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日一帝国盛宠-第2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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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放在他肩头的右手中指上,耀眼的红钻,闪烁着迷人的光彩,仿佛在为他们此刻等待已久的幸福喝彩。
将到大厅门口时,他才终于放下她,两人手拉着手,载着满天粉樱花瓣,走向前方高堂。
高堂上,轩辕瑞德端座正上位,他的右手边正座是大娘,左手第一位是三娘,另一组正位上坐着杨家夫妇。轩辕清华坐在三娘的下首位。除了大娘脸色有些不虞,其他长辈看着他们的眼神都充满了慈爱和欣慰,眼底有光芒闪烁。
两人听着管家的唱喝声,按规矩行礼跪拜之礼,同起同拜,始终十指相扣。
“爹,喝茶。”
“娘,喝茶。”
敬茶时,织田亚夫突然将手中的茶先递给了三娘,气氛徒然一变,座下宾客开始窃窃私语,大娘本来还算平静的脸色也有了裂痕。
三娘本想推拒,无奈亚夫的态度十分强硬,且也是一副好似不太懂规矩的无辜样儿。还故意说什么这些日子承蒙照顾,睡着娘绣的被襦特别暖和,以后一定会好好孝顺。
周人的看大娘的眼色就变得五彩缤纷了。
轩辕瑞德只得迅速地给唱礼的管家打了个眼色,立即将这个环节给揩了过去。可在大娘的心里,已经天倾地陷。
最后,轻悠拉着亚夫双双跪在了轩辕清华面前,轩辕清华一下掩面拭过眼角,才转头笑着接过了孩子们的茶。
紧接着仆人推着一个十二层高的大蛋糕走了出来,漂亮的烟火绕着蛋糕兹兹响,看得周人都是大开眼界,角落里的西洋乐团奏起优美动人的歌曲,在烟花和音乐声中,一对金镶翡翠戒指被分别戴到了这对未婚夫妻手上,男子倾身轻轻吻了女子的额心,在一片恭贺声中,四目相对,幸福圆满。
就在管家开口唱“礼成”时,大厅门口突然搔动起来,一道清亮的声音直直穿越而来,掷入喧哗一片的人声中,将刚刚沸腾的喜气给生生截断。
“可喜可贺!恭喜恭喜,哈哈哈哈!”
来人一路行来,宾客自动让路,当人大步走进大厅站定在新人面前时,脸上那堪称俊朗无俦的笑容,让众人生出十足的别扭来,但那一身笔挺鲜亮的白色海军军官服,扎得人眼皮直跳。
轻悠心里一个咯噔,手被织田亚夫攥得发疼。
恺之哥哥!
姜恺之剑眉一扬,道,“轻悠,你可真不够意思,好歹我们也青梅竹马差点论及婚嫁,你订婚这么大的事,怎么也不通知我一声。幸好我消息灵通,轮船加飞机地才能及时赶上你这么盛大的订婚典礼。怎么,不欢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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噗!可怜的恺之哥哥啊,貌似你又来晚了。我得检讨一下,不能总让你晚到一步啊喂!
可怜滴小八,俺一直不想给他取名字,他戏份也不多,总体来说就是个跑堂子滴,哈哈!大家记得轻悠有这个弟弟就行啦!至于小九嘛,太小太没存在感,或许主线故事完结后,他们会有名字,或者才有戏演。
元帅的女孩 64。你会后悔!(t馆开始)()
新欢?旧爱?
齐登场――这可有好戏看了。
在场的宾客们,有知道其中一二的人,开始低声传说这两男一女的渊源,八褂很快火荼地烧了起来。
一直在旁边观礼的沈百通,嗑着瓜子,忍不住低笑,“宝月,看不出来,你这个小七妹还挺风流的,竟然招惹了这般出色的两个男人。”
他的目光,从刚才轻悠出场时,就没有离开过。从头到尾地将人扫了一遍又一遍,直觉那艳亮水红的锦缎仿佛第二层皮肤,包裹着的那副娇躯真是凹凸有致,丰满浑圆。他手上的茶水,很快干光了。
“哼,跟她娘一样,天生就是个狐媚子。只有不俭点的女人,才会跟男人纠缠不清。”
“我看你是妒嫉了吧!可惜哪,这样的女人,是个正常男人,都抗不住那诱惑。啧啧,七妹好像比你小上五、六岁吧?瞧这身段儿可一点儿不小。”
宝月看着丈夫露出那熟悉的流气眼神,直冒绿光,心头就又恨又气,却又无可奈何,只能隐忍。
“百通,现在正是时候,你给你的人”她凑近身低语,希望他们的计划能引开丈夫不规矩的注意力。
沈百通刮了她一眼,心里只觉得这女人愈发无趣,妒嫉的面目可憎,“你都说这里护卫严密,我的人怎么轻易走得开,你还不想办法把你们家的人支开一些,给他们开开路。”
“可是现在这情形,我怎么好走开,万一爹娘要我以长姐身份出面调停,那”
“废什么话。叫你去就去,我是长女婿,难道还不够嘛!”
宝月心头恼恨得不行,只得咬牙离开。
她人一走,沈百通看轻悠的目光更加放肆无忌,心想这麒麟锦的确漂亮,难怪张大帅肯吆喝要花千万之资购得,说是讨好一位新纳的夫人。简直是鬼扯蛋!哪个男人会为个女人花这么多钱,在这节骨眼儿上,招兵买马、吸纳地盘才是堂堂一方大帅该做的事。
他可没那么蠢会相信张大帅的信口胡扯,这外人都说张大帅鲁莽,有勇无谋,只有匹夫之志,难当大任。他却清楚得很,这个地痞流氓似的军阀头子骨子里阴得很。买这什么麒麟锦秘法,却是为讨好一位北方的贵人。
他并不知道那贵人的身份,可见张大帅舍得花这么多的钱,经此多周折,就为拿到一个织布的秘法,傻不傻先不说了,至少说明那贵人的身份一定非同寻常。要是能拿下来,估计对张大帅在西南这片开辟势力,应该会有莫大的好处。
当下时局混乱,只有傍着个有实力的军头子才好做生意,为了家族事业,他好不容易才跟张大帅交好,当然不会放过这么好的巴结人的好机会。只要能拿到那秘法,未来自不会少了他们广联银号的好处。
宝月一走,沈百通便蹭到了轩辕宝仁身边,“大舅子,你还不快上前去劝劝,这姜恺之的身份可不能小窥了。我最近听说,他的战舰在长江上横得很,把几个在华中趁机闹事儿的小军阀打得落花流水,为国民政府抢了不少地盘,都升上少将军衔了。”
轩辕宝仁露出讶色,似要上前,可转眸一看发现三妹宝月不见了,又将伸出的脚缩了回来,只问,“真的?姜恺之现在势力很大?”
对轩辕宝仁的怀疑,沈百通眼底闪过一丝不屑,真是个只知织布的井底之蛙,面上却一副“为你好”的表情,说,“那可不!现在他比他那个陆军准将的二哥的风头还要足,哪是咱们小商人出身的七妹夫能比得起的?你快去劝劝,别一不小心得罪了大贵人就麻烦了。好歹,姜恺之跟小七有一段儿,哄好了应该不会出大事的。”
轩辕宝仁应下了,立即绕到了父亲和小叔身边去。但他只停留了一下,就在轩辕清华耳语后,悄然离开了。
这个不起眼的小插曲不过片刻功夫,却说众目睽睽下的这桩剪不断理还乱的三角关系。
姜恺之只看着一身喜裳的轻悠,娇羞俏丽的模样似乎比他们分手时更娇艳了几分,刚才进门时,他将她一脸的幸福甜蜜尽收眼底,压在心头多日的火气,一下就烧得他胸口、眼眶都火辣辣地疼。
他看着轻悠要上前,就被旁边那个漂亮得不像话的男人拉住,那两人眉眼间交流的信息,让他妒嫉得只想狠狠撕个稀巴烂。
可他还是深吸了口气,将这一切的情绪稳稳压了下去,再不会像当初在英国总督府时那么莽撞无知,丢人现眼,若不出手则矣,只要出手,必然十拿九稳,夺到他想要的一切。
轻悠,我会让你看到。
轻悠,你会后悔的!
“呵呵,恺之,真不好意思,这都是老夫的疏忽。”轩辕瑞德在第一时间起身迎上前,挡在了女儿女婿面前,隔开了姜恺之的咄咄逼人,他低声凑近说,“本来轻悠是想请你来的,可是前段日子坊子里出了大事,烧光了,这订婚事宜筹办得有些匆忙,丢三拉四的。我替轻悠给你赔个不是,算是看在我这张老脸上,恺之你就”
姜恺之在心底冷哼一声,“伯父您严重了,恺之行军在外多有不便,你们通知不到,也情有可原。恺之先在此恭喜伯父您招得良婿,希望伯父您能从头笑到尾莫要后悔就好。”
最后这句话,姜恺之也是故意压低了声音,眼神讥诮地看着轩辕瑞德,后者眉头一皱,脸上笑容差点挂不住,勉强受下了。
姜恺之直起身又看向一脸惶色不安的轻悠,掀唇一笑,轻悠只觉得对此时此刻的姜恺之,感觉很陌生,仿佛从来没认识过。
“轻悠,我也来得匆忙,只带了一件小礼物给你,和一个好消息给大家。”
轻悠嘴上笑应着,心里愈发不安。
姜恺之抬起手,含笑的俊脸上,眸神阴沉至极,曾经温润玉的儒雅气质已经荡然无存,只留下冰冷,阴狠,疯狂,还有无法掩饰的妒嫉和不甘。
两个带枪的士兵抬着一座掩了黑布的屏风走了进来,见这情形,周人莫不低语,说是“小礼物”,个头非但不小,那露出的屏风底座乌黑发亮,分明是上好的黄花梨木制,哪里像是“匆忙”准备的。
屏风放下时,所有人都睁大了眼,好奇黑幕下盖着什么新奇炸眼的东西。
姜恺之笑道,“要我亲自为你揭开么,轻悠?”过于温柔的语气,透露出几分不合时宜的暧昧。
轻悠哽着声回应,“不用,我自己来。”
姜恺之眼闪过讥诮,扫了眼织田亚夫,后者从他进门后就一直保持淡默,此时眼神相交,那双锐目中的杀气直射而来,他心头一跳,挺直了脊梁狠狠瞪了回去。
织田亚夫移开了眼,反是看着轻悠上前揭布幕,口气淡淡地向姜恺之道谢,“难为三少这般废心思,我和轻悠真是感激不尽。你赶了这几天几夜的路也该累了,先喝杯热茶歇口气儿。”
一个眼神过去,十一郎端着杯热茶上前。
姜恺之从善流,接过茶杯,就顺手转给了身旁的副官,“亚夫君客气了,我赶路再辛苦,也没有某些人玩偷鸡摸狗、遮遮掩掩地装孙子扮好人辛苦。大不了,咱们倒头一觉睡到大天亮,就怕某些人睡着都会被自己做的亏心事给吓醒,彻夜难眠!”
这话说得夹枪带棍、指桑骂槐,让周人听得一头雾水。
织田亚夫淡淡一笑,气度雍容,“吃不着葡萄的人,总是说葡萄酸的心理。对此,亚夫只能深表同情。有机会扮孙子,有梦做,也比完全没机会、连个做梦的理由都没有的好太多了。”
姜恺之瞳孔一缩,袖下的拳头握得关节蹦响。
织田亚夫下颌微扬,大有一副你能耐我何的潇洒气势。
姜恺之,“周亚夫,你就不怕”
织田亚夫目光转向已经拉开黑幕,看着屏风呆掉的轻悠,上前扶住她的肩,低声问“怎么了”。
姜恺之抑下到嘴的话,温言道,“轻悠,你可认出这副丹青,这是我们那年私定终生时,一起合作的化蝶。当时清华先生点评过,笔力刚柔并济,布局巧妙,着墨运色清丽雅洁,却层次丰蕴,尤其是上面两只穿花追逗的蝶儿,羽翼翩翩相绕,意态柔美纤丽,细腻处连小小的触角都那么可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