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帅你老婆又跑了-第4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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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轻舟试图让自己清醒些,说话也利索了几分。
她把老太太的意思,告诉了司行霈。
司行霈笑道:“正好,我想轻舟了,也想祖母了,回去看你们。”
顾轻舟握紧了电话。
她没有回应什么。
只不过,司行霈的情绪好像好了不少。
后来,他们还说了很多话。
顾轻舟实在太困了,撑不住睡了。
等她醒过来时,发现自己还握住话筒,肯定是跟司行霈聊天的时候,直接睡着了。
她拿起来听了听,对面有点嘈杂的声音。
司行霈也没挂。
顾轻舟一个激灵,不知是否耽误他休息了,匆匆把电话给挂了。
司行霈在二叔寿宴的前一天,回到了岳城。
他直接去了军政府报备。
铁路修建的进展,他拿给颜新侬看,需要拨款。
颜新侬给顾轻舟打了电话。
顾轻舟就带着印章,亲自去了趟军政府的会议大厅。
一进门,就看到了司行霈。
阳光很好,从窗口照进来,落在他的身上。他铁灰色的军装干净挺括,勋章在暖阳下泛出淡淡金芒。
他的头发梳得整齐,眉目英俊逼人。
“轻舟。”他略微颔首,笑容沉稳,同时又不动声色冲顾轻舟眨了眨眼睛。
顾轻舟只是点头,眼帘低垂着,一副公事公办的肃然。
她坐到了颜新侬旁边的次座,叫了声“总参谋”。
屋子里除了司行霈和颜新侬,还有其他几位高级将领。
众人纷纷给少夫人敬礼。
“诸位请坐。”顾轻舟这才有了淡淡笑容。
“轻舟,这是铁路的近况,你看看。”颜新侬把司行霈带过来的wen件给顾轻舟。
顾轻舟颔首。
她认真翻阅。
司行霈就坐到了她对面,抬眸看着她。
此情此景下见面,和私下里见面,感觉有点不太一样。
顾轻舟穿着一件绯红色绣月季的旗袍,那旗袍是白玉雕花的纽扣,点缀其zhong,添了几抹灵动。
她衣着不再那么素净,而是得体又不失端庄华贵。
她长长的头发,绾成了低髻,带着一把珍珠梳篦。珍珠的光,温润似玉,映衬着她那白玉的纽扣,落在她脸上,给她白净面容笼罩了层温润。
她的眉眼秾艳,身段婀娜,已然是一朵盛绽的繁花。
司行霈真觉得她长大了。
似乎第一次觉得,她再也没了少女的稚气。
然而这改变,不过短短八九个月。
他离开之后,顾轻舟快速成长了起来。她没了他的依靠,变得坚毅而果断,睿智而精明。
司行霈倏然很心疼。
他曾经说:“一颗成熟的心,都是用血和泪打磨出来的。”
他的轻舟,一定流过很多的血泪。
他想着,就脱了军靴,脚沿着她的小腿摩挲着。
大庭广众之下,他迫不及待想要亲近她,只得如此。
他知道,顾轻舟肯定会炸毛跳脚的。
他想看到她跳脚的模样,那样的她,更像个孩子。
司行霈玩心大起。
可顾轻舟,动也没动一下。她的腿没有动,任由司行霈的脚一层层攀延;她的眉眼也没动,安安静静翻阅着wen件。
等司行霈的脚越发往上时,她终于抬眸,粲然一笑。
这一笑,绮丽炫目。
司行霈微愣。
“今天怎么了?”他微微眯了眯眼睛,好奇看着他的女人。
怎么感觉今天不太对劲?
第534章 你高兴就好()
第534章你高兴就好
司行霈的脚,在底下极其不规矩。
顾轻舟恍若不觉。
她脸上的表情,没有隐忍,没有不悦,反而是一派坦然的温柔。
司行霈自觉没趣,也收回了脚,心里则狐惑:“这小东西,又想出什么馊主意了吗?”
他想着,又伸脚勾她的膝盖。
顾轻舟依旧没动,只是看了下她,略微颔首。
这轻轻的颔首,似对他递交wen件的赞许。
司行霈心知反常则妖,还是静观其变吧,于是真的把脚收回来,放在军靴里。
司行霈的wen件,顾轻舟很快看完了。
颜新侬觉得,可以同意司行霈的申请,再拨下军需。
顾轻舟也同意,故而拿出印章,交给了颜新侬。
颜新侬写了批复和手谕,盖了公章。
“。。。。。。。难得回来,去喝一杯如何?”颜新侬和其他将领邀请司行霈。
司行霈道:“还要去见祖母。我这次会多留几天,改日再叙。”
他长腿阔步,走了出去,在督军府的大门口遇到了顾轻舟。
他轻轻咳嗽。
顾轻舟没理会。
“跟我走。”司行霈道。
顾轻舟说:“印章还在手里,我要先放回去。”
司行霈没阻拦。
顾轻舟回到了新宅,放下印章时,司行霈的电话又来催了。
“轻舟,到别馆来。”司行霈道。
顾轻舟就去了。
一见面,他就迫不及待将她推在大门上,用力亲吻了她。
顾轻舟推搡他:“你走开。。。。。。。”
他太粗鲁了。
司行霈看到她蹙眉矜持的模样,心口微舒,这才像她。
他的轻舟是很矜贵的,绝不会允许他胡来!
在督军府那一幕,十分反常。
他将顾轻舟抱到了楼上。
房间是副官们打扫的,纤尘不染,被褥上有阳光的清香。
顾轻舟的身子,就落入凉软的枕席间。
司行霈轻覆而上,吻着她的唇。不知为何,这次的吻却是浅浅的,慢慢啄着。
“。。。。。。。在军政府的时候,你为何那般听话?”司行霈轻轻咬她的耳垂,用唇描绘着她耳朵的轮廓,问道。
顾轻舟就怒了起来,重重捶打他:“你还好意思说!真混蛋,那么多人在场,你还要不要我活了!”
司行霈笑。
一开始是低声笑,后来笑不可抑。
其实没什么可笑的,就是高兴罢了。
“。。。。。。。说说。”司行霈道,“你当时怎么没发火?”
“我能发火吗?”顾轻舟气道,“那么多眼睛看着呢,我露出半分端倪,我都活不成了!你好意思,堂堂师座,就会欺负女人!”
司行霈张口,咬着她的唇。
好个小女子,嘴巴还是这么毒辣!
“哪里欺负你了?”司行霈暧昧道,又追问她,“今天怎么了?”
顾轻舟就是不答。
她三缄其口的样子,反而叫司行霈好奇不已。
他总感觉自己被她算计了,却又不知她到底在算计什么。
他的手,沿着她旗袍的底下滑了进去,触及她凉软细腻的肌肤,他的吻倏然加深了。
手一路上游。
顾轻舟忸怩着想躲,早已被他攀附而上。
他握紧了她的柔软,低声道:“轻舟,你长大了!”
顾轻舟的脸,不由自主的发烫。她尴尬这样的话题,使劲踢他:“混账,变态!”
久违的话!
她很久没这样骂他了。
司行霈也感觉自己犯贱,他就喜欢她如此,好似一切都回到了从前。
他下手稍微用力。
力度加大,顾轻舟的气就喘不匀了。
她抱紧了他的脖子,几乎把自己贴在他身上,骂道:“够了混蛋,别闹了!”
声音早已失控,慌乱从微颤的尾音里透出来。
司行霈岂会放过她?
他将她的旗袍撕开,玉扣在他手下宛如脆壳,应声而裂,落在地板上,发出清脆的泠泠声。
那一声声,几乎预告着什么。
他将她从旗袍里剥出来。
没了衣物的遮蔽,她像个出生的婴儿,干干净净,属于第一个接住她的男人。
司行霈的呼吸,粗重而炙热。
他掌心的温度也升高了,触及顾轻舟的肌肤时,几乎能烫伤她。
“不行!”顾轻舟蓦然清醒了一样,“不能是今天!”
司行霈哪里肯依?
“我知道,我知道!”他的头,却埋在她的颈项间。
而后,他埋在她的胸前。
顾轻舟无力像后仰头,流瀑一样的黑发,在素白枕席间蜿蜒而动。
她用力抓紧了被单。
后来,司行霈越发过分,顾轻舟的手就抓住了他的后背。
他的肌肉结实,顾轻舟的指甲攀附上去,有点吃力。
“不行!”顾轻舟屡次挣扎,屡次被司行霈按倒。
他没有进入她的身体,却让她溃不成军。
最后,他俯身下去,唇落在她平坦的小腹,再缓缓下滑。。。。。。。。
顾轻舟的喉间,顿时泛出难以自控的呜咽。
这一场纠缠,比以往更持久,更疲倦。
顾轻舟浑身薄汗。
司行霈亦然。
她四肢酸软,手脚都在轻轻打颤。
还没有真正进入她,她都这样了。。。。。。。
司行霈感觉,她还是被他疼爱得太少了,一个月才见两次,有时候还没有!
“轻舟。”他抱起她去浴室洗澡,又低低吻了她的面颊,“轻舟,你今天在军政府,为什么不生气?”
他还是好奇。
顾轻舟太累了。
后来她一直沉默。
他帮她洗澡,然后帮她擦头发,仔仔细细照顾她。
顾轻舟一边尴尬一边想:“哪怕是跟这个人隐居到山村里,他也不会让我吃半点苦头。”
他有很多的不好,他又有很多的好,让人无可奈何。
顾轻舟从前很理想化。
她觉得,自己爱上的男人,一定是完美的,没有任何缺陷的。
可她遇到了司行霈。
司行霈的缺点那么多,多得鲜明,根本遮不住;而他的好处更多,多得叫顾轻舟无法忽略抹杀。
他似乎重新定义了顾轻舟心zhong的幻想。
再后来,司行霈睡着了,顾轻舟却没睡。
他的侧颜线条很坚毅,下颌有青青的胡茬。
他问她:为什么在军政府的时候不生气?
若是从前,她会生气的。
可那个瞬间,她没有。
她的心zhong,一直记得萧参谋去世那个晚上,司行霈一动不动枯坐。
那天,她亲吻他时,他推开了她。
在那个瞬间,顾轻舟可以体会到他有多难受。
她也惊觉,从前那个没皮没脸的司行霈,是多么难得!
她宁愿他无赖又厚脸皮,也不想看到他那副哀痛的模样。
故而,当他在军政府胆大包天勾她时,她似乎看到他又活过来了。
她心zhong高兴,就冲他微笑。
司行霈大概不知道,这样的他,对顾轻舟有多重要!
原来,他难过的时候,她会更难过。
顾轻舟第一次觉得:“司行霈无法无天的样子,才是最好的样子。”
故而,他那么嚣张放肆勾她的时候,她没有生气。但是这点实情,她也不打算告诉他。
一来是不好意思,其次是怕助长了他的气焰。
司行霈可是会顺杆爬的!
“轻舟。。。。。。。”睡熟的司行霈,倏然出声。
顾轻舟吓一跳。
他没有睁开眼,唇角却微微翘起,有个淡淡的弧度。
“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