,不过他不担心,女人的欲拒还迎他见多了,最终她们都会顺从。他嘴角浮现一丝邪佞的微笑:“本王不是在征求你的意见,是在告诉你,本王要你做我的女人。”
“痴心妄想!”
“你迟早都是本王的,逃不掉。”
看着那张自负自恋又邪佞的脸,月含羞大为头痛,最近自己这是触什么霉头了?只好佯装恶狠狠的语气道:“王爷既然已经知道我是月含羞,那就应该清楚,没有他的认可,谁也得不到我!”
魏王居然不屑一顾地大笑:“你居然用东宫无争来吓唬本王?本王是吓大的吗?本王倒要看看他怎么阻拦,看看他打算用什么阻挡本王手上这王朝中最精锐的二十万铁骑,天下城,永远不败,哼!本王就不信这个神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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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万铁骑,踏平一个国家易如反掌,赤(裸)裸的威胁啊,虽然没明着说,月含羞也懂,言下之意他要想灭了天下城太简单了。难怪皇帝都不敢得罪这位王爷,原来他重兵在手,还是王朝最有战斗力的铁骑她只好来了最后一招:“但是进宫前王爷亲口答应要我见到舞倾城,并且活着出宫后才做你的女人,这是我们的交易,不是吗?”
魏王又笑:“哈,月含羞,你居然跟我谈交易?难道你到现在还不明白,你是否能见到舞倾城,是否能活着离开皇宫,完全都在本王的掌控下?知道什么叫欲擒故纵?从你出现在本王的马车中那刻起,我就知道你不是舞女月儿,你很不简单,本王没有马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