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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6部分

七日一帝国盛宠-第516部分

小说: 七日一帝国盛宠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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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可爱的新生命,代表着我和妻子的爱和意志的伸延。我很幸福!

    正所谓,家和万事兴。我也希望我们所在的这个国家,这个城市,这里的每个家庭,也同我们一样。”

    不过,在这篇文章被大量印刷后,在整个亚国都遭到了狂轰烂炸。

    很显然,在应天府的大屠杀事件还没有完全落幕,华南的大地仍然血流不止时,这篇“极其自私自利”、“以自我为中心”的幸福宣言,成为众矢之的。

    这位幸运的记者,立马就变成了很不幸的记者,被姜啸霖为代表的亚国政府,强行驱逐出亚国。

    虽然,他只是尽到了记者的职责,实话实说,报道实情。

    虽然,在这个元旦,织田亚夫拿出大笔私人资金,用以救助流离失所的人,并颁布一项免费医疗的法令,以及取消了曾经的强制学习东晁历史的同化教育令等等,真正对亚国人有利的政策法仅。

    但是,历史永远不会谱写失败者的功绩,这些仁举德施,最终都将随着时代的变迁,被淹埋在历史洪流之中。

    不管怎样,这个时候的轻悠,绝对是幸福而满足的。

    经过母亲的主持,百家衣终于准备好了。

    看到铺了满满一大床的布头笔了棉团子,五颜六色,花花绿绿,轻悠高兴得不得了。

    彼时,白白胖胖的小木头穿上了轻悠送的小花袄子,在布团子里滚来滚去,乐呵得抓着棉团子就往嘴里喂,惹得大人们直笑。

    轻悠一高兴,就给小木头拍了很多照。

    三娘瞧着女儿的模样,就直说轻悠这一胎,一定是个男孩儿。

    静子也说轻悠的肚子显怀后就是尖尖顶儿,按亚国的传统来说,这就是生男孩儿的相。

    轻悠却不依,抚着肚子说,“才不要。我要给小木头生个小妹妹,以后咱们就可以结个娃娃亲啦!”

    女人们捂嘴笑个不停,都说轻悠自己夫妻和顺,倒巴不得全天下的男女都和和美美。

    静子抚着儿子圆圆的小脑袋,笑道,“要是你干妈生的是弟弟,小木头当哥哥就得好好保护弟弟哦,知道吗?”

    小木头这时也不过才两个月大,却眨着眼睛咯咯直笑,仿佛听懂了似地,就往轻悠怀里滚去,小手直抱着轻悠的大肚皮,叭叽一下亲了一大口。

    顿时,女人们更乐得不行。

    轻悠捏捏小家伙的脸蛋儿,说,“要是真生弟弟,就结拜为异姓兄弟吧!都说冤家易解不易结,咱们下一代,总该有一个新希望新形式,对不对,静子?”

    静子从女子温善的眼光里,读出了对上一代恩怨的释然,和渴望和解的心愿,心底一阵感动,点了点头。

    恰时,亚夫从外面回来,也听到了这一句尾音。

    轻悠便问丈夫,自己这主意好不好。

    亚夫看了眼床上又滚过来抓他武装带上的手枪的小肉团,目光闪了闪,说,“要做我儿子的兄弟,那也得有足够的本事才行。你们要是舍得,就让他跟小小宝一起学习吧!”

    后一句,自然是对静子说的。

    而这话里的“你们”,自然也包括了林少穆。

    两个女人一听,心下都是一松,相视一笑,泯却前尘旧怨。

    众人说笑不停,便没注意跟着亚夫一起进屋的轩辕瑞德,神色之间有些异恙,当一起用过晚餐后,便称累拉着三娘先回了屋。

    一份报纸被放在三娘面前,轩辕瑞德的神色更为沉重了几分,眼底也更加无法释然。

    “瑞德?”

    “他的人,太残暴了。我你看看,整个应天府真的被屠城哪!就是亚国近代,前皇朝入关时,也没有此残暴不仁。你看看,那些士兵竟然专杀老幼妇儒,特别是针对那些妇女,简直是简直就是令人发指!”

    三娘拿过报纸,口中一异,“妇女?”

    发现满篇关于东晁士兵在应天府一代恶行的报道中,有一小则新闻称,死神少将荣泽英杰最喜欢虐杀妇人,尤其是寡妇一类的妇人。有一日,竟然用名为“开天丸”的武士刀,屠杀妇人达三百多人,甚至还当众烹煮活人,令得众多观看的妇人发疯自杀。

    总之,其形其状,光是看着铅字都让人背脊发寒。

    夫妇两曾在轻悠的手术室门外,见过那传说中的男子,当时印象只觉得男子俊秀斯文,根本无法跟这报纸上的邪恶死神联系在一起。

    不得不说,真是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

    “今天,我问了他!”

    轩辕瑞德已经无法直称其名了。

    “瑞德,他是宝宝的丈夫,也是清华的”

    “不!”

    轩辕瑞德低吼一声,扒着脑袋在屋子里走来走去,内心的矛盾和纠结让他找不到发泄口,看到桌上的杯盘扬手一挥,砸得满地碎瓷,惊得屋外小厮连声询问,却被喝令在门外不准入内。

    “瑞德!”

    三娘一把抱住丈夫,低声劝慰,“不管怎样,他也是我们的亲人。至少,在轻悠生下孩子前,咱们忍一忍吧!”

    “唉”

    最终,轩辕瑞德抱头长叹。

    “静子,你已经在宫里住了一周多了,你不想见见林少穆么?”

    这天清晨,吃过饭后,轻悠便和静子一起,给两个小家伙做百家衣。

    静子出神扎到手,轻悠便忍不住问出一直搁心里的疑问。

    静子还是沉默不语。

    轻悠又问,“是不是你们为我的事,还在吵架?静子姐,你瞧我都已经好了。当时林少穆不也来救我吗?当时差点儿被林雪忆的炸弹炸飞”

    轻悠为林少穆说起好话来,让静子心里又心疼,又不好意思。

    “轻悠,你太善良了。林少穆他,根本就是活该!”

    静子终于将两人那几年的夫妻生活,说了出来。

    轻悠听后,虽早有所料,但还是不胜唏嘘,当静子说到林少穆竟然要将她送到军营当军妓时,轻悠也忍不住骂了两句“男人就是贱东西”的话,教刚要掀帘子进屋的亚夫,给骂了出去。

    说完后,轻悠握着静子的手,感同身受般地说,“静子,我完全理解你的心情。想当初啊,亚夫那个坏蛋,也说过同样的话。不过,他就是吓唬我,怕我抛弃他跑掉。”

    静子瞠目。

    轻悠不好意思地吐舌头笑笑,又说,“那都过去啦!他也为此付出了代价,认识了错误,现在不也被我调教成好丈夫好爸爸了嘛!”

    说这话时,还颇为得意。

    静子噗嗤一声笑出来。

    轻悠叹息一声,“静子姐,其实你心里还有他的,对不对?”

    静子别开眼,“早就没有了。从我怀孕时,他还是对我又踢又打又骂,我就心灰意冷了。我想,这一次踏出林家大门,死也不会回去。”

    “可是,你不是说你救了林仲森”

    “那,那只是意外。”

    轻悠心下暗叹,女人总是心软,也总爱口是心非。

    “静子,当年我离开东晁时,也想过老死也不再见他了。可是,他竟然还是追来了。要是我真的不爱他了,我想我会原谅他,跟他好说好散。不过,心里总是不甘心。越是不甘,其实,我想我还是爱他的。只是误会太深,伤痛太重,需要时间去淡化”

    “你们的第一个孩子”

    “是呀!我是恨他竟然对百合子说,绝不会让我有孩子,也不会要我的孩子,我就生气。我的孩子怎么了?有本姑娘给他生孩子,那是他前生修来的福呢!只是没想到,这都是别人的阴谋诡计”

    本想离开的男人在帘外听到这些话,只能在心头苦笑。

    轻悠又说,“后来我知道他为了我做了很多很多,难以想像。虽然不能完全释怀,可是我还是放不下。那四年里,他还偷偷安排杨家夫妇暗中帮助我,保护我。我独自在外生活,吃了不少苦头,也渐渐想明白了很多事。”

    她宛尔一笑,静子的心结也莫名地一松,“生活就是此,一个坡儿,一个坎儿。过于斤斤计较,只会让自己过得不开心。放下恩怨,也是放过自己。糊涂一点儿,才会幸福。”

    静子此时觉得,这才是真正的轻悠。

    她也多少从织田亚夫那里知道,当初两人吵架,有毒药的因素,否则以轻悠此豁达开朗的心性,怎么会一直闹别扭,还为出云的出现所挑唆到要闹出婚那么严重。

    “轻悠,我想,再想想。”

    “嗯,你想出宫随时跟我说,我让人安排。反正啊,我觉得,你现在即是林家的大恩人,又是母凭子贵。借机把过去受的苦都通通报复回来,也是那男人的活该啊!哪能真放他自由,找别的女人,哼,就得让他在咱面前伏低做小,任劳任怨”

    静子一听,又笑了起来。

    先前闷了许久的不满,都烟消云散。

    她能到北平来,还是织田亚夫派人安排的。本来她就一直气林少穆为了留下她,竟然将她打昏。当织田亚夫派人来时,还要带她逃走。

    总之不管她要做什么,他都反对阻挠,简直气死人。

    可现在想想,其实他也都是为了她好。

    小木头是男孩子,男孩子的成长不可缺了父亲这个角色的陪伴,也许,她可以再试试。

    话说,那时候的林少穆正蹲在紫禁城门角下的小面摊,一边喝着热面汤,一边瞅着远处大门里进进出出的人,一边听着食客们讨论东晁出台的最新福利政策。

    他的脑子里,却想着自个儿老婆在那高墙后的宫殿,是不是穿得暖吃得好住得舒服,想着小木头在床上打滚儿,一瞧以后就是个结实棒小伙儿的模样,不由傻乐呵。

    可惜,他整日等在这大门口,也见不着人出来。

    这一日过去,又是无功而返。

    而就在他漫长无望的等待中,某天一个东晁小军官到面摊上打牙祭,难得碰到林少穆这种会说东晁话的亚国人,就随意攀谈起来。

    小军官为人还不错,知道林少穆还到东晁留过学,且还认识京都的达官显贵,就十分来劲儿。

    这一来二去熟悉了,林少穆就托请小军官帮忙,想进宫见见自个儿的老婆孩子。

    小军官可怜他千里追妻,遂借了林少穆支使的银钱,总算帮林少穆打点出了一个可以进宫的差使。

    于是,在一日等待未果后,林少穆不得不回到临时租住的小院。

    待到四更天,便早早爬了起来,拿着小军官专门给的宵禁时通行牌到了宫殿小侧门后,拖着一个木板车,跟着一提灯的小太监,沿着长长的宫道,入了宫。

    每行到一处有住人的宫殿时,他就从小侧门进去,将早放在角落里的大木筒抬出来,直接放上车,若是小木筒则提出来将里面的秽物倒进大筒里。

    那臭味儿熏得引路的小太监直捂鼻子,有时候忍不住了,就会尖声尖气儿地对林少穆说,“我说小哥儿,你生得这白白净净,人模人样儿的,就是到城里随便找一家夜总会做白面郎,也比这活计实诚够赚啊!干嘛跑来干这糟贱事儿。”

    林少穆气息一横,喝道,“俺干这怎么了。俺凭力气干活儿拿银子养活自个儿和老婆儿子,有啥丢脸的。”

    他这纯爷们儿的一声吼,让小太监再也不敢多说什么,投来的目光也从最初的瞧不起变成了淡淡的羡慕。

    林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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