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日一帝国盛宠-第48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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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悠也不以为意,自顾自地东拉西扯,怀念以前在东晁留学时,一起发生的事。
那些点点滴滴,仿佛就在昨日。
渐渐的,静子会搭上两句,两个女人的距离,也悄悄拉近了许多。
那时候,林少穆从外面买了大堆营养品回来,刚要到家时,立即被他请的小门神小浩子挡住,说家里来了贵客。
林少穆发现竟然是轩辕轻悠,心头又急又气,暗恼静子怎么又把这大瘟神给招上了。可这会儿招上了就脱不了手,他躲在隔壁矮墙后面,听着轻悠唠唠叨叨半天,没完没了地拉家长,也不离开,就气愤。
织田亚夫,你怎么不把你女人给好好拴屋里,放出来招什么事儿啊!
这要放以前,林少穆肯定立马转出一个阴谋诡计来,好好利用轻悠这头送上门儿的肥羊,还是买一送一的,建功立业,为祖国统一做贡献。
但现在,瞧着静子难得露出的笑脸,什么念头都没有了。
以前在东晁时,静子对轻悠就有好感,不过碍于妹妹雪忆的关系,也没多亲近过。现在,两个女人都身怀六甲,共同话题多,互相开导交流一下心声,比起对着他和两个婆妇,似乎真的好很多。
这时候,林少穆并没发现自己的心性,已经在不知不觉中发生了很大的改变。
于是,从这天起,轻悠就常来找静子聊天,一起做针线活,聊娃娃经,互赠小衣服小鞋子,气氛和乐融融,俨然好似亲姐妹。
十郎前思后想,觉得有些事不说不行,终于决定找主子。
夜已近深,她刚走到廊口,就看到了值守在那里的十一郎。
十一郎听到过于轻微的脚步声,以为有敌情,紧张了一下,看到来人竟然是十郎,一副踌躇满志的模样,紧张立即化为激动和愉悦,投来的目光也充满了期待。
十郎看着那模样,心口重重一揪,压下了翻伏的情绪,只冷冷地说,有事要跟织田亚夫单独禀报。
十一郎应下,却没有立即禀报。
反而压低了声,伸手想要拉女孩,“十郎,我想过了。以前,是我太高傲,其实从把你捡回家里开始,我就一直注意你”
话刚起头,立即被十郎打断,“我不是来跟你叙旧的,你叫不叫少主,不叫的话我自己叫。”
她一把甩开了他的手,显得很耐烦的样子。
十一郎心头一沉,声音倏冷,“丫头,你到底在想什么?以前我们不是”
十郎声音更硬,“没有以前,也没有以后了。”
“你什么意思?”
“你放手!”
两人正纠结着,房门开了。
织田亚夫微微挑着眉,看着两人说,“要打情骂俏,换个地方,别吵着夫人。”
顿时,两人都尴尬地垂下脸,脸色一阴一阳。
十一郎也不装腔,立马说了句抱歉,拉着十郎就要走。
十郎却狠狠甩开了他的手,对织田亚夫说有要事报告,非常急。
织田亚夫睨了眼十一郎,颇有些恨铁不成钢的意味,让十一郎又急又窘地红了脸。
稍后,书房中。
十郎将当日在百乐门时发生的异状,碰到的人,以及静子的事,全盘托出。
说完后,似乎沉默了许久。
织田亚夫问,“就这些了?”
十郎心头一跳,点头应是。
织田亚夫又问,“为什么隔了这些天,又想着要说了?”
十郎表达了自己的担忧,“我担心,若是帝国内部有敌人,那比外面的敌人更可怕,更可以造成无法挽回的危害。尤其,还是发生在少主您和夫人身边,现在夫人又有了小世子。就怕万一”
织田亚夫回头看着垂首的女孩,目光黯沉,让十郎觉得更形压力。
他说,“川岛静子是林少穆的夫人,这段时间,你可有见过林少穆?”
十郎摇头,“没有。”
想了一下,又补充,“那两个婆妇有几次似乎说溜了嘴儿,有提到姑父,后来大概是受静子夫人指示,没有再提到过。我猜,林少穆应和静子夫人应该时常有联系。”
“为什么没有立即报告?你知不知道,这种事情,可大可小。果出了错,就是十一郎也保不住你。”
织田亚夫的目光修辞地变得极为锐利,杀气一闪而过。
十郎跪落在地,“我知道。可是,我害怕,”她一下抖得厉害,连声音都发颤,“我怕他知道我已经我发誓下次遇到那个流氓,一定要亲手杀了他。而,我看到夫人能找到一个境遇相当的朋友聊天,变得开朗精神了许多,我想应该不会有问题。静子夫人也是东晁人,应该不会”
然而,不管是在亚国还是在东晁,旧式女子们嫁夫随夫的天性,并不能绝对保证静子会真的站在十郎所以为的立场,不会伤害,或者不会间接地伤害到轻悠。
最终,十郎必须受罚。
而执刑人,却是十一郎。
织田亚夫颁下罚令时,说,“若非看在夫人近日很高兴,你前后保护夫人和小世子有功的份上,就不是仅仅十鞭。”
然而,当十一郎红着眼,抽完了十郎十鞭子后。
鞭子交给了织田亚夫的警卫队长,十一郎脱掉了上身衣服,又挨了整整四十鞭。
合计,五十鞭。
十郎不敢置信,质问这是为什么。
队长说,“本来你的惩罚是五十鞭。不过少主念在你们多年效力,今次也未酿成大祸的份上,只罚鞭刑,没有动刖刑,已经是宽仁了。而且你也挨不下这么多鞭,理所当然由你男人替你受了。放心吧,对你来说可能要小命,对十一郎来说,很轻松的,心甘情愿哦!”
队长还暧昧地挑了挑眉毛,就开始狂抽。
轻松吗?
那怎么能叫轻松,这四十鞭抽下来,他足有三天没能下床啊!
她已经为此揉碎了心,愧疚,心疼,后悔,折磨得她夜夜垂泪,却再也无法回头。
十一郎,我已经不干净了啊,我想把最好的自己给你,可是却被那个畜牲给夺走了,我再也配不上你了,再也配不上了。
你怎么还那么傻,还要对我这么好。
我根本不值得了呀!
你才是大笨蛋,大傻瓜。
之后,织田亚夫回屋看着轻悠睡得香甜的模样,紧蹙的眉头,松了松。
他深叹一声,上床将人儿搂进了怀里。
熄灯时,他看了眼针线篓子里,那正在绣的小布鞋,目光瞬间黯下。
隔日,女子吻过他的脸颊,说,“亚夫,我今天还想去听唱诗班新排练的圣歌,我觉得听了之后,就没有以前那么心浮气躁了。”
男人轻笑着点了点女人的鼻尖,说,“听歌可以,但是要入教不行。我可不是姜啸霖,为了娶个女人搞得那么恶心。”
轻悠一听,笑了,直说男人心里有鬼,才扯上些无关紧要的人来当借口。
“乖,没事儿不要乱跑。别忘了,你已经快七个月身子了。”
最后,他还是认真又叮嘱了女人一番,出了门。
然而,他心里却很清楚,女人所说的听圣歌,其实就是去会静子。其实比起十郎,他岂会不在意女人近日明显精神好转,连跟他说话时的声调,都变了不少,显得更轻松愉悦,发自内心。
到了司令部,织田亚夫犹豫了一下,仍是叫来了荣泽英杰。
荣泽英杰报告,“川岛静子怀孕已经九个月零一周,预产期就在这一两周。我的人在刚到那里时,有看到林少穆的身影,但被跟丢了。之后,我们埋伏在周围不少人,就再没见过。怕是已经打草惊蛇了,果要再引出人来,只有利用川岛静子”
织田亚夫拧眉,口气极狠,“我不管你怎么做,总之,不能让轻悠察觉,做得干净点儿。林家的种,一个都不能留。”
荣泽英杰有力地应下一声“是”,即转身离开。
那时候,轻悠正和静子聊着给孩子取什么名字,十分开心。
轻悠说,“我和亚夫商量好的,这第一胎,就姓织田,第二胎姓轩辕。”
静子微微讶异,旋即笑道,“轻悠,亲王殿下对你真好。就我所知,我们东晁的男人,可不兴这个。不管生多少个,都得从自己姓。否则,女人就惨了。”
轻悠转头看着静子,问,“那,你打算让小木头姓林,还是姓川岛呢?”
静子瞬即哑然。
虽然两人已经聊得很开,但静子总没有轻悠来得放松,一直对林少穆的事,绝口不提。
轻悠突然问起,也没什么目的,只是下意识地希望能跟静子拉近关系罢了。
对女孩来说,只有分享了关于彼此恋情和男人的故事,才真叫姐妹淘了。不然,总是隔着一层。
轻悠有些失望,但随即又告诉自己没关系,以后来日方长,很体贴地转移了话题。
静子似乎心里有些过意不去,便说要给轻悠做喜欢吃的冷面。
轻悠一听就馋了,这冷面是静子家乡的特产,十分爽口,而且又很营养,带着天然酸味儿,特别适合孕妇吃。
静子是做这个的好手,但她现在身子沉了,根本不便再做。
现在为了安抚好友有些受伤的心灵,决定做来弥补友情。
轻悠忙说不必了,两人推来让去,最后相视一笑说,由静子教,轻悠来做,一起吃。
十郎和婆妇们又不依了,这一来二去,最终还是决定买外面做好的来吃。
不管过程怎样,两位准妈妈吃着酸溜溜的冷面,相视一笑,情谊更笃。
轻悠非常高兴地离开了,回头就想把事情真相告诉丈夫,这样也不用总是偷偷摸摸地来,瞒得太久,万一被他意外知道,一准又不高兴了。
然而,这一晚,织田亚夫回来得太晚,轻悠等不及跟他说,就睡着了。
她只在床头上留了小纸条,说有重要的事要跟他讲,让他隔日一定等她。
他宛尔一笑,收下小纸条,吻了吻女人的小脸,熄灯睡下了。
第二天,轻悠一睁开眼时,感觉身下微微荡漾,吓了一跳。
就听到男人在耳边哄说,“别紧张,我们这是在船上,出海去打渔。”
轻悠惊了一跳,问,“出海?打渔?亚夫,你怎么突然决定要出海啊?”
圆圆的窗口透入一线明亮的阳光,打在男人俊美朗逸的面容上,漆黑的眸子,温柔海,他一边给她梳头,整理衣物,一边解释说,“刚好今天有空,你在家里也憋那么久,想带你出来走走。好像陆上的东西,你也玩够了。海上打渔,应该是第一次吧?虽然今天你也动不上手,不过等会儿要是打上来贝壳,你可以试试运气,看能不能给小小宝挖几颗珍珠。”
轻悠一听,那骨子里的好奇因子空前膨胀,可乐坏了。
立即就想到,要多挖几颗珍珠,也送一些给静子和小木头。
“亚夫,我,我有话要跟你说。”
“哦,什么?”
“其实我这些天”
恰时,船长跑来报告,目的地还有一刻钟就到了。似乎这是第一次为亲王殿下服务,船长十分兴奋,叽哩呱啦说个不停,恨不能将几十年的经验都掏出来。
这一打断,很快目的地又到了,船长立即就打了几条特别的鱼上来献宝。
轻悠一看到新奇玩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