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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4部分

大都市之顽情-第194部分

小说: 大都市之顽情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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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曹莹莹有些居高临下一般,和唐艾佳说:“小雪这样的决定,实在是太草率了。我们应该好好地开导开导她。我们要让她明白,换一个城市,绝对不应该是为了逃避一种生活,——那根本也就逃避不了。”

    唐艾佳略微地想了想,还是觉得曹莹莹把简单的事情复杂化了:“你这样的人,天生了,好像就是拉人后腿的。有那么复杂吗?下一步究竟是怎么回事儿,谁又说得准?”

    “未雨绸缪。”曹莹莹正经儿地说。

    “得了吧!”唐艾佳不屑地说着,忽然又觉得曹莹莹有意地和自己避重就轻,气儿又运到了胸口,“曹莹莹,你好能转移话题。说回来,我还真就不明白,你为什么要带那个王八蛋到这里来。”

    曹莹莹似乎把回答唐艾佳的话了然于胸,说得振振有词,完全不像钟友诚还在这里时的样子:“有些事情,只有去面对,才能够真正得以解决。我想,小雪只有视他为路人甲或路人乙,她才真正可以开始新的生活了,哪怕,她还住在这里。”

    唐艾佳不知道是有心,还是无意,竟“哼哼”地笑了两声,说:“路人?天底下,就只有你还当他是一个人吧!小雪的事儿,我劝你再别瞎乱掺乎。这才柳暗花明了一些,依你,凡事也没个头儿了。”

    一向好强的曹莹莹反倒听唐艾佳这么说自己,心里面也有些不是滋味儿起来:“佳佳,我们可是小雪最好的朋友。我们至少也应该把各方利弊和小雪都说上一说,让她的选择更趋于理智。”

    唐艾佳肯定地说:“这是我觉得黎小雪这阵子做出来的,最为理智的决定。”

    曹莹莹有些失望地说:“佳佳,我觉得你这是在说着置气的话。这可不是现在应该抱有的态度。小雪可是在叉路口呢。”

    唐艾佳又冷笑了一声:“什么叉路口?这边的家再打理一下,也就走了。”

    又从唐艾佳的嘴里听得黎小雪马上就要远行的话,曹莹莹的脑门儿,顷刻间冒了汗,还要再强调一下自己的观点,就听见一阵熟悉的脚步声从身后传了过来。

    是黎母。

    唐艾佳见是黎母,先站起了身,刚才还疼得要命的肚子,简直就好像有意讹谁,装出来的一样。

    曹莹莹随即也站起了身,和唐艾佳一同,微笑间,把黎母迎到了跟前。

    “两个大姑娘家的,蹲在这里,找什么宝贝吗?”黎母这样的玩笑,好久没和视同黎小雪一般的两个女孩子开了。

    唐艾佳还恼着曹莹莹,就要和黎母告曹莹莹的状,曹莹莹倒先开了口:“我们是在玩孩子时的一个游戏呢。”

    “谁又有这样的闲心?”唐艾佳心里面恨着,倒见黎母给逗得笑了起来,更有些讨厌曹莹莹的小小心机。

    黎母乐着,又把手里的菜在两个女孩子面前抬了抬,说:“正好,我买了些芹菜,你俩都上楼,咱们包饺子吃。能碰到一起,好像真的挺不容易呢。”

    唐艾佳这回抢在曹莹莹的前面,发了话:“莹莹可是个大忙人呢。”

    曹莹莹听得出,唐艾佳有意地在讥讽着自己,轻轻一笑,说:“哪一个像你?吃不尽,喝不绝,成天里,独自一人住着那么豪华的房子,潇潇洒洒。”

    黎母听出跟前这两个人在斗着嘴,又笑着说:“走,走走,别这个不依,那个不饶的了。”

    曹莹莹和唐艾佳不约而同地瞥了对方一下,还是跟着黎母,上了楼。

    这个时候的黎小雪,也不知道又丢了多长时间的魂儿,见黎母三个人进了门,才又把魂儿聚集回自己的身体里,看着曹莹莹,肚子里就有些着火。

    曹莹莹也只看了黎小雪一眼,和黎母就低声地说:“我来摘菜吧。”

    黎母把菜交给了曹莹莹,又让黎小雪去和面。

    曹莹莹抢着摘菜,目的就是为了离黎小雪可以远一些,哪料,反倒给黎母一起安排到了厨房。

    至于唐艾佳,黎母倒给领自己屋去了,——黎母还有更重要的话,要和唐艾佳商量。

    曹莹莹特意让自己离黎小雪尽可能远地,站在了厨房的一角,低着头,就只摘菜。

    黎小雪好像这个空间里就她一个人一般,也低着头,一步步弄着面。

    两个好朋友,从来就没有在这么近的距离,产生了不尽遥远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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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9章 杂质() 
黎小雪一边还拿眼睛的余光看着角落里摘菜的曹莹莹,一边用力地在和成了团儿的面上拍着搥着,好像,拍着搥着曹莹莹一样。

    曹莹莹只用耳朵听着,摘菜的动作也重得极其地夸张,好像,一下下揪着的,都是黎小雪身上的肉。

    如果没有黎母和唐艾佳在,黎小雪肯定会把手里的面团儿狠狠地向曹莹莹丢过去,——当然,真没有黎母和唐艾佳的话,也不会包这一顿饺子。

    “也真就不知道你哪儿来的这么些闲工夫,自己的那一半还没个影儿,一天天的,倒只操着别人的心!”黎小雪还这么在心里面发着怨气儿,不由得又想回到了自己和钟友诚的事情上,又是恨,又是委屈,眼睛就有些潮湿起来。

    跟钟友诚不过也只两天没有见上面,她却觉得,至少像是有两年的时间了。

    在电话里又听到钟友诚的声音时,她就差点儿哭出声来,——不是自己有一根弦儿还死死地绷着,知道不能再向这个男人迈近一步,她真的就会哭起来了。

    可就是这样的一个男人,却让她付出了她心里面弥足珍贵的东西。

    她已经不想再思考自己究竟爱不爱这个男人,如果自己那样的付出也并不是出于爱的话,她真的要怀疑自己的三观了,不,不是怀疑,而是尽毁。

    把自己的第一次给了钟友诚之后,她就有一种感觉,好像,她并不是作为一个整体,而是分成了几个部分存在着。

    有一些部分是她可以掌控,能够恪守的,有一些部分却是她难以掌控,甚至就不能掌控,只有放任的。

    和钟友诚那么几回,黎小雪就觉得自己不能掌控,只有放任的那一部分不停地疯长着。这两天,一个人待着的时候,偶尔竟会觉得身体的某个部位发着胀。

    每到胀得厉害了,她尤其又会在脑子里蹦出钟友诚的影子。

    钟友诚的影子就在她跟前来回地晃着,使她一次次地想把自己再交出去。她实在没有想到,自己在这一方面竟然是如此地强烈,强烈得要疯,要狂。

    曾经,她以为只有男人会在这方面更冲动一些。就是不料,自己好像也并没有往那一方面去想,身体里就涨了潮水一般,得不来安宁。

    实在胀得难受的时候,她就会自觉和不自觉地抚摸起自己的身体,哪怕罪恶感随之而来,她也欲罢不能。

    她真觉得自己有些变坏了。

    她真想有那么的一把手术刀,可以把她的“坏”彻底地剔除。

    曹莹莹怎么都觉得,黎小雪那边的声音越来越响。和手里的芹菜,也就有了仇一般,不是还要包成饺子吃的话,她很可能会将其捏得只剩下水。

    她是害怕唐艾佳再和黎母说她什么,才跟着,一起过来的。而现在,她肠子都要悔青了。不但和黎小雪同处一室,彼此制造尴尬的气氛,黎母更是干脆地把唐艾佳单独地叫了去,在那么一个得天独厚的地方,唐艾佳也可以口若悬河了。

    她想象得到,黎母如果从唐艾佳那里得知自己刚刚还和钟友诚一起在楼下,一定会冲过来,轻则喷她一脸的口水,重则撵她出去,让她再没有颜面走进这个家。

    和黎小雪相处这么些年,对黎小雪这个家,她几乎也有了和自己家一样的感情。

    而黎母屋子里一直还那样的平静,看来,唐艾佳还给她留了一些情面。

    偶尔,她也可以听到黎母屋子里的说话声,但,也只是听得到声音,具体都说了什么,却听不真。这,一方面是两个人的声音确实不高,另一方面,也是最主要的一方面,黎小雪还在跟前“啪啪”地弄着噪音。

    没有说到自己的话,她知道,一定都是商议着去另一个城市的事儿了。

    黎小雪的离开,更好像板上钉钉了一样。自己梦里的爱情,不仅会因此而化为泡影,在其间使用的心机和手段,一旦公之于众,更会让自己的颜面并名声一起扫地。这,都是她特别作为一个女生,难以接受的。

    她不能让这一切发生,而自己怎么又能够留得下黎小雪呢?钟友诚这张牌,不玩点儿邪的,看样子都派不上什么用场了。

    不觉之间,她手里的芹菜已经摘得不能再摘了,而水池又在黎小雪的跟前,她如果过去洗菜,几乎就要和黎小雪肩并肩地站在一处了。

    她也说不上是不愿意,还是不敢就这样走到黎小雪的跟前。

    黎小雪好像感觉到了她的“静止”,这时候又偷眼看了她一下,没好气地端着面盆,就走到一边,把水池给她让了出来。

    她轻声地叹了一口气,来到水池旁,放开水,洗起了菜。

    这到底还是离黎小雪近了许多,她的身子好像给什么炙烤着,有些不自在。

    她只闷头洗着,精神早溜出了十万八千里,自来水哗哗地放着,直从洗菜盆里溢了出来,她还浑然不觉。

    “喂!这水不走表,是怎么的?”黎小雪忍不住,上来关掉了水龙头,终于,算是开了口。

    曹莹莹给吓着了一样,浸在水里的手立马抽了出来。

    水给曹莹莹的手带着,直溅了两个人的衣服。黎小雪不禁又嚷了一声:“曹莹莹,你毛手毛脚,干嘛呢?”

    曹莹莹还没吭声,黎母的房门先响了一下,黎母和唐艾佳就都走了出来。

    “怎么了?”黎母看着两个人的样子和地面的水,皱着眉头,问了起来。

    “面和好了。再醒一会儿,就可以包了。”黎小雪说着,拍了拍挂在身上的面粉,就走出了厨房。

    “你怎么,不剁馅子啦?”黎母瞅着黎小雪问。

    “小雪才和完了面,还是我来吧,伯母。”唐艾佳没等黎小雪回答,笑着,抢过了活儿。

    黎母又没好气儿地说: “我看她这一阵子越来越懒了……”

    唐艾佳性子急,同样也表现在干活儿上,两把菜刀拿在手中,“当当当”地,就把黎母的话完全掩盖住了。

    ……

    钟友诚回到了出租屋,一颗心倒好像并没有跟着一起给计程车拉回来。

    直和木头桩子一样默默地坐了十多分钟,心才慢悠悠地,自己找了回来。

    可,没心的人倒也好。有了心,他就又烦了起来。

    烦得上也不是,下也不是,他就站起身,端起地当中的画架,狠狠地,往地上摔了下去。

    “当”的一声,画架就坏成了两截。

    这是他钟友诚头一回这样毁损和绘画相关的东西。

    和绘画相关的东西,一直就被他视作生命。他的生命,在没有黎小雪进入的时候,满满当当的,真的,就只有绘画。

    曾有一回,他在一个公园里写生,几个和他年纪相仿的小伙子,也不知道怎么,就是看不惯了他,极尽讽刺地论说了一通他笔下的东西,在他的鼻子里才发出了“哼哼”的不屑的一丝笑声,雨点一样的拳头,就打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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