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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部分

我做女装子的那些年-第17部分

小说: 我做女装子的那些年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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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男友的原因,我信仰百合。”

    姨父眼瞪大,我也是,她高姿态一脸骄傲,“我看上你的颜值了,一年前就看上了,我不管你什么性格,什么人品,那些都不重要,颜值达到我心目中的标准就可以,我知道自己没你好看,所以我不强求,但我现在需要你的答复,如果你点头,从现在起,我们就是情侣,我一定加倍对你好,如果你摇头,那么对不起,咱们恐怕朋友做不成,我的自尊心不容许自己经历这种失败,也不希望因为感情影响学业,你拿主意吧,就现在。”

    她抄起筷子继续吃,我看姨父,他目瞪口呆没反应。

    半分钟后,月胧依然吃着,鼻尖却红了。

    一分钟后,她依然坚持吃,眼眶微微发红。

    两分钟过去,她扔掉筷子走的特别潇洒,姨父突然打我腿,“快答应呀,蓝纱不就是尹皓辰么?先拿下再说!”

    我快速解释,“让我答应那是坑她,她都说自己是百合。”

    月胧远走停在电梯口,姨父说,“你个木鱼脑袋想气死我是不?我女儿最爱面子!她跳舞一身荣誉很骄傲的,很少向人低头,你当我心疼女儿不行呀,快起来叫住她,起来!”

    他突然掐我腿,疼的我跳起来,这时电梯门缓缓打开,姨父双手并用掐我,我疼的呲牙咧嘴喊,“月胧!”

    她回过身,我双手揉腿冲她鞠躬,“相濡以沫,来日方长,以后请多指教。”

    她面色红润走回来,双手背在屁股后面,停在我面前,“这是答应了?”

    我脸烫点头没敢看她,她低头看姨父,“还不赶紧滚开,还挨着她坐?没点眼力见呀,没看到我这个正主站在这?”

    姨父向旁边窜了一个位置,脸发黑问,“老爸我……我……我这就滚开啦?”

    月胧不理他,坐下来拍腿,“坐。”

    我犹豫,她看我说,“坐呀。”

    我脸烫回答,“我很重。”

    她深深吸气,“以后别让我磨叨你,快坐,来。”

    姨父脸红看我俩,我侧身坐她腿上,她命令说,“太轻了,要增肥加强免疫力,这盘虾吃光,我帮你扒。”

    吃完她扒的虾,她手探下去摸掉我鞋,问,“还疼么?这样捏疼不疼?”

    姨父看我俩一眼,就一直对着饭桌咬拳头。

    吃完饭,我和姨父送月胧回学校,坐在车里,她挨着我,微笑命令说,“挽住不许松开。”

    我挽她胳膊,她笑容绝美盯着车外街景,“以后要叫我老公,我今天特开心。”

    我问,“叫什么?”

    “叫老公,现在叫一个。”

    “……”

    “叫呀,快。”

    “……老公。”神呀,杀死我吧。

    车开回校门口,姨父趴在方向盘上说胃疼,月胧担心他,他脸埋在方向盘说,“别理我,领你老婆蜜月去吧,老爹是生是死以后和你无关。”

    月胧关上车门,向我要手机号,存好以后回学校了。

    目送她走远,我对着地面长出口气。

    回到车上,姨父放下车窗吸闷烟,我问,“现在回家?”他瞪我,“别和我说话行不行,赶紧和你老公蜜月去吧,还相濡以沫?来日方长?告白小词玩的挺6。”

    我不乐意,“是你让我答应的,你有病吧?”

    “我后悔了行不行!赶紧和她分!”

    15分钟后,车子没动地方,长谷川来了,他来以前打电话给我,说出去玩,我说自己在月胧学校,他就来了,和松尾一起。

    松浘车停在我们旁边,长谷川放下车窗看姨父,“哟,这不朝本长庆么,脸咋绿了呢。”

    姨父不理他,长谷川和松浘换坐我们这辆车,松浘坐副驾驶挨着姨父,长谷川坐我身边,这时月胧来个电话,她问,“明天有时间吗,来我学校呆一天。”

    我看窗外街景回答,“应该有。”

    他们仨同时看我,月胧说,“嗯,再叫一声老公。”

    我汗颜,“就不叫了吧。”

    “快叫,不然我就难受了,一定不开心。”

    我背向他们对着车座叫,“老公。”

    我坚难开口声很小,就怕他们听到,长谷川喊,“老公?哪冒出的老公!”

第二十一章 原谅你() 
长谷川嗓音天生阴柔,月胧以为他是女人,电话里问,“你身边女孩是谁?我让你叫老公怎么了,我不是你老公?”

    长谷川喊,“朝本长庆!蓝纱哪来的老公!你给我解释清楚!”

    姨父瞪他,“你以为我同意她这个老公?赶紧分!”

    月胧听到姨父在场,就像吃了定心丸,笑说,“好了,迟些打给你,还有,不许你反悔今天的事,明天要当面听你喊老公。”

    我收起手机,松浘问,“蓝纱,你哪来的老公,赶快解释一下。”10分钟后,我哭笑不得选择下车,用力关上车门,他们才安静。

    走进街对面的银行,这里空调全开十分凉爽,我随便找个地方坐下,长谷川追进来,蹲下抓我鞋,“脚怎么了,走路一瘸一拐的。”

    他摘下我鞋,我盯着手里一把蓝钥匙。

    钥匙属于这家银行,老师说她留了礼物在这,让我保管好钥匙,有空过来看。

    “你怎么又把自己弄伤?你再这样下去,就不准你住朝本长庆他们家了。”他按摩没有月胧那么体贴,我疼的皱眉,“小磕小碰罢了,扶我一把,咱去前面柜台。”

    来到银行柜台,我出示手中蓝钥匙,银行柜员马上跑出来接待我。

    来到一个类似金库的地方,银行柜员用我给的钥匙打开一个小柜子,柜中是个抽屉,打开抽屉就能看到老师留的东西。

    长谷川在旁边看,松浘和姨父在保安陪同下来到金库门口,我打开抽屉,里面是一摞摞钱,数目不算多,还有三十来张相片,一张压着一张规规整整放在抽屉右下角。

    照片是我和老师还有暖馨三个人的合影,我拿起一张张看,照片上暖馨一脸病容微笑很萌,老师脸蛋精致面无表情,而我稚气未退一脸茫然,所以照片给人感觉很诡异,每张都是。

    我东厢那位老板评价过这些照片,他说照片上小女孩穿戴破旧牙都没齐,那个少年双眼空洞看不到未来,只有那个冷艳美人眼中透出一种坚定和责任,如今想起这段话,我哭了,盯着照片哭的,很突然,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

    放下照片,我在抽屉内发现三张纸,这些纸我认识,是我在金色琴弦亲手签给老师和龙三看的,守骏也在场,签的时候没看上面内容,如今却是一份遗嘱。

    抽屉里最后一样东西是一张白纸,空白的纸,放在最不起眼的角落,拿起纸翻过来看,上面写着三个歪歪扭扭的字,对不起。

    发现纸上有干涸已久的泪痕,我哭出声,盯着这句迟来多年的对不起,根本止不住泪。

    长谷川和松浘默不作声看我哭,银行员工送上一个手帕,姨父接过手帕抱住我脑袋说,“好了不哭了,好了。”

    2分钟后,我情绪稳定下来借到一支钢笔,落笔在老师那句话下面写了三个字,再把老师当初骗走的5元钱戒指轻轻放到上面,我离开了。

    蓝钥匙收好在身上,我们走出银行大门,松浘紧随我身边,长谷川在后面小声问姨父,“那个钥匙谁给她的。”

    “不清楚,她从来到日本就像一个谜,身上很多疑团。”

    松浘回头瞪他俩,我看到熟人,守骏在校门口徘徊,正围着姨父车打量,他一定是来找老师。

    我们横穿马路,姨父掏出车钥匙,守骏抬头笑,“车不错,我在杂志上看过关于这辆车的介绍,性能很赞。”

    守骏没看到我,姨父平淡一笑给我开车门,松浘扶我上车,守骏惊叹,“蓝纱?”

    他一只眼白内障,配上狰狞表情实在不像好人,姨父微微皱眉,我坐到车上,守骏在车外弯腰看我,“哎呀还真是,行呀蓝纱,这白天见到更尤物呀,我突然嘴馋。”

    他舌头使劲舔嘴唇,松浘走到他面前活动脖子,突然一拳轰上!

    守骏脸色骤变,这拳却没碰到他,姨父举手捉住松浘手腕,谈笑风生问守骏,“请问阁下尊姓大名。”

    松浘大拳头上面青筋爆涨,就停在守骏鼻子前面,长谷川一脸震惊看姨父,守骏也看,松浘一样在看。

    守骏眼色阴沉,连续打量姨父,“守骏,我名字。”

    姨父放开松浘,松浘后退一步揉手腕,守骏问姨父,“兄弟好身手,你是谁?能给我留个名么。”

    “我是谁不重要,我只想问守骏先生一句,不知蓝纱她哪里冒犯你了,可以让你出言不逊,还是说,这是一场误会?”

    姨父微笑上前一步,守骏盯着姨父皮鞋,点头笑道,“确实是误会,一场误会而已。”

    守骏脑门冒汗,姨父停下来说,“那最好不过了,守骏先生我们还有事,就不打搅你午休了,失陪。”姨父对他鞠躬,守骏咳嗽一声原样回礼,我们就走了,这时一个女孩跑出学校找守骏,“社长,十零小姐不在这,学校说十零小姐单方面辞职了。”

    5分钟后,姨父车子一路向前,长谷川问姨父,“朝本长庆,你刚才干嘛不教训守骏。”

    松浘在副驾驶揉手腕,姨父无奈,“守骏是金色琴弦幕后老板,他背后关系错综复杂远超我们想象,那种人不是咱们小市民惹得起的,点到为止即可,而且蓝纱目前非常安全,这比什么都重要,年轻人要学会自制,不能想什么就干什么,比方说碰到自己喜欢的东西,不应该强取豪夺,而是倍加珍惜和努力争取。”

    训完话,说好出去玩,我们没因为守骏而改变行程。

    傍晚回家,保罗和暖馨没在,我进书房休息,姨父拿来卸妆液,“脚疼了吧?让你回家不听话,非要去玩。”

    夜里脚疼睡不着,我在书房小床上来回翻滚,姨父在远处工作台做设计,明知我脚疼,却不管,后来我实在熬不下去,就主动开口,“姨父,有止痛药吗?”

    他绘图笔停在纸上,冷冰冰回答,“叫朝本。”

    我汗流浃背苦笑,“朝本。”

    他放下笔走出门,工作台画纸上没有任何笔迹,他一个多小时站在工作台居然一笔没动,而我疼了一个小时,他却不管。

    服下止疼药,还是疼,我如坐针毡盯着窗外,他挨着我坐,“不让你疼这一次,下回就没有记性!”

    我不回答,他又说,“就算神药也不会吃下去就奏效,你现在需要分散注意力,想想别的事,等会就不疼了。”

    我不想理他,实际在和脚疼作斗争,他突然聊起月胧。提到月胧这个突然从天而降的情侣,我满怀好奇看向姨父,半小时后,他讲很多月胧小时候的事,我笑喷好几次,脚就不疼了。

    “喝掉这个,我在里面加了东西,有助睡眠的,不然睡到一半再把你疼醒,我就剩下哭了。”他拿给我一杯温水,我一次喝光,水很甜。

    天亮,我睁眼看到姨父和小姨,她俩并肩看工作台,姨父绘图笔停在白纸上面,小姨摇头,“画的一点不像呢,没有她那种神韵和静态中的惊艳捕捉,你画功退步了。”

    我揉着眼睛走去看,画纸上一个女孩在用餐,绘图笔的细腻线条勾画她一颦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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