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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0部分

天下城:妖孽少主的宠囚-第160部分

小说: 天下城:妖孽少主的宠囚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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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后花园,人工开凿了好大一个水池,全部用汉白玉围栏圈起,水面上汉白玉堆砌的九曲浮桥四通八达,好似一个迷宫,浮桥间水阁错落有致,宛若棋盘,浮桥下,莲花盛放,锦鲤嬉戏。唯一美中不足的,花园里的花草甚少,而且杂乱无章,像是很久无人打理一样。

    景弘信步走进一座水阁,阁内纱纬低垂,莲香四溢,凉风习习。

    “朕给了他们一天一夜的时间,他们把这座废弃多时的王府收只拾成这样,郡主如果有什么不满意的地方,拒吩咐他们再做。”

    “”含羞无语,一时有些晕。

    “这才是朕想要给你看的东西。朕知道,你不喜欢住在宫里,所以,将此处赐予你做郡主府。”

    “这不合适吧?”

    “有什么不合适的?你是朝廷的郡主,对社稷又有功劳,理应有自己的府邸。”

    “可是”

    “可是,你还要回天下城,对吗?”景弘像是看透了月含羞的心事,“没关系,朕从宫中调配了十二名宫人专门伺候郡主,你不在的时候,他们会替你照看郡主府,郡主府的守卫暂时由朕的御林担任,府中一切开支,皆由内务府负责。”

    “陛下,含羞还是不能接受,而且,我也不需要有这么大一个府宅”

    “迟早有一天,郡主会需要的,还要跟朕打赌吗?你已经欠了朕一曲歌舞了,不过看你尚在病中,且先记着。”

    “含羞真的不需要”

    “那么,下次你再回到郡主府时,为朕谱一曲新舞,朕要羞儿独一无二从未给别人跳过的新舞。”

    月含羞讨厌跟景弘打赌,每次打赌时,他那副语气,就好像自己已经输了。事实也的确如此,每次都是自己输。

    “在府中安心养病。”

    “可是”

    “再说不就是抗旨!”

    含羞闭嘴,秀眉微颦,粉颈低垂,似有万种委屈。

    景弘帝微怒:“月含羞,朕的宽容也是有限度的!怎么,朕赐给你一座府邸倒像是委屈了你似的,换了别的女人,早就感激涕零,跪下谢恩了!”

    含羞不情愿地嘟囔:“我又没想要,我也不是别的什么女人”

    景弘不怒反笑:“对,你不是别的什么女人,你是东宫无争的掌上明珠嘛,想怎么任性就怎么任性。”

    “干嘛又扯上他?平白无故送人家这么大一宅子,有点脑子的都不会随便接受。”

    “月含羞,这跟他还真的有关系,如果不是因为无争,朕知道你月含羞是谁吗?朕连看都不会看你一眼,天底下想要朕赏赐的女人多得是!你这丫头动不动就跟他赌气离家出走,朕是不想看到我朝堂堂郡主每次出走时都无家可归,到处惹是生非!”

    月含羞又摆出她那副很无辜的模样:“啊?我有那么不堪吗”

再别帝都2() 
景弘被这张变化多端的脸庞给搅扰得有些意乱,“女人善变”在这个小丫头片子身上得到了最好的印证。

    “要是不能拒绝,那可不可以把门口那个牌子改成‘少主府’?这样子我会觉得比较容易接受。”

    景弘望着那双透着天真无害的大眼睛,忽然有种莫名的冲动,他抬手钳住她的下颚,抬起,微微眯起眼睛:“你说呢?我的郡主。”

    “好痛”她两只手用力想要掰开那只大手。

    她居然还敢反抗,换了别人早就吓傻了,看来最近对她是太纵容了,她越来越为所欲为!景弘猛得把她推向窗边,钳着她下颚的手掌用力往后压下去,纤柔的腰肢向后折下,整个上半身探出水阁,长长的秀发垂落,发梢随着微风在水面浮动,引来几尾锦鲤打转。

    景弘帝收回钳制她下颚的手,却托起她的腿,向外送出。月含羞的身子顿时又坠落一节儿,长发有一多半都浸在水中,惊得那几位锦鲤四散逃去。

    “不要”含羞的脸瞬间煞白,她最怕的就是落水,双手在空中乱抓,却什么都抓不到,只要景弘松开她的腿,立刻就会掉下去。

    景弘不动声色地看着她挣扎:“郡主小心,这皇城里,每年总会有人不小心失足落水溺毙,可不要在水边玩得太久。”

    “救我”

    看到她充满恐惧和绝望的眼眸,景弘的心一动,这玩笑似乎有点开大了,她好像不是一般的害怕,这种目光,只有绝望濒死的人才会有,坚硬的心竟然软了一软,向她伸出手。她抓住他的手,他用力往回一带,她便如燕子般一下投进他怀中,依旧紧紧攥着他的手,仿佛攥着的是生命,只要一松开,就会落入地狱。

    景弘能清楚地感受到她身体的冰冷和颤栗,他意识到在错误的时间错误的地点,做了一件错误的事。他原本可以把她轻轻推开,但,他没那么做,他怎么可以把一个吓得失了魂魄的小女孩狠心推开不管?何况这女孩儿又是无争的心头肉。

    英雄救美是男人的本性,某些时候,他们总是喜欢被女人需要和依赖的感觉。

    好一会儿,含羞才渐渐回过神来,接下来面临的是更尴尬的事情,天,脖乱投医,怎么她赶紧松开扯着皇帝的手,退后一步,低垂粉颈,试图掩饰惊慌。

    一缕被水浸湿的发丝缠绕在她白皙的颈间,把那原本就如羊脂美玉一般的肌肤衬得更加诱人。过度的惊慌让她出了一身冷汗,那种经年累月积淀在体内的异香便和着她的体香从每一寸肌肤发散出来。从她遇到无争那日起,她就每天用他重金专为她调配的香精沐轧泡,从未间断,到现在,那种醉人魂魄的淡香已成了她身体的一部分,即使她不再用那香精沐浴,体内也自然散发,经年不衰。

    景弘帝情不自禁向她迈进一步。

    她下意识地退一步,后腰立刻顶在窗台上,神色更加凌乱。

再别帝都3() 
景弘抬手,很轻很仔细地拿开沾在她颈间的那缕发丝,顺势揽住那修长美好的粉颈,感受着它的细腻柔软,还有脉搏的跳动。她的血流在加速,凌乱不安,呼吸也变得急促浮浅,苍白的脸颊有了一丝红晕。他抬起她的下巴,直视她的双眸。

    “陛下,我羞儿刚才失态了,请陛下请陛下”她脑子完全木了,不知道该说什么好,明明是这个暴君差点把自己推下水,现在反而要感激他,恳求他,这也太

    景弘只是盯着她,含羞越来越没谱,仿佛灵魂都要被暴君看穿了,她的眸子起了雾,泛起了泪光。

    他忽然拦腰将她抱起,大步走出水阁。

    尾随的宫人们全都不约而同跪下,恨不能把头埋进地下。

    她拼命挣扎厮打,想从他怀中逃出。可是,那些都是徒劳,挣扎了一会儿,她只好绝望放弃,以前又不是没试过皇帝的力量,一切反抗都是白给。

    月含羞被带进一间布置极为精致典雅的房间,措不及防又被扔出去,好在地板上铺着厚厚的绒毯,不然即便如此,还是七荤八素半天爬不起来,暴君出手也太狠了

    好容易找到北,刚要爬起来,后腰被一只大脚无情踩下,她又一次趴下,无论怎么用力也撑不起来,只好喘息着趴在那里不动了。然后,她看见暴君的外氅被扔在地上,接着,是御带、锦袍。

    她打了个激灵:“陛下!不要”

    暴君移开那只脚,双腿叉开站在女孩上方:“不要什么?”

    含羞背上重压移去,得以自由,翻身欲坐起,抬头却看见巨兽一样的暴君居然那样的姿势站在自己上面,顿时羞得眼泪“唰”的一下就掉出来了,她只能用手肘挪,用脚蹬,想从暴君胯下出来,可无论她怎么躲怎么逃,暴君的阴影始终压在她头上。

    她是个轻易不肯服输的女孩子,因为伤心流过泪,也曾为了骗人假装流泪,但因为恐惧害怕而落泪却很少很少。她不想这么不争气,轻易示弱,可就是控制不住内心的惧怕。当她被逼退到那张铺满锦缎,香气四溢的大床边上时,瑟瑟蜷缩成了一团。那双大手伸向她时,她吓得紧紧闭上眼睛。

    手臂一痛,身子便被拎起来抡进锦缎中,暴君魁梧的身躯直接压下,她弱小的娇躯几乎完全没入柔软的丝棉中,那重量是她无法承受,一口气没上来,几乎昏厥过去。暴君似乎并不想猎物这么快就失去知觉,稍稍抬起身体,让她能够呼吸,那绵软的胸脯如受惊的小兔般起伏。暴君的头埋在她肩颈之间,嗅那醉人的芬芳,鼻孔呼出的热气,扑在痒痒肉上,弄得她浑身一阵莫名的颤栗。

    “不要陛下,求您”她楚楚的哀求声近乎呢喃。

    “不要什么?说,朕听着呢。”他温热的气息扑在她耳畔,那种强烈的,充满霸气的,成熟男人独有的阳刚,令她一阵眩晕,相比之下,魏王太过不羁,无争太过魅惑

再别帝都4() 
双颊莫名的滚烫,软软的声音丝丝缕缕:“陛下说过,羞儿只能属于无争”

    “朕还说过,羞儿的身体属于朕。”

    “陛下”

    暴君的目光忽然变得凛冽:“是羞儿先违背了承诺,让除了无争之外的男人碰了它!”

    “我没”

    “别以为朕不知道你身上的伤是怎么来的!”

    含羞语塞,有苦难言。腰间一松,束带被扯下,双手被束带缠绕,暴君有意用力扎紧,高举过头顶,牢牢拴在床头。新痛加旧伤,她发出一阵哀鸣,鼻尖上渗出细密的冷汗。秋衫被撕裂,娇躯半隐半现,粉缎肚兜下,猩初露尖尖角,却惨遭魔掌蹂躏。她紧咬牙关,却还是难禁柔软被凌虐的异痛。

    “刘景弘!等着被你临幸的女人多得是!可是能帮你坐稳江山的东宫无争只有一个!”

    空气死一般凝固。

    暴君走了,月含羞捧着依然疼痛的手腕,心有余悸。

    “师傅!您怎么知道我住在这里?”月含羞对舞倾城的突然造访感到又开心,又意外,激动地挎着师傅的胳膊不管不顾地撒娇。

    “我梨园教坊的舞者遍布皇宫和显贵家中,这么大个郡主府,焉有不知道之理?是燕嫔通知为师,说你惹怒了当今天子,所以我这个做师傅的就来看看宝贝徒弟还好不好。”

    月含羞嘟起小嘴:“如果燕嫔姐姐不通知师傅,师傅就不来看羞儿了吗?”

    “怎么会?我只怕羞儿的郡主府门槛太高,不让我进来。”

    “谁敢不让我师傅进来?看我怎么修理他!”

    师徒二人在水榭中坐下,宫人奉上茶点后便被含羞遣开。倾城问:“陛下为何要将此处赐予郡主?”

    含羞摇头:“我哪里猜得透那个阴晴不定的暴君的想法,莫名其妙就把这么大一个宅子给了我,我看着都发愁,还说不要就是抗旨。幸好不用我打理。”

    倾城嗔怪:“口无遮拦,怎么能这样说话?被人听了去,你这可是欺君犯上。羞儿可知这原是谁的王府吗?”

    “这里原先真的是王府?难怪这么气派,是谁的?”

    “齐王府,就是去年被你和魏王设计擒获后自尽的齐王。”

    “啊?是他?这次从泰安回来,还路经一处齐王的庄园被灭了族,尸骨堆积如山,无人掩埋”

    倾城叹息一声:“总之,以后你要处处小心,最好跟在无争身边,不要再跑出来惹祸了,你这脾气,我真担心哪一天做出让你后悔终身的事来。”

    “哦”含羞应了声,眼睛却一眨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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