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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1部分

少帅你老婆又跑了-第771部分

小说: 少帅你老婆又跑了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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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显然,他也不了解六姨太的日常生活。

    六姨太做一手好菜。

    她的院子里有个小厨房,原本是几个姨太太共用的,平时烧水、做宵夜。

    六姨太进门不久,就独占了小厨房。她会做各色肴馔,还有各种精致点心,比外头买的都好吃。

    她隔三差五给其他姨太太和佣人们也送一点,又不耽误厨房晚上预备热水,其他姨太太和佣人们也没闲话,反而是闻到了馋人的香味时,都往她那边钻。

    这些生活的琐事,不踏入后院是不知道的,别说叶督军了,就连二小姐和三小姐也知之不详。

    搬出来之后,她这边没有小厨房,去大厨房又被阻拦了。

    六姨太吃惯了自己做的,大厨房的饭菜实在粗糙了些。

    她最近犯饿,日以继夜的贪吃,食物不合胃口她也能忍耐。只是,过了那贪恋的劲儿之后,食物失去了填满食欲的意义,六姨太就吃不动了。

    她明明还是饿,还是想吃,可大厨房的食物让她倒胃口。

    她知晓督军府的厨师,个个都是厨艺高超,一旦自己抱怨,可能会导致厨师们失业。

    “。。。。。。我就是想吃自己做的红烧排骨,其他的,厨房做的就很好吃了。”六姨太补充道。

    “那行,你自己去做,我会告诉厨房。”叶督军听了之后,觉得索然无味,就随口答应了。

    六姨太趁机又道:“督军,我能不能还用后院的小厨房?我现在很好,不需要人天天看守着。我有轻重的,能不能让我自由活动?”

    叶督军眼底的不耐烦,更加浓郁。

    他站起身,道:“还是多静养。”

    拒绝了六姨太的提议。

    六姨太道是,眉目低垂,是个乖巧温顺的模样。

    叶督军只感觉麻烦。

    不过,晚饭的时候,六姨太叫人送了一碗红烧排骨给他。

    叶督军吃了,挺意外的。

    她做的红烧排骨,入味鲜嫩,咸香酥烂,上色也是金红。

    叶督军原本食欲不振,更不想吃油腻腻的肉,不成想尝了一筷子之后,就放不下了。

    “不错。”他心中赞道。

    虽然觉得排骨不错,却不会因为一道菜而联想到六姨太身上去。

    叶督军吃了一顿饱饭,心满意足去处理政务,很快就把这顿饭的来历忘光了。

    与此同时,顾轻舟也在吃司行霈做的红烧排骨。

    江南菜偏甜,顾轻舟吃了几块就腻味了。

    她漫不经心吃饭,也漫不经心问司行霈:“我明天要去祭拜平野四郎。”

    平野四郎的葬礼,她是要出席的,然而她不适合走路,就对司行霈道,“你去找叶督军,问他要一个军用轮椅吧。”

    “行。”司行霈夹了一筷子菜,喂给她吃。

    他打电话给叶督军。

    叶督军答应了。

    翌日清晨,叶督军就派人送了一架轮椅,司行霈把顾轻舟抱上去。

    他们去了灵堂。

    平野夫人形容端庄,只是眼睛哭得红肿,几乎睁不开。吊唁的人上门,她依旧礼貌招待。

    这般伤心欲绝却又极力隐忍,叫人赞服。

    蔡长亭则充当孝子,在灵前烧纸。

    顾轻舟的轮椅一进来,吸引了不少的目光。

    “顾小姐,您这是怎么了?”有人问顾轻舟。

    他们始终觉得顾轻舟是叶家的家庭教师,由此称呼她为顾小姐。

    “我出了车祸,肋骨摔断了,腿也骨折了。”顾轻舟如实道。

    不少人听到了。

    他们也明白,为何顾轻舟不在灵堂里,毕竟她还是平野四郎的继女。

    轮椅进了灵堂,司行霈上前点燃了香,给顾轻舟。

    顾轻舟拿着香,和司行霈一起稍微鞠躬祭拜,就让司行霈插到香炉里。

    “夫人,您节哀。”顾轻舟眼神温柔,语气也带着遗憾,完全就是个普通吊丧的人,“若不是我受伤,也能帮衬您。”

    平野夫人从浮肿的眼皮下面,撩了她,然后又低垂了眼帘。

    叹了口气,平野夫人用嘶哑的声音道:“你平安无事,我也放心了,葬礼有长亭帮衬我。”

    顾轻舟嗯了声。

    她没有多逗留,就离开了。

    她受伤出现,其他人也看到了,没有什么多余的口舌。

    出殡当天,顾轻舟也去了。

    平野四郎的棺木,出殡到城外的寺庙,然后由他的亲信和平野夫人一起,护送回日本。

    “夫人,我陪您回去吧。”蔡长亭道。

    平野夫人摇摇头:“我们得有个人留在这里,若是你我都不在,我怕轻舟趁机钻空子。你留下来,没了将军,我们怎么留在太原府,你就要多动动脑子。”

    蔡长亭道是。

    平野夫人又道:“你去看望轻舟吧,她伤得不轻。”

    想到这里,平野夫人都有了杀人放火的心思。

    把顾轻舟找回来,真是她最大的错误。

    蔡长亭亲自护送平野夫人和平野四郎的棺椁,去了天津,再从天津登陆邮轮去日本。

    他自己则回了太原府。

    回了之后,他先去找了顾轻舟。

    顾轻舟在客厅见了他。

    这几天,她已经能自己下地走路了,叶家的军医也建议她适当走动,只是不能过量。

    “。。。。。。夫人希望你好好保重身体。”蔡长亭道。

    顾轻舟微笑:“多谢夫人了。”

    蔡长亭似叹了口气,语气温柔至极,那张漂亮的面容上,全是情愫:“轻舟,你和夫人之间没有外人了,你能否放过夫人?”

    顾轻舟不解:“这话何意?”

    “你应该懂得我的意思。”蔡长亭道。

    他想说,是顾轻舟杀了平野四郎。平野夫人也知道,但她没有计较,放过了顾轻舟,否则顾轻舟就是日本军部暗杀的对象。

    平野夫人对顾轻舟的感情,蔡长亭希望顾轻舟能懂。

    将来有什么事,顾轻舟一定会对平野夫人下手的。

    蔡长亭希望她能饶平野夫人一命。

    “我不懂。”顾轻舟却笑了起来,丝毫不在乎蔡长亭的好意,“我没有想过针对夫人,也没想过针对任何人。”

    蔡长亭略微一顿。

    顾轻舟的意思也很明白:指责我杀了平野四郎,你有证据吗?

第1048章 蔡长亭的奇耻大辱() 
蔡长亭收起了一贯的温和。

    他表情冷峻。

    哪怕是这般严肃阴冷,他仍是最绝美的,五官有种难以言喻的美艳,让他的冷峻更充满杀伤力。

    就像有毒的蛇。

    “轻舟,你曾经跟我学习日语,答应过我什么?”蔡长亭冷然诘问,“阿蘅是怎么死的,需得我们一一清算吗?”

    顾轻舟道:“阿蘅的死,跟我没关系。”

    蔡长亭斜睨了她一眼。

    “轻舟,你若是无信,就别怪我无情。”蔡长亭慢慢道。

    顾轻舟忍不住笑了下。

    蔡长亭身为她的手下败将,到底有什么资格威胁她呢?

    不过,顾轻舟素来不爱痛打落水狗,她只是咬定自己的话:“我的确是清白的,不存在言而无信。”

    蔡长亭沉默。

    屋子里的空气,顿时就窒闷,压抑而低沉。

    蔡长亭似乎重新认识了顾轻舟的恶毒无信,他有点生气了,同时又感觉她仍是她,很令人心动的女人。

    矛盾的情绪在他心中激荡,让他沉默了良久。

    直到顾轻舟问他:“要在我这里吃饭吗?”

    原来,他所有的情绪,在她这里都毫无意义,还不如一句留饭重要。

    蔡长亭倏然就收起了他的冷漠,换上了他一如既往的笑容,道:“有什么好吃的?”

    “司行霈的飞机从天津运了些海鲜过来,你可要尝尝?”顾轻舟问。

    “飞机运海鲜?”蔡长亭愕然。

    “既然有,干嘛不用?反正飞机暂时空闲。”顾轻舟道。

    蔡长亭一时不知该说什么。

    目前的华夏,甚至整个世界,飞机都是最奢侈的交通工具,而司行霈和顾轻舟居然用来运送海鱼。。。。。。

    顾轻舟留他吃饭,又派人打电话去问司行霈和霍钺。

    司行霈和霍钺今天都在城里,有点事要忙碌。这次到太原府,司行霈的收获更丰厚,他昨晚还想明天要去一趟河北。

    “。。。。。。我估计得晚点回去,你们自己吃。”司行霈在霍钺的饭店里接了电话,正准备和霍钺出门。

    顾轻舟说:“那好,我准备把那只大螃蟹给煮了,不留给你们了。”

    挂了电话,顾轻舟把司行霈的意思,复述给了蔡长亭。

    蔡长亭又是一怔,手指不由自主收紧。

    他当着司行霈的面跟顾轻舟表白过的,而司行霈居然放心他单独和顾轻舟在家里吃饭,可见他从未将蔡长亭视为情敌。

    蔡长亭不能让司行霈紧张,他没资格。

    “我还有点事,下次再过来吃饭吧。”蔡长亭站起身道。

    他芒刺在背,一刻也坐不住。

    他的厚黑脸皮,也兜不住眼前的光景,他受到了奇耻大辱。

    荣辱不惊的蔡长亭,很生气。

    “。。。。。。哦,你快去忙吧。”顾轻舟道。

    蔡长亭阔步离开,走得头也不回。

    顾轻舟忍俊不禁。

    晚夕司行霈回来,她把此事告诉了他,同时骂他:“你这个人顶坏。”

    “怎么说?”司行霈解开了纽扣,开始脱衣准备去洗澡。

    顾轻舟道:“你明知道,你越是在乎,蔡长亭就越是得意。你偏偏做出无所谓,他当时都气炸了。”

    想到这里,顾轻舟就又笑起来。

    她罕见蔡长亭动怒。

    临走的时候,顾轻舟看到了蔡长亭紧握的拳头,就知道司行霈的攻心计策对他起了效果。

    “你才不是信任呢,你就是老谋深算。”顾轻舟说。

    司行霈赤了上身,露出精壮的胳膊和结实的胸膛,勾起她的下巴,就吻了她的唇:“司太太,我是真信任你,你却以小人之心度我!”

    顾轻舟在他的胸膛打了下。

    声音有点大,司行霈下意识捉住了她的手,问她打疼了没有。

    顾轻舟笑得肋骨很疼,顺势往他怀里一扑,这才察觉他浑身冒热气,满头的汗。

    “臭死了。”顾轻舟说,“干什么去了,弄得这满头满脸的汗?”

    “去拉练了一次,跑一跑浑身精神,还赢了叶督军一把枪。”司行霈道。

    顾轻舟哑然失笑。

    司行霈一贯以他师座的面目示人,只有在叶督军或者霍钺面前,他才偶然像个半大小子,跟他们比赛一场,然后赢一把枪,还颇有滋味跟自己的女人炫耀胜利的成果。

    顾轻舟的头发,沾到了他的汗。

    司行霈将她抱到了浴室,先替她洗头洗澡。

    他一边洗,一边端详着她的头发:“剪得这样短了,你可习惯?”

    “很习惯,可舒服了。”顾轻舟道。

    她闭眼任由司行霈给她洗头,然后就问:“你说,都这样短了,我要不要再剪掉半寸,烫个卷发?”

    司行霈说:“我仔细对比了下,我还是喜欢你现在的头发。卷发烫了难梳难洗,又是焦黄枯燥。”

    这个话题,就彻底打住了,顾轻舟也彻底断了这个念头,她余生都没赶上烫发的时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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