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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0部分

嫡女惊华-第100部分

小说: 嫡女惊华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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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在重意欢准备抬脚出门的时候,刚刚跑来通报的丫头萍儿说道:“老夫人叫大小姐您也一同过去”。

    重意鸢无奈,协同妹妹,两人共同来到前堂,却没想到,除了老夫人之外,前堂坐满了人,都一副原来发现至宝的表情,盯着重意欢看。

    重意欢站在当场,这样被人看着真心不是什么好的滋味,不顾众人的眼光,径直走到老夫人跟前,姐妹两个请过安之后,坐在廊下,看着一干人等。

    老夫人开口说道:“欢儿,今日发生的事情,你能否跟大家解释一下”。

    重意欢惊讶地瞪大眼睛,解释?这有什么好解释的,这难道有什么能解释的?

    不过在老夫人跟前,重意欢还是一副淡然的样子,“回老夫人的话,欢儿不知道从和说起”。

    软软的,既然要她解释,那她这就是解释,重意欢她自己都不知道怎么说清楚,更别说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什么解释了。

    没想到自己往日里不可一世,今日却在自己孙女面前吃了软钉子,而且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这让老夫人如何能受得了,“既然不知道从何说起,那就从你跟祁王世子如何相识,又是怎么成了人家的未婚妻子说起”。

    “这么大的事情,我们竟全然不知,而且一个女儿家的声誉,你如何能不顾忌,真成了祁世子的未婚妻子,难道你不顾我们这个家的颜面么”?

    这话说的极重,让在场的人都觉得窒息,重意鸢更是替妹妹捏了一把汗。

    重意欢思索了一下,郑重地说道:“回老夫人,欢儿并未成他的什么未婚妻子,今日的事情”。

    说到这儿,重意欢突然想到,如果按自己的想法说出来,自己丢人的事小,这样一来,岂不是让祁连昭跟着自己一同当骗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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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sp;“回老夫人的话,对着这么多人,欢儿,欢儿不好讲”,重意欢故作局促,演戏给大家看。

    没想到平日里高高在上的老夫人此时竟然和蔼地笑着,而且没有半分的责怪之意,这让重意欢很是惊奇,其他人也一副了然的样子,唯有顾琴榕一副厌恶的表情。

    重意欢看见当做没看见,并且在顾琴榕身边刻意地笑了笑,意思已经显而易见,更是将座上的顾琴榕气得不轻。

    “既然这事情确然有之,而且欢儿顾忌女儿家情面,老身就不再过问,你们从今往后,也不许再过问,听见没有”?完全将刚开始说的话没有半分提及,原来老夫人也是这种人,只要对方是祁连昭,就算是重意欢先斩后奏,不告诉所有人成了人家的未婚妻,老夫人也不会说家门不好,甚至连责怪的语气都没有。

    还是那种威严,高高在上,不可一世的语气,看着一众人等唯唯诺诺的样子,老夫人起身笑着离开。

第一百一十七章 女儿心思() 
第一百一十八章 女儿心思

    殿前的传唤御马停在重府门前,不过重府没有几人在意,来人也只是道明是来找伍小姐重意欢的。。 平板电子书那人经由小厮带领,来到别院,等候重意欢。

    来至院前,重意欢一眼就认出来人,是皇上身边的人,只是他没有惊动其他的人,想必是有的别的用意,重意欢自然也不至于笨到那个地步。

    “五小姐,我们家老爷有事找伍小姐商量”,那人看了看周围,“小姐可否借一步说话”。

    重意欢跟那人往前走了走,在确定周围没有什么之后,那人才慢慢将说道:“皇上派小人来***,一是为了看望小姐,二一个是邀小姐上京,说是有重要事情,要倚重小姐”。

    重意欢想了想,说道:“皇上可说是什么事情没有”?

    “皇上没有说,只是叫小姐别耽搁,收拾东西,自然有人来接小姐”,那人说完顿了顿,“这次皇上不想惊动什么人,还望小姐也注意点,别让太对人知道就好”。

    “好”,重意欢虽不知道是何用意,不过当今万岁爷让办的事情,她还能不照办?

    送走了那人,重意欢也无心再干别的事情,正在与重意鸢在闺房中嬉闹,突然门外传来男人的声音,着实让姊妹两个一惊,不过还没等两人反映过来,那人已经径直走进门来。

    “不想姐姐这么好的雅致,大白天的陪欢儿在房中不出门”,还是一副戏谑的神情,没错,来人不是祁连昭是谁。

    重意欢这才说出来一句话,“你怎么进来的”?

    看着眼露警惕的两人,祁连昭笑声郎朗,“大门如此大开,难道我进不来”?

    重意鸢也算是知道轻重,若是从前门进来,自然会惊动了老夫人,凭她的性子,如何还能让这么尊贵的客人独自在重府中瞎逛。

    “祁世子是翻墙进来的”,重意鸢问道。

    祁连昭不置可否,“没错,姐姐真是聪明,这都被你想到,我若是从前门进来,岂不是要被留在前堂,见不上欢儿了”。

    重意鸢看了看自家妹妹的表情,笑了笑,知趣地走开,掩上房门,并嘱咐丫鬟别进房里去。

    “你来干什么”,重意欢问道,映象中祁连昭一直以来都是清冷自居,什么时候有过这么唐突的行为,这点倒让重意欢真的刮目相看,确实,男人得立体地来看。

    祁连昭自顾自坐在桌前,“来听你解释,解释为什么那天在山门外面要那样对我讲话,又是怎样留我一个人在场,然后你飘然而去”。

    重意欢听言感觉不明所以,原来他是来找事的。

    “解释什么,我没什么好解释的”,没想到,当时气冲冲的她此时却完全没有半点的嚣张,倒是觉得自己干了亏心事情,有点不敢面对祁连昭了。当时本就是自己多想了,后来自己一个人的时候也前前后后想了,祁连昭所做的一切,貌似都是为了自己,她自己也不知道那天是怎么了,就突然说出那些话,事后确实非常懊悔,只是现在要她当面认错,不可能!

    祁连昭似乎不为所动,反而走到重意欢的身边,“那好,既然你没什么好解释的了,我解释给你听”。

    重意欢万万没想到,他会接这么一句话,只是不知道他能说什么,好好的数落一顿自己?或者将当日的话原原本本地还给自己,还是冲着自己大发一顿脾气,以消当日之耻辱?

    见半天祁连昭也没有什么动作,重意欢首先说道:“那日我说的什么话,现在我都忘了,或是你没有忘的,现在我也收回来,就当我没有说过就好了”。

    既然不知道该怎么说,还是耍一回无赖,毕竟是自己理亏在先,她可不想让别人揭自己的短。

    “欢儿,当时确实是我有点莽撞,不在你答应的情况下就说出那种话,只是如今发生了这么多的事情,我的心思难道你还不知道吗”,祁连昭一口气说完。

    重意欢静静地听着,她自然知道他的良苦用心,她自然知道他的款款深情,只是当时不知道为什么,会突然地毫无半点原则,半点思绪。这时候她才发现,原来她的一切淡然自若,她的一切处事不变,在他跟前,就会变得毫无章法,毫无原则。

    重意欢笑了笑,说道:“我知道,这一切我都知道”。

    款款深情,绵绵情意,弥漫在房间里的各个角落里,似乎屋外的所有

    有实物都因为重意欢心思的转变而都变得那么漂亮起来,欢快起来。

    “既然你都知道,为何当日还要说下那些话来”,祁连昭问道。

    重意欢自然不知道,自己的几句话,就能让这个堂堂祁世子几天寝食不安,茶饭不思,煎熬到最好还是想来找她将这个心结了了。

    没想到自己最害怕的事情终究还是落到了自己的头上,重意欢吞吞吐吐,“当时当时是我想多了”。

    看祁连昭懵懵懂懂的样子,“哎呀,女孩家的心思你不懂”。

    说完不顾祁连昭的反应,赶紧别开头,她才不要让这人看见自己害羞的样子。

    隔了半天,屋子里才散出来祁连昭爽朗的笑声,透彻心扉,直冲天际。

    不日,果然重府有人来接重意欢,重意欢只对外言说是去山上寺里上香,并想在寺里住上几日。重意鸢不放心妹妹一个人跑那么远的路,要亲自跟着,重意欢是好说歹说,才让自家姐姐放心自己,将她送上马车。

    一路无话,直到京都。

    重意欢跟引路人径直走进一家酒馆的二层小雅间,重意欢路上还在怀疑,到底是什么事情,要搞的这么神神秘秘的,如今看座上那人,确确实实是当今皇上,心里也不敢有半分别的思绪,当场准备参见。

    低下的头儿还没有点动作,却被人挡在半空,“这次是悄然出宫,那些繁杂礼节就免了吧”。

    “谢皇上恩”,重意欢站直身子,双手垂立,一副为人臣子的样子。

    “怎么,几日不见,当初那副不可一世的样子不见了”?

    皇上戏谑地说道。

    没想到皇上竟与她开起玩笑来,这让重意欢心下也松了不少,相信等着自己的也不是什么不好的事情吧。

    “皇上说的哪里话,意欢可担不起”,话虽这样说,不过眼神里却满含笑意,看着座上的皇上。

    皇上见重意欢如此样子,笑着说道:“坐吧”。

    重意欢也没有多少拘谨,扯过椅子坐在下头,“皇上这身衣服不错”。

    没想到这一个小女子敢开他的玩笑,这让皇上很是高兴,“你的也不赖啊”。

    原来重意欢出门的时候为了方便起见,着了男装,现在看来,与一个小子别无两样。

    嬉笑过后,重意欢首先问道:“不知皇上召意欢前来,是不是有什么要紧事情要意欢办的”。

    皇上闻言只是静静地看着窗外,半晌都没有接话,重意欢见圣上没有说话,也只有静静地等着。

    良久才听见圣上问道,“意欢,你看这天下美不美”?

    重意欢谨言慎行,知道皇上面前的一问一答都已经不是简单的一问一答,这个时候最为明智的选择就是倾听,于是她没有半分想要说话的意思,听着皇上说。

    果然,皇上也没有等她的回答,就独自一个人在那儿说话,又好像是在自言自语,又好像是在对她说话。

    “这偌大的天下,不想却成了我心头最大的心病,意欢,你说朕该将它如何处置”。

    似乎是历经沧桑,满含疲惫的语气,与昔日里大堂之上的天下主宰完全判若两人,这问题重意欢自然是不能回答,只是不回答又不行。

    “皇上,这天下终究还是您的天下啊”,重意欢说道。

    天子就是主宰一切,一切到他眼里都只是他拥有的一部分,不管是什么,终究都逃不过他的束缚,亦或者是手段,或者,连她重意欢也不在例外。

    像是听到了极大的笑话,皇上无奈地摇了摇头,“朕老了,管不了这么多事了,年轻的时候,为了这天下争夺权位,历尽沧桑,而如今力不从心了,反而放心不下的还是这天下,你说,朕这一辈子是不是活着一塌糊涂啊”。

    重意欢不想皇上对自己说出这样的话来,心里百感交集,但也不敢乱说什么话,只是淡淡地说道:“皇上说的哪里话,皇上如今是精力旺盛,正是治理朝政的年纪,如何说您老了,再者,皇上的治国之道,百姓们是看在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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