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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3部分

天下城:妖孽少主的宠囚-第133部分

小说: 天下城:妖孽少主的宠囚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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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景弘帝轻轻笑了笑:“郡主拿什么来担保?既然是担保,总要有个抵押吧?”

    “我”含羞突然发现,原来除了无争,自己一无所有,就连郡主这个封号,也是皇帝看在无争的面子上赐封的。

卖身契6() 
情急之下,她脱口道:“我以我的性命担保!”

    景弘微笑着摇头:“月含羞,你应该清楚你的命属于谁,你的命早就不是你自己的了,是他的,一个人的生命只有一次,怎么可以同时许给两个人?”

    望着刑架上痛苦不堪的花过雨,含羞心如刀割,那毕竟是从小一起长大的姐姐,不管是为了无争还是为了这份姐妹情谊,她都不可以不救姐姐。她哀楚地看着皇帝:“含羞恳请陛下放过姐姐,看在含羞曾经救过太后,曾经有功于社稷,求陛下网开一面!”

    景弘一脸不忍的表情:“郡主不要这样嘛,说得如此凄惨,好像朕是个昏君、暴君一样,国法与情理,总是让朕很难两全啊。”

    含羞垂下头:“可是,含羞实在想不出还有什么属于自己的东担保”

    景弘叹息:“是啊,郡主的一切都是他给的,还真没什么东西属于你自己。不过有一样东西是属于你自己可以支配的。”

    “什么?”

    “就是”景弘用手比划了一下:“这具充满青春,充满活力,完美无瑕的身体、脸蛋。难道郡主不知道,女人最大的财富就是她自己的身体吗?只要懂得利用,女人可以用美好的身体换来她想要的一切,甚至是男人的江山、天下。”

    含羞打了个冷颤,下意识地蜷起双腿,抱紧双臂,缩成一团。

    景弘摇头:“朕明白了,郡主把自己的身体看得比自己以及姐姐的性命重要得多。放心,朕不会为难你,争霸大会结束,朕会亲自把郡主毫发不损交还给无争。至于她”他踱到机关前,伸手。

    “陛下,羞愿意担保!”

    “口说无凭,人最管不住的就是自己这张嘴,所以朕从来不相信嘴上说的。”景弘帝嘴角微微牵起,指了指旁边桌案上的纸笔:“倘若郡主真心担保,那就过来立下字据。”

    “啊”含羞一下子懵了,过去?怎么过去?她一看到这么深的水就犯晕。

    景弘冷笑:“看来郡主也只是说说而已,来真的就怕了。好吧,朕只好成全了你的姐姐。”他按下机关,铁链收紧,花过雨发出痛苦地“呜呜”声,满头冷汗。

    含羞慌神了,怎么这样啊?唉!不就是个浴池嘛,不过就是比自己平时用的浴桶大了那么几百倍而已嘛,就当它是个特大号的浴桶吧。她试探着先把一只脚放进水中,深吸一口气,把另一只脚也放下来,站稳,还好,水只淹到大腿根,她咬咬牙,顺着池子的斜坡走下去。

    才走几步,水就淹到腰上,浮力让她已经有些站不稳,她甚至想放弃,回到那个玉榻上,可花过雨凄惨的样子,让她不能再犹豫下去,她怎能眼睁睁看着姐姐被那该死的刑架扯烂成几块呢?她闭上眼,全当看不见这一池子水,继续往前走。水淹没了胸口,可斜坡还再向下,但她已经很难再保持平衡了,姐姐的声音更痛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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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忍不住睁开眼,水面竟是这么近,压得她透不过气来,那种莫名的恐惧瞬间侵袭,她慌了神,身子一下失去了平衡,脚胡乱地蹬来蹬去,却怎么也找不到实地,她想呼救,一开口水便涌进来,她什么也喊不出来,大口喝着水,无法呼吸,周围全是水墙,看不穿,逃不出

    恍惚中,唇瓣被什么东西扎得微痛,魂魄被一股炙热的气息吹得飘飘摇摇,月含羞蹙了一下眉头,长长吐出一口气,缓缓睁开眼眸。她看到,景弘帝那张脸离得很近很近,他居然嘴对着嘴她惊恐地用力推开他,却又觉得胸口一阵堵得难受,歪过身子,接连吐出好多水,这才觉得舒服多了。

    “看来郡主是真的不识水性。”

    含羞瞪了景弘帝一眼,这个一点也不好玩,她岂止是不识水性,简直是怕水怕得要死。她也不吭声,强撑着爬到桌案边,提笔一挥而就,立下字据,笔一扔:“陛下,现在可以放姐姐了吧?”

    景弘指指旁边红的印泥:“手印。”

    含羞赌气般狠狠按下自己的拇指印:“陛下说话要算数!”

    “君无戏言,朕一言九鼎。不过,请郡主先看看这个。”景弘将一张供状展开。

    含羞仔细看完,当场就呆住了,那竟然是花过雨承认自己就是武美萍的供状!她虽然知道这是景弘帝的圈套,可没想到,这个圈套竟然套得这么牢!先让花过雨承认身份,再让自己立下担保状,倘若其中一个人忤逆皇帝,那么就会牵连一串人,姐姐这个钦犯逃不掉,她这个担保人逃不掉,无争和天下城藏匿钦犯同样逃不掉!

    这哪里是让自己签下担保书,简直就是一张卖身契嘛!就这么莫名其妙的被

    景弘帝将两份凭据收好,居高临下看着地上的月含羞:“郡主还有什么话要说?”

    含羞缓缓把充满疑惑的目光转向花过雨,姐姐怎么可以这样?她难道不知道承认自己是武美萍会给无争和天下城带来什么样的灾难吗?

    然而,当她近距离看到花过雨的模样时,所有的疑惑转瞬化为悲愤和心疼,天!这还是自己熟悉的那个美若天仙的二姐吗?姐姐一向最爱惜自己的美丽了,可现在,她原本洁白无瑕的肌肤几乎没有一块完整的好肉了,不是淤青就是血淋淋的伤痕,各种刑罚的残留,还有流满双腿的鲜血和不堪入目的肿胀

    她扑过去,想要抱足姐,可哪怕她再轻微的触碰,也会给花过雨带来难忍的疼痛,她找不到一处可以让她拥抱却不会碰疼姐姐的地方,就连姐姐的脖颈、脸颊上也遍布伤痛。

    含羞颤抖着双手,却不知道该放在哪里。该死的,他居然还给姐姐戴上套牲口才用铁辔头。她想摘掉那该死的辔头,却笨手笨脚怎么也不得其法,弄断了自己的指甲,弄痛了姐姐,花过雨发出惨淡的呻吟,嘴角又渗出鲜血,她这才看清,那根横拦在口中的铁棍上居然还有很多钩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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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急得想哭,不顾一切伸手去拔那带刺的辔头,纤细的指尖立刻被扎了几个血口子,连心地痛。

    手腕一紧,被景弘帝攥在掌心:“朕会毫发无损的把羞儿交还给无争,郡主小心点。羞儿,无争是这样称呼郡主的吧?朕也可以这样称呼郡主吗?”

    “不可以!”含羞不假思索地拒绝,只有无争才有资格这么亲昵地称呼自己,别人根本不配!她用力想要把手抽出来,却被攥得更紧,她蹙眉:“好痛!请陛下放手!”

    “羞儿难道忘了,你的命虽然是无争的,但你的身体已经属于朕了。”

    “我”含羞忽然觉得心口一痛,竟吐出一口鲜血来。

    景弘取出雪白的丝帕,轻轻拭去她嘴角的血迹:“别这样,朕不会把你怎样,毕竟,你是无争喜欢的女人。只要你乖乖的听话,取悦朕,让朕开心,朕绝不为难你,也不为难你的姐姐。朕会把你姐姐的供状放在没人看得到的地方,就当从来都不存在。”

    含羞觉得胸膛要炸开一样,剧烈地起伏,她用力呼吸,想要压住那股怒火:“请陛下先为姐姐疗伤!”

    景弘不置可否:“说无争过分宠溺你,真是一点不假,羞儿平时就是这样求人办事?怎么朕觉得羞儿是在责怪朕呢?”

    含羞无奈,深吸一口气,双膝跪倒:“含羞请陛下为姐姐疗伤。”

    她的手腕还在景弘帝掌心,景弘将她拉起来,顺势拽到自己跟前:“朕就喜欢羞儿乖乖的模样,就像当初在皇宫,羞儿陪着朕赏花、下棋,给朕解闷,朕至今还很怀念。”

    含羞垂下头,扭向一边。

    景弘帝让人把奄奄一息的花过雨带下去疗伤,这才执着含羞的手,边走边说:“羞儿浑身都湿透了,先换换衣衫,免得生病,朕不好向无争交待。”

    含羞被带进幽暗的寝宫,四周的黑暗让她显得非常不安。

    景弘帝牵着她站在一盏朦胧的宫灯旁,这才放开她的手腕,双臂环到她腰后,小心地解开她的腰带。她惊鸿般颤抖一下:“陛下我,我自己会换。”

    景弘帝轻轻摇摇头:“朕说过,今天是你贵客,朕亲自服侍羞儿更衣。”

    “不可以”

    “你不能说不,因为这具身体已经是朕的了。”

    含羞无奈地闭上双眼,听天由命吧。皇帝的动作很轻柔很慢,很难想象那双布满硬茧的粗糙大手能做得这么细致,就如想象不到这双手曾经是王朝中有名的丹青妙手一样。

    湿漉漉的衣衫褪落,含羞紧闭双眸,两臂护在胸前,肌肤上的水珠被柔软的毛巾揩净,他很耐心地把那一头湿漉漉的秀发擦干、理顺。粗糙的掌心顺着她背部柔和的曲线滑动,细嫩的肌肤被摩擦得很痛,很不舒服,她咬牙忍着。

    “这是”景弘发现了那枚古琴玉坠,微微蹙了蹙眉,没说什么,只在她面前半蹲半跪下,陶醉地嗅着那独特、醉人的体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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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胡子扎得皮肤好痛,她再也无法忍受,转身就想逃开,却被他制住。她只好道:“含羞不敢劳烦陛下,还是啊!陛下!不可以”

    月含羞蜷缩在金色团龙上,羊脂美玉般的肌肤笼罩在一层桃花粉色的半透明轻纱中,在皂黑色的锦缎的衬托下,仿佛升起一层圣洁的光晕。

    景弘帝轻轻拥着她,闭着眼,呼吸着那肌肤散发出的幽香:“你身上有他的气息。”

    含羞厌恶地将身体蜷缩得更紧。

    “别这样,朕并没有把你怎样,无争的羞儿依然是完璧之身,这处子身只能属于无争,任何人都不能夺去,包括朕。朕只是替他守着这件宝贝而已。”

    含羞不想理会皇帝,天下的老男人都这么变态吗?景弘比那个什么独霸更要变态十倍、百倍、千倍!她双臂环着小腿,额头顶在双膝上,内心无法掩饰厌烦。下巴被铁钳般的手指捏住强扭过去,对上皇帝那双阴翳的眼睛。

    “朕不想对郡主动粗使强,但朕亦不是无争,不会对郡主无休止地容忍下去。”

    含羞冷冷回敬:“陛下打算用对待二姐的方法对待含羞吗?”

    景弘帝盯着她,一字一句道:“有何不可?”

    “那陛下信不信含羞会死给你看?”

    “郡主的命是无争的,你没权利死,除非他同意。”

    愤怒在燃烧,必须要爆发出来!她不知哪儿来的力气,从他掌下挣脱,制服与反制服,她拿起身边一切可以做武器的东西砸向那个恶魔,甚至摸出了皇帝藏在枕下的匕首。但是她与恶魔的力量对比悬殊实在太大,那根本就是不自量力的闹剧,但她依旧执着地反抗,直到一只脚腕被他攥住,她用尽了力气也没再能逃脱,手边再也没有可以当武器的东西,于是反回身来低头照着那只手咬下去。这可不像咬无争那么温柔,她把吃奶的劲儿都用上了。皇帝的手仿佛铁打的,无论她怎么用力,它都纹丝不动。她发了狠劲儿,终于尝到一丝咸咸的味道。

    “羞儿的身子果然柔若无骨,这样的角度都能如此轻松咬到朕的手,恐怕燕嫔都未必能做到。”

    这个时候他居然还能笑得出来?可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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