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女惊华-第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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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我们重家不懂规矩。”老夫人对顾琴榕那是明显没有对重意欢的那股儿亲热劲,客气地道。
而连芷芜见着自家闺女儿这个样子,眼底滑过了一丝满意。
重意欢见老夫人这个样子,不禁有些疑惑,她这究竟是真的没有参与她们与那大夫人的计划,还是故意做给她看呢?
“老夫人,您可莫要再讲这些了,无论曾经重家待琴榕如何,琴榕都是从重家走出来的,琴榕心里头那都是心怀感恩的。”顾琴榕说得仿佛眼泪珠子都快要掉下来了。
听了顾琴榕这话,重意欢眸底泛起了一丝冷光,这究竟什么叫做“无论曾经重家待琴榕如何?”他们重家是怎么待她了?不给她吃不给她穿了不成?怎么就成了一个无论曾经重家待她如何了?
她不过也就是一个来投靠姨母的人,尊称她一句表小姐那都算得上是对她客气的了,她又还希望得到些个什么待遇?
“表妹,”重意欢见老夫人被顾琴榕这么一气,几乎都说不出话来,心里存在一些个疑惑,替她开口道:“你这话是何意?你这幅模样,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我们重家亏待了你去,你扪心自问,你哪样东西是比我差的?甚至是我得到了什么好东西,第一个想到的就是你”
顾琴榕被她这话给堵住了,毕竟她这并没有扯谎,以前的时候,她的确就是这般对她的,她低下了头去,长长的眼睫毛遮住了她眼中的情绪,朝着重意欢道:“表姐你说得极是,是琴榕不知好歹了。”
说这话之时,顾琴榕以眼神示意连芷芜来帮着她说两句,连芷芜却像是没有看到她使得眼神一样,置之不理。
重意欢也随着顾琴榕将眼神转向了连芷芜,发现她一直在望着门口,几乎是眼睛都不给眨一下的。
看她这幅模样,就是傻子都懂了――她这是在看她爹爹有没有回来呢。
见她如此,重意欢只在心里头祈祷姐姐能够让爹爹多在铺子里头待一会儿,不然这如果真让顾琴榕和连芷芜母女两得逞了,那可就是真的惨了。
“表妹可万别说这话,如今想来,倒的确是我们重家不对了。俗话说得好,来者是客。可我们重家却偏偏把你当重家人来对待了,礼仪不周之处,还望表妹能够多多海涵。”重意欢的眼神瞄都不瞄一下顾琴榕,敷衍了事。
老夫人见自个儿在这一点存在感都没有,只在心里头祈祷这大孙女和小儿子能够早些回来,那样她在这儿至少还能够说上一两句话不是?
在三人的期待之下,重意鸢自门外行了进来,可不巧的是,这只有重意鸢一个人。
“鸢儿,怎么就你一个人回来呢?你爹爹哪去了。怎么还没有回来?”就在连芷芜恨不得站起来看的时候,见后面实在是没有男人的身影,对着重意鸢问道。
“回娘亲的话,”重意鸢板着一张脸,看到重意鸢这个样子,重意欢就知道,她这究竟是付出了多大的努力才说出这么一句娘亲来的,重意鸢像是懂得她的意思,撇了她一眼示意她不要做过多举动过后,继续道:“铺子里头还有一堆烂摊子需要处理,爹爹便留在铺子里头了。”
听了这话,连芷芜心里头一阵暗恨。
平日里头她怎么没有看到他有什么烂摊子需要处理?怎么正好就是今天他有烂摊子需要她来处理了?
“姐姐,你说爹爹怎么能够这样呢?居然让娘亲独守空房。”重意欢故意对着连芷芜来了这么一句。
这话让连芷芜眸中恨意更浓。
见她这幅模样,重意鸢与重意欢对视一眼,齐齐勾起了一抹笑意。
重意欢自然是猜得到这是重意鸢在其中做了手脚才让爹爹忙得焦头烂额甚至是回不来的。
不过,这女人的想象力那是真的很丰富的。
连芷芜看了重意鸢一眼,试探着朝重意鸢问道:“鸢儿,你可有在你爹爹身上闻到女子用的脂粉香?”虽然说他以前发过誓说除连氏外不会再有其他女人,可这男人的誓言不可信,或许他觉得自个儿没法子再维持那个诺言了呢?
闻言,老夫人不喜地皱了皱眉头,她以前可是没有发现连氏是这样一个爱吃飞醋的女人。
她记着,曾经连氏这个儿媳妇对自个儿的儿子那是很信任的,可是如今她竟然因为自个儿的儿子一天晚上未回而起疑心,还这么明目张胆地问自个儿的闺女有没有在他身上闻到女子的脂肪香味?也不知道她这究竟是如何好意思的?
“娘亲,爹爹对您那可是忠心耿耿的,身上又怎么可能会有什么女子的脂肪香?那就是有,不是我的也就是姐姐或是您的了不是?”重意欢应道,她觉着,这连芷芜的想象力实在是太过丰富了那么一些,爹爹不过就是一晚上未归而已,她竟然就可以联想到他在外头儿有女人了去
以前爹爹几月几月不归时,娘亲也没有说过什么他在外头儿是不是有女人。
因为娘亲她是知道爹爹是在外头做生意的,方才姐姐也是像她解释爹爹不着家的原因,她却
重意欢不禁在心里头为她的爹爹庆幸,庆幸他那个时候选择的是娘亲,而不是连芷芜。
不过想来也是,她爹爹又怎么可能会看上连芷芜这种女人呢?
“欢儿说得也是,大概当真是我想多了。”连芷芜听了重意欢的话,沉思了片刻,来了这么一句。
顾琴榕却在此时候开口了:“表姐这男人么,总是喜欢到外头儿去沾花惹草的,或许父亲也只是一时没有控制住呢?”
闻言,重意欢那是恨不得往顾琴榕脸上揍一拳的,她说得这是什么鬼话?她爹是那种人么?
她这个做女儿的,那是最知道她是什么人的好不好?扣这么一顶屎帽子放她爹头上,她这是什么意思呢她?
“琴榕表妹,你这话我可就是不赞同的了,我爹爹那是什么样的人我跟欢儿还有娘亲那是最了解不过的,你口中男人的那些个恶习,在我爹爹的身上,那都是完全不成立的。”重意鸢看着
顾琴榕满是自豪地道,当然,她口中的这个娘亲,是被顾琴榕与连芷芜给不知道绑哪儿去了的连氏。
顾琴榕张了张嘴,想要说些个什么,却被连芷芜给瞪了回去。
第一百一十章 你是我的未婚妻()
顾琴榕开始还有些个不明白连芷芜为什么要瞪他一眼,可是等她说了一句:“鸢儿说得是,可是这你万不应该这样跟榕儿说话的,毕竟她如今那是一个芷凰公主的。。 平板电子书”时,她全部都给明白了过去。
而重意鸢与重意欢两姐妹听了这话,眸底齐齐浮现出一抹冷意,她这是很明显地在告诫她们两个人,告诫这重府里头的所有人,顾琴榕如今的身份不同往日,那可不是她们能够指责的。
听了连芷芜这话,顾琴榕一副得意洋洋的样子,尾巴都快要翘到天上去了。
重意欢瞟了一眼外头儿,天已经暗下来了,她朝着她们道:“芷凰公主,意欢与姐姐便先行告退了。”
她这话音刚落,重意鸢便起身朝外头儿奔去。
这回,重意欢倒是没有跟着重意鸢一块儿走,她是知道的,她这儿还有一件对于她来说更重要的事需要她去找。
回到了自个儿屋子,重意欢问着身旁的锦宜:“瞧今天晚膳之时老夫人那模样,似乎是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当然,还有一种情况,那就是她这是在使障眼法。”
“那么小姐您自个儿觉得,她们这是在使障眼法的可能性大,还是老夫人真的是不知道的可能性要大?”锦宜眯了眯眼睛,为重意欢按摩起了肩膀,沉着声音,朝着重意欢问道。
重意欢闻言,低头沉思了好一会儿,才道:“我自然是希望,她是真的不知道的。”
而且,她并不相信,使个障眼法,能够使得这么的好。
锦宜颔首,其实她也是觉得老夫人是真不知道这个可能性要大那么一些。
“锦宜,你去为我放水去,待会儿我要沐浴,我自个儿去捣弄下脂粉。”重意欢朝着锦宜说着,重意欢起身,坐到了铜镜前,锦宜也退了出去。
看着眼前的脂粉盒子,重意欢不禁一阵头晕,以往这些东西都是由锦宜来帮她弄的,可是如今,她竟然好死不死地将锦宜支出去打洗澡水了,如此看来,也就只能够靠她自个儿了。
重意欢很是随意地拿起来了一个亮红色脂粉盒子,里头装着的是点绛唇,而重意欢只是瞧了一眼便关上扔到角落里头去了。
她需要的是一个能够遮住自个儿那已经肿起来的一侧脸的脂粉。
“这个怎么样?”好一会儿过后,重意欢终于找到了一个觉得还算得上满意的,自言自语着,仔细观察着一米黄色的脂粉,皱着眉头,柔荑抹了一点脂粉涂于脸颊之上,侧着脸观察着铜镜里头的自个儿。
就在这个时候,祁莲昭急匆匆地闯了过来,目光中带着几分怜惜地望着她望了半响。
而重意欢呢?她也就只有他开始冲进来的时候撇了他那么一眼。
这一眼过后,重意欢便继续自个儿去捣弄她的脂粉盒子去了。
随后,祁莲昭对着重意欢沉着一张脸,一副极为生气模样对着她道:“你瞧瞧你这副模样,年龄也不小了,为何就是不懂得该如何保护自个儿呢?”
重意欢闻言,像是听了什么大笑话似得望着祁莲昭,问道:“你觉着你自个儿又有个什么资格来指责我说个什么我不懂得该如何保护自个儿呢?”
听了这话,祁莲昭面上怒气不减,对着她便道:“我与你那是未婚妻与未婚夫的关系。”
被这话给吓着了的重意欢瞪大了眼睛,她与他着究竟是什么时候成为什么未婚妻与未婚夫的?为什么连她这个当事人都不知道。
就在这个时候,锦宜走了进来,听着他两的对话,手里头那乘满了水的盆子只听到“嘭”的一声,便给掉到地上去了。
重意欢听到这声巨响,重意欢几乎是不用猜就知道了这声巨响是谁发出来的,而她更不用猜的,那就是这声巨响所带来的作用了。
“祁世子小姐你二人继续便是,当我未曾来过便是。”听了这话,只要是个脑子还算是没有坏掉,便可以听出锦宜这是误会了他两之间的关系。
如今的重意欢只觉得,如今她就是有十张嘴那都是说不清的了啊。
这般想着,重意欢狠狠地瞪了祁莲昭一眼,若不是他在那里胡说八道,那她又怎么可能会背上这么一个屎帽子?
她也就只能够在心里头暗暗庆幸,这次进来的人,是锦宜。
别人她倒是说不准,但是这个锦宜,她是最了解不过的了。
锦宜并不是一个嘴碎的人,这种事,她也不会逢人便说。
她是一个极懂的分寸的人,要不然的话,恐怕她这一生的清白,便要这么白白葬送了。
“方才那人不是你贴身侍女么?瞧那样子,应当是你极为信任的人才是,既是如此,你又何须在这担心这个,害怕那个的?”祁莲昭实在是弄不懂她为什么要这个样子。
重意欢摇了摇头,她在意的倒不是这个,她在意的是:“遇上你,那是准没有好事的!”
而且,她这最近好不容易才摆脱“祁莲昭”这三个字,可这如今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