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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部分

我做女装子的那些年-第3部分

小说: 我做女装子的那些年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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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瞧他那点出息,我憋不住笑,说:“去你女儿房里给我找一套她的校服来,鞋子也要。”

    他跑去给我找来校服,我换上表妹的短裙和球袜,然后是衬衫领带小外衣,最后套上一双少女皮鞋原地跺了跺脚,我俩就出发了。

    乘电车去表妹学校,表妹上衣口袋里有东西,我摸出来一瞧是棒棒糖,就撕开包装送进嘴里。

    我咬着糖棍看姨父,他眉头一直紧锁,好像不咋满意,我就问:“咋的你,我不像学生妹吗?”

    他盯着我露在嘴巴外面的糖棍,老脸通红回答:“如果哪个人说不像,他一定大脑穿刺了。”

    我笑说:“那你皱个眉干什么。”

    他听后摇头,不可置信那种摇头:“如果不是亲眼所见,我绝对不信这是真实发生的,你这简直是变性级的化妆术,如果你声音也能改变的话,那就……”

    我挑挑眉毛用伪声说:“哦?大叔是指这种女孩子嗓音?”

    他眼珠子瞪到最大,我就不敢逗他了,怕他口喷白沫昏过去。

    来到表妹学校围墙下面,我没觉得这是什么贵族学校,反而感到这里很破,教学楼旧的要命,建筑风格也是中世纪欧洲那种。

    我打量这个学校问:“表妹全名叫什么。”

    他回答:“月胧奈。”

    月胧奈?这什么名?孩子不该随父姓吗?

    翻墙潜入表妹学校,我才懂什么叫贵族学校,俗话说,金玉其外败絮其中,这里正好相反。

    这里外面看着不怎么样,里面却极其奢华,学生逼格也非常高。

    走在广袤的绿草坪上,我看到有人独奏小提琴自我陶尊,有的聚在一起诗朗诵,更有人席地而坐谈情说爱,甚至接吻打啵,重点是,这里找不到男人的痕迹,根本是女生的世界,空气中都有女人身上那种香味。

    我路上拦下几个女生,问她们月胧奈在哪,可能我日语不好,她们听不懂,根本帮不上忙,我就很急。

    小姨说月胧表妹是舞蹈部主将,我只好四处乱逛找舞蹈教室。

    后来找累了停在路边一个长椅旁休息,我坐姿依然保持着东厢蓝纱那套做派,我自己却毫不知情。

    毕竟做伪娘太多年,只要换上女装,我整个人气质就变了,必须时时刻刻保持诱人姿态才能留住客人消费,这就引起很多女学生注意。

    她们一走一过盯着我看,我起先没在意,因为我艺高人胆大,认为自己从头到脚没有破绽,不可能被人看穿是男扮女装,可惜我错了!

    一个女人瞄准我很久了,她迈着一双黑丝长腿,姿态妖娆来到我面前,我低头看到她的鞋。

    她高跟鞋款式风骚,露脚趾那种,显得脚趾一颗颗藏着丝袜下面非常秀美,但我对这幅美景不感冒,她有美脚可以诱人,我也有,质量甚至比她好,我就没抬头,可她突然说了两个字,把我胆吓破了!

    不是她说的字眼多么可怕,而是她的嗓音化成灰我都认识。

    她是我当年的梦魇,可以任意打骂我,折磨我,如今她嗓音低沉叫着两个字,是个疑问句,她问:“蓝纱?”

第四章 他乡遇故人() 
蓝纱两个字是她帮我取的,她就是我老师,和我恩恩怨怨一箩筐,她本身是个伪娘。

    当初我走投无路,一脸懵懂跑去夜总会谋生,原打算给人端盘子,是她一眼看破我有潜质做伪娘,收我为徒,然后她取给我一个名字,就是蓝纱。

    其实在我之前,蓝纱确有其人,据说她美貌倾城艳名远播,也是老师的心上人,却红颜薄命死于意外,而老师把蓝纱这个名字取给我,对我的态度当然变态。

    如今老师脸上多了一副黑框眼镜,美丽脸蛋依旧年轻撩人,胸部也有,完全是真娘,可我知道她真实身份是谁,只能说这世界太小,太荒唐,竟让我在日本碰见她。

    我无法相信这是真的,她摘下眼镜笑道:“站起来蓝纱,让老师好好看看。”

    虽然脱离她很多年,她一句话却仍然管用。

    我迅速起身,她看了一会非常满意,眼中带着惊艳和喜欢,点着头说:“很好,我没看走眼,你果然是块难得的料子,老师都有点嫉妒了呢。”

    她放松极了冲我笑,我感觉她变了,心境变了,从前的她眼神阴霾,属于性格暴虐那种,经常换了法子虐我,从不对我笑,现在她笑容开怀像小女人,但愿她不是装的。

    牵我手向前走,我俩脚下是一条林荫大道,她语气惊讶问:“你怎么来日本了?”

    手上拿着她买给我的甜筒冰淇淋,我不敢吃,举在手上回答:“我寻到了一位亲属,她们把我带来这边玩一阶段,过阵子就回去。”

    我没说实话,毕竟她背后那些勾当恶心透顶,就不想跟她有瓜葛。

    她看出来了,放慢脚步说:“蓝纱,老师知道很久没和你联系,你和我生疏了,其实老师在这边混的不好,不然早把你接来养着了,而今天咱们相遇纯粹是上天安排的你懂么?当然,我说这些话没有别的意思,如果你不愿意看到我,随时可以离开,真的,不过我见到你实在太高兴了!你年纪还小,他乡遇故人这种真情流露你不会懂。”

    她眼眶微红说的感人肺腑,我心里狐疑,没敢表现在脸上。

    她又问:“暖馨怎么样?”

    提到暖馨,我心情好转一点,至少在暖馨那些事上,她当年帮了不少忙,重点是她对暖馨很好,很疼暖馨,这也是我对她好感的唯一来源。

    “劳您挂心,暖馨病情早控制住了,都挺好的。”我微笑回答,她盯着我的笑容微微眯眼,眼色变得幽暗深邃,就像见到猎物,可她戴着眼镜,我没看出来。

    冰淇淋快化了,我挑眉问:“您怎么认出我的?”

    她牵着我不放,大拇指一直反复揉搓我每个指尖,我没在意,因为她当年就这样。

    她回答:“想认出你还不容易?你谈吐做派统统是我亲自教的,我这点眼力还是有的,倒是你来这里干什么?”

    我来这做什么,不想讲给她,但我可以利用她来找表妹,我觉得她是这所学校的人,应该在这工作。

    “您能帮我找个人么?”我郑重问。

    她说太能了,问我找谁。

    我点名找月胧奈,她眼色一瞬间兴奋无比,这次我看清了,就有不好的预感,可覆水难收,我已经说了情况,就没法更正。

    她笑说:“你要是不着急,就先和我去一趟办公室,我再带你去找她。”

    来到她办公室,门外有个长椅,她让我坐下等。

    她自己走进办公室,我坐下小口吃甜筒,暖馨打来一个电话。

    我接听,暖馨声音似乎从天外传来,说话回音严重:“哥哥在做什么?”

    周围女生来来往往,我只能用女声回答:“我在外面呢,有点事。”

    她听完没声了,我等待一会,她不讲话,我就叫她:“喂?暖馨?”这下她说话了,直接问:“你为什么用这种嗓音,你变装给别人看了?我走以前怎么和你嘱咐的,难道让我安心治病就不行么?”

    她态度骤变,我自作自受只能装聋作哑。

    隔了一会,她闷声问:“穿丝袜给人看了?”

    我苦笑回答:“没有,穿的学生制服。”

    “你以为我会信么?拍张照片发给我,现在拍,就这个号码,发来。”她说完挂线,我知道她生气了,就放平双腿拍了一张下半身。

    照片发给她,小丫头消失了,久久不给我打回来。

    我盯着手机等待,屏幕上显示收到一条短信,暖馨发的,打开一看,是一句英文,写的:haei,woxiangtiannitui,keyima?

    我没上过学,哪里会英文,汉语拼音都是自学成才。

    提到汉语拼音,我发觉她这句不是英语,而是汉语拼音。

    试着拼读以后,我脸微微变烫,认为她一定写错了。

    我仓皇确认几遍,她就打给我。这次她语气紧张,小声问:“同意么?嗯?”

    她语气闷闷的,我不想回答,她就说:“如果你不答应,我今晚就不用睡了,我这现在是凌晨。”

    她身体不好不能不睡觉,而且我已经回复她了,我没经过思考,说行。

    “真的?”她按耐不住惊喜,忽然笑起来。

    我犹豫一下,确认说:“嗯,真的行。”

    她笑说:“你真坏呢,你这是逼着我马上回去,我突然想回去了怎么办?”

    听到办公室内响起脚步,应该是老师回来了,我果断转移话题,说:“暖馨乖,好好睡觉,哥哥这还有点事,晚安小猫咪。”

    手机收进校服口袋,我几口消灭冰淇淋让脸皮降温,后来冰的嗓子不适,我捂嘴咳了咳,老师语气幽幽问:“刚才谁的电话?”

    她居高临下站在办公室门口,眼中没有一丝温度,脸上也是。

    我起身说,是暖馨,她脸才浮现笑容,说:“跟我进来蓝纱,有好东西送你。”

    进她办公室,我没看见别人,她扭着屁股走到办公桌那边坐下,拍着腿叫我:“过来坐。”于是我犹豫。

    当年她经常让我坐在腿上,那些回忆并不好,所以我笑了。

    我笑容苍白,认为有必要和她讲清一些事,她抢先说:“蓝纱,我让你过来坐,只是想好好看你,绝对没有别的意思,就像长辈对晚辈那种喜爱,真的。”

    她伸出手邀请我,我无奈说:“我已经不是孩子了,请您不要……”

    她微微皱眉,忽然换了一种神态,摘掉眼镜摔到我脚下喊:“过来!”

    她换上一副冰冷面容,我就立正了,这是她造成的童年阴影,可能一辈子改不掉。

    走过去坐到她腿上,她抱我的动作十分霸道。

    双手圈住我腰,她目光灼灼观察我脸的每个细节,我不想看她,就垂下眼皮盯着地面。

    “蓝纱,记住永远不要对别人摆出不情愿的样子,因为你那不是不情愿,而是邀请你懂么?在东厢就没人提醒你这样做很危险?”

    她语气温柔说着这些,同时使劲把我脑袋按在她肩上。

    我脸靠在她的肩上,她身上香水味刺鼻,我心知接下来即将发生什么,就闭上双眼没有反抗。

    在她这反抗没用,但我心里反复告诫自己没有下次,不会有下次,她说的任何话我都不会信了,今天往后,我和她就是陌路。

    唇瓣被她吻住,她先是试探性尝了尝味。

    “蓝纱,你唇瓣还像从前一样软极,而且好甜好润,我上瘾了。”

    不是我甜,是冰淇淋甜,我皱眉没动,她开餐了。

    从浅吻变成深吻掠夺,她舌尖闯进来就赖在我这不走了,这个过程持续了一个小时,发出的声音很难听,很响,几乎吸走我口腔全部水分。

    深长的吻结束,我平常心没有任何表情,她唇瓣挨在我嘴上问:“这就不高兴了?那么你会把笑容留给谁呢,我的宝贝。”

    她进入状态总是很恶心,我强压内心呕吐感,问:“您可以放开了?”

    重获自由以后,我用衣袖使劲蹭嘴角,直线走向门外,她起身问:“你生气了?”

    我从容转身,笑的格外虚伪:“没有阿,您多心了。”

    她摇头说:“你一定生气了,不然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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