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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7部分

斩男色-第97部分

小说: 斩男色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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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都没有接,怎么知道是骚扰电话。”

    “不是有自动筛查功能吗?”顾津津说着,打算回到更衣室继续收拾。

    这话显然没能将靳寓廷给说通,“我怎么知道你有没有骗我,手机给我看看。”

    顾津津奇怪地看了他一眼。“干什么,你还要查我的手机?”

    “这不是查,只是看一眼而已。”

    顾津津走到窗台跟前,将手机塞进了包内,“我才不给你看呢。”

    她越是这样,就越显得心虚一样,靳寓廷想到她最近对他总是不冷不淡的,他快步上前,拦住顾津津欲要回更衣室的步子。“你不会背着我在外面跟别人约会吧?”

    “靳寓廷,你想象力可真好。”顾津津往旁边走,没想到靳寓廷照样拦着她,他伸手将她的包提了起来,顾津津踮起脚要抢,靳寓廷有心逗弄她,“你有这个本事抢得回去吗?”

    “我手机里真没什么,你要看,我给你行不行?”

    “我不信你说的话,现在手机在我这,真要被我翻出来里面有什么,你就完了。”

    他将手伸进顾津津的包内,摸了圈却没有发现她的手机,靳寓廷放下手臂看了眼,看到顾津津的手机就插在夹层内。

    靳寓廷将它拿了出来,也发现了塞在里面的一张东西。

    他修长的手指夹着那张符,拿出来的时候,黑字红底的符被完全展开,顾津津也看到了。“这是什么?”

    “你的东西,你来问我?”

    靳寓廷并未放在心上,他拿到眼跟前一看,上面画得东西他看不懂,但他却看到了商陆的名字。

    男人脸色骤变,将手里的纸递到顾津津眼前。“上面写了什么字?还有,这是从哪来的?”

    顾津津一眼也看到了商陆二字,“我不知道。”

    “这张纸是在你包里发现的。”

    顾津津看着靳寓廷的神色,他前一刻还在跟她说笑,如今俊脸上却布满阴鸷,她开口想要辩解,但一看到这张东西,她立马就想到了那天的事。

    她不敢将事情撇得干干净净,她这个时候最怕这东西跟陆菀惠有关。

    顾津津伸手想要将它拿过去。“就是张破纸而已。”

    靳寓廷扬高了手臂,“那你倒是跟我解释一句,上面为什么有商陆的名字?”

    “是不是只要跟商陆挂上钩的事,你都会这样敏感?”

    男人目光垂落在她小脸上,“你当真什么都不知道?”

    顾津津有些心慌,靳寓廷如果要查的话,太容易了。“我也不知道这张东西是怎么来的,你要觉得不好,把它烧了毁了就是。”

    “这就是你解决事情的方法吗?”靳寓廷就势在旁边坐下来,他再度端详着手里的纸。“你最近去过什么地方?”

    顾津津手掌轻握,“没有。”

    男人抬眼睇向她,“想让我自己查,是吗?”

    “靳寓廷,算了,行不行?我保证以后不会再有这样的事情发生。”

    男人闻言,声音冷冽不少。“你告诉我,怎么个算法?”

    顾津津真不知道怎么去解释,更不想让陆菀惠牵扯进来。“这张符是我求来的。”

    “既然是你求的,怎么会有商陆的名字?”

    顾津津觉得自己冷汗直冒,“这是平安符。”

    靳寓廷冷笑下,“在哪求的?”

    她咬紧牙关不说话,靳寓廷直起身,抬起脚步往外走去,顾津津见状,忙上前拉住他的手臂。“你去哪?”

    “如果是平安符,你应该直接交到商陆的手里。”靳寓廷甩开顾津津的手,快步往外走去。她飞快地追上前,但男人已经下了楼,他走到外面,找来了司机。

    靳寓廷不确定顾津津去的地方司机是否知道,但总要先问一声。

    顾津津到了外面,看到两人正在说话,事情就发生在几天前,再加上司机守在外面的时候也觉得奇怪,所以一下就回忆了出来。“九太太确实去了个地方,是个拆迁安置小区,那车库门前等了好几个人,手里都拎着香和香烛之类的东西。”

    靳寓廷将那张符递给司机看眼,“你在那里有没有见到这样的东西?”

    “我当时就在车上等,没有进屋。”

    “那个地方,还记得在哪吗?”

    “记得。”

    “好,”靳寓廷将那张符交到司机手里。“你去问清楚,这究竟是什么意思。”

    “是。”

    顾津津上前,想要阻止,但司机已经转身走了出去。

    靳寓廷回头看向她,“你不肯说实话,总有人会说的。”

    他从她身前经过,进了屋,接下来的每一分每一秒,顾津津都觉得是煎熬。靳寓廷坐在客厅内,一语不发,沙发旁边还摆满了她置办好的贺礼,顾津津只能在心里祈祷,那不过是一张乱涂鸦的纸,千万不要有什么伤害性。

    她尝试着去跟靳寓廷解释,但却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顾津津坐到靳寓廷对面,冷静下来一想,心里更慌。

    她已经吃准了这张纸应该是陆菀惠趁着她不注意的时候放进去的,顾津津双手交握,尝试着开口,“它只是阴差阳错地到了我包里,真的。”

    “我方才问你,你不肯说,我现在已经不需要你的解释。”

    顾津津心里一沉,轻掐着自己的手背。

    过了许久后,司机才回来,他进屋的时候听不到里面的动静声。

    顾津津轻抬下眼帘,眼睁睁看着司机一步步走上前,他的脸色并不好看,担忧地朝着顾津津望了眼。只是这么一个眼神,顾津津就知道她方才的期望都将要破灭了。

    “九爷。”

    靳寓廷犹如雕塑般坐在那里没动。“问清楚了?”

    “是。”司机说着,将那张纸递回到靳寓廷手里。

    顾津津紧张地竖起耳朵,听到司机的声音传到耳朵里。“是在那里求的,那人也承认了。”

    “求了什么?”

    司机有些为难地垂着头。“保婚姻的。”

    靳寓廷将手里的红色握紧,“商陆二字,又是什么意思?

    “那人说,您身边有人长期生病,所以让您和九太太的婚姻没法圆满。也就是说,一旦她的病好了,您和九太太也走到头了。”

    靳寓廷的视线抬起后,直勾勾射向顾津津,“说重点。”

    “所以,这张所谓的符上面写了靳太太的名字,是……是要让她一直疯下去的。”

    顾津津倒吸口冷气,脑子里乱作一团,她没想到陆菀惠居然完完全全相信了这些,不止这样,还把商陆给牵扯进去了。

    商陆是靳寓廷的死穴,也是靳韩声的软肋,一旦这个消息被那边知道……

    顾津津头痛欲裂,也没法再说清楚,靳寓廷身子微微向前倾,“能给我个解释吗?”

    司机可能是问到了别的,听到这话,想要开口,顾津津朝他看眼,赶在他之前抢了话语。“我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事已至此,我也说不了什么。”

    “那我就问你一句,这东西是怎么来的?”

    顾津津接触到了司机的视线,她别开眼,低了音调说道。“我想问问我的婚姻,仅此而已。”

    “所以,它是自己跑进你包里去的?”

    这个问题,她没法避重就轻,靳寓廷坚持地要个答案,顾津津只好承认下来,“我放的。”

    空气瞬间凝滞住,静的吓人,顾津津耳膜内有种嗡嗡的错觉,对面的男人动也不动,半晌后才开口。“你先出去。”

    司机点下头,大步出去了。

    “保佑婚姻美满,顾津津,你不觉得这句话很好笑吗?”

    顾津津一下被人扎中痛处,嘴上立马还击回去。“我就不能想要婚姻幸福吗?”

    “你觉得单凭这种东西,你就能保佑的来吗?”

    顾津津坐在原地没动,整个人都快僵了,“那你为什么还要追究?既然这东西没用,你把它烧了就是。”

    砰——

    顾津津看到桌上的水果盘被震得挪动了地方,靳寓廷将掌心内的纸用力拍在桌上。“烧了,就当什么事都没发生过是吗?你今天敢用封建迷信对付商陆,明天呢?明天是不是会因为别人的一句话,要了她的命?”

    “你觉得我会吗?”

    “这种蠢事,是谁教你做的?”

    顾津津不再开口,靳寓廷盯紧了她的脸。“那天,你和妈一起去的,是吗?”

    “不关我妈的事,是我要问的。”

    “你天天不冷不淡地对着我,还跑去问什么婚姻?你我之间的事,又何必诅咒到商陆身上?”

    顾津津不争气地红了眼,“我只是随口问了声而已。”

    “那这东西呢?如果不是你提及商陆,她的名字会被写上去吗?”

    顾津津反驳不了,“反正都这样了,我无话可说。”

    “这就是你的态度,是吗?”

    “是。”

    靳寓廷气得将那张纸揉成一团后丢到顾津津身上。“你也听到了,商陆这几天的状况并不好,这件事要是被大哥知道了,后果怎样,你不会不清楚。”

    顾津津就是知道这一点,所以绝口不敢提陆菀惠,她之前只不过提了商陆两句就丢了工作,可想而知靳韩声有多疯狂。

    “你说过,我只要嫁给你,你就会保全我的。”

    靳寓廷呼吸一紧,“我娶你,也不是让你去伤害商陆的。”

    顾津津胸腔内窒闷的厉害,她眼睛酸涩疼痛,世上最能扎痛人心的,莫过于他听着毫无攻击力,实际上却杀伤力十足的话语。她虽然早就痛过,却仍旧逃不过这样的言语折磨。

    “顾津津,你心里究竟是怎么想的?”

    她回答不出来,唯有沉默。

    “商陆一日不清醒,我们就能好好地过下去,她若恢复了,你觉得我们就过不了,是吗?”

    顾津津反问他一句。“难道不是吗?”

    “你要是真想和我好好地过,你就不会想到伤害我家人这一招。”

    “靳寓廷,你别自欺欺人了,如果大嫂清醒了,你还要我这张挡箭牌做什么?”

    靳寓廷被她一语问住,顾津津捡起脚边的纸,将它展开后当着靳寓廷的面撕碎,“我早就跟你说过,当我知道你娶我目的不纯之后,我会千方百计想着从你身边离开。你要不如我的愿,我就不会让你好受,大嫂要是出事,那也是被你连累的,是你害了她!”

    顾津津这会清楚地知道靳寓廷心底那道最深的疤还没有愈合,她如果往他心口扎刀子,那是一扎一个准。

    “她病情反复,也是因为你,疯疯癫癫不成个样子,也是因为你,我求这张符,还是因为你!”

    “顾津津!”

    她站起身,将手里的碎屑丢到桌上,既然解释不清楚,那就以最痛的方式速战速决好了。

    顾津津丢下靳寓廷上了楼,男人扫了眼茶几上的碎纸屑,他虽然快被气疯了,有句话却说得没错,他娶顾津津进来不是为了去伤害商陆的。不管有没有实质性的行动,这次的事,至少顾津津是动了这条心的。

    回到卧室,顾津津坐在床沿处,她没法去苛责妈妈,这样的事陆菀惠做错了,而且错得彻底,可她又该怎么去说她呢?

    难道要告诉她,不论是求多少张符,她和靳寓廷的婚姻永远都不会美满吗?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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