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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2部分

少帅你老婆又跑了-第482部分

小说: 少帅你老婆又跑了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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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司行霈知道,女人对爱慕自己的男人,总是恨不起来。

    顾轻舟说得大义凛然,焉知不是这样想的?

    “司行霈,你个混账东西!”顾轻舟用力打了下他的胳膊,“你打乱了我的计划,还敢诬陷我?”

    “那你向我表个忠心,说你没有念着其他小白脸?”司行霈凑上来,搂住了她的腰。

    顾轻舟不理会。

    她有点忐忑。

    不过,事情已经发生了,顾轻舟也没办法了。

    贺晨景不死,看着顾轻舟毁了他那么重要的心血,他也许会反过来想杀顾轻舟的,到时候还是要跟贺明轩闹翻。

    早晚的事。

    想到这里,顾轻舟只剩下一声叹气。

    “他罪不至死。”顾轻舟道,“我们不能滥杀无辜。”

    “呵。”司行霈冷笑,“顾轻舟,你是不是要造反,居然帮其他男人说话?”

    字字句句维护贺晨景,让司行霈非常恼怒。

    顾轻舟讲道理是说不过司行霈的,动手也赢不了他。

    她没有再说什么。

    贺晨景的死,司行霈做得非常自然,他也知道不能给顾轻舟添麻烦。

    住在医院的贺晨景,“自己”爬上了顶楼。

    医院的大楼是新修的,足有六楼高。

    贺晨景自己从顶楼跳下来,了结了残生。

    当时,贺明轩正好赶到了医院。

    贺明轩只不过和医生说了几句话,问了问儿子的病情,还没来得及开导儿子,贺晨景就自己跳楼了。

    没有任何目击者看到凶手。

    整个过程,司行霈只是让“护士”给贺晨景打了一针让人思路混乱的药,然后“护士”在耳边告诉贺晨景,让他上顶楼去透透风。

    所以,贺晨景走的时候,还跟门口的佣人道:“我去顶楼透透风,不要跟着我。”

    佣人看得清楚,贺晨景是自己走的,也说了目的地。

    他的自杀,一切都那么合理。

    只是,佣人没看到的地方,贺晨景走到了三楼就走错了,是司行霈的人给他指正了方向。

    天亮时分,司督军就听到了贺明轩的电话。

    “自杀了?”司督军吃了一惊。

    贺明轩倒是觉得,儿子的心血毁于一旦,他情绪不稳定是真的。

    “老贺,你节哀。”司督军道。

    说罢,司督军就要亲自去看。

    司夫人正好刚起床,听到了这句话,有点吃惊。

    “贺四自杀了?”司夫人道,“怎么跟顾轻舟沾边的人,都没有好下场?”

    司督军没答话。

    司夫人就知道,司督军很维护儿媳妇,心zhong一阵好气。

    正打算说点什么,司夫人突然想起了一桩事。

    她看了眼丈夫的脸色,觉得应该可以说,就组织了一下语言。

    她对司督军道:“总司令,有个蹊跷事,您发现没有?”

    “什么蹊跷事?”司督军正在扣军装的纽扣,漫不经心回答。

第591章我的感情是内敛的() 
第591章我的感情是内敛的

    “甭管谁做了市长,都跟轻舟不和。从前是魏林,现在又轮到了贺明轩。”司夫人道。

    司夫人这话,何等恶毒。

    她说完,自己隐约有点兴奋,心想贺晨景自杀这件事发生得很及时,让她有了足够的证据给顾轻舟抹黑。

    从前的魏市长跟顾轻舟不和,也许双方都有错;贺明轩家又这样,只怕是顾轻舟的错更多吧?

    要么顾轻舟是个扫把星,要么顾轻舟容不下司督军选派的人。

    前者,顾轻舟损害司家的运气;后者,顾轻舟有了争权夺势的心思,就连司督军也在她的算计之中,想要架空司督军在岳城的政治势力,分一杯羹。

    不管是哪一种,都够让司督军心生警惕的,从而戒备顾轻舟。

    现在,司督军对顾轻舟的信任,真叫司夫人胆战心惊,又心生嫉妒。

    司夫人心想:“总司令之前说,假如阿慕和顾轻舟离婚,就要把岳城的一半给顾轻舟。照现在这局势,这话可能会当真。不行,不能任由顾轻舟继续平安无事。”

    趁着贺晨景自尽的当口,提出来更有说服力。

    司夫人挺感激贺晨景自尽的。

    至于贺家其他人怎么悲伤,司夫人就不会考虑了。

    她说罢,去看司督军的脸色。

    她以为会看到司督军愤怒的表情。哪怕司督军不生气,也是露出略有所思的吧?

    不成想,司督军眉梢微扬,唇角就有了笑意。

    司夫人错愕。

    “怎么还笑了呢?”司夫人不知司督军的心思,深感诡异。

    她用这样的话来攻讦顾轻舟,司督军为何会无动于衷?

    她很想要说什么,司督军却笑道:“夫人你不懂了,越是有本事的人,嫉妒她的人就越多。

    老好人,多是平庸之辈。我不怕轻舟事多,只要她每次都能应对,我就怕她平庸无能。咱们家,就缺个有才干的女主人,轻舟深得我心!”

    司夫人脸色刷得惨白。

    司督军扣好了衣衫,回头看到了司夫人,问:“你怎么了?”

    司夫人有点站不稳。

    她想给顾轻舟抹黑的,结果反而引得司督军把顾轻舟给夸了一顿。

    司夫人这时候才想起来,司督军此人,一旦喜欢谁,就怎么看都好,任何的缺点都是优点。

    司督军现在信任顾轻舟,顾轻舟的才能更是他认为不可多得的,司夫人的挑拨,根本没办法击破他信任的壁垒。

    反而惹得司督军话里话外暗示司夫人没政治才能!

    司夫人只差吐血。

    真是偷鸡不成蚀把米!

    司夫人心潮汹涌,司督军却完全没放在心上,只当是往常一样早起时候卧房的小谈话。

    司夫人谨慎了起来。

    司督军则去看了贺明轩。

    贺明轩一下子苍老了很多,头发有点凌乱,那半白花的颜色格外颓废,司督军心生不忍。

    “我命中注定有此一劫。”贺明轩道。

    贺明轩不太敢提贺晨景的死。

    一旦要细说,就要牵扯到顾轻舟。提到顾轻舟,免不得要说齐老四。

    至于贺家为什么囚禁四个人在地牢里,此事就足够让贺明轩丢官罢职的。私设刑堂,别说贺明轩这样的官员,就算普通人摊上了也算大事。

    儿子的死,贺明轩伤心欲绝,却万不敢多说。

    再说了,贺晨景是自杀的。

    贺明轩想起儿子那心高气傲、目下无尘的性格,就连司芳菲他都看不上眼,八成相信了他自杀。

    太钢则易折。

    贺晨景一辈子没受过挫折,他建造那个迷宫园子,花费的钱财太多了,这笔账贺明轩填补了两年才遮掩过去。

    修园子的钱,是贺明轩从岳城公帐上做手脚弄来,他更怕司督军细查。

    巨大的财力和心血毁于一旦,从未经历过磨难的贺晨景承受不住的。

    “你节哀。”司督军表情沉重,“白发人送黑发人,我知道你难过。”

    贺明轩老泪纵横。

    司督军道:“过往的事,就什么也不谈了。好好给他下葬吧。你也要保重身体。”

    贺明轩道是。

    这种痛苦,贺明轩一时半刻也无法排解。

    一来是太伤心了,二来是囚禁齐老四有愧在先,贺明轩倒也真的不敢记恨顾轻舟。

    他认定此事跟顾轻舟无关。

    贺家把贺晨景的棺木运回了岳城,司督军专门批了专列。

    到了岳城时,贺家众人都在火车站等着,顾轻舟也在。

    她是代表司家来的。

    一见面,她就对贺明轩道:“贺市长,您保重身体。”

    贺明轩不敢看她:“有劳少夫人了!”

    贺晨景不过二十多岁,尚未娶亲,没有子嗣给他服丧摔灵,故而他的丧事办得很简单,三日后下葬。

    贺家的三名工匠,顾轻舟也叫人放了。

    “这是督军的意思,他说贺家蒙此大难,其他就不提了,贺市长千万保重身体。”顾轻舟亲自登门,把此事告诉了贺明轩。

    贺明轩不至于多感激,却也不会再记恨顾轻舟了。

    贺家和司家,还是维持了表面上的平衡。

    贺明轩理亏在前,加上贺晨景的死,司行霈做得实在太干净了,没有半点把柄,贺家就没道理把他的死记恨到司家头上。

    “多谢少夫人。”贺明轩道。

    顾轻舟从贺家离开时,六小姐出来送她。

    六小姐跟贺晨景感情一般,哭过之后,倒也不至于多伤心欲绝。

    “少夫人,我上次求您的事。。。。。。。”六小姐拉住她的衣袖。

    她希望顾轻舟帮助她,打破贺家众人对薛莹的信服,让众人看清楚她的真实面目。

    “六小姐。”顾轻舟站稳了脚步。她下巴微抬,曲线优美的下颌,扬起有点倨傲姿态,“不管什么事,都要自己去做。”

    “少夫人,我愿意听您的吩咐。”六小姐道。

    “我不可能一辈子吩咐你如何做事的。”顾轻舟道。

    六小姐很失望。

    顾轻舟能维持这样的平衡,已经费劲了力气。

    她很想为齐师父伸冤,可齐师父自己极力抗拒,顾轻舟能有什么办法?你之蜜糖我之砒霜,齐师父甘之如饴,顾轻舟就不好插手。

    至于六小姐,她也应该学着相信自己,而不是把希望寄托在旁人身上。

    顾轻舟从贺家离开了。

    回到了新宅,顾轻舟给司行霈打了电话。

    “此事已经妥善处理了。”顾轻舟道,“你以后行事,不能不跟我商量,特别是跟我有关的。”

    “反了你,我还得跟你商量?”司行霈佯怒,“我还有账没跟你算!”

    “什么账?”

    “你上次和其他男人睡,此事不用说道说道?”司行霈阴测测的问。

    顾轻舟顿时就明白他说谁了。

    上次,张辛眉夜里怕下雨,躲到了顾轻舟的房间里。

    “。。。。。。他只是个孩子!”顾轻舟道。

    “都十岁了,好意思自称只是个孩子?”司行霈十分的不悦,“我十岁都上战场了,那时候我还没有枪高!”

    顾轻舟哑口无言。

    她沉默了下,道:“我。。。。。。。我下次注意。”

    司行霈在电话那头笑了起来:“难得啊顾轻舟,你居然会认错?”

    顾轻舟抿唇。

    司行霈一旦知道错了,再怎么大的事都能割舍,顾轻舟又为何不能?

    “。。。。。。说句想我了,我喜欢听。”司行霈的声音低醇,带着哄诱般,“轻舟?”

    顾轻舟一瞬间舌头发木。

    她不明白,这种话为什么非要说出来?

    顾轻舟不会说。

    她和司行霈不同,她的感情更加内敛,表达也更加含蓄。然而,她的感情同样坚贞而深邃。

    “你明明知道的,还明知故问。”顾轻舟板起脸孔,“不要得寸进尺。”

    司行霈就知道会是这个结果。

    他很感叹:“轻舟,你有时候老气横秋的。”

    “因为我是旧时代的人。我们旧时代的人,受传统的教育,华夏的传统就是羞涩而内敛,只有喝过洋墨水的人,才天天把想和爱挂在嘴边。”顾轻舟道。

    司行霈气结。

    “让你在圣玛利亚读了一年多的书,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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