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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3部分

七日一帝国盛宠-第213部分

小说: 七日一帝国盛宠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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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算有人认出,也不会有问题。”亚夫口气十分笃定,更有些强硬,明显是不赞同她这番提议。

    “亚夫,不怕一万就怕万一。”

    “这是男人该操心的事,你不用管。”

    “可是”

    “没有可是。”

    他的口气一下强硬起来“轻悠,这不仅是你的家人,也是我的家人。”

    他的目光极亮,她被他话里的深意震动,心口一下满溢着浓浓的热流,说不出的烫帖舒服,感动不矣。

    “我必须带你和轩辕清华一起离开。坊子的事只是小儿科,有我在,一切都会很顺利。你以为,当年被革去亲王爵位,还能操纵东晁经济走向,拿到所有军权,靠的是什么?要是事事亲为,我早被累死了。总之,这种大事,必须听我的。”

    呃,这个

    可是实实在在一家之主的口气了。

    轻悠心头再有十二万个担忧,也被亚夫强大自信的目光给镇住了,依赖依靠的感觉从来没有此强烈,感觉好踏实。

    轩辕瑞德房里除了大哥宝仁,四房都在,个个脸色惶惶,都是一副担忧状。

    在大多数时候,变革对于男人来说是除旧迎新,而对女人来说却是致命之伤。尤其对于已经生儿育女的女人来说,她们更多渴望的是稳定持续,而不是一日三变。

    轻悠可以理解,就连同母亲在内,都在此劝说父亲暂缓改革,从长计议,以防大乱。

    而今看来,这场坊子的大变革,还没开始,不安的因素就已经席卷了整个轩辕家,下至刚才来的路上听小厮丫环婆子们不安地议论,上到眼前连一向不过问外务的女人们居然都联成了一片,前来说和。

    众人看到他们进来,目光各异地看过来,有不悦,厌恶,也有冷漠,鄙视,也有欣悦,期待。

    轻悠很清楚,自己的立场,现在在家中已经拥有了举足轻重的份量。

    在母亲期待的眼光中,她深深看了母亲一眼,最后将目光落在父亲没有表情的严肃面容上,走上前,“爹,生产线的设备最快两周后就能送到。当务之急,就是准备厂房。”

    话一落,男人们这方目光大亮,仿佛轻悠就是那股东风,点燃了这场改革的大火。

    女人们则纷纷嚷了起。年长的大娘二娘,责怪轻悠不知轻重,胡乱来;年小的宝月锦绣,就嘲讽轻悠见势忘义,巴结上父兄得瑟了。

    轻悠淡淡地看着听着,不置一辞。

    三娘看女儿此,也不再多说什么,退出了房间。

    轩辕瑞德低喝一声,“吵什么吵,头发长见识短。这事儿现在就这么定了,你们要是真为家里着想,就给我安份守己,别跟小四那小子一样惹祸,节外生枝。”

    将众人喝斥出房,留下宝仁、轻悠和亚夫,又接来轩辕清华,关门商量后事。

    今夜,轩辕家的很多人怕是要失眠了。

    宝月和母亲从父亲房中出来后,就一直听着母亲抱怨二房没用,三房懦弱,四房墙头草,又挨个儿地把别房的孩子骂了一通。

    她心头烦躁,借口要出去给丈夫打电报求助,偷溜了开。

    回头就叫了小厮往外送信去。

    她的小厮才离开,十一郎就回来了。

    这时,亚夫和清华刚辞了轻悠母女,见十一郎回来,忙问起办事情况。

    “人的确进了赌坊,不过很快就抱着一包东西出城。太远,我没跟。”他看了眼亚夫的表情,继续说,“刚才回来时,我看到一个小厮出门去,好像是那个三小姐的人”

    这方父子两对视一眼,心下沉吟,都未再开口说什么。

    一夜过去,天刚蒙蒙亮时,就有天锦坊里的老守门人跑来,一脸惶色不安,嘴里直嚷着“不好了不好了”。

    “罢工!”

    轩辕瑞德刚就手的茶杯哐啷一下打落地。

    消息几乎在第一时间传进轻悠耳中,她心里一个咯噔,没想到反应来得这很快,还这么大。罢工兼游行示威,这恐怕是芙蓉城纺织行业进行西化改革,有史以来的第一遭吧!

    不敢多想,迅速换好衣服,去父亲院落。刚出门,就碰上织田亚夫。

    “别急。”

    “嗯,我不急。”

    因为有你啊!

    她轻轻一笑,蹦上前握住他伸出的大手,十指紧扣,一起往大院去。

元帅的女孩 54。变革2-一家人,几条心?() 
“把那臭小子给我找回来――”

    刚进院子,就听到轩辕瑞德愤怒的叫骂声。

    轻悠和亚夫对看一眼,快步走向主屋,就见门外站着窃窃私语的一堆女人。女人们看到他俩,立即划分成几派。

    四娘脚下偎着妹妹小九,忙欺上前问,“轻悠,这可坏事儿了啊!你来得正好,老爷最疼你,你快进去劝劝他,兴许现在打住,还能挽回损失。要再拖下去,恐怕全城的人都要看我们天锦坊的笑话了,到时候”

    “哼,我看某些人根本就是故意回来触家里霉头的。他们没在时,家里一直好好的,这一回来,就又是动刀子割爹的胆,还气走四哥,简直就是天生的搅屎棍儿。”

    小五锦绣撑着腰由两个丫环扶着就从廊外走了进来,小六锦纭急忙去扶姐姐,小声劝说就被锦绣拧耳朵教训,那模样跟二娘几乎出一辙。

    轻悠没有理睬这些闲言碎语,和亚夫在门外只站了一站,就被轩辕瑞德叫进了屋里,留下一干没资格进屋的女人们大眼瞪小眼,满腹牢骚妒嫉无处发。

    跨进门的一刹,织田亚夫的眼角扫到一直静默地站在门外的小三宝月,神色凝重间,又有几分不同他人的急躁。

    此时,屋里除了轩辕瑞德父子,只有大房二房在。轻悠进屋时,两个女人就被喝了出去。

    大房却适时拉住了轻悠的手说,“小七,你见识广、能力强,这会儿你可得多帮帮你爹你大哥的忙啊!”又对亚夫说,“周公子,有劳了。”

    两人自礼貌应下。

    二房心下骂了句“就会作”,本想腆着脸也交好几句,奈何织田亚夫高大的身量刚好挡住了她,害她发挥不得,只得恨恨地咬牙出了门。

    轩辕宝仁挂上电话,对众人说,“刚才传来消息,不出所料,领头的正是黄叔和洪叔。”他顿了顿,看了眼老爷子,又接道,“有人看到小四私下里跟洪叔接触过。”

    老爷子不置可否,倒是开口又叫亚夫倒水。

    亚夫为老爷子倒了杯温水递上,说,“现在,大哥先去跟他们谈判,说之以理。轻悠则从洪大娘那方,动之以情。安排小厮和丫环们准备茶水煎饼,估计他们这么一大早就从坊子那里游行半个多城到这里,多数人还没顾得上吃东西”

    亚夫的这一溜儿安排说出来,众人眼中的担忧之色立即被削弱了下去。

    轩辕瑞德甚至没有再说其他,只问,“清华那里,没人去打扰吧?”

    轻悠接道,“没有。早在昨晚就跟门房特别打过招呼了,除了爹您,任何人都进不得去。”

    轩辕瑞德满意地点点头,看了眼壁钟,“快七点了,往常这时候清华已经晨练一个小时,估计他心里也掂得慌,我现在就过去稳住他。有什么事儿,你们就让亲信的人过来报备,我们就做你们的后盾。你们只管放开手脚去做!”

    三人目光一凝,重重地应下一声好,相携离开。

    就在屋里人商量大计时,轩辕宝月就跟着母亲离开了。

    大娘还在为女儿鸣不平,“都是家里的女儿。你那天也去看了坊子,提的意见也不错啊!你爹就是偏心,远香近臭。这天天巴眼儿地伺候在身边的女儿,就不外面野混了一圈儿送个小小玉烟斗就帖上了心窝子的残花败柳。”

    宝月听得心不在焉,“娘,这才开始呢!不到最后,还不知道谁能笑到最后。你记着待会儿要是那游行队伍到咱家门口时,就拉着二娘出来。”

    大娘忙问,“小三,就凭咱娘俩儿,你真有把握?你大哥现在都站在那边,唉,我怎么也生了个胳膊肘往外拐的”

    宝月有些不奈烦母亲的唠叨,又重申了一次重要性,“娘,今儿你一定要听我的。无论何,我也不会让小七那贱货夺了咱们轩辕家的大权。”

    大娘看着女儿强硬的态度,心下也有了几分底气。

    那个时候,游行队伍已经走到了城中繁华地段,由于人数众多,旗帜鲜明,围观的人相当多,很快就引起了道路的堵塞,造成出行困难。

    很不巧,一行三辆汽车被堵在了街道口,车里的人见前后闹哄哄的样子,十分不满,询问缘由。

    随行的侍卫很快回来禀报,说,“夫人,听说是一个织造坊的员工在闹罢工,这会儿正是往那坊子的老板家里去。”

    女人轻轻拨开窗帘一角,朝外望去,美眸微眯,“叫人来驱了,罢工就罢工,这绕到街上像什么话儿。今日要不能订好衣饰,后日的宴会让我怎么见人,到时候丢的还是张大帅的脸面。让陈副官赶紧处理处理!”

    也就这一道命令下去,很快来了一队执枪士兵,凶狠强霸地驱赶游行队伍,让本来行进得有条不紊的绣工们一下乱成一团,标语牌、横幅,都被士兵给砸了扯了,全驱到了小巷弄里。

    刚刚为人关注的自信一下被折,为首的黄叔和洪叔都变了脸色,众人纷纷询问当下该怎么个去法。

    洪叔瞧着那些清理了街道,守在巷口还不让他们走的士兵,低声问,“黄哥,你瞧这阵仗,该不是轩辕家的人故意弄来的什么大人物,给咱们使绊儿的吧?”

    黄叔眉间川字深刻,脸色凝重,“不一定。等等,看情况。”

    说着,就去安抚骚动的绣工们,给众人打气。

    这时,那奉命清路的副官又过来,问主事者,洪叔心下慌乱,忙上前接话,对方问他是哪家织造坊,姓什么,他一一据实以答,唯恐得罪了带枪的大人物。

    那副官立即去回话,洪叔也紧紧地跟着,就听车里女人低低的声音,传出些支言片语,“轩辕?他家中,可有个叫轩辕轻悠的女子?”

    洪叔一听,心头就是咯噔一下,忙打马唬眼儿地说自己只是一介小工头,并不清楚大老板家中的事,这事要直问另一位大管事黄叔才成。这方顺利将棒子扔出去后,便趁着无人注意,帖着墙角,一溜烟儿地跑了。

    等到黄叔应付了那副官和车中的女人回来队伍,便不再见洪叔的人。连问同行的洪大娘,也说不知。但这罢工游行已经开始,断没有还未走到目的地就停止的话,遂又指出一个管事来,重振旗鼓,拉起横幅,往轩辕家去。

    话说洪叔临阵脱逃后,就沿原路返回,直奔天锦坊去了。

    他进了坊子,守门的人问他缘何又回来,他随口唬弄说是要拿些生产数据,好做谈判的砝码,一头就冲回自己华丽的办公室。

    这时候,办公室里那华丽的珊瑚盆景早不见踪影,神翕上的帖金箔财神爷,也换成普通彩塑的陶人,显得黯淡无光。

    他手忙脚乱地打开了保险柜,将一堆票据、钱银和一个大牛皮纸袋子装进个不起眼的麻布口袋里,就顺着墙根儿,从坊子后门离开,几乎无人得知。

    一口气冲了三条街,抚抚怀里的东西,洪叔才抚胸喘了口大气。

    这麻布口袋装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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