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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部分

今夜有戏-第48部分

小说: 今夜有戏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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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缓缓走出房间,我看到赵鲲鹏站在门口,他面无表情,眼底却透着几分歉疚,我自嘲的笑了笑,说:“赵哥,我算通过了考验吗?”

62 我是这里的老大() 
我问赵鲲鹏我是不是通过了考验,他的表情古怪,别扭的说:“通过了。”

    紧绷的神经松懈下来,心里的那股子失望却越来越浓。

    其实我早就知道赵鲲鹏就在包厢的门口,原本我指望着等熊子攻击我的那一刻,他会出来救我,但他没有,他只是冷漠的看着,那一瞬间,我都要以为在酒吧为我处理伤口的那个人不是他了。

    那一刻,我才明白,赵鲲鹏之所以跟我出来。并不是想帮我,只是料到了也许我遇到了麻烦,而他,很想看看我这个横空出世的酒吧老大,会怎么解决这个麻烦。

    好在我没有只想依靠他的意思,早早做好了防备,否则,我大概会成为他眼中的笑话吧。

    赵鲲鹏说:“我知道你心里头怪我,但是,三爷是我的恩人,他选黄三的时候,我没劝阻,是因为黄三虽然上不得台面,但的确有手腕,可今晚你在酒吧的表现差强人意,我不得不观察你。我实话跟你说了吧,本色是三爷手底下最大的娱乐场所,不能再出事。”

    我感觉背后的伤口越来越疼,抹了把鼻子上的血,强撑着说:“所以你的意思是,如果我今天晚上不能妥善处理这件事,你就准备跟三爷说,‘陈名不行,把他换下来吧’,是不是?”

    赵鲲鹏没有说话,这就是默认了。说实话,我心里头很不痛快,但看着他那张一本正经的脸,我的怒气消散了一半。他没错,甚至说作为三爷的手下。他做的很好。

    我咧嘴一笑,赵鲲鹏有些惊讶的问我笑啥,我说:“既然我通过了考验,赵哥,我不求你像忠于三爷那样忠于我,毕竟我没那资格,但我希望我坐在这个位置一天,你就能帮我一天。”

    赵鲲鹏目不转睛的打量着我,郑重的点了点头说:“一定。”

    我继续憨笑,说那还得麻烦赵哥给我看下伤口,刚才我动作太大,怕是把伤口给撕开了,他点了点头,带我回他的住处给我重新包扎了一下。

    处理完伤口,已经是凌晨六点,想起陈雅半夜三更把我约出来,必定是存了献身的念头,我却没吃到到嘴的天鹅肉,心里还蛮遗憾的。

    和赵鲲鹏吃了个早饭,听他给我介绍酒吧的情况,还有他那群兄弟们每个人的脾性,完了才拖着疲惫不堪的身体回到苏若水家。

    苏若水把她家钥匙配了一把给我,所以我是直接开门进去的,进去后。我愣在了当场。

    只见客厅还亮着灯,苏若水蜷缩在沙发上沉沉睡着,就连我进来她都没发现。我突然想到她昨晚说要等我回来,原以为她等不到我就会去睡觉,谁知道她那么傻,竟然真的一直在客厅。

    申莹开门走出来。见我站在那,她做了个噤声的手势,招手让我进房间说话。

    我进了房间以后,她说:“水姐从昨晚等你一直等到早上六七点,实在扛不住了才睡的觉,你也是,怎么连个电话都不打来?”

    我不好意思的说:“手机没电了。”

    世界上总有那么巧合的事,事实上,当我把录音传给苏若水的时候,手机就自动关机了,我又不记得她的号码,没法给她报平安,谁知这妮子竟然这么傻,真的就一直不睡。

    申莹酸溜溜的说:“名哥,我算是看出来了,水姐人长得好,心也好,对你也好,你一定要把握好机会,把她娶回家当老婆哟。”

    我脸一红,望着她苍白的脸色,脱口而出道:“那你咋办?”

    申莹咯咯笑了起来,说:“名哥,我跟你在一块就是图一时爽,也是想让我儿子继承鲍雯的财产,走到今天这一步是我咎由自取,我也没想过叫你负责。更何况,让你对一个你不喜欢的女人负责,你乐意吗?”

    我一时哑然,寻思小妮子为人倒是直爽。让我一个大男人都自愧不如了。申莹又说道:“虽然一开始孩子没了我挺伤心的,但后来想想吧,其实这也挺好的,不然生出来没人疼,你这个爸更是没机会碰他,也挺可怜的。”

    话是这么说没错。但那毕竟是我的孩子,要想一时间放下,我做不到。

    申莹让我别愁眉苦脸的,还说她等身体好些了就要回学校住了,经过这件事她想明白了很多事情,不能再跟以前那样混了。

    这时。外面传来叩门声,我看了一眼申莹,开门走出去,就见苏若水上下打量着我,最后在我的衣服边角处发现一丝血迹,顿时脸色大变,紧张的问我怎么样了?

    看到苏若水担心的样子,我心里暖暖的,一把将她拥入怀里,柔声说:“水姐,我没事儿,我没让你失望。这事儿成了,从今天起,我就是本色酒吧的老大,可能这个身份不算大,但这只是个开始,我一定会一步步往上爬。然后好好保护你。”

    苏若水难得娇羞的说:“你往上爬就是为了保护我?”

    我说:“不是,但是很重要的一部分。”

    “贫嘴。”苏若水娇嗔的说,抬眼看着我,她捏捏我的脸,恢复以往的娇媚,说道:“小弟弟。你再这么嘴甜,姐姐我可能真要沦陷了。”

    我说:“别,姐姐你不能沦陷。”

    苏若水立马不高兴的说:“怎么?怕我赖着你呀?”

    我摇摇头,说:“不是,只是现在的我还配不上你。”

    苏若水心满意足的笑了笑,用手点了点我的额头说:“你有自知之明就好。”

    ……

    白天补了一天的觉。到了下午五点,我收拾了一下就去了酒吧。到那之后,我立刻去了三楼,见到雪姨,确定她没有因为我昨晚骗她而感到不满,这才放心的去了一楼酒吧。跟大家一起收拾起来。

    因为得来不易,所以我比任何人都看中本色酒吧的生意和治安,所幸的是,接下来的几天,酒吧的生意很好,也没出任何事情。偶尔有不长眼的在酒吧里闹事,都被我用雷霆手腕给请了出去,我的行事作风让所有人刮目相看,加上有赵鲲鹏的帮助,只是短短几天,我已经在本色酒吧站稳了脚跟。

    然而,当我春风得意的时候。却迎来了人生的又一次暴击。

    这天,我正和赵鲲鹏他们喝酒,舞台上,回来上班的苏若水唱着火辣的歌曲,扭着水蛇腰,让一群男女牲口疯狂的扭动着身体。我安静欣赏着舞台上的她,心里头安逸的不得了。

    这时,三楼一个保安跟我说出事了,雪姨今晚不在,问我能不能过去处理一下。

    我于是去了三楼,原来是一个票客想吃霸王餐,保安们要把他扣下,他竟然亮出了刀子,说谁要是不给他走,他就抹了脖子,死在这里。

    如果这边真出了命案,这事儿可就大发了。我看着大喊大叫着说要自杀的傻逼,说:“你既然真那么想死,我不拦你,你捅脖子吧。”

    一干人全都吓傻眼了,那个票客更是一脸不可置信的问我:“你不怕?”

    我近乎凉薄的说:“要死的又不是我,我为啥要害怕?”

    那人跳脚骂我,手里的刀更是指向了我,我给保安们使了个眼色,大家于是一起上前按住了他,夺刀,扣住,一气呵成。

    所有人都冲我竖起了大拇指。我笑了笑,转身走了。

    在经过一个包间的时候,我突然听到里面传来抽泣声,混杂着求救声,还有一个男人骂骂咧咧的声音,我原本并不在意,可那女孩的一句话却让我停下了脚步,她撕心裂肺的喊道:“我求您不要再打了,我有地中海贫血。如果我流血了,我会没命的。”

    听到这话,我瞬间推门走了进去,就见一个男人在那打一个女孩,女孩的衣服被扯得破破烂烂的,她一边哭一边求饶。我高声喊道:“给我住手!”

    那男人奇迹败坏的让我滚,问我知不知道他是谁,我高声说道:“我他妈不知道你谁,我只知道,我是这里的老大!”

63 陷入绝路() 
当我说完这句话后,那个中年男人一下子瘫在地上,大概是被我的气势吓到了。他讪讪一笑,说他有眼不识泰山,让我别跟他计较,然后提了裤子,连滚带爬的跑走了。

    这就走了?我心里有种奇怪的感觉,但也没多想,来到瑟瑟发抖的小女孩面前,她跟我妹妹差不多的打扮,甚至连长相都有几分相似,一样单纯无辜的大眼睛,一样委屈时扁着的嘴巴,还有一样让人无可奈何的病,让我心生怜惜。

    我脱了西服盖在她的身上,蹲下来问道:“小妹妹,你怎么会在这里呀?”

    小女孩似乎是被吓傻了,并没有回答我。而是一头扑进我的怀里,呜咽起来。我拍拍她的后背,刚要说话,突然觉得裤子那里一松,紧接着,原本柔柔弱弱的小女孩突然抬起头,狠狠扇了我一巴掌,不等我反应过来,她一把把我衬衫上的扣子给扯掉,随即一脚踹到我小腹上。

    这一系列动作一气呵成,压根不给我任何反应的机会。谁会想到一个柔柔弱弱的小女孩,会突然来这一手?

    我心中大感不妙。直觉告诉我有人给我下套了,我二话不说,爬起来就要往门口跑,身后传来女孩撕心裂肺的喊声,紧接着,大门被推开。雪姨在众保安的簇拥下走进来,她今天依旧穿着一身旗袍,妖艳的紫色,上面绣着大红莲花,看起来骚中带媚,还有一丝附庸风雅。她似笑非笑的看着我,眼神里满是嘲讽。

    我退后一步,回头看了一眼女孩,女孩脸色惶恐,神情凄然,喊道:“他想强女干我”。

    这一刻,我心头涌入一种悲哀。我怎么都没想到,自己刚在酒吧扎稳脚跟,最后捅我一刀的,竟然是在我上位时起关键作用的雪姨,更没想到这个看起来跟我妹妹一样天真无邪的女孩,原来只是演戏。

    不用多想我也知道,什么相似的容貌,相似的年纪,甚至是所谓的地中海贫血,都他妈是假的,是他们引我上钩的诱饵,至于那个嫖了不给钱的客人,只是一个引子,不过是为了坐实三楼真的有麻烦,让我毫不怀疑,他连诱饵都谈不上。

    雪姨扭着水蛇腰,阴阳怪气的开口道:“陈名,你太过分了,我原以为你是个正人君子。没想到你竟然在我的地盘,干这种龌龊事?”

    原本去楼下请我上来的保安,一改之前毕恭毕敬的姿态,望着我的眼神就像望着一个小丑,说:“雪姐,今天陈老大让我给他腾个房间。然后就带着一个昏厥的女孩进房间里了,我不敢阻止他,而且我也没想过他这么畜生呀,要不是这女孩大喊大叫,刚巧被您听到了,恐怕就要给糟蹋了。”

    雪姨冷着脸说:“陈名,你还有什么话说?”

    我心里发怒的想喷火,但知道发火没用,沉淀了下浮躁的心情,我不紧不慢把被那女孩偷偷拉下来的裤子拉链重新拉上,压下心头的怒气和恐慌,说:“我无话可说,只想知道雪姨后面准备怎么对付我?是抓到这个‘把柄’,让你做整个酒吧的管理者,让我做你的傀儡,还是什么?只要你肯说,我就肯答应下来。”

    不是我懦弱,而是我有理说不清,别说什么有摄像头之类的能还我清白,雪姨既然敢搞我,摄像头必定已经很合时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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