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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5部分

天下城:妖孽少主的宠囚-第175部分

小说: 天下城:妖孽少主的宠囚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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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无争目光复杂:“让开。”

    含羞没动,张开双臂挡着浩然,目光满是哀怜,轻轻冲无争摇头。

    “让开!”他的声音提高了一度。

    含羞不让,却道:“你不能把错都算在浩然头上!平日里你什么都没教过他,什么都不告诉他,他只是想为你分忧,换了任何一个人,都不会觉得一次普通的狩猎有什么不妥。”

    “是吗?是我不教他吗?是我不告诉他吗?我带他狩猎的时候,接到朝廷夺回牧场的圣旨,他就在旁边,我亲自带着他去查看了牧场边缘被拓拔乌血洗的城池,给他讲了拓拔乌的身世背景和兵力部署,我倒要问问他,还记得多少?拓拔乌一共有多少兵马?他有几个兄弟,叔叔是谁?有多少名部将?多少妻妾?东宫浩然,你今天能说对一个问题,我就不打你。”

    浩然胆怯:“爹爹,是孩儿一时糊涂,我以为拓拔乌约您会猎,是想拉拢天下城向您示好”

    “回答问题!”

    浩然懵,明明听父亲讲过,怎么这会儿一个也想不起来?到底是几个来着?

    “拓拔乌的叔叔叫什么罕什么勃他有五个六个是五个兄弟他的兵马兵马”

    含羞干着急,这个浩然,总是这样,该记的东西一个也记不住,不该记的倒念念不忘。

    “你们都听到了,还要给他求情吗?”无争脸上一点表情都没有。

    含羞还是不让开:“可是可是,现在你不是安然无恙地回来了吗?天下城也好好的,没有遭到洗劫和战乱。”

    武美凤也赶紧过来,在含羞身边并排跪下:“请少主把浩然交给妾身,妾身定会好好教导,他现在也是后悔莫及,少主”

    含羞心里一个翻腾,妾身?什么时候改口了?她不是一向自称贫尼?呵呵,她终于还是屈服了,乖乖回来做他的少主夫人。好吧,东宫无争总是有办法达到他的目的。含羞忽然弯下腰,呕吐起来,只是,除了酒和胃酸,肚子里什么都没有,真要命,原来已经有两天没吃东西了,自打被他拉出去“散步”,就一直空着肚子,后来饿过了头,竟然全不觉察,难怪一整天头都是晕晕乎乎的。这吐不出东西就更难受,胃里火烧火燎,脑子也全不记得刚才究竟喝了多少酒。

宿花魁9() 
这一吐,彻底搅乱了现场气氛,武美凤赶紧扶赚羞,一边替她捶背,一边问:“郡主哪里不舒服?该不会是”

    武美凤欲言又止,倒是把含羞闹了个大红脸,连连摆手:“我没事,就是有点,有点胃痛”这会儿,她额头上已经开始冒汗,本来就体弱胃虚,又空着肚子喝了好些白酒,胃不痛才怪。

    白羊先生赶紧过来为含羞针灸止痛,场面混乱,也就顾不上浩然了。

    无争叹口气,扔了鞭子,俯身抱起含羞回卧室。

    武美凤呆呆望着两人的背影,褚随遇上前扶起她:“夫人,没事了,赶紧带公子回去吧。”

    武美凤冲褚随遇感激地点点头,拉着浩然离去。

    卧室中,无争拥着虚弱疲倦的女孩儿,责问:“你到底喝了多少酒?在哪儿喝的?”

    含羞勉强笑笑,把头埋进他胸膛:“无争,你今天还好吧?”

    “我没事。”

    “可是,你很不开心。”

    “羞儿,听说过两脚羊吗?”

    “两脚羊?两只脚的羊?”

    “对,两只脚的‘羊’,其实就是人。一些野蛮残暴的部落,行军途中如果粮食短缺,就会掳掠年轻的女子和孩童,把她们当做羊肉来食用。今天,我眼睁睁看着那两个女子被百般凌辱后,做成一道美味菜肴端上宴席。她们被厨子处理得很美,就好像一副美丽的图画,躺在铺满鲜花的玉盘中,睡着了一般,可那些人居然要把她们吃掉。而我,却无法阻止这一切。如果我们有所准备,或许情况就不一样了。”

    含羞打了个冷颤,缩成一团。

    “外面很残酷,拓拔乌还不是最残忍最狡诈最危险的敌人。可浩然他混沌无知,让我怎么放心把天下城交给他?你们竟然全都护着他,我真不知道这是对他好还是害了他。”

    含羞紧紧抱着无争,娇弱的身躯小鸟般瑟瑟发抖。

    “我知道你是为了浩然好,可我今天不是为浩然求情,是因为我看到夫人跪在你的脚下你可以不给所有人面子,但你不能让夫人太过难堪。”

    他说不清此刻的感受,只能把她紧紧拥入怀抱,她却发出一声呻吟。他小心解开她的衣襟,看着那道触目的鞭痕,蹙眉:“笨女人,以后别再往我鞭子上撞了。”

    他低头从鞭痕上吻过,她先是很痛,渐渐的,有了另一种说不清的感觉,他的吻落在那双玉兔上时,她从鼻腔深处发出一声轻吟,他的吻有点痛有点虐,可另有一种东西随着那一阵阵痛感从猩尖尖上传入丹田,袭遍全身。他稍稍加重,她哀鸣一声,身子不由自主紧绷。

    肩头那朵月光牡丹,悄然变色,红艳迷人。

    他将她禁锢,她又开始紧张,他低低的声音诱惑:“别怕,我会很轻”

    他炙热的*融入她的身体,她的双颊越发娇羞醉人,他把她带至高处自由飞翔,她却突然红了脸在他耳边低语。

宿花魁10() 
“以后你就把天下城当成自己的家吧。”

    “好啊!真没想到含羞姑娘这么平易近人,我在京城的时候就听说郡主的大名了,只不过,以为是个刁蛮任性的野丫头如今见了才知道,竟是个倾城倾国的美人儿。还有郡主的舞姿,被大家都传神了,我在家的时候也学过一些歌舞音律,什么时候可以请教含羞姑娘一二?”

    “哪有那么神啊,比起我师傅倾城,差远了,师傅常说我阅历太浅,不解人间百态,舞蹈只得其形神,未得其精髓,空有其表。”

    “含羞姑娘太谦虚了。”

    一旁的浩然冷不丁插了一句:“嫣儿姑娘还不知道呢,我这个含羞妹妹不但舞技一流,演技也是一流的,学谁像谁,装什么像什么,一会儿痛不欲生,一会儿又春风满面,让人根本分不清哪个她才是真的。”

    含羞一肚子委屈,一遍又一遍提醒自己,忍,一定要忍,不能给无争再添麻烦,最近他烦心事够多了。浩然只是一时使性子,过阵子就好了。

    小圆领着丫鬟鸳鸯进来,她是校管家特意为少主夫人挑选的贴身丫鬟。鸳鸯行了礼,道:“郡主,夫人特意打发奴婢来请您过去一起用晚餐,她亲自下厨做了几样素斋,听说郡主爱吃玫瑰饼,天没亮就到花房采摘香气最馥郁的玫瑰,用了一天的时间精心准备。郡主若是没别的要紧事,一定不要推辞,务必赏光。嫣儿姑娘也在,那奴婢不用再跑一趟了,夫人也请您一起用餐。”

    含羞真的很想推辞,可鸳鸯灵巧得很,说话又得体,倒让她找不到理由不去。

    含羞来到栖凤斋时,饭桌边已经坐了一个花过雨。浩然故意拉着宋嫣儿坐在一起,含羞只能在花过雨旁边坐下。花过雨看也不看含羞,面色冰冷,桌上的气氛十分僵硬。

    幸好武美凤进来,指挥着下人把她亲手烹制的素斋摆上。

    含羞看着那些丫鬟仆役对武美凤唯唯诺诺百般奉迎,显然她适应新角色很快,毕竟是前武林霸主的女儿,大户人家的千金,见过世面,管理家务调教下人对她来说驾轻就熟,短短不到两个月就已成了东宫府名副其实的女主人。她忽然有种特别的感觉,也许这位无欲无求、谦卑和善的少主夫人,内心并不像表面看上去那样柔弱。

    武美凤亲自为含羞斟上一杯素酒,双手端起:“这杯酒,是感激郡主昨日替浩然挡鞭,如果没有郡主及时阻止,真不知少主盛怒之下会如何责罚浩然。”

    含羞想说句客气话,想了半天却不知到底该称无争为“少主”还是“爹爹”,索性接过酒杯一饮而尽。

    武美凤又端起第二杯:“这杯酒,是谢郡主这么多年对浩然的照顾,我都听说了,浩然这孩子实心眼,不懂得变通,每次遇到难处都是郡主挺身而出帮他解围,又数次救他于危难,这份情,我武美凤记在心里,将来若有机会,一定加倍报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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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银狐吃饱了奶,又开始睡大觉。含羞把银狐交给小圆,本想出去转转,想到无争临行前的嘱咐,还是算了,别再给他添乱了,老老实实待府里哪儿也不去,总不会惹麻烦吧?天知道究竟是她找麻烦还是麻烦找她,反正她的麻烦就没断过,而且一次比一次严重。

    含羞随意漫步在梅林中,梅树的叶子早已落光,只剩下光秃秃的枝干。地上的积雪被阳光一照,开始融化,有些已露出枯黄的草皮。

    忽然想起,好久没有练舞了,伸展开四肢,做了几个预热的动作后,竟然有些小喘,看来功夫是一天都不能丢。找了个调子,自己哼着节拍,翩翩起舞,红袖招展,仿佛阳光下展翅的粉蝶。

    一转身,差点撞上一个人,急着收势,结果踩到小土坑,脚一崴失了平衡,幸好被那人扶住。

    “是你啊,浩然,怎么无声无息的,吓我一跳。”这一下崴得不轻,她试了几次都没能站稳,只好借他的胳膊。

    “我是来谢你的,昨天如果不是你,我就”

    “应该的”

    “你的伤”浩然赶紧掏出一瓶药,“我娘让我拿给你的,是她庵中的灵药秘方,保证以后不会留下疤痕。”

    “我没事,伤得不重,已经敷过药了。”

    “我知道白羊医术高明,可这是我娘的一片心意。”

    含羞接过药瓶,两个人的手指不经意碰到,各自触电般缩回,浩然说话有些结巴起来:“还有,那天,暖房的事儿,别放心上,都怪我,差点害你毁容”

    含羞抬手遮住脸颊上的划痕,忽然意识到,这么明显一道痕迹,无争竟然一句都没问!他不可能没看见啊?

    “含羞,你没事吧?”

    含羞回过神来,笑笑:“没事你还有事吗?”

    浩然摇摇头。

    含羞指指梅林小筑:“那我回去了,替我谢谢夫人。”她一瘸一拐慢慢往回走。

    浩然也转身朝相反的方向走。可他的脚步越来越沉重,越来越慢,终于停住,转身,大步流星赶上含羞,一把将她抱进怀中:“含羞,我不能没有你!”

    月含羞呆了,好半天才回过神:“浩然,别犯傻了”

    “我不是犯傻,我知道,你心里还是有我的,不然怎么每次都舍生救我?还有昨天,你不顾一切挡住他的鞭子,证明你心里有我!”

    “不是你想的那样”

    “就是这样!是你不敢承认!我证明给你看,你对我有感觉!”他用力将她抵在一棵梅树上,朝着她花瓣一样粉嫩的唇咬下。

    浩然的吻生涩却热烈如火,简直要把她一口吞掉。含羞挣扎着,双肩忽然一凉,衣领被他扯开褪下,小半个胸脯暴露在初冬的空气中。他的吻一路向下,经过粉颈。

    “你再不停下我就喊人了!”

    他果真停下了,但不是因为含羞那句话,而是,他看到她粉颈下一朵朵绽开的吻痕,衬着那道鲜红的鞭痕,是那么旖旎,那么艳丽,那么暧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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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表情变得复杂而绝望:“我以为你在说笑,原来都是真的,你真就喜欢被他凌虐,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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