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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3部分

天下城:妖孽少主的宠囚-第173部分

小说: 天下城:妖孽少主的宠囚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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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忠低下头:“属下明白少主肩负重任,可当属下看到活生生的人被装在盘子里端上来,属下忍不住就那个忻娘才十来岁啊!”

    无争的脸色更阴郁:“你们的少主不是神,不是每件事都能随心所欲,也有无能为力的时候!我发过誓,决不再被任何人左右命运,决不!”

    回到书房,不等下人打开屋门,无争便一把推开,一面甩掉外氅,解开玄玉腰带,脱去素银天蚕软甲,一面沉声道:“把东宫浩然给我叫来!”

    阿忠第一次听到少主直呼公子的全名,过去不管浩然公子多没用多让他失望,他总还是浩然浩然的叫,今儿这是怎么了?

    “愣着干嘛?还不快去叫!”

    阿忠打了个寒颤,赶紧转身,却被无争叫住:“让他们去叫!”

    立在门口的下人一溜烟跑了。

    无争让呼吸平稳下来,声音转和:“去看看郡主精神好些没,把你的熊牙给她,顺便把这个也带给她,告诉她我晚会儿过去看她。”

宿花魁1() 
“以后你就把天下城当成自己的家吧。”

    “好啊!真没想到含羞姑娘这么平易近人,我在京城的时候就听说郡主的大名了,只不过,以为是个刁蛮任性的野丫头如今见了才知道,竟是个倾城倾国的美人儿。还有郡主的舞姿,被大家都传神了,我在家的时候也学过一些歌舞音律,什么时候可以请教含羞姑娘一二?”

    “哪有那么神啊,比起我师傅倾城,差远了,师傅常说我阅历太浅,不解人间百态,舞蹈只得其形神,未得其精髓,空有其表。”

    “含羞姑娘太谦虚了。”

    一旁的浩然冷不丁插了一句:“嫣儿姑娘还不知道呢,我这个含羞妹妹不但舞技一流,演技也是一流的,学谁像谁,装什么像什么,一会儿痛不欲生,一会儿又春风满面,让人根本分不清哪个她才是真的。”

    含羞一肚子委屈,一遍又一遍提醒自己,忍,一定要忍,不能给无争再添麻烦,最近他烦心事够多了。浩然只是一时使性子,过阵子就好了。

    小圆领着丫鬟鸳鸯进来,她是校管家特意为少主夫人挑选的贴身丫鬟。鸳鸯行了礼,道:“郡主,夫人特意打发奴婢来请您过去一起用晚餐,她亲自下厨做了几样素斋,听说郡主爱吃玫瑰饼,天没亮就到花房采摘香气最馥郁的玫瑰,用了一天的时间精心准备。郡主若是没别的要紧事,一定不要推辞,务必赏光。嫣儿姑娘也在,那奴婢不用再跑一趟了,夫人也请您一起用餐。”

    含羞真的很想推辞,可鸳鸯灵巧得很,说话又得体,倒让她找不到理由不去。

    含羞来到栖凤斋时,饭桌边已经坐了一个花过雨。浩然故意拉着宋嫣儿坐在一起,含羞只能在花过雨旁边坐下。花过雨看也不看含羞,面色冰冷,桌上的气氛十分僵硬。

    幸好武美凤进来,指挥着下人把她亲手烹制的素斋摆上。

    含羞看着那些丫鬟仆役对武美凤唯唯诺诺百般奉迎,显然她适应新角色很快,毕竟是前武林霸主的女儿,大户人家的千金,见过世面,管理家务调教下人对她来说驾轻就熟,短短不到两个月就已成了东宫府名副其实的女主人。她忽然有种特别的感觉,也许这位无欲无求、谦卑和善的少主夫人,内心并不像表面看上去那样柔弱。

    武美凤亲自为含羞斟上一杯素酒,双手端起:“这杯酒,是感激郡主昨日替浩然挡鞭,如果没有郡主及时阻止,真不知少主盛怒之下会如何责罚浩然。”

    含羞想说句客气话,想了半天却不知到底该称无争为“少主”还是“爹爹”,索性接过酒杯一饮而尽。

    武美凤又端起第二杯:“这杯酒,是谢郡主这么多年对浩然的照顾,我都听说了,浩然这孩子实心眼,不懂得变通,每次遇到难处都是郡主挺身而出帮他解围,又数次救他于危难,这份情,我武美凤记在心里,将来若有机会,一定加倍报答。”

宿花魁2() 
这证据嘛,迟早会有,也许郡主自己就藏着证据,不愿拿出来而已。是啊,做无争少主的心肝宝贝小情人,总比做我这个废人的女儿好。没关系,我不介意,只要你过得开心就好。”

    含羞刚才的一点同情此刻烟消云散,转身就走。天熊――不,谷金满赶紧上前一步拦住她:“郡主别忙着走啊,我听说郡主早就回来了,盼望一见,可每次去都被人挡了回来,好容易见了面,总得让我把话说完。”

    含羞皱眉:“有话快说!”

    谷金满揉了揉被打肿的眼眶:“哎呀,郡主,我可是两天都没吃饭了”

    “没钱吃饭却有钱去赌,你可真有本事!堂堂王母教的天熊圣使,位列第三,居然是这副德行!”

    “这还不是拜郡主所赐?要不是郡主设计陷害我,又废了我武功,我怎么会沦落至此?”

    看着谷金满脸上青一块紫一块,嘴角还流着血,手背也烂了一大块,含羞的心又莫名软了下来,转身进了一家酒馆,叫了肥鸡美酒。谷金满显然真的饿极了,也顾不得手上还沾着泥土,撕下一只鸡腿大嚼。

    含羞也不言语,一直等谷金满吃得差不多了开始打饱嗝,才问:“说吧,到底找我什么事?”

    谷金满用袖子抹了抹嘴上的油花,喝了一大口酒,这才道:“承蒙少主庇护,自从我来天下城后,就再也没有王母教的追杀和朝廷的通缉了。可是,说来惭愧,我这一辈子漂泊,好容易有那么点积蓄,却都留在了王母教,现如今废人一个,肩不能担,手不能提,在这天下城中处处被人看扁,何以为生啊!”

    含羞听明白了,解下钱袋,扔在桌子上:“我身上只有这么多,全给你。”想了想,又拔下头上的花钗,褪下手腕上的玉镯,放在钱袋上:“这些,你都拿去,换成钱,做个小买卖什么的,安安生生过日子,别再烂赌了。”

    谷金满一看到花钗上那颗硕大圆润的南珠,顿时两眼放光,这可是价值连城的好东西,看来那无争少主还真舍得在这丫头身上下本钱。他忙不迭地拿起花钗欣赏那颗南珠,道:“郡主放心,我绝不会把我们的关系说出去,要是让天下城的人知道少主有个这么落魄的岳父,面子上也不好看,这道理,我懂。”

    含羞瞪眼:“你什么意思?活腻了不成!”

    谷金满赶紧正色:“不不不不,郡主别误会,您放心,总之我绝不会在外面胡说八道。我明白,东宫无争不是什么善辈,他的手段人驹知,我有分寸,绝不招惹他,不让郡主为难。”

    “你说什么?!”

    “哎!你看,我又说错话了,郡主听不得旁人说少主的不好。怎么样,他对你还好吧?这女人啊,想要留住一个男人,第一,拴住他的胃;第二,跟他睡觉。像东宫府这样的大户人家,自有厨师每天山珍海味换着花样讨好主人,想要拴住男人的胃,

宿花魁3() 
显然难度太高,也没什么意义,那就只剩下跟他睡觉。那些有钱有本事的男人为什么三妻四妾还不满足,还要在外面养小?这睡觉可是一门大学问,想要留住他,就得懂得怎么在床第之间讨好”

    含羞一把夺回花钗收回钱袋,站起来就走。

    谷金满赶紧跟着赔罪:“郡主别生气嘛,我这不是为你好吗?那少主何等人物,他阅过的美女无数,可至今有谁能留住他的?江湖人都知道,除了离歌,没有哪个女子能让他动心,郡主要是”

    含羞变脸:“谷金满,你信不信我若将你对我说的这番话告诉无争,他会让你死得很难看!”

    “我信,我当然信c好,郡主不喜欢听,我不说就是了,等哪天郡主觉得我这话有道理,需要我帮忙指点,我一定尽心尽力,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含羞把东西扔还给谷金满:“好好做人,没事别来找我!”

    “是,是,郡主放心,郡主慢走,郡主保重玉体”

    摆脱了谷金满,含羞刚刚找到的那点好心情荡然无存,只觉堵得慌,却又不想马上回府,一想到武美凤、花过雨和浩然,她就觉得东宫府好闷好闷。

    一直闲逛到傍晚,忽见前面彩台高筑,披红挂绿,花灯高悬,满街的人都在往那边涌。抓了个路人一问,才知道是春华园一年一度穴魁的日子,园子里的姑娘今晚都要登台献艺,观众喜欢哪位姑娘,就给哪位姑娘投一朵鲜花,最终谁得到的鲜花多,谁就是今年的花魁。

    左右无事,又听说有歌舞乐器表演,正中月含羞下怀,自己也有好一阵子没有练舞了,都快生疏了,看看也好,天下城藏龙卧虎,说不定还能碰到个舞者中的高手呢。她便在彩台对面的茶楼靠窗包了张桌子,叫了茶水点心,等着开演。

    天黑后,彩台下里三层外三层挤满了人,水泄不通,连茶楼上也人头攒动,能站人的地方都站满了,等着看这城中最风骚最漂亮的姑娘们。好在城里人都识得月含羞,谁敢招惹四秀啊,她所坐的桌子四周和窗台下空无一人,倒也清静。

    红灯升起,那些姑娘们穿上各自最好的衣衫,打扮的花枝招展,妩媚迷人,各施所长,极力卖弄,得花的多少决定了姑娘们的身价,谁的身价高,谁就最红,来年银子定然也挣得最多。

    月含羞并没有看到什么特别出色的歌舞,不免有些失望。那些表演,风情多于技艺,看来,她们真把歌舞当做取悦男人的工具,而忽视了歌舞本身的内涵。刚想离开,忽见舞台上出现一条熟悉的身影,辗转婀娜,妩媚间却隐藏着漠然失落的心伤。台下的男人们叫好连天,他们看不透那歌舞背后隐藏的东西,只是被舞者的姿色迷惑,纷纷将手中的花朵扔到台上。

    春华园今年的花魁再次被南幽兰夺取。

    月含羞望着风情万种,眼角眉梢挂满媚笑的南幽兰,轻轻叹息一声。

宿花魁4() 
男人们又开始竞价,谁出的银子最多,谁就能跟本届的花魁一夜*。

    银价一路攀升,人群中,一人喊出一千两银子的高价,顿时压倒众人,那人在一片妒忌艳羡的目光中登上彩台。

    月含羞看清那人的嘴脸后,气不打一处来,居然是谷金满!这家伙,拿了自己的花钗换了银子,竟然一转眼就跑来这里烂嫖,还喊出一千两银子的天价!她一拍桌子叫来茶楼的伙计,道:“给我往对面喊,我出一千零一两!”

    伙计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可四秀有令,他哪敢不从,鼓足劲儿冲彩台大喊:“一千零一两!”

    谷金满来气,是谁要搅他的好事?到嘴的天鹅岂能让她飞了?于是又往上加:“一千一百两纹银!”

    月含羞更来气:“不管他喊什么价,都给我往上加一两。”

    伙计应声继续追加:“一千一百零一两!”

    谷金满在低处,看不到坐在窗后的月含羞,于是又往上加:“一千二百两!”

    “一千二百零一两!”

    “一千五百两!”

    “一千五百零一!”

    谷金满怒,看来这人是有心跟自己过不去,刚想破口大骂,却看见含羞的身影出现在茶楼上,顿时气短,跳下彩台钻进人群不见了。

    月含羞这是第二次坐在南幽兰的房间里,上一次是跟南智一起,看到了一些秽乱不堪的场面,至今仍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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