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是我破碎虚空的方式不对-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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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间里。
黑蟒撞啊撞:想不起来……想不起来……哥哥是谁?我是谁?哥哥叫什么……我,我叫什么?
房间外。
子车书白面瘫脸。
是不是,应该,放大招?
·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
当夕阳西下,漫天余晖……终于,最后的时刻来到了。
子车书白沉吟着,挥手让清彤妹子以及所有下属,今晚之内统统都不要过来,这一处的院落,也要封起来。
肿么说呢,先写个遗书啥的?
要有个万一,那死变态要是发疯,他可能还真得引雷飞升来着。
子车书白捏着个玉简,迅速秒录遗言。
然后,把玉简直接塞进袖子里。
再然后,他清了清嗓子。
“你既然想不起来,我就去换——”
“嘭!”
一条粗长的蟒尾,顿时从下而上,把整个屋子捅穿,下一刻,这原本被禁制封锁的院落,几乎所有的建筑,就都变成了碎片!
同时,巨大的、占据了大片面积的恐怖黑蟒,则高高地昂起头,居高临下地,用猩红的蛇瞳,俯视着下方一身高贵的锦袍银纱的俊美青年。
它蟒尾又是一扫,将这俊美青年彻底缠住。
肉眼可见的,这恐怖黑蟒上身骤变,偏白的肌肤映衬着并未完全转化的漆黑蟒尾,显现出一种美丽而诡异的感觉。
他的长发披垂,赤|裸的双臂死死环抱着那俊美青年,张开口来——吐出的,是一根猩红的蛇信,在青年侧脸上轻轻舔舐。
“哥哥……你说什么?”
子车书白侧过头,也张开口,像是要说什么。
但马上的,那半人半蟒的青年迅速凑过来,用口封住了他的唇。
四片唇瓣相贴,呼吸相触。
半人半蟒的青年有些抱怨地说道:“哥哥,换人的话,怎么能随便说……”他轻轻地笑了小,眼里充满了柔情,“就算小山记不起来了,哥哥就不能温柔地劝慰吗?真是太过分了……小山很生气,哥哥说,该怎么办呢?”
子车书白的双眼睁大一毫米,然后恢复如初:“果然想起来了。”
哥没有温柔过吗!
哥难道不是循循善诱吗!
但哥终于发现,你这死变态还真是不逼不行啊!
——这不?刺激刺激,抖就想起来了嘛。
哥还是辣么英明神武!
空山大王——不,现在应该叫他亓官锐了,他的蟒尾缠在爱侣的身上,鳞片缓缓地摩挲,而他的面色,也变得微微有些潮红起来。
他的鼻音变得黏腻,声音也极其甜蜜的:“哥哥,哥哥……好久了,你想不想我?”
子车书白死鱼眼:“这个身体不能做。”
亓官锐僵住了,然后很快露出了委屈的神色:“为什么不能做?哥哥不想我吗?我们很多年没见了,我很想哥哥……我都已经想起来了,难道哥哥还要惩罚我?”说到这里,他的神情突然又变得无比阴郁,眼神深处,也隐隐显现出一丝压抑的疯狂,“还是说……哥哥真的想要……换人了呢?”
“啪!”
亓官锐捂住头:“哥哥又打我……哥哥不爱我了吗?”
子车书白:“……”
哥很想说不爱,肿么破!
亓官锐眼中沁出水光。
子车书白深呼吸:“换身体。”
话音刚落,他身后洞天大开,“嗖”一下,在地面现出一具绝美的裸尸。
真·子车书白壳子上线。
亓官锐秒懂。
他露出一个温柔的笑容,伸手轻轻抚上了子车书白的额头,柔声说道:“我明白了,哥哥……我也……最喜欢本来的哥哥。”
子车书白只觉得眼前一黑,又一白。
这时候,他感觉到了地面的冰凉,以及……坦蛋蛋的悲桑。
玛蛋!哥怎么就忘了给壳子穿衣服!
而就在下一瞬,子车书白被人搂在了怀里,他眼光一扫,发现自己原本寄居的上官御的壳子,就像一件旧衣服似的,被蟒尾随意一卷,扔到了仅存的一座房子的……房门外。
再下一瞬,亓官锐如同一阵狂风,直接就把子车书白的果体,卷到了房间之中。
亓官锐亲昵地蹭着子车书白光滑的肌肤,连舌尖都带着暧昧缱绻的气息:“还好……还好还剩一张床……”
“我的……哥哥……”
子车书白依旧面无表情。
但他的身体,已经微微泛起了一层薄红。
哥!就!知!道!
第24章 武纵星空(24)()
院门外——不,应该说原本是院子但不知什么时候变成废墟的地方,只有一座似垮非垮,随时都有可能垮掉的单间迎风独立。
而这单间此时正被一个巨大的、黑色的能量球紧紧包裹,如烟如雾的气息弥漫,带来了极其诡异的感觉。
清彤妹子率领一众亲卫站在这黑色能量球前方,神情很萧瑟。
在她的旁边,是三大妖王与一众妖怪们——他们的表情则是比较警惕。
三天……不,五天了!
清彤妹子满心悲愤:星主说几天内不让人靠近,可是现在这情况这么奇怪,婢子很担心啊!
亲卫们眼带泪花:很担心!
但是,清彤妹子是忠犬中的战斗机,婢子里的vp,当然是非常听话的。
所以她仍旧是老老实实地站在那已经破碎的院子外,几乎要伸长了脖颈,翘首观望那“球”周围的情形。
这时候,远远地有两个黑影奔来。
他们都穿着大红的衣裳,一个神情比较古怪又有着说不出的餍足,另一个满面通红别别扭扭但也没有挣开前者的手。
正是新婚后一个多礼拜没出来的夫夫俩——古刑与上官诀。
见到人多后,上官诀憋了憋气:“……魂淡你先放开!”
古刑:“哦。”
放开了。
上官诀看了看自己被那么洒脱地放开的手,不爽的感觉涌上心头:小爷让你放开就放开,平时怎么不见你这魂淡这么听话?
古刑伸手一指:“娘子快看,前方有情况。”
上官诀更憋气了:娘子泥煤!你才娘子!
但他的注意力还是很快被转移——没办法,今天他们起来之后本来是想拜见兄长的,结果兄长没了影子,想找清彤妹子询问,妹子同样不在,最后他们居然发现,所有的熟人都不见了!
所以,他们不就迅速出来找人了么?
不过现在人是找到了,可事情的发展……似乎有点不对。
古刑左右一扫视,没见到自家的大舅哥,连大舅哥他男人,也没看到。而对他大舅哥忠心耿耿的婢女妹子,则一直辣么忧虑地盯着那个在他感觉中异常危险的地方……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上官诀虽然蠢了点,但向来都是打直球的,也不会考虑那么多。这时候,他立马就发问了:“清彤,我大哥呢?”
清彤妹子听见,勉强拉回那么一丝的注意力,悲恸道:“婢子……不知道!”
上官诀:“啥?”
清彤妹子嘤嘤嘤:“星主前几天说让我们不打扰,可他久久不出现,婢子、婢子……”
上官诀“哦”了一声,也开始四周看,突然他似乎看到了什么,手一指:“那里躺着的,不是我大哥?”
清彤妹子杏眼圆睁,猛然扭头。
亲卫们齐刷刷都看过去!
不错!
在那摇摇欲坠的房间前……的一角!
被巨球散发出来的黑光遮挡了大半的!
雪白的衣角——
不就是他们心心念念的星主吗!
清彤妹子顿觉苦逼。
灯下黑神马的……
因为一来就注意到巨球并且以为自家星主有极大可能在球里以至于没有发现星主居然是躺在巨球边缘房间之外的……
简直不可饶恕!
但下一刻,清彤妹子惊恐了。
星主不在球里他躺在外面!他、他还没有动静!
这、这是肿么回事!
此时,终于所有人都觉得不对了。
古刑作为原著主角,还是很冷静的,当下里他就说道:“我们需要先将星主……兄长他搭救回来才是。”
清彤妹子一抹泪:“姑爷说得对!”她又一摆手,“大家跟我来!救出星主!”
亲卫们举拳:“救出星主!”
接下来,就如同发起冲锋一般,在场的炼气士统统弓起身,对准那大片挥洒的黑光,便是猛然冲了过去。
一步!两步!十步!百步!
顺利抵达!
出乎意料的,那黑光居然没有太多拦阻,任由他们进去到房间之前的范围中去,不过如果想要再进一步到房间里,就不行了。
但是,房门口的那具双目紧闭的,俊美无匹的,穿着雪白锦袍的上官御壳子……却还是很顺利地,被古刑抱了起来,带走。
上官诀:放开我的大哥!
古刑:娘子你抱得动吗?
上官诀:……
清彤妹子不敢亵渎自家星主的躯体,她看着那壳子毫无起伏的胸膛,伸出一只纤纤素手,在壳子的鼻端下,轻轻抹了抹。
五!雷!轰!顶!
星主他没有呼吸了!
没有呼吸了!
呼吸了!
古刑也感觉到怀中躯体已经变得冰凉,心里不禁一个“咯噔”。
怎么回事?在这防守严密的天都星,会有什么人能闯进来,并且无声无息地杀死这么强大的上官御呢?
除非是从内部……而那个人也无比强大……
那么,就只有一个人选了。
古刑的脸色凝重,脑补得不可自拔。
上官诀很担心很担心,他捏着自家兄长的手腕子,垮着脸道:“脉搏也也也……”
清彤妹子与亲卫们,都是一片愁云惨雾,悲恸至极。
而那些跟上来的妖怪们,心里则默默地,和古刑一样生出了一个怀疑。
说起来,那祖宗连心上人也不放过?
还是说,从一开始就是一个阴谋呢……
“啪嚓……”
一声脆响。
有什么东西掉落下来了?
这声音在一片死寂中显得尤为清晰,所有人的视线,都不由得循着那声音而去。
而声音的来处,居然是被古刑抱着的壳子的……袖口。
从那袖子里掉出来个玉简喂!
这玉简落地的刹那,就传出了一道非常熟悉的嗓音来:
“清彤,汝见此物时,当知吾与所爱空山同殒。吾身不足惜,身后事亦托付于汝等,吾身后财物,当如此分配……”
“古刑虽非上官族人,因与吾弟成婚,当可得吾天都星,其性情天资不俗,虽初时艰难,日后当可守住吾之家业……”
“吾弟上官诀资质不足,然性情单纯,古刑受吾之物,当好生照管吾弟,莫叫他衣食有缺,吾之公库赠与古刑,吾之私库,当予吾弟。”
“清彤为吾深信之人,着汝掌管吾之亲卫,照顾吾弟,若亲卫有不甘者,可就此放归,送其财物,全吾等主从之情。”
“古刑,清彤,莫使吾失望,吾虽身殒,神魂与汝等同在。”
很快,短短几句话就说完了。
这真心就是遗言啊!
上官诀内牛满面。
清彤+亲卫也都内牛满面。
古刑没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