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日一帝国盛宠-第5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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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人知道,每天看着丈夫少年白头,她心里埋着多重的悔恨和自责。
他是这个世界上最懂她,最疼爱她的人,他还未满三十岁,竟然满头白发,比他们的父母还要过之而无不及。
若是小叔看到,该多心疼。
虽然事发之后从没人苛责过她,可是她自己很清楚啊,比谁都清楚。
果一定要放弃,她宁愿忘了自己是亚国人,只记着一点就够了:她是织田亚夫的妻子,从今以后以他为天。
轻悠嘶声力歇地吼完,叫了一声“亚夫”,便昏倒过去。
留给所有人的是一片冗长的死寂。
亚夫抱起轻悠,目光极冷地刮过宝仁兄妹,声音冷到极点,“回去告诉姜啸霖,他的这一招实在龌龊至极,令人不齿。不得其功,只会势得其反。想让我下令阻止荣泽英杰,除非太阳打西边出来,轻悠从没进过那座村子!”
他转身走掉,同时下了逐客令。
宝仁第一次因为男人的阴鸷眼光,生出十足的惧意,他想要不是还看在妹妹面子上,他这个大舅子恐怕没法见到明天的太阳了。
宝月还想努力一把,却被关在了大门外。
织田亚夫的警卫队长于当夜备好了回程的飞机,强行宝仁兄妹离开。而其他人也不得不跟着一起离开了,轩辕瑞德左右为难之下,还是跟着儿子离开了,小八也被父亲带走,美好计划彻底落空。
最终,留下了三娘一人。
宝仁回江陵后,一脸黯然地到临时大总统府报告没能完成说服任务。
“大总统,宝仁有负所托,实在没脸再来见您。我家小七她,唉心伤太重,已经不理世事,我们实在也不忍苛求她。”
姜啸霖似乎并不意外,安抚了宝仁几句,便让人离开了。
其实他从袁若彤那里已经预知可能性,但是没想到结果此糟糕,那个男人公然撕破了脸,显也是忍到了极点。
是呀,换作任何一个正常普通人,谁在经历那样的“背叛”之后,还愿意为了陌生人拼死拼活呢?!
谁还能苛责那个小女子。
战争,本就该让女人走开。
“啸霖,让我去。”
一名身着素色旗袍的女子被王秘书长带进了办公室,没有多余的赘言,似乎是早有所料,她开口便请缨,神色之间凛然无畏。
“我觉得那样直接挑开一个女子的心伤,太自私。我有办法,可以让轩辕轻悠放下心结,结束这场可怕的屠城大战。”
“晓音,那太危险了。我们已经打草惊蛇,要是织田亚夫知道你是我们这方的人,必然不会手软。”
谈晓音淡淡一笑,眉宇中竟然有一股男子也难及的英气勃勃,说,“啸霖,你们都只看到轩辕轻悠因为寡妇村而受伤的事,但是你们有没有认真想想根本原因?”
姜啸霖不解,“就轩辕宝仁所说,她由那些寡妇,已经恨上了自己的同胞。现在我只担心,她不会真的让亚夫杀了所有亚国人,不然的话,以我们现在的情况,已经危累卵。要是织田亚夫倾北平所有兵力南下,我们的临时政府恐怕就”
谈晓音打断了话,摇了摇头说,“你们都没想过,她这般极度的仇恨和恐惧,都是源于她对孩子和丈夫的极致深爱吗?”
“爱?”
姜啸霖蓦然僵住,心底那又翻搅起一股难受的波滔,让他沉下了脸色,无法释怀。
也许,真晓音所说,那个女子有多爱她的孩子和丈夫,就有多么仇恨国人。
对女人来说,最重要的是家,而不是那遥不可及的国。
更甚,这个女人已经是一位母亲,一位差点儿就失去性命、好不容易从生死边缘爬回来的可怜的母亲。
怎能再苛求她?
谈晓音姐姐啊,大家有印象不?她就是陆大哥滴未婚妻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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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8。生命的奇迹5-奇妙的1夜()
自家人们离开,轻悠的情绪又陷入低谷。
织田亚夫抽了更多时间陪伴她,一起赏樱,绘画,吟诗。
傀儡皇帝身边还有不少珍贵的书画作品,亚夫便找来几个大学士,陪轻悠赏画评文,甚至还让傀儡皇帝主持了一回书法品鉴会,会上轻悠见识到了不少名家名笔,寄情于笔墨之间,情绪也渐渐好转。
彼时天空放晴,轻悠央着亚夫一起去了那座被毁的万园之园――圆明园,想要寻些真迹,拓些石刻雕本。
看到残破的庭园,四处散乱的碎石烂瓦,不免让人惋惜此多的艺术瑰宝,被无情的侵略者们损毁掠夺而走。
但是随便拣起一块琉璃瓦当,或者倒在一片杂草中的几块汉白玉石块,都能从中看到蕴含的无尽的艺术成就,以及令人惊叹的艺术造诣。
亚夫不禁拧眉,拉着妻子手要走,“轻悠,这里没什么好看的。你若喜欢,紫禁城里还有几处宫殿藏有不错的碑文和石雕,我让大学士给你讲讲。”
轻悠看着满园残败,回头一笑,那笑容平和而静美,让亚夫又放松了眉头。
“亚夫,我听说,当年八国联军时,你们东晁出兵最多。是不是?”
亚夫默了一默,才道,“是。我国出兵二万余人,另外七国均仅只千人。因为,当时第一批远征军占领了部分高丽,借此为跳板侵入辽东半岛。当时英美等军挑起战争时,我军也趁机发难”
轻悠听着,慢慢垂下了眼眸,唇角依然勾着。
亚夫握着她的手,慢慢在掌心研磨。
那一段可悲可泣的历史,就这样在他们这些后人的口中,娓娓道来。
当他说完,她偎进他怀里,低声说,“我不要管这些了,反正,这里是皇帝住的,果不是你,也许我一辈子也不可能进到这里来。”
“嗯。”
她又说,“果皇朝还在,像我们这种小老百姓,也是一辈子都不可能进来欣赏这些艺术瑰宝,对不对?”
他突然笑了,“至今,世界上还没有哪个国家的领袖,敢于把自己的住所宅砥开放给平民百姓游览观看的。除非”
她接道,“他们已经变成像他一样,成为傀儡,失败者,甚至俘虏。”
她扬起手,指了指远处的一座屋顶飞檐,那里正是傀儡皇帝的居所。
她歪着脑袋,笑看着他,“亚夫,你为什么把他安在那里?距离圆明园好近。他每天若是登楼,就能看到这一片像征着他家皇朝的腐朽败落,多折磨人哪!”
他的表情变了变,没有回答,反说起风了,该回了。
她不依,招来小厮,说看到几处漂亮的花纹,要拓下拿回去给母亲做设计。
他无奈,只得帮忙拓印。
她看着他娴熟的手法,又好奇地问起他当年是怎么跟着紫樱婶婶学的,还说自己初时不爱,被小叔好番折腾了几回,才乖乖学会,但却故意搞破坏,总之是让长辈们各种头疼的学艺史。
他揪了把她的小脸,说,“我也不爱这个。不过,母亲每次看我做,就会很开心。”
闻言,轻悠瞳孔迅速收缩了几下,立即别开眼深吸了几口气。
再回头时,看着男人微微俯下的宽厚背影,她靠过去,从后面环手抱住了男人的腰,将脸帖在那温暖的背上,长长地逸出一声叹息。
“亚夫,我是不是太贪心了,所以,才会遭天遣?”
“胡说!难道渴望一家团圆就会遭天遣,这个天我们不要也罢!”
他身子明显紧绷了一下,口气又重又沉。
她可以想像,他此时的俊脸表情有多么高傲自负,眼神也又凶又戾,不禁咯咯地笑出了声,情不自禁地蹭了蹭。
“亚夫,有你,真好。”
他握住腰间的小手,轻轻抚摸,目光远落,“宝宝,我会给你幸福的,相信我。”
“嗯,我相信你。”
她轻轻应着,在心里说,现在终于懂了,这个世界上,原来真的只有你能给我想要的一切,超过了家人,超过了所有。
有你,我还有什么不知足的呢!
天空又飘起细细的小雪,他抱她坐上了软轿,打道回府。
轿帘放下时,她回握他的手说,“亚夫,我保证,我会好起来的。”
他抚抚她鬓角的须发,轻声应下,眼神柔润水,仿佛暖春已到。
她帖进他心口,声音低到几无可闻地说,“亚夫,你也放下吧!”
看到这些残败,其实最受触动并不是像我这样的平凡女子,而是身为亲王殿下万人之上的你。
这样的残败便预示着一个贫穷落后不思进取,更保守闭关目中无人的国家的可悲下场,你热爱的祖国当年也差点沦为此景,所以你害怕,你不甘,你担忧,你亦夜难成眠。
也正因为此,你们更怕被吞吃掉,更怕囿于那撮尔小岛,被大海封闭,所以你们一旦有了力量,就开始疯狂地侵略掠夺别的国家。
战争的真相: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你在那个皇帝的身上,仿佛看到了曾经的自己吧!
面对着曾经的自己,你恨其不争,又怜其不能,此矛盾的心情啊,你就把皇帝安在了可以看到他不自强不自立的败相之前。
在有些人眼里,这是一种莫大的侮辱。
可是在你眼里,这是最好的激励。
果一个民族要真正站起来,那就必须勇于面对曾经的失败,对待自己的弱点和无能,就宛对待自己最大的敌人,只有够了解,才能真正打败他们。
男人轻轻笑出,将女子搂进怀里。
“好,我们都放下。”
两人相视一笑,眼中流动着只有生为夫妻的彼此,才能读懂的醒世智慧,和脉脉柔情。
这晚,亚夫带轻悠享受了皇帝暖阁中的温泉池,一偿多年未尽的愿。
轻悠再泡温泉时,瞧着自己庞大的身躯,颇有些不满意。
“哦,人家现在不用游,都能浮起来了。”
亚夫低头看看怀里女人拱起的那一团肉,好笑地扯了扯唇角。
女人回头捂着小脸,说,“老公,我是不是变丑了?”
他暗叹,这丫头又在别扭什么,随口说,“没丑,只是胖了点儿。”
女人立马不依了,“还说不丑,你明明就是嫌人家长胖了,变丑了。坐了半天,连点儿反应也没有。哼!”
说着,她故意扭了扭腰,蹭了蹭屁股下的大腿根儿。
“轻悠!”
他低喝一声,一把扣住她乱动的腰,眼中星火迅燃,掐过她的小脸,狠狠相对。
“你是不是想今晚吃不下饭?”
她懵懂,“怎么会吃不下饭?人家最近食欲可好了。”
说着,她又坏坏地扭了下腰,终于感觉到了不同的变化,眉眼中都酿出一抹奸计得惩的狡黠。
他眼底的黯焰更为激烈,“小混球,这可是你自找的。”
“啊,你,你想干嘛?医生说现在不可以啦!”言不由衷,笑容可疑。
“医生说的是你不可以,没说我不可以。过来!”言出必行,笑容邪恶。
“啊啊,不要”
“宝宝,等轮到你了再用力叫。”
男人捧起女人的小脸,慢慢站了起来。
女人扭捏尖叫,又不得不乖乖就范。
等到这一翻折腾完后,织田亚夫满意地抱着大小肉球回了屋,隔日结束了陪妻假。训话时,各大将领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