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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部分

四朝妃后-第77部分

小说: 四朝妃后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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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到此处,秦旭尧再次变得神采奕奕,满是不屑又贪婪地望了眼庆云殿,随后转身而走,却还没跨出几步便看到熟人。

    “大公子,幸好你还在这里,”风吟有些气喘,“娘娘正在找你呢。”

    “我姐找我?”秦旭尧知道自己的斤两,所以外面的事都有父亲伯父谋划,而宫里有这个姐姐帮衬,所以他可以说是毫无压力,风吟跑来说大姐要找他,那必然又是有什么计划了。

    “你快跟奴婢走吧,”许是在秦寒身边呆久了,风吟看着秦旭尧也没有拘礼,“今日皇上当着太后和各宮妃子的面维护庆云殿那女人却视我们娘娘于无物,把我们娘娘气坏了。”

    “什么!”听到大姐受了委屈,秦旭尧一急,“大姐她。。。。。。”

    恨恨地望了眼青云当年,他加快了步伐。

    连秦旭尧都没有觉察的刺客,此时正坐在庆云殿中肆无忌惮地喝着暮词泡地茶,而刚进屋的崇溪和云笺两人纷纷愣了神。

    “怎,怎么会是你。。。。。。”崇溪不可置信。

第一百四十章 庆云之谋布局始() 
    怎么不可能是他,“刺客”挑眉而望,并没有因为皇帝的亲临而显得慌乱,反而镇定地完全看不出他是一位刺客。

    刚跨进庆云殿时云笺完全没有反应过来,而随之而来的喜悦瞬间淹没了所有的担忧。

    崇溪闷咳的声音却让云笺满心的欢喜转瞬即逝,云笺懊恼地拍了一下自己的头,一丝苦涩随之掩去,几乎完美的端庄将心中的思念和雀跃掩饰过去,可是真的瞒过了所有人吗?

    不然,贸然入宫的子离总是能一眼看入云笺内心最真处。

    “既然皇上愿意与草民合作,草民也是时候该与皇上谈谈我们的计划不是么?”身处宫中却悠然似枞林小镇的子离自始至终都没有看向崇溪,目光偏远,却婉转地划过云笺心头。

    柔和的如星辉的目色点起了室内点点雀跃,云笺觉得她和子离的默契似乎更加笼和了。

    “她如今已是朕的皇贵妃,”崇溪警告声起,打断了这一幕令他嫉妒的眉眼交色,“忡子离,我们虽是合作,可你该知道朋友妻不可戏,何况我们并非是友。”

    啪嗒,子离合起杯盖,而崇溪的脸色越发深沉,云笺拉过崇溪的手,说:“既然你们有事相商便去内屋,我在外面看着。”

    她不知道他们的计划,可耳濡目染,如今不用猜测便知肯定与朝中局势有关。朝中秦党势力欲壮大,可崇溪在这几年的部署也并不只是装饰,他在朝堂上装聋作哑伪装懦弱,可在背后谁又知道他付出了多少。

    云笺与崇溪从小一起长大,自然对他的心思也比别人更懂些,拉住崇溪仅仅只是为了不让即将到来的争吵引来不必要的麻烦。

    子离怎么会不懂云笺的用心,只是再如何英明果断的决定,在看到心仪的女孩拉着别的男人的手时心里也会不舒服。

    “咳,我只是来看看归云,”子离冲着崇溪,虽有不耐神情却无比认真,“现在我无法给她安定的环境,可是你也不要忘了我们协议,况且帝王后宫是非多,我只是希望这方庆云殿可以抵抗住那些龌龊。”

    他几乎已经挑明了与崇溪谈话,可云笺却一点也不担心崇溪会真得与子离吵起来,毕竟他们的“协议”呵。

    崇溪忍耐再三,始终没有暴怒,转而控制住自己的情绪:“我知道,归云入宫完全是因为先帝遗旨,可你也别以为我们之间就没有情分在,从小一起长大的这份情谊谁也替代不了,而且归云与我又何止比你少。”

    这样坦然的话如同告白时的缱绻,云笺不敢看两人,她只希望此时能像鸵鸟一样躲在一处不去面对,可崇溪的话却像刀刻般,不想听也已经进了肉入了骨。

    曾几何时,的确有这么一份情谊在的,可是随着越来越多的诱惑,这份情谊在慢慢变淡,所幸并没有完全将两人隔绝,他还在,她也安好。

    世界上珍贵的情并不只有爱情,而崇溪之于她,云笺觉得或许是亲情超过了爱情,所以当初会对崇溪过分的依赖,也或许她一开始就错把亲情当成了爱情,而子离正是给了她那份蚀骨的完美。

    恍惚过后,云笺便已听两人在谈论布局一事,也是直到此刻她才恍然惊觉,不知不觉中,他们的网已经完全铺展,现在正等着鱼儿上钩,而捕鱼人也已露出了等待丰收的满意神色。

    “既然秦阳还活着,他的下一步动作会是什么?”

    秦阳之事秦家一直以为做得很隐晦,可既然是人为总有露馅的时候,而秦阳露出行踪的线索便是从夕初死后北疆那边传来的。

    当得知崇溪和子离联手后,云笺转而便认识到崇溪的很多消息来源便是通过子离所在的这方家军,当然她也没有忘记韩初月,岑州的琳琅阁可是众消息的集散地。

    方家军偏于岑州,可岑州还有个琳琅阁,所以最不起眼的地方却是个汇聚众多贤能之辈处。

    “我只是有个问题,”在两人话间,云笺插入,“夕初的死我几乎经历了全程,可是她一死,肌生也随之消亡,秦阳除了肌生还有何保命手段?”

    这也正是问出了崇溪的疑惑。

    “归云,你可知秦家人的手段?”子离反问,当然也没有期望对方回答,“我在信中看到你所述之事,夕初作为圣女,她自然要巩固自己一族的地位,而秦阳亦然,他明面上已被秦枫逐出家谱,可若他想要的其实并非只是秦家的庇护呢?”

    逐出家谱后就不会受到这一家族的庇护,所以很多人都视此行为最严重的处罚,而秦阳被逐出家谱时不但没有沮丧,甚至连一丝求饶的动作都没有,反而听暗卫禀报时,秦阳当时是兴高采烈的。

    那个时候崇溪就在心里埋下了疑问,为何秦阳会如此反常?

    “秦阳若是有计划,他一定不会放弃画临,”崇溪说得很肯定,因为秦枫要的就是这个画临乃至整个北卫,“只是我们没法查到他与秦枫暗中的交流,如果他身在北疆我们就很难逮到他。”

    “并不一定要秦阳,”子离却一口反对,“皇上,你觉得单只凭秦阳一人之力能躲过几国的寻查,草民可听说北疆很是排外。”

    崇溪怎会不明白子离的意思,就连国师也是被北疆排斥的,区区一个秦阳又有多重要?

    “据闻十多年前先帝曾收到一封告发秦枫的罪状?”子离轻轻一提,崇溪只是眉头深皱,而云笺却忆起当初那一刹那的杀意,顿觉心凉。

    当初两人不过七八岁大,而此事也处置的十分隐秘,正是在那个时候秦枫告发了秦阳,而秦阳也是“死”在诬告一事上。

    子离淡然一笑,对崇溪说:“既然秦枫第一次能‘杀’秦阳,那我们为何不让他杀第二次?”

第一百四十章 皇后发难云笺驳() 
    当初秦阳的死本就是秦枫设的一个局。

    “太傅应该是看明白了的,”崇溪回想,虽然少时的印象已无多,但是这种画面却格外深刻地长在他脑海中,“或许韩相等人也明白。”

    “明白归明白,但是他们却不能说破。”云笺提出,对先帝再次感到恼恨。

    从来皇帝都需要几方势力制衡,所以他不能打破秦枫对左相等人的制约,只有各自为敌,他才能独揽大权,虽然朗帝意属中庸之道,惯守不喜争,所以他也只能保的国家不动荡。

    崇溪自小被培养成守国之君,所以他在扩张势力之上并不擅长,而子离却恰恰相反,他既能在琳琅阁中收敛锋芒,也能在该用武之地毫不吝啬地显露。

    叶鸯明白朗帝之意,所以即便知道此事只是秦枫单方面的一个计谋却依旧装作不知,朗帝有意放任秦枫,可一旦有了第一次,秦枫怎会放弃于此,他能走到如今很大程度上都是朗帝的姑息所成。

    “父皇在他们不能说,可现在我却要让他说。”崇溪恨恨地捶了一记桌子。

    子离似是了然,终于看向崇溪,目色凝重“那么,皇上是决定要开始反攻了”

    “已经被欺到家门口了,如果我再不反攻岂不是落得让这个天下姓秦了。”与子离的谈话崇溪都会无意识的用我,而不是摆着皇帝架子的朕,只是他似乎也未意识到。

    “这是秦阳的消息。”子离将一封信笺递给崇溪。

    崇溪愕然一惊,秦阳的踪迹从枞林镇到封余,又从封余辗转到了煌国,可他在秦枫宅邸藏了近一年的时间他竟然毫无察觉。

    “这”云笺也错愕,“莫非方太守所说的凶手是”

    “不是他也是与他关系密切之人,”子离点头,“但是以我观察是他本人的可能性极为大。”

    “你们是说岑州太守”崇溪对方楚岚依稀还有印象。

    “方知遥是个可以信任之人。”云笺如是说。

    “只是秦阳狡诈,让他落网何其难,”崇溪有些叹气,“子离兄,你可有法子”

    云笺对崇溪的称呼一愣,而子离却有些怔然,眼底闪过一丝无法形容的情绪,就连心口也突然冒出了一股莫名的欣喜。

    “秦枫只想着只要不暴露秦阳的踪迹,那么他的计划仍旧可以完美无瑕的进行下去,”子离端起桌上的茶杯,而它旁边是茶壶,“就像茶杯和茶壶,天生是一套,缺了那个也不行。”

    “你是说”云笺有些了然。

    “茶杯和茶壶”崇溪也反应过来,“你的意思是秦阳这些年的作为是秦枫授意,如果打乱了秦枫的计划,那么秦阳暴露身份的”

    “奴婢参见娘娘”庆云殿外传来黎诗的喊声,殿内几人一惊。

    “呵,这是你的皇后,你自己解决,”子离露出一脸嘲讽,拉过云笺的手便往内屋走去,“归云,我先回了,该怎么做全在这里。”

    子离将一颗药丸递给云笺,转而看着崇溪“我将归云放在你处并不是让她受欺负的,如果我发现你敢对她不谋,即便暴露行踪我也会将她带走。”

    只是才见面,还没有说上几句话却又是分离,云笺暗叹了一口气,藏好药丸,也就在这个时候秦寒进了内屋。

    皇帝并未下令皇后却堂而皇之的进入内屋,云笺心底陡然升起一股寒意,皇后对后宫有管束之权,可再大也大不过皇帝,如此看来崇溪的地位确然岌岌可危。

    只是秦党虽有独揽大权之嫌,可秦枫并未有挟天子以令诸侯之疑,云笺怎么也想不明白若是崇溪被控制,秦枫将如何洗脱自己。

    屋内三人,沉思的、诧异的、还有怀恨的,沉默被一个清脆的巴掌声打断,云笺捂着左脸,有些不可置信然而更多的了然,秦寒能在未得圣旨下就哗然入殿,当着崇溪的面教训她也在情理之中。

    “秦寒,你”崇溪怒,他对秦寒心生怜意,所以她独霸后宫,他也依旧不曾治罪于她,可她竟然

    “皇上,”秦寒却偏偏得理,“本宫教训下品的妃子乃是太祖圣帝给予皇后的权力,本宫并没有越权,这巴掌不但治下无礼罪,希望也能让皇上清醒清醒,魅惑皇上的罪名可不轻。”

    魅惑君王向来被拿来做文章,这也是后宫中排除异己时一种非常有利的手段,只是听着感觉离自己很远,然而当真得被扣上这顶高帽时,云笺却气极反笑了。

    “皇后娘娘,臣妾只是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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