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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0部分

七日一帝国盛宠-第170部分

小说: 七日一帝国盛宠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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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眼底惊疑。

    “而且,陈卫一定已经做好了为党国献身的准备。”他的口气更加嘲讽。

    她无语,知道他说的一点没错,也滴水不漏。其实,并非仅仅因为瑟琳娜的立场态度,她当时那么巧地挑衅决斗,还非要总督做见证人,若认真查下去,难免会被拖下水,加上陈卫已经恨上了她,口供上只会对她不利。对他来说,他是不允许有丝毫对她不利的因素存在的。

    他见她久久不语,又抚了抚她的头,蔼声说,“轻悠,你必须习惯,或者最好学会视而不见。你可以继续学习绘画,语言,做你喜欢做的事,经商,卖电风扇,或者当老师教学生。国家天下的那些事,你都不用多想,交给我就行了。”

    “我明白,你是希望我就像你说的那位欧洲的铁血元首的情人一样,蠢蠢的,傻傻的,不用去琢磨男人们的政治,只需要把自己打扮得漂漂亮亮,开开心心地陪着你就好。”

    他抿唇不语,看着她。

    她也抿着嘴看他,半晌,吐出一句,“但我觉得有一件事,我非常有必要琢磨一下?”

    他挑眉:“?”

    小手指戳着他胸口,口气不善,“你老实交待,七年前,你和瑟琳娜的奸情是怎么开始的,并且还漂洋过海,持续到了现在?”

    他凝沉的目光一闪,绽出万千光华,只印着她似嗔还怒的可爱表情。

    这一刻,那四年的孤独绝望,那日夜受病毒折磨的痛苦,那望着遥远彼方漫长无眠的每个夜晚,彻底离他远去,这些代价又算得了什么,能换回她的笑容和信任,比什么都值!

    ------题外话------

    虽说到情侣间的信任,是个非常老套俗气的问题了。不过我反复思考前面、现在和后面的情节,还有我们周围发生的很多情事纠葛,觉得轻悠和亚夫之间,很多时候还是因为这个问题,才会有那么多磨难。

    大家多数时候处于上帝视角,不会担心主角毅志不坚定半途而废。而现实我们不是上帝,无法肯定或相信或自信,选择的这个人真的在“人生难题”前对我不离不弃。不知道,所以更不确定自己能否像亚夫和轻悠这样孤独4年后,还能坚定于彼此的爱。

    女生比男生更需要呵护,轻悠对姜恺之的呵护有过动摇,咱不否认这个人性弱点。不过女人有时候又比男人坚强,一旦确定,再苦再难也不会放弃。

元帅的女孩 26。关于“歼情”(必看)() 
这所谓的“奸情”,看起来很简单。

    织田亚夫是这样说的,“我十六岁帮太上皇解决了俄国的不平等条约,拿回了琉璃群岛,获亲王封号,又得到一笔可观的奖励,便决定周游欧美列国,学习他们的新思想新技术。到德国时,因语言不通,钱被讹诈,碰到同样到德国游学的瑟琳娜,帮我追回了钱,后来又认识了弗雷德。”

    “事实上,瑟琳娜开始是对弗雷德一见钟情,弗雷德的外貌和谈吐,丝毫不逊于我。而且,他还是普鲁士的世袭公爵,以他们元首的话来说,弗雷德是亚利安人优良基因的最佳代言人,他的军礼服照片几乎帖满整个德国的时尚窗口。”

    轻悠可没被这一大段话里主次不分的内容给忽悠到,仍然挑出了几个关键性的重点。

    提问一,“你的德语,该不会就是瑟琳娜教会的吧?”

    织田亚夫抿唇不语。

    “难怪我说这腔调里有点阴湿的伦敦味儿呢!”

    他伸手掐了她脸蛋一把。

    提问二,“原来,你十六岁也离家出走,你都去了哪些国家呢?”

    “沿着最古老的西欧东进航海路线,花了半年时间,穿越印度洋,到好望角,再入英吉利海峡,到达”

    “荷兰!”两人异口同声,相视而笑。

    “我就知道,你那么喜欢这个国家,一定先到那里去干嘛去了?”

    他简单补充了一遍,她就急着嚷嚷开了,和以前一样,半罐子水响叮当。

    “你在荷兰股市里赚了那么多钱呀?真了不起。我刚到港城,还没在杨叔的店里当秘书时,很快就被港城的土霸王骗光了钱,差点儿流落街头,幸好”

    现在想来,她也是挺幸运的,虽然屡屡流落他乡,步步艰辛,也总能遇到好人,也有一个这样的人远隔万里,用着自己的方式,悄悄地保护着她,从来没有现在这一刻,觉得能认识他是件多么多么幸运又幸福的事儿。

    “所以说,赚钱养家这种粗活还是应该由男人来干,你们女人只需要”

    她立即捂住他的嘴,大声反驳,两人在沙发上折腾来去,玩得不亦乐乎。这个夏日的午后,蝉声了了,所有回忆,都泛着漫漫烘烤后的香甜。

    提问三,“根据你刚才的供词,我还可以推测,高傲的伯爵夫人求爱受挫后,你这位英俊的东方亲王殿下为了表示朋友爱,就对她进行了温柔的安慰劝说,于是,按照趁虚而入的兵家法则,你立即就攻占了瑟琳娜失恋少女的纯纯心灵,一跃成为”

    嘴巴立即被大掌捣住了。

    “不许胡编故事,否则本帅要告你诽谤罪,明日就登告歉通报!”

    她扒下他的大掌,双眼放光,“你说那位公爵大人,其实比你还要更帅更美更有型吧?”

    他眉头皱起,隐有不安。

    她更兴奋的样子,“我听说,纯种的亚利安人都是高大俊美,金发蓝眼,皮肤白皙,正是上帝耶和华身边最宠爱的大天使长米迦勒的标准写照呢!你还有他的照片吗?我想唔唔唔,坏蛋”

    他一翻身将她压下,只着白色内衬和服的精壮身子,将她的小身子牢牢抵在沙发柔软的椅背里,紧嵌实揉,虽然房间头顶侧墙上都吹着电风扇,热气火流迅速窜烧全身,根本无法抵挡。

    “小笨蛋,敢在我怀里夸别的男人,本帅现在就给你好看。”

    “啊,讨厌,痛人家哪有唔”

    “还敢说没有!我就刨刨看你这亩地里,究竟藏了多少蠢蠢欲动的春心。”

    “不要不要,不要拉人家的衣服,已经坏了啦!”

    “都脱掉,本帅要来个大清洗。”

    “讨厌,不要在这里,有人有人”

    她扭着脑袋闪躲他恶狼似的吻,看到窗口上印出的人影儿,直推他。

    哪知他回头大吼一声,“所有人,退后一百米,原地待命!”

    “你,你这人”

    还有人这样儿的,简直窘死她了。

    说他是急色狼吧,好像又不对,从他放她自由离开公馆回杨宅住后,他就没有强过她一次了,这算算也有个把月时间了。好几次亲热,时间地点也都不对,之前和师兄大打一架睡在杨宅也没外人的那一晚,他也没强求。按他四年前的性子来说,的确很少见了。而现在

    当阻碍都被他扒下时,他的动作忽然一僵,看着蜷缩成一团的她,目光又深又亮,她莫名地有些担心,他伸手抚上她胸口的紫印,那里明显就是个吻痕,自然不是他留下的。

    她突然害怕地用手去掩,被他拉住,她不敢看他的眼睛,心砰砰跳得更快。

    不知为何,一下就很难过,问,“你,你都不问,我和恺之哥哥在一起一整晚,还弄得一身有没有跟他”

    她到底还是在旧式的思想里长大的,哪里能真的放得开,跟不同的男人发生关系。至少在她的心里,始终只住着一个人时,没有婚姻做媒介,绝不会轻易再去碰第二人。所以在这四年里,和姜恺之虽亲,顶多也只到牵牵小手,吻吻脸颊额头的地步。

    他抚抚她的头,轻吻过那些青紫印记,“对我来说,最重要的是你自愿回到我身边,其他的都不重要了。但果你受了委屈,我也一定为你讨回公道。若你是自愿跟他我便尊重你的选择。”

    她看着他眼底滑过的一抹水亮的光,忽然觉得心口震动得说不出话来,鼻翼有些发酸。

    “亚夫,你,是说真的吗?”

    “你又不信我?”

    “我只是以前你就因为我说要跟向大哥逃走,你就气得”

    “那已经过去的事,不要提了。重要的是现在,我只想知道,你是不是心甘情愿要回来?而不是为了姜恺之的性命,故意假装来讨好我,或者为了救陈卫?”

    她一听这严肃口吻可就急了,“才不是。昨晚,虽然我一宿没睡,守在恺之哥哥身边,因为他伤口发炎有些低烧。可是宋先生单独找我谈话时,我也明确表过态,他很生气,可我就是对恺之,也一样。我不后悔我的选择,我”

    他吻住她的唇儿,满足地叹息,“原来那宋老头真给你委屈受了,回头我一定好好收拾他一顿。”

    “亚夫,人家要说的不是这个啦!”

    “我明白,”他握住她落下的小拳头,就唇一吻,眉眼都是和悦之色,“你这算是跟我告白,你从始至终,只有我一个男人。而我,就像四年前你离开时我说过的,弱水三千,我只取一瓢饮!”

    这一次,看着他温柔含笑的眼,她觉得从未有一刻像现在这样觉得安心,甜蜜。

    她主动搂上他的脖子,亲吻他的唇,紧紧相帖的心跳,再没有那些隔阂和误解,他轻喃着她的名字一遍又一遍,呼吸灼热,血液加温,手臂抱得再紧,身子嵌得更深,似乎都不足够,此时此刻,只想深深融入对方的生命,不离不弃。

    然而,这温馨的午后,还是被不速之客打断了。

    “毛叔,你说什么?杨叔他们怎么会被人绑架?”

    “大小姐,终于找到你了,老毛子我算是运气好,才能躲过那帮蛇头逃出来,给您报个信儿。”

    车夫毛叔上气不接下气地说着,鼻青脸肿嘴角还挂着血丝,他是瞧见校场外的高桥,才好不容易找到了轻悠的下落。

    原来,由于贷款的事,昨晚在她参加总督府离开杨宅后,公司和工厂就出事儿了。杨先生自然是不会再想麻烦轻悠,杨夫人陪着丈夫就先去了工厂调停。因为贷款方的人找了职业的催债公司到工厂打砸,正跟康叔等人对上火了。哪料得半路上,杨家夫妇就被人绑架。工厂里有康叔带着徒弟们坐阵,其实问题不大。反而是今日徐副总到公司,就见公司被查封了,一群人更在里面大肆翻腾他们的财务帐本等东西,把人拦在外面不让进不说,还直往外搬东西,说他们没清缴贷款,现在就把所有东西都搬走拍卖掉。

    公司的人哪有工人们身强力壮胆子大,敢跟那帮黑社会帮派硬干。

    当下,这公司一出事儿,所有的麻烦全闹到了工厂那边,徐副总现在带着一帮经理也是乱了神,跟无头苍蝇似的跑了警局,警局的那位马处长竟然说不见,接着又去找贷款银行,更被拒之门外。总之处处碰壁,到了刚才毛叔刚从绑架犯那里偷跑出来为止,听说之前约好合作的人全都上门讨债,这前后翻脸速度之快,一下从天堂落到地狱,简直打得人措手不及。

    “毛叔,你记得清楚吗?杨叔杨姨他们真在那里?那我们先把人救出来再说。”

    轻悠当即立断,回头看着织田亚夫好事被打断后还有些黑的脸。

    他挑眉。

    她也不避讳,“未婚夫,你得帮未婚妻。”

    他唇角微弯,站起身,扶起她,朝高桥打了个眼色,高桥离开了。

    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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