媳妇儿,我们一起种田吧-第150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高塔的地面第一层空荡荡的,地面上绘刻了一个普通的十二星芒法阵,数十块拳头大小的红蓝宝石正在法阵上熠熠发光。几个身披斗篷的男子站在大厅角落里,透过厚重的斗篷隐约可见他们身上穿戴的铠甲痕迹。他们警惕的望向了林齐,等得他们看清了林齐的容貌,这才松开了放在剑柄上的手。
低着头不敢发出半点儿声音,林齐小心的走到了大厅角落里的一块圆形铁板上。
大厅里的这些执勤男子都是帝**部派出的高阶骑士,任何一个人都有着轻松抹杀林齐的实力,在这些人面前,林齐不敢有丝毫的嚣张和怠慢。和瘸子不同,林齐可以肆无忌惮的对瘸子表现出自己的恶意,但是在这些军部训练出的心狠手辣的铁血骑士面前,谨慎和卑微是保命的第一守则。
军部代表了帝**队的力量,那是雄视整个大陆的巨大势力,没
林齐顿时心里一松,巴林神父这次给他的护身符居然是‘晨曦护身符’,借用的是晨曦光明之神的力量,这也是教会防御力最强的护身符。晨曦光明之神的神力不仅仅防御力出众,还有不弱的恢复力,是护身符箓中最好的一种。
面带笑容的林齐推开了面前的铁门,一颗拳头大小的赤红色火球已经带着可怕的高温呼啸而来,眨眼间就射到了林齐面前。
火球极度凝练,可怖的温度让林齐身上的那一层白光迅速崩解。
“果然还是残次品!巴林,你这个□养的混账!”林齐吓得声嘶力竭的
林齐的脑袋上冒出了一片青烟,他的发丝被小火球的高温烧焦,变成了飞灰高高飘起。不仅仅是头发,林齐的眉毛、眼睫毛和上唇的一抹淡淡胡须都被高温烧成了灰烬。林齐上半身好像被开水浸泡一样,烫得他嘶声惨嚎不止。
“该死的老怪物!”面对足以一击将自己杀死的火球,林齐孤注一掷的从裤腿的暗袋里拔出了一柄厚重的单刃砍刀。带着一声一往无前的长啸,林齐一刀砍在了火球的侧面,竭尽全力的将这小小的火球向一旁推开。
砍刀瞬间被烧得通红,林齐的掌心皮肉发出一股难闻的焦糊味,他再次惨叫松手脱开了刀柄。火球只是被拨偏了不到半尺,几乎是擦着林齐的脸颊掠了过去,重重地打在了他身后的铁门上。
铁门上宛如蔷薇花枝的符文闪烁了一下,火球内蕴的强大力量被符文法阵悄然吸收。
气喘吁吁浑身大汗淋漓的林齐双膝一软跪在了地上,低声的诅咒起来
。
实验室的主人,林齐服务的对象,帝国高新特聘的客席教授,秘药大师科查无声无息的走到了林齐面前,阴冷、干燥的手掌一把抓起了林齐,抓着一瓶猩红色的药水给林齐灌了下去。
散发出浓烈腥味的药水一进嘴里就变成滚滚热浪冲入腹中,林齐刚刚损耗的精力迅速恢复,面颊上被火球烫伤的地方也在快速的愈合。林齐重重地吐了一口气,脸上已经带上了谄媚的笑容,殷勤的勾着腰向科查行礼问候:“尊敬的科查大师,有好几天没有得到您的召唤,您这里有需要我效劳的地方么?”
科查的身材不高,比起林齐要矮了大半个头。一件宽大的到处都是破洞的黑袍子裹着他瘦削的身体,袍子上满是各种稀奇古怪的色斑色点,那是他处理各种药材原料溅出的汁液。林齐也不知道科查长成什么模样,因为他的脸就是一块硕大的疤痕。
应该是某次秘药实验事故的原因,科查的面孔整个被毁掉了,他的脸一直到胸脯上都是一块斑驳的疤痕,容貌丑陋到了极点。他的鼻子和耳朵都已经被药汁毁掉,只有几个黑漆漆的窟窿暴露在外。红白黑相间的疤痕微微蠕动着,科查每一次呼吸都喷出一股子浓浓的药味。
随手将手上的水晶药瓶丢在了身边一张方桌上,科查松手放开林齐,低沉的咕哝道:“是么?好像是有几天不见你了。唔,是有一些事情要你赶快准备好。我实验室的存粮已经吃光了,赶快给我补充一批。”
说话的时候,科查的肚皮里‘咕咕’的响了几声,他的面皮也剧烈的抽搐了几下,看样子他已经有几天没吃饭了?!
林齐不敢作声,急忙点头答应了下来。
科查的性格极其怪异孤僻,除了林齐这个学校指定的服务生,他严禁任何人靠近他的实验室。而且科查神经兮兮的,有时候经常会抽疯,就连林齐走进实验室,都有可能受到他的攻击。
在连续有四五个清洁工被科查的法术化为灰烬后,科查的实验室已经变成了大师塔最危险的禁地,除了林齐,也真没什么人敢胡乱靠近。所以林齐几天不来实验室,科查的存粮吃光,他也找不到人去给他补充存粮,就只能这么干饿着。
林齐心里倒是有点歉意,这几天他手上事情太多了,仅仅那六柄刺剑就耗费了他很大的心思和功夫,加上兄弟会的外围成员又被龙骑兵抓了过去,他还要筹钱缴纳罚款将他们保出来,各种事情参合在一起,他倒是将科查这个倒霉的危险人物给忘记了。
堂堂帝国特聘的高级秘药大师如果活活饿死在实验室里,想到那可怕的后果,胆大包天的林齐也不由得缩了缩脖子。
伸手在袖子里掏了掏,林齐在袖子里抓出了半块白面包。这是林齐在铁锤的接风宴上顺手牵羊带走的,准备拿来做夜间的宵夜,结果现在正好用上。
科查看到这半块白面包,眼珠立刻变成了惨绿色。他一把抓过白面包,大口大口地吞咽着,被剧毒药液腐蚀得发黑,破破烂烂宛如疯狗牙的牙齿急剧的摩擦着,发出宛如砂轮打磨一样难听的声音。
老大一块白面包被科查三两下就吞了下去,心满意足的打了个饱嗝,科查低声咕哝道:“你再不来,我就饿得要用药水撑着了。如果真的是那样,我保证你会被烧成一团人油。”
科查古怪的冷笑了几声,林齐只觉后颈一阵阵的发冷。难怪今天刚进门就挨了一火球,感情是科查有意出这口气?幸好自己今天及时赶到,否则再过几天才想起科查的话,他说要把自己炼成人油,就绝对不会把自己榨成干尸
。
这古怪的老怪物,他杀几个倒霉的服务生又算什么?那些该死的铜帽子绝对不会为了区区一个服务生和这种老怪物计较的。
吃饱了,有力气了,科查蠕动着两片扭曲变形的嘴唇,用那极其沙哑难听的声音狠狠的训斥起林齐。林齐低声下气的低着头,乖乖地听着科查的训斥。现在林齐缺钱,他很缺钱,而科查是林齐最大的金主,所以哪怕科查已经开始诅咒只有一对该死的野猪才能生下林齐这样的蠢货,林齐也得乖乖听着。
疯狂的诅咒了林齐足足半个小时,科查终于
朱氏自己明白自己的情形。如果说,陈瑛没回来时那两回犯病还算轻微,那么,这几回就是一次比一次沉重,尤其是今次,只有她自己知道那是怎样深重的打击。因而,陈澜这话说完,她的瞳孔不禁猛地一阵收缩,紧跟着那眼神中就露出了深深的寒芒。可是,她使劲张了张口,那话却仿佛堵在了喉咙口,一丝一毫也吐不出来。
“此次不比上一回,一来晋王府刚刚出了那样的事,二来咱们府里和韩国公那四家又正搅在宣府大同的弊案中脱身不得,老太太没法离府去养病。可若是三叔得知老太太病了,必定会立时赶回来。到了那时候,只要以养病为由,别说是我,只怕是他不让家里任何人见老太太,都是办得到的。虽说三叔如今避到了衙门里头去,可看他前次行事就知道,他似乎有恃无恐,偏生此消彼长,咱们如今又在最艰险的时候……”
陈澜说到这里,见朱氏目光炯炯,刚刚那一丝怨毒和愤恨渐渐褪了下去,取而代之的则是难以掩饰的不甘。直到朱氏微微眯上眼睛沉思了起来,她心头微松,这才放低了声音说:“郑妈妈跟了您几十年,身家性命全都和您在一块,自然是希望您长命百岁。我和四弟没有母族倚靠,若没有您便是一切操之他人之手,自然也希望您能够平安喜乐。您病倒没法说话的这消息捂不住很久,在这点时间里头,必须得把几件事情料理好。否则等三叔回来,只怕是丁点消息都送不出去。”
一旁的郑妈妈已经是听得呆了,忍不住目不转睛地看着陈澜。好一会儿,她才醒悟到自己的失态,可她虽说是常常在外奔走,于勋贵大臣之间都是认熟了的,可要没有老太太在后头,谁还会听她一个奴仆的话?可是,三小姐还真敢说,不说祖孙情分主仆情分,全从利益着手……可老太太如今想听的也许就是这个!因而,她见朱氏面露思索之色,不禁向陈澜问道:“三小姐,你刚刚那些话说得有理,可您打算怎么做?”
然而,郑妈妈这话却没有得到陈澜的回答,而朱氏死死盯着陈澜看了一会,最终费力地动了动脖子点了点头。紧跟着,朱氏用右手指了指郑妈妈,做了个隐秘的手势,一时间,郑妈妈顿时悚然动容,忍不住张口说道:“老太太,真的要……”
见朱氏再次费劲地点了点头,郑妈妈在心里忖度了一下得失,最后却得出了一个沮丧的结论。不论是她母亲赵大娘,还是她丈夫郑管事,亦或是附庸其下的大小奴仆,甚至于他们掌管的产业,全都是因为老太太的缘故。倘若这尊靠山没了,她别说保住财产和地位,就连命都兴许会丢了。
想到这里,她立时站起身,走到墙边的柜子里,打开门在里头摸索了一阵,末了拿出拿出一个不起眼的油纸包来。拿着油纸包过来,她小心翼翼地将其一层层解开,最终露出了里头的一枚牛角印章来。看着陈澜,她就低声说:“这是老太太用了几十年的印章。凭借这个,老太太手里捏着的那些产业和地,再加上内内外外的管事庄头等等,都得听指派。”
陈澜只是想求得接下来这或半天或一天的行动权,哪曾想朱氏竟是把这东西托付给了
陈衍闻言顿时好一阵心虚,原想要搪塞过去,可一看姐姐那眼睛紧盯着自个,他顿时气馁地低下了头,老老实实地说:“那是在北居贤坊五岳观旁边的一条小胡同,我悄悄去过两回
。头一回是装作走错了路,在那儿听那位韩翰林给寒门学子讲课,觉得很有些意思。第二回是专程去的,结果正好碰到有人在那里欺负人,我就带着楚平他们几个把人打跑了,至于韩翰林则是没见着。”
见陈衍一副我知道错了的表情,可眼睛却是眨巴着,仿佛吃准了自己不会发火,陈澜顿时叹了一口气。想到如今蓼香院正房里还不得说话的老太太,她不禁深深吸了一口气,随即低声说道:“今天是三月初九,按照三天一场的规矩,傍晚会试就该散场了,你从学堂散了之后不要立刻回家,带上楚平他们四个去随磨房胡同的贡院那儿等等。若是见着罗世子,你就说好话请他带你去韩翰林那儿。既然是他介绍的人,不是有几分交情,就是有些相识,有他引见,你也能有把握些。”
“啊,姐,你……你居然答应了?”
陈澜轻轻替小家伙顺了顺额前的乱发,这才微微一笑道,“我让惠心姐姐替我打听过消息,这位韩翰林心性才学都是第一等的,只怕人家不收你才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