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帅你老婆又跑了-第5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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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总统夫人要举办一个慈善晚宴,需要大家都放放血。
哪怕是放血,也只有身份尊贵的夫人才能参加。
司夫人若是不去,其他人还当总统夫人没邀请她,岂不是损失颜面?
司慕说多住几日,司夫人就道:“那好吧。”
说着,她又叫佣人给顾轻舟挑衣裳、化妆。
司琼枝和司芳菲有很多衣裳,她们的身形跟顾轻舟差不多。
挑来选去,司夫人终于给顾轻舟选出一条翠色素面旗袍,一条雪色披肩。
这种翠色的旗袍,非常挑人的气质和皮肤。
顾轻舟肤白如雪,头发浓密乌黑,身段婀娜。这身旗袍,衬托得她高华端庄,眉宇间的年纪大了几分,更显得稳重。
很是雍容华贵。
“还不错。”司夫人道。
顾轻舟笑了笑。
出来的时候,司慕眼底闪过几缕惊艳的芒。
司慕宛如行走在炽热的沙漠,突然看到了沁人心脾的绿植,整个人的心头充满了向往和希望。
他愣了下。
“不好看?”司夫人问司慕,“也不能怪我,她实在太瘦了,没衣裳好看。”
司慕笑笑,不以为意。
顾轻舟就顺利跟着司夫人,去了总统府。
她见识到了很多的贵妇人,包括总统夫人。
然后,经过旁人的介绍,顾轻舟跟周秘书长的夫人一见如故。
“。。。。。。我知道周秘书长祖上是中医,而且他自己也很喜欢中医,是不是?”顾轻舟笑问。
周夫人道:“是的,中医没什么错啊,都是那些老鼠屎把中医带累坏了。”
“我想请您和周秘书长去岳城,做些中医的研讨,正好也是正月的宴请。”顾轻舟道。
周夫人笑笑,没答应。
顾轻舟也不勉强她。
当天的宴席结束,顾轻舟就要到了周家私宅的地址。
回到司督军的官邸,司督军和司芳菲、司琼枝都回来了。
司芳菲很紧张,眼眸从顾轻舟身上滑过。
她大概是怕顾轻舟来禀明实情的。
“。。。。。。我想邀请周秘书长去趟岳城,这样对我们中医大有帮助。”顾轻舟道。
司夫人就在旁边抱怨:“今天呢,总统夫人挺欣赏她,还说岳城的百姓爱戴她,偏偏她不会奉承。
她只顾跟周夫人说话,反而冷落了其他人。这样吃不开,我也没办法。”
当着司督军全家的面,直接数落顾轻舟。
若顾轻舟真是她媳妇,估计早就气八百回了。
顾轻舟笑笑。
司督军则严厉看了眼司夫人。
屋子里突然一静。
司夫人也自知失言,后面的话就没有。
晚饭之后,司督军把顾轻舟叫到了书房,问顾轻舟到底有什么事。
顾轻舟道:“我真的是来结交周景辉的。”
周景辉是总统身边的红人,将来可能会做政治部主任,即将贵不可言。
能巴结到他,对政治前途大有好处。
顾轻舟和周夫人有了交情,这算是打开了很好的局面。
“这也不错。”司督军道,“你是想让周景辉支持中医开办学校的立项?”
“这个,就要看缘分了。”顾轻舟道,“但愿有点效果。”
她只是单纯结交周景辉,利用周景辉来反击董夫人。
却没想到,大家都以为她是为了中医合法化的立项而来。
顾轻舟想过这点,却觉得周景辉并非最好的人选。
司督军也是这么看的,他说:“当然竹篮打水一场空。”
顾轻舟笑笑:“阿爸,事在人为嘛。”
司督军颔首。
想着岳城没什么事,司督军就道:“你多住几天。”
“我也想啊,可过年的事务还没有头绪呢。”顾轻舟笑笑。
翌日,她亲自去拜访了周景辉。
她也顺利接到了周景辉。
周秘书长对顾轻舟非常的友善,甚至有点崇敬:“我听说过司家的少夫人,更知道您医术了得。”
原来,他很欣赏顾轻舟。
顾轻舟就趁机提出了自己的要求:“我想请您去岳城做客,看看岳城中医的发展。”
周景辉道:“那我非常荣幸!”
他答应了。
他甚至和顾轻舟交流了一些医学。
顾轻舟的医术很好,周景辉也听得懂,两个人相谈甚欢。
周景辉今年四十出头,他一直想结交一切军界的势力,可惜无从下手。
假如司少夫人这边能有个突破口,让他和三军总司令府走动频繁,对他的仕途大有好处。
而且,他也是真心实意对中医很有兴趣,对中医此前的落寞充满了担忧。
“我一定会去的。”周景辉道。
顾轻舟笑了笑。
事情很顺利,顾轻舟回到了司督军的官邸。
当天晚上,她就乘坐火车回了岳城,司慕还留在司督军这边,陪陪他的母亲和妹妹们。
顾轻舟回来之后,没什么异样,照常做她自己的事,等待新年的到来。
过了年,一切都不同了。
她心中全是希望。
司慕在南京住了三天之后,也回到了岳城。
这些日子,司行霈每天还是会给顾轻舟打电话,司慕装作不知情。
而司慕,时常会对顾轻舟表示亲近和友好。
一转眼,就到了年关。
第645章司行霈的偷袭()
腊月二十六,司督军带着司夫人和孩子们都回来了。
司督军对顾轻舟和司慕道:“你们也别两处跑了,过年就住在这里吧。”
顾轻舟的面容含笑。
司芳菲看了眼她。
司慕道:“好啊。”
顾轻舟不看他,只是对司行霈道:“那阿慕住在这里吧,我还是回新宅。阿爸,我认床。”
司督军对顾轻舟的宽容,几乎到了溺爱的地步,当即道:“过年是事多,要睡好。既然认床,你还是别搬了。”
司芳菲低垂了眼帘,不动声色。
司夫人啧了声:“能有多认床。。。。。。”
“孩子们有自己的习惯!”司督军立马道。
此事无疾而终。
司慕虽然答应了,顾轻舟不住,他自然也不会住的。
两个人乘坐同一辆汽车回去,顾轻舟抱臂独坐,整个人陷入黑暗中。
司慕坐在她身边,能闻到她头发里的清香,心中浮浮沉沉,竟然完全静不下来。
“。。。。。。我知道你开不了口。”司慕突然道。
顾轻舟回神。
她知道司慕想说什么。
她和司行霈的事,至今都无法告诉司督军。
顾轻舟渴望亲情。司家给过她亲情的,除了老太太就是司督军,她很照顾司督军的感受。
故而,她说不出口。
“你想太多了,我们是打算过了年再说。”顾轻舟淡淡,“司慕,我和他已经订婚了。”
司慕没言语。
车子到了新宅时,下起了薄雨。冬日的寒雨,处处的虬枝瑟瑟,冷意沁入袖底。
顾轻舟下车时,副官撑了伞过来。
司慕突然快步上前,接过了伞。
他和顾轻舟立在同一方的伞幕之下,门口路灯橘黄色的灯火,透不过油布雨伞的严密,伞下一片黑暗。
他们并肩而立。
司慕和顾轻舟很近,进到能闻到她的气息——有点暖的玫瑰清香。
顾轻舟没有退缩。
“顾轻舟,你曾经是我的未婚妻!”司慕一个字一个字道。
顾轻舟脸色微沉:“然后呢?”
“然后你爱上了司行霈,你有错在先。”司慕道。
顾轻舟抿唇。
她曾经的确这样想。
可慢慢的,她习惯了负罪感,她没有再如此作贱过自己了。
和司家约定的,是她的母亲。
新派的报纸上,时常会批判一件事:包办婚姻。
顾轻舟和司慕,就是包办婚姻。学习过新派自由思想的人说,这是陋习。
她是老派的人,却愣是接受了这一点。
她不是欠债的人,她是包办婚姻的受害者。
司慕若是苦主,非要揪住一个伤害他的人,那么应该算在他的父母和顾轻舟的母亲,以及过去的那个时代头上。
在德国五年的司慕,应该比顾轻舟更时髦,更懂得自由和民主。
他是揣着明白装糊涂。
“我没有错。”顾轻舟抬眸。
眼睛适应了黑暗,顾轻舟的视线里,司慕面颊的轮廓一清二楚,她只是看不清他的表情。
“你不承认罢了。”司慕冷冷道,“哪怕你不承认,你也是错了。”
顿了下,他道,“我曾经也有错。”
不等顾轻舟说什么,他继续说下去:“顾轻舟,你曾经错了,我曾经也错了,我们可以扯平了。
你可以成为他的未婚妻,自然也能成为我的。顾轻舟,我爱慕你,我想要得到你!”
说罢,他用力箍紧了顾轻舟。
伞被扔到了旁边。
雨落在顾轻舟的脸上,阴寒潮湿,宛如顾轻舟的心情。
潮湿中,还有遏制不住的愤怒。
“。。。。。。。真有意思。”顾轻舟任由司慕抱着,声音却安静了下来,她不疾不徐缓慢道,“司慕,你现在真有意思。”
司慕的胳膊更加用力。
顾轻舟道:“你是喜欢我这个人,还是喜欢我身体的冰清玉洁?”
司慕不言语,他高大的身躯,将顾轻舟的柔软紧紧包裹其中。
他似乎更加用力,想要把顾轻舟抱紧,不许她再说话。
顾轻舟呵呵笑出声:“司慕,你为自己的行为骄傲吗?”
司慕终于开口:“我追求我想要的,自然骄傲。”
“果然,你连最基本的自尊心都没有了。”顾轻舟道。
司慕还想说什么,倏然感觉有人靠近,他一个回手,当即用胳膊肘把一位副官撞得鼻青脸肿。
副官猛然受到了袭击倒地。
司慕握紧了顾轻舟的手:“你想让人偷袭我?”
顾轻舟眼中蹙了怒火。
她甩开他的手。
司慕不放,一个用力重新将她拉入怀中。
他低了头,轻轻抚摸着她的面颊。
寒雨如雾,在他们的视线里飘洒,顾轻舟的青丝笼罩了一层薄薄的雨丝,宛如冰消纱。
顾轻舟微微闭了眼。
再次睁开,寒芒摄人。
司慕却没有再退。
他的手,拂过她的面颊时,勾起了她的下巴。
两个人对视。
他的炙热,撞上了顾轻舟的冷漠与阴沉。
橘黄色的路灯,把光线投入顾轻舟的眼睛里,她的碎芒滢滢照人。
顾轻舟微笑:“司慕,我很恶心这样的你。”
“没事,你以后会喜欢我。”司慕道。
说罢,他就俯身,想要亲吻顾轻舟。
倏然后颈一疼。
司慕眼前发黑,手还紧紧搂住顾轻舟的腰。
她的腰身很纤细,司慕一只手就能环住,大衣的面料沾染了水珠,湿滑凉软。
司慕觉得自己够警惕的,怎么会。。。。。。。
他想要看一眼,却倒了下去。
顾轻舟推开了他的手,扑到了他身后人的怀里。
她踮起脚尖,用力勾住了他的脖子,把自己纤瘦的身躯,埋入他的高大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