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学姐的清纯时光-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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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天谢地,不是义哥。芸姐终于长出了一口气。
中年汉子救醒了少年,一下子瘫坐在河滩上,喘着粗气说:“还有一个人,还有一个人在河里,他比我跳下去的早,我从他手里接过这孩子。他还在河里,快去救他。”
中年汉子大喘了几口气,又补充了一句:是中学的老师,我见过他,没记错的话,应该是叫沈义——
芸姐听了中年汉子的话,两眼顿时一黑,彻底不醒人事了。被轮番进行冰与火的洗礼,再强大的内心也承受不起,何况是一个年仅16岁,不谙世事的少女。
后来义哥再也没被找到。那天附近的村民被全部发动起来,上下河道找出去十多公里,连义哥的尸首都没见着。
往后的事,芸姐没有再讲诉。但可以想见,芸姐转醒之后,得知义哥失踪的消息,连尸首都没有找到,该有多悲伤。或者甚至于连放弃生命去追随义哥的的念头,都有过吧。
是什么力量支撑芸姐挺了过来?一定是她和义哥的孩子,不悔——沈不悔。
当得知自己怀了义哥的孩子,芸姐是喜,还是忧?
一个16岁的少女,要十月怀胎生下一个孩子,孩子的父亲已经不知去向,甚至可能已经不在人世,她要承受大的压力,该怎样面对这个世界,面对四面八方投射过来的,世俗的眼光呢?
“我这是怎么了!跟年轻人讲这些——陈谷子烂芝麻的事——”芸姐突然变得尴尬起来。
我也低下头,踢了一脚地上的饮料瓶,一时间也不知道该怎样接话,憋了半天终于很奇葩地说:“今天天气挺不错的,芸姐,你看,阳光明媚,难得空气也这么清新。”
“呵呵,是啊,这么好的天气,这么美好的人生,不好好享受,真是不该。”芸姐突然话锋一转,说道,“好了,子涵,就送到这吧,我自己打车,你就不用送我了。”
芸姐坚决要一个人走,我拗不过,只好不再强求。又说了一些道别的话,刚好一辆出租汽车适时而来,芸姐拉开车门钻了进去,接着摇下车窗,对我说不悔是她的希望,拜托我好好照顾她。还说不悔的性格比较强势,要我多担待些。
像我这样的“穷**丝”,而且是个“冒充货”,竟然能够得到芸姐的认可,真是不易,有那么一瞬间感觉到异常的温馨,但同时又有一丝的愧疚,毕竟欺骗无论出于怎样的目的,都是不光彩的。但事已至此,而且是皆大欢喜的局面,似乎没必要主动揭穿。
面对芸姐的信任,我信誓旦旦地表了一番决心,一定全心全意地对沈雅彤好,让她拥有快乐和幸福,至于多担待之类,是作为男人该做的。芸姐满意地摇下车窗,冲我挥了挥手,交待开车的师傅起步,车子发动起来,不一会便被淹没在了车流里。
我独自一人站在道边呆愣了一会,回过神来捋了捋发型,平复一下情绪,缓和一下表情,然后步行往回走,回到我和沈雅彤的出租屋。
推开门的那一刻,发现沈雅彤竟然弓着身子,在做早餐,这让我万分的意外。我瞬间想到的是,倘若家有这般贤妻良母,该是多么幸福的一件事。但当我得知沈雅彤准备的早餐是面汤和剩油条的时候,忍不住吐槽起来:
“沈雅彤,你烧粥能不能撒把米?甩个鸡蛋会吗?削个苹果总可以吧?你这清汤寡水的,这年头监狱的伙食都比这强!还有,油条能不能蒸一下,费不了多少电的。”
“痞子涵,你别太得寸进尺,有的吃已经很不错了,而且是本宫亲自下厨,你忘了在这一亩三分地上,谁是户主了?”
“自古户主哪有女的,嫁鸡随鸡,嫁狗随狗,我是你男人,你自然是要听我的。”
“你说你是我男人便是我男人了?空口无凭,你有证吗?有证据吗?”
“我不管,反正我们住一间房,睡过一张床,见过丈母娘,这是既成事实。”
我和沈雅彤一照面便有一搭没一搭地闲扯,至少从表面上看,沈雅彤又恢复了原有的生气,这是我所愿意见到的。
沈雅彤慷慨地收留我,让我和她合住一室,或许是早有预谋的,现在阴谋得逞,打发走了老家派来得“催亲钦差”,但是请神容易,送神难,再想要赶我走,可没那么容易。
当然最根本的原因是我毕业之后还未就业,一方面不想吃家里的“救济”,又无稳定的收入来源,根本是无处可去。有那么一瞬间,我感觉到了一丝的悲哀。
沈雅彤很不淑女地享用完早餐之后,奇葩地表示要睡个回笼美容觉,毫无疑问招来了我的讽刺和吐槽。当然沈雅彤也有应对之法,那便是装聋作哑。
面对沈雅彤为了酝酿睡意,像醉酒一样左摆右晃的走姿,我很犯贱地问道:“沈雅彤,需要本王侍寝吗?”
沈雅彤头也不回,懒洋洋地说:“痞子涵,滚回你的小窝去,赶紧更新小说,抓紧挣钱,交房租,掏水电费,还饭钱!月底没钱,卷铺盖滚蛋!”
“沈雅彤,你这是‘卸磨杀驴’,小心遭报应——”当我还要继续声讨的时候,沈雅彤已经摇晃着躲到他的卧室去了。
目送沈贵妃回宫之后,我又收拾了残局,这才回了自己的小窝,先沏上一杯香浓的毛尖茶,坐到折叠床上,启动电脑,便准备没下限地折磨键盘了。
按照惯例,首先登陆一下即时消息,接连的提示音之后,收到两条离线信息。
第一条来自付小诺,说留言已经看到,知道我已经安顿好,很是欣慰,等空闲了便会来看我。我心说这丫的话十有**不靠谱,抽空怎样向来都是骗人的鬼话。
第二条留言是我始料不及的,因为留言的内容是:子涵,我可以去看你吗?
09。那年那月那姑娘()
看到这条留言的瞬间,我其实是有些伤感的。因为发信人是一个我从未谋面只见过照片的姑娘,网络上的名字叫做“星星沙”,我所知道的名字是“程瑶”,我习惯叫他“瑶瑶”。
程瑶是我既杨思怡之后,第二个有过亲密接触的姑娘。好吧,我承认我对程瑶动过情,或者甚至可以算作是初恋。如果通过网络也算恋的话。
在大学时光接近尾声的日子,我开始检讨自己,悲哀地发现我不单成绩空白,感情更是惨白,眼见着周围的同学个个双宿、**、约炮、搞基,过着奢靡的生活,我开始有些不那么淡定了,心想不能多年之后忆起荒芜的青春一片懊悔,需要抓紧时间有所行动。
基于理工专业“狼多肉少”的局面,向了网络,并在高人的指点下,了解到还有“婚恋网”这么一类存在。
其中一个叫做“白首网”的网站,吸引了我的注意力,因为这让我想到了“白首偕老”,加上广告页的姑娘衣着很简约,笑容很魅惑,气质很脱俗,所以鬼使神差地点了击并注了册。
接下来的日子里,登陆“白首”成了我每天码字之余必做的事项之一。果然天道酬勤,我终于收到了一封姑娘的来信,姑娘说的是:找到你真不容易,差点儿与你擦肩而过,我一定要珍惜这个机会,快与我联系吧!
拥有淳朴内心的我没有意识到,这其实是一条系统默认招呼用语,遐想一番之后很是受用。而且姑娘还留了扣扣,果断搜索来添加。
数秒钟之后我摔了一下鼠标,爆了一句粗口,因为姑娘的个人资料里显示了一个网址,外加两个关键词:果聊和一叶情。
这件事让我狠伤心,因为姑娘欺骗了我的感情,这让我对婚恋网彻底失去了信心。
我又找到了介绍婚恋网给我的高人“威哥”,并向他讲述了我的遭遇,不出意外地受到了对方的严重鄙视,并给我戴上了“**”的帽子。
威哥拍了拍我的肩膀,语重心长地说:“**涵,你要摆正心态,正所谓,有人的地方就有广告,这很正常。再说,人家小姑娘也不容易,要传大尺度照片,要写风情信息,不然就不能得到高点击。”
“别的姑娘都去逛街了,她还要蹲在网上传小广告,一天下来赚的钱说不定连一包卫生巾都买不到,小姑娘没有出去找大叔、没有傍土豪、没有当小三,没有祸害别人的家庭,已经是奉献社会了,照理说,应该立牌坊的。”
“威哥,你看,虽然这个账号显示的性别是女,说不定是一个抠脚大叔在操控呢?”
“这不重要,我们可以假设这是一个姑娘。**涵,人家姑娘用如此委婉的方式,传递给你这样新鲜的资讯,可以说是煞费苦心,你应该心存感恩。在这个物欲横流的社会里,这是怎样的一种人?没错,是一个高尚的人,一个纯粹的人,一个脱离了低级趣味的人,一个有益于人民的人。”
“威哥,你说的很对。但是我对果聊没有兴趣,也不想搞一叶情。我就想找一个女朋友。”我估计再让威哥说下去,他能空口造出一个“女神”出来。
“网上找女朋友?空手套白狼啊,**涵,挺有商业头脑的嘛。”
“威哥谬赞了,**丝男也是向往爱情的。我就想找一个女朋友,威哥。”
“这样吧,我再给你推荐个去处,事成之后要请威哥吃饭的,我这也算是做了一回媒人。”
我去,这也算是媒人?我心里鄙视了威哥一番,表面上却很恭敬,赔笑着表示根本不是事,还要送上大红鱼一条。
威哥满意地说:“**涵,这样,你去扣扣群——”我飞快地摸出手机,熟练地调到短信编辑模式,想要记下群号。
威哥抡起他熊掌一样的巴掌,在我头上拍了一下,骂道:“**涵,你真**!你不会搜关键字吗?比如:约会、小三、搞基——”
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威哥一语惊醒了我这个梦中人。我马上抱拳一拜,告辞开溜,再被威哥叫下去,我就真成“**”了。
急匆匆地回到宿舍,打开电脑,我首先登陆即时消息,找到“群搜索”,果断键入“约会”两字,敲下回车键,唰地一下,成百上千的约会群呈现在了我面前,感觉就像是一扇世外桃源的大门,缓缓向我开启。
那一天我加了许多以“约会”为主题的群,当然经常出没的也就那么几个,其中最为关注的,也是名字最为土鳖的一个,叫做“天南海北约会群”。
大学最后一年的时光最是空落,因为课程已接近尾声,甚至多数都是选修课,只要不是需要考试的科目,选修其实等同于不修。除非是有心考研,脑袋抽筋的孩子,像我这种半路出家的理工男,对所学专业毫无兴趣,除了看书和码字,有大把的时间等着挥霍,这也给群聊泡妞创造了得天独厚的条件。
为了改头换面,一扫先前感情空白的晦气,我给自己起了个高端、大气、上档次,低调、奢华、有内涵的网名,叫做:涵风凛冽。
我以涵风凛冽的名字混迹于天南海北约会群的第二天,上天便赐给我一个姑娘,真是苍天开眼。一个叫做“铁木珍”的个人信息显示为女性的网友,竟然刷屏高喊:涵风,我喜欢你!
当然,最初的我只是一惊之后马上清醒,料定是简称重名,直到铁木珍姑娘小窗我,还抖我的窗口,我才确定我被盯上了。铁木珍迫不及待地连发十条一模一样的信息:涵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