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下城:妖孽少主的宠囚-第1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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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丫头,别动,我会忍不住”他依然闭着眼。
含羞脸一红,脑袋缩回到他臂弯中。
“羞儿,知道褚随遇昨天急着找我是什么事吗?”
含羞轻轻摇头。
“我大哥给了天狼一张假龙图,害他在王母教无法交差,正纠集部下赶往汝州。”
含羞一震:“那老太君岂不是很危险?我是不是又闯祸了”
“当初你绑架天狼的真实意图是什么?”
“我”含羞知道很难有什么事能瞒得过睿智的无争,只好道:“我只是在天狼那里看到一封字迹非常像城主的书信,所以就想”
无争眼眸微微张开:“你担心告诉我会影响我跟大哥的关系,所以想自己查个明白,是吗?”
“我没想到事情会变得这么复杂”
“现在,我必须把老太君他们接回天下城。”
含羞更内疚:“对不起,我是不是又把你的计划打乱了?”
“世上的事原本就瞬息万变,这未必不是件好事。老太君年事已高,总在外面也让人担忧,一家人还是应该在一起得好。”
不知怎的,月含羞听了这些话有些茫然,总觉得不太像出自无争之口,他历来不把感情流于表面,尤其是这种体贴温情的一家人话题,即便他担心老太君,表面也一向是那种敬而远之的疏离态度。是自己想得太多?还是从未真正了解过无争?下颚一紧,被他抬起。
“你这小脑袋瓜又在想什么?问你话呢。”
“啊?什么?”含羞失神,完全不知道刚才无争问了什么。
“龙图是你亲手交给大哥的吗?”
“嗯,是我给城主的,那个对你很重要吗?我是不是又做错了?不该给他”
“没那么重要。给他的时候,你怎么知道那是龙图?”
“这个我也不清楚什么龙图,也没见过龙图的模样,就是一个钱袋子,一直也没发现有什么特别,只是听天狼他们提到龙图。”
“那么大哥一定告诉你龙图的来历了,也应该提到龙鳞和龙匙。”无争说话的同时,拇指轻轻拂过含羞脸颊上红红的细长划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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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嘶”含羞吸了口凉气,坏了,忘了遮掩,被他看到了,还好,他在问龙图的事,似乎没在意这道划痕。不对,他一向心细如尘,自己身上一丁点的变化都逃不过他的眼睛,何况这么明显的划痕?虽然不算什么伤口啥啥的,毕竟好明显的他为什么不问?难道啊呀,他在问龙鳞和龙匙的事儿,回来这么久,他不见自己也不问发生过的事,然后刚一见面就今儿又突然盘问龙图的事,这也太反常了。这么一想,她的脑子全乱了,竟一句话都不敢回答,怯怯避开无争的目光。下颚猛然一痛。
“你又走神了。”他双眉微蹙,目光中多了威严,一股无形的压力使得含羞越发紧张。
“我我无争,我总是把一切都搞乱了,总是给你添麻烦,可是我真的没想要伤害你我”身子一个翻转,被他重重压在下面。他的眼眸又蒙上那层雾,慢慢地,慢慢地靠近,她莫名地紧张,以为他要做些什么,可他只是附在她耳边轻声絮语。
“没关系,你不想说可以不用说出来,因为你是我的羞儿,永远都是我的乖女孩儿。我只去毁灭别人,不会把你怎么样。但,我有多痛,一定会让你感同身受。”
他渐渐远离,起身。当她以为这一切就这么结束,闭上眼,稍稍松口气的时候,突然听到一声裂锦,紧接着身上一凉,衣衫已成碎片飘落。来不及有任何想法,接踵而来的是撕裂般的痛楚。
“好痛不要!无争,求你”旧伤未愈,又添新痛,令她非常不适,她挣扎着蜷缩起身体。可她那点力气在他面前实在不值一提,拎笑一样被他面朝下翻转过去,禁锢,动弹不得。
“你说过不会强迫我”她颤声哀求。
他按下她,在她耳边一字一句道:“听着,那是过去。现在,你是我的女人,就没有权说‘不’了。”
“但东宫无争从来不强迫女人!”
“哼!”他冷笑:“羞儿觉得自己跟那些女人一样吗?我东宫无争的确不强迫女人,何况她们不是我的女人,我跟她们不过是交易,各取所需。羞儿难道也想跟我做交易?”
她无语了,接着是他惩罚式的进入,更痛,泪水模糊了视线。她极度反感现在这个被侵入的姿势,总让她想起陷落青楼的南幽兰,和那夜在海棠树下看到的花过雨。他几乎每一下都撞击在她最弱的敏感点上,每一次都让她痉挛,她连哭的力气都没有了,只能被动地承受。
他忽然停下,小心地把她翻过来,放平,眸子变得异常温柔魅惑,轻轻吻着她的唇,声音低沉柔和:“羞儿,别这样,不要再激怒我,好好的把你给我,行吗?”
她眼眶中噙满泪花,哽咽道:“可是,真的很痛”
他越发温柔,每一个吻,每一个爱抚,都仿佛捧着娇嫩的花朵,跟刚才截然不同,就好像变了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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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气息总让她迷醉,他的温柔总让她好了伤疤忘了痛,不对,是伤疤还没好就忘了痛月含羞又投降了。她如水的眸子渐渐朦胧,听到自己的呼吸渐渐变得急促,唇瓣迷乱地与他纠缠着
无争一手揽着身边熟睡的小东西,一手枕在脑后,望着印在窗台上的月光。
从那天在大梁城见过天熊后,不,应该是谷金满,这个废人已不再是王母教的天熊圣使了。自从见过谷金满,他的情绪就一直处在微妙中,对含羞的态度也变得若即若离,远之忧心,近之痛心。他自知这种状态很危险,作为如今的东宫无争、天下城少主,这种状态随时会导致他犯下致命错误,他需要的是冷静。所以,在含羞提出要随浩然去汝州时,他并未阻止。
他只是让她暂时离开自己视线,但对她的关注一刻也没有停止,连褚随遇都不知道,他派出“影子”一直潜随在月含羞左右。“影子”是他亲手训练的武士,仅有九人,全是没有名字没有背景的孤儿,褚随遇也只是知道少主拥有秘密的影子武士,却从未见过这九人。这九人只听命于无争,执行一些极为隐秘的任务。所以,含羞的一举一动,尽在他的掌握中。含羞做过的遭遇过的事,他全知道,含羞失去意识后发生过什么,他也知道。
他一直很寂寞。离歌的笑颜曾经让他一度开心过,只是转瞬便如昙花凋零,留下的是更多的寂寞。他清楚那时的自己一直行走在地狱边缘,但他只想更放纵。
直到有了羞儿。那小女孩简直就是把他当做了救命的稻草,无时无刻不在紧紧跟随他,可他,却说不清到底谁是谁的救命稻草,他也在拼命捕捉她纯净的目光和无邪的笑颜,那是唯一牵着他不堕入地狱的线。
生活渐渐有了意义,他有了回家的理由,因为有个迫切需要他保护的人在等着他。他毫无道理地宠她、娇纵她,就是喜欢看她仗着自己的宠爱横行霸道,心甘情愿替她收拾残局,尤其每每看到不可冒犯的老太君被这调皮的丫头气得脸都绿了的时候,嘴上虽然训斥她,心里却忍不住想笑。
就算是现在,这丫头一而再,再而三的忤逆违背自己,可如果她有难,他还是毫不犹豫习惯性选择保护她。除了自己,没人可以碰这丫头。
他不跟景弘帝翻脸,是因为天下城的力量还不足以跟那个人对抗,他无法撼动那个人的根基;至于大哥,是因为很难解释清楚,明明是一再被无声伤害,可内心深处对大哥却总隐隐有种难言的愧疚。
他想,他这次真的是失控了,冷落了她那么久之后,借着酒醉就那么占有了她。有点乘人之危的味道,事实上,跟强暴也没什么区别。可笑的是他刚刚又再次施暴。他不应该控制不住情绪,这不是他东宫无争的本性不,也许这才是东宫无争的本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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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长得真像离歌,尤其这双眼睛如果离歌还活着,看到她的女儿成了他的女人,会是什么感觉?他嘴角牵动,挂起一丝冷笑,眸中掠过一道复仇的快意,但很快,便被更多的落寞和痛楚湮没。他一定要用这种方式来报复那个背叛的女人吗?伤害另一个爱极了他的女孩儿,羞儿那么柔弱,那么依赖他,那么无辜不,她是那个女人的罪恶结晶,上天把他送到自己身边,就是要惩罚那个背叛的女人!
恶魔再次复苏,仇恨的*在滋生,又一次把那小东西压在身下,玩弄于股掌之间。
小东西殷红的鲜血唤醒了无争,他无比心疼地紧紧拥着她,吻着她的泪水。
他这是怎么了?!
“少主,辰时将过,会猎的时间到了。”院子里传来褚随遇的声音。
无争蹙了下眉:“什么会猎?”
“少主不记得了?您与拓拔将军约定今日在老林会猎。”
无争想起来了,前日他回城的时候接到拓拔将军的书信,只是那天喝了很多酒,随手扔到一边,那会儿褚随遇还未回城,不知道是谁这么白痴安排到今天。低头看看怀中的女孩儿,略一犹豫:“随遇,能推迟约定吗?就说我”
含羞睁开双眸,声音虚弱:“你去吧,东宫无争言出必行,从不爽约。放心,我没事。”
他在她唇上轻轻一吻:“等我回来。”
第六十二章会猎
“会猎约定的是什么时间?”
“巳时一刻。”褚随遇快步紧随无争身侧。
无争一边从仆人手中接过素银天蚕软甲,一边继续前行:“怎么回事?这么重要的事为什么没人告诉我时间a猎都做了什么布置、防范?安排哪些人与我同行?拓拔将军带了多少兵马?方圆百里内有其他驻兵吗?”
“属下派出的探马刚刚出城,阿忠正在为少主挑选随行勇士。”
无争突然站住,后面的仆人反应不及一头撞上,吓得面如土色,“噗通”跪伏在雪地中不敢抬头。
“褚大总管,这可不是你的作风!”无争的目光冷如寒刃。
“属下失职!随遇也是半个时辰前刚刚看到那封书信以及代笔回函的副本,被压在一堆尚未处理的书函之下。”
无争调整了一下呼吸,放松了情绪,目光恢复平静:“这不怪你,接到书信的时候你尚未归城。是谁替我回书的?”
“是是浩然公子。”
无争不经意地皱了下眉头,继续快步穿过花园,手指熟练地扣好软甲,束紧特制的玄玉天蚕丝腰带,披上外氅。他极为反感这种仓促,但更反感不守约。整理好束发金冠时,看到阿忠已牵着紫骝在等候。检查了弓箭装备,无争从阿忠手上接过马鞭,褚随遇从那个已经吓得半死只知道傻跟着却完全忘了做什么的仆人手里三一领紫锦披风,为少主系上。
“阿忠一人随行,剩下的事就交给你了,”无争面色凝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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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事关系重大,千亩肥沃的牧场,可以放养多少匹战马?拓拔不会轻易拱手相让,但我东宫无争既然答应朝廷,就一定要把这千亩牧场夺回。谈判是否顺利,还有,我和阿忠的生死,就全在你褚随遇的肩上了。”
“少主放心,随遇绝不会让少主有半点闪失!”
无争翻身上马,飞驰出府,马蹄翻起团团白雪。
拓拔乌壮硕如牛的身躯小山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