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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4部分

七日一帝国盛宠-第284部分

小说: 七日一帝国盛宠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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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快走!别磨磨蹭蹭,早晚都是一个死,早死早点儿去投胎!”

    刚摸到一个看起来相当偏僻的空地上时,听到喝骂声,轻悠吓了一跳,四下根本没有可躲避的地方,只得勉强掩在了墙体黑影里。幸而天色奇黑,院中一盏照明灯距离她的位置较远。

    然而,当她看清被押到墙边,要被枪决的人时,吓了一跳。

    其中两人,正是四哥的人,负责发信号给那罗副将的。再一看,她又发现一个曾有一面之缘的人,国民政府的外交官陆维新,曾在港城时帮助提点过她。

    早已经过了四哥和师兄约定的发动时间,一切都不容轻悠多想,见招待枪决的人也不多,她一咬牙,就掏出了自己的小手枪,瞄准了人。

    当士兵正举枪要射时,突然砰砰砰几枪,弹无虚发,纷纷倒下。

    一见这情形,漏网的人还来不及喝叫,就被反应过来的受刑者们齐齐撞倒,轻悠冲上前补上一枪。

    刚刚好,死掉的士兵数同受刑者一样,掩饰住了他们这方突生的意外。

    “七小姐,太好了,幸好你来了。”

    “现在到底是什么情况,我哥和师兄他们怎么样了?”

    “轩辕小姐,你怎么会在这里?”陆维新显然比轻悠更惊奇。

    那两个执行任务的人才说,就因为陆维新的突然出现,才打乱了他们的计划。也就是说,这计划比预定时间晚了一刻钟左右,现在才正是时间。

    轻悠正要问陆维新缘由,就听到一声类似瓷器碎裂的声音,那两人立即称是信号来了,就去发信号,轻悠前去帮忙,等到信号发出后,再回头找陆维新,已经不见其人。

    紧接着,整个大帅府陷入一片激烈的枪弹交织中,轻悠本想出去帮忙,却被两人按下了。

    待到大事抵定时,枪声皆止,已是天明时分。

    屠云终于成功夺回了大帅之位,却只能面对父亲和兄长们的灵位,默然无语。

    锦业问起轻悠突然跑来的缘由,轻悠避重就轻地说起了陆维新的事。

    屠云一听,立即喝问,“他现在哪里?这个该死的家伙,要我抓到他,一定将他大卸八块,以告我父亲在天之灵!”

    轻悠一怔,想不出这位印象中亲切随和的儒雅绅士,到底做了什么事,让师兄此愤怒,杀意立现?!

    ------题外话------

    啊喂!下集就是重逢日哟!

    繁华滴大上海啊,咱们悠悠马上就来征服你咯!

帝国奢爱 02。为了爱2() 
屠云终于回到了自己阔别整整四年的家园。

    可惜,此时已是满堂缟素,白帐银纱。曾经热闹熙嚷的庭院,今几无人烟,花草枯败,尘灰纳垢,这一般物是人非瞧来,着实让人唏嘘叹惋。

    轻悠看着那站在灵堂中的男子,一身笔挺的绿色军装,髯须尽褪,面目清瘦却精神抖擞,眼神炯亮却隐有浮光轻掠,所有的悲怆似都束敛在那袖上的一截雪白素章上。

    她想,自己也许能稍稍懂得这个男子,此时此刻的心情。

    他们几乎都是一起离家,在异乡独立求生,偿尽了外世的人情冷暖。

    不管曾经跟家里闹过多少不愉快,但在心深处,家之一词,始终是最温暖的存在,最具吸引力的归宿。

    谁曾想,自己最信赖的这一角,会有彻底塌陷消失的一天。

    才四年啊!

    “师兄。”

    轻悠端着一杯刚泡好的热茶,递上前。

    此时,说什么节哀、保重,都是多余的。

    屠云看轻悠一脸担忧,根本没心思喝什么茶,还是伸手接了过来,抿了一口。

    此时已是霜月寒冬,这一口暖热下肚,瞬间烫帖了整个心胸,让他一下红了眼眶,握着杯沿的手指都一片森白。

    轻悠什么也没说,默默地站在一旁陪伴。

    此时灵堂中不断有人前来致辞,堂前烧香蜡纸钱的女人们嚎哭不迭,似乎都与他们无关。

    良久,才听到男人深重踯躅的声音响起,说,“我爹,最喜欢在闲暇时抱一壶祁门红茶,随走随饮。”

    说着,他低头又饮了一大口。

    声音渐渐变得冷硬,“刘正强那个混蛋,就是深知我爹这个习惯,在爹惯用的宜兴紫砂茶壶里下了慢性蒙汉药,让我父亲致死都不知原是他这个最亲信的老部下害了他。他一直苦苦支撑,想要等我回来,我却”

    轻悠插口问,“师兄,那位外交官陆先生做了什么,让你想杀他?”

    屠云冷哼一声,“陆维新名义上是国民政府的外交官,实际上,他四处从事的活动都是探听与姜家做对的敌方情报,且擅长挑唆人心,合纵联横。

    刘正强就是受他鼓动,阴谋策划夺取我爹的大权。先害我爹病重不能理事,又挑唆我两位心思不齐的兄长内斗,互相残杀而死,从而气死了我爹。”

    “我误信于他,以为一直以来封杀我的都是我的两位兄长。所以在听说兄长们已死,便去找他,哪知就中了他的埋伏。但事前我为以防万一,借了织田亚夫的舰队相护。不想陆维新竟然也搬来姜家三少的舰队助刘正强围杀于我”

    “我大难不死。却不敢再轻信于人,只能一直隐姓埋名于小山村中。幸好你和锦业来了

    破袭那晚,我和你四哥一起埋伏在刘正强屋外,就听到他跟陆维新争论跟国民政府合作的事。陆维新威逼利诱刘正强归顺姜家,刘正强深知旗下众多将士都与姜家的国民政府有世仇,根本不可能同意。他为了掩盖自己窜通陆维新害死我爹的秘密,就想杀陆维新灭口。”

    轻悠这才明白,为什么那晚自己会碰到陆维新和四哥的人一起被拉出来枪决,被她救了后,立即就跑掉了。原来,不管是哪方得胜,他这个空降牌师爷都将小命不保。

    “哼!他们万万没想到,这一番筹谋,最终还是失败了。”

    “该死的陆维新,该死的姜啸霖,还有那个姜恺之!”

    屠云转头看着轻悠,目光中充斥着涛天的杀意,“轻悠,我知道你跟姜恺之有旧。但我不是姜家,我会用堂堂正正方法跟姜家大战一场,在战场上解决掉这些恩恩怨怨,你不用为难。”

    轻悠伸手握住屠云泛白的拳头,轻声道,“师兄,我明白。不管怎样,我希望你能振作起来,放眼未来。我想伯父看到你能夺回他的毕生基业,领导华中的百姓们走向更安定和平的未来,也会为你感到骄傲,在天之灵也能安歇了。”

    屠云眼中闪过一抹极亮的光,微微一晃,反手握住轻悠,觉得本已经冰冻寒冷的心,因为女子温柔的劝慰终于温暖起来。

    遂道,“轻悠,你轩辕家这次帮了我,大恩不言谢。稍后我就派人帮你们把那架大飞机给弄出来,我听锦业说,那还是亚夫送给你的订婚礼物。哈,这小子对你可真是没得说。你们有随行的机械师可以帮你们修好飞机,即时我再托关系帮你联络好南京的机场。”

    “阿云,不用啦!机场的事儿,我已经找人联络好了。”

    轩辕锦业从大门外大步走来,微笑着上前与屠云握手,重重的抱了抱,这般生死历下的兄弟情谊,一切已尽在不言中。

    轻悠微叹,心想江陵城的事已经圆满地落下帷幕,他们这一夜未归,回头还得面对父母兄姐们的质问。大概爹爹又会气得好几天不跟她和四哥说话吧!

    轩辕家的临时租屋里。

    “轻悠,你这次和锦业私溜去帮屠少帅,真是太鲁莽了。你知不知道你爹和我有多担心,当时听到那大帅府传来的激烈枪声,你爹抢了宝仁的枪就要往里冲,就怕你和锦业再出什么事儿,你们啊”

    三娘无奈地训斥着跪在地上的两兄妹。

    两人将脑袋垂得极低,不狡辨,也不吭声儿。

    刚从外面回来的宝仁回来,看到两人的模样,即好气又好笑,只说了句“你们两个现在可是咱们轩辕家典型的革命性人物了啊”,就进了屋跟父亲解释整件事情的来龙去脉。

    “事情就是这样。方才儿子出去,正是屠少帅的副官相请,他们已经给我们准备好了专列。牛师傅说,他留下来修好亲夫号,届时屠少帅会帮我们请飞行员将飞机开到南京。

    另外,屠少帅为表达小妹和四弟的相助之谊,赠给我们十万两金条。儿子不敢收,但金条已经送到屋里,还请父亲定夺。”

    轩辕瑞德背向外地侧躺着,其实大家都知道他没睡,就是在生闷气。

    宝仁等了许久,也不见父亲说话,便要起身离开。

    突然,轩辕瑞德翻起身,重重一喝,“叫那两个孽子给我进来。”

    “是,爹。”

    于是,两个负“金”请罪的人进屋挨了父亲狠狠一顿训后,终于得释自由了。

    事后,关于十万两金条的处理方式,都教众人跌了回眼镜儿。

    按轩辕瑞德一惯傲气和硬脾气,定是不肯收要全部退还的。

    哪知看到那一大箱子金条子后,轩辕瑞德大手一挥,叫专职管财的长子将金条点好数,存进了轻悠推荐的值得信赖的洋行中。

    并说,“用我家两大宝贝的性命换来的金子,就是一百万两我也不嫌多。”

    事后,锦业直乐呵,说,“咱爹这老八股终于开窍了。等咱家在南京安顿下来,哥哥我也可以做自己想做的事了。”

    轻悠疑惑,“哥,你不帮大哥重建天锦坊吗?你还想做什么事业?”

    锦业掐了把妹妹的小脸,指了指屠云少帅府的方向,神秘兮兮地说她到时候就知道了。

    轻悠只劝锦业不要再搞得像这次帮忙夺权那么惊险,莫说爹心里舍不得儿女,到底老人家也经不起太多的惊吓了。

    锦业立即转移话题,问轻悠,“咱们坐火车后天就到南京了。你说,你是先去见姜恺之,给咱家找个地头蛇好依靠呢?还是马不停蹄地去上海,会你的大元帅情郎?”

    轻悠面上一涩,嚷嚷,“哼,我谁也不会。我我去上海看小叔去!”

    锦业大笑,“得得得,就说了女大不中留嘛,什么看小叔啊,不就是看你的亲亲情郎嘛!”

    兄妹两在走廊上打做一团,玩得不亦乐乎。

    远处花廊下,轩辕瑞德正逗弄着自己的小外孙儿,旁边二娘三娘一边织着娃娃衣,聊着娃娃经。锦纭陪着锦绣给孩子绣小鞋。大娘陪着宝月在廊下晒太阳。众人看着那两个跳蛋似的兄妹打闹来去,都露出了会心的微笑,一家和乐融融。

    就在轩辕家坐上开往南京的专列时,织田亚夫刚刚结束私访姜啸霖的行程,连夜坐专列返回上海东晁租界。

    “少主,姜啸霖矢口否认,难道是已经发现先生跟您的关系,故意扣押着来威胁遏止您的计划?”

    “不,他不可能知道。”

    “那是为什么?那毕竟是夫人的小叔,他此扣押着,就不怕即时夫人知道了,坏了夫人和他弟弟的关系?

    我知道了,也许他的目的就在于此。早年夫人被他从姜恺之身边赶走,其实他们姜家根本不像他所说的一样,欣赏欢迎夫人。这对少主您倒是有好处的。只是怕先生的病情拖不起”

    织田亚夫拧眉道,“他不会让人出事。”

    虽然飞机上的两位专家被迷昏了,但相关的病情资料却全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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