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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部分

四朝妃后-第40部分

小说: 四朝妃后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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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何只是一介布衣呢?

    崇溪不语,他只是冷冷地看向忡子漓,半响,终于悠悠开口:“朕知道你于归云有恩,这份恩情朕会替她还与你,归云将会是朕的皇贵妃,若你再与她有联系便是辱没皇家帝妃,这罪你可担待不起。”

    皇家要谁死谁就得死,这是亘古不变的道理,皇权至上,这似乎已经成了人心中的一个定律。

    崇溪只想着将这个人淡出云笺的生活,他只想让云笺以后的生活中只有他,就像很久以前那般。

    云笺听闻,脚下一个踉跄,黎诗眼疾手快将她扶住。

    “皇上,”云笺的语气有些虚浮,就像遭受了重大的打击,“归云明白的。”

    而后看向子漓的眼神,从希冀慢慢地变成了绝望。

    一入宫门深似海,在这个有生之年他们还能见面吗?

    “皇上,此事草民自然知晓,”子漓面上恭敬,可心中却甚是不屑,“草民只愿皇上心念如一。”

    最后一个眼神,是他对崇溪的警告,然而这里的人除了崇溪外没有人能懂,这也成了崇溪此后短短几载余生的噩梦。

    子漓的出现似乎只是个插曲,待秦旭尧反应过来,想要拿他说事的时候他早已消失。

    不过这却并不能阻止秦旭尧将早已编排好的借口一一阐述。

    崇溪面无表情地听着,可离他很近的云笺能看到隐藏在龙袍之下的手紧握着双拳,她想要劝慰,可被叶鸯拉住,朝他摇了摇头。

    子漓的事是她的无奈,可作为北卫的子民,她与北卫的忠诚之士一样,同样不能看着乱臣贼子在面前逍遥。

    她与崇溪之间的这份情淡了,可并不代表她能眼睁睁看着崇溪入险境。

    或许朗帝崇央也是看到了她这种性情,才一改当初的决然,硬是将她与崇溪绑在了一起。

    秦旭尧有理有据,提议崇溪暂缓封妃,甚至拿出了历朝历代皇上登基封后,相隔一年才开始选秀封妃。

    崇溪恼怒着离去,却在离去前还是念着云笺,只是并没有刻意隐藏了愤恨的脸色,然而看到自己护了十余年的女孩,语气终是软了又软:“归云,你且在家安心等着,我必不会亏了你。”

    复又看向叶鸯:“太傅,朕希望不会再收到归云私自出府的消息。”

    叶鸯恭敬从命,看着一群人浩浩荡荡离开叶府,他终究是叹息,这是圣旨,圣旨要软禁他的归云啊。

    没有外人的时候,云笺只是一个脆弱的女孩,她的坚强被撕裂,唯有弱小的灵魂在风雨中招摇。

    叶鸯揽过他的姑娘,几日来为着殿试奔波繁忙的憔悴尽显,可这样的繁碌也抵不过闺女的一滴泪。

    “爹爹,归云连累你了。”云笺低泣,经此一事,崇溪又怎会不对爹爹起怀疑呢。

    若说她一个姑娘家能在未忘酒楼中遇子漓,除了他们本人外谁也不会相信,那谁能安排她们见面呢?

    她若是崇溪,必然首先想到父亲叶鸯。

    私自出府只是他想要撇开叶鸯的麻烦而已,毕竟殿试在即,他需要叶鸯的辅助。

    叶鸯轻拍着云笺的背,仿佛一瞬间老了十岁,这个闺女从小被他捧在手心,可无奈命运波折堪多,也罢,只要她开心就好,叶鸯对她早已无多要求。

    “爹爹,我没事了,”云笺拭去眼角的泪珠,再次抬眼,依旧是淡然稳重,超脱于世俗的那个人,“只是这次秦家必然不会放过我们叶府,你还是去与韩相商量此事吧?”

    这次秦旭尧没有抓到她与子漓相会,秦枫必然不会甘心,而秦寒一直视她为眼中钉,有岂会如此轻易就罢手。

    果然,就在第二天,一道圣旨便从帝撵传入叶府。

    当云笺得知消息时,她正捧着一本晦涩难懂的《医蛊》钻研。

    “小姐,老爷正在前厅,奴婢亲耳听到的。”夕歌性子比较活泼,但凡府里有风吹草动总会在第一时间得知消息,更何况还是有关科考的消息。

    云笺放下砖头般的旧书,喃喃自语:“爹爹被辞退,那这一届主考官会是谁?”

第七十二章 临近科考却撤官() 
数年寒暑修礼阅文都在此处绽放。

    画临城因数百的举人还有规模壮大的国子监考生聚集而显得十分热闹,但这种热闹喧嚣伴随着无处的紧张而叨扰着这些学子。

    天子门生向来代表着荣耀,新皇登基后第一道圣旨召的是这些数年寒窗苦读的学子,这怎不让这些向来以诗书为尚的人敬仰。

    可就是这般看似有条不紊安排考试的背后,阴暗的角落伴随着明媚的阳光,油然而生。

    屋外日头虽不至于毒辣,可依旧灼灼燃烧着,炙烤着大地,枯黄的枝叶在清风拂动下似在对路人叹息。

    这天气也在为画临城的一片纷乱的和睦下隐藏的慌乱而捉急。

    朝堂之上争吵正火热,以秦枫为首的一派和以韩相为首的一派在为谁为主考官而相争不断。

    崇溪为此而甚感烦闷,他本不欲撤去叶太傅主考官之职,欧阳川的得意门生不多,可但凡能成为他得意门生的人学识岂是常人可攀!

    叶鸯以此而坐上太子太傅以及现今帝师一位,崇溪打心底里对他崇敬,抛却云笺,他是崇溪至今除却朗帝外最为尊敬的一位鸿儒。

    秦枫却在这个时候将云笺拿来说事,云笺偷溜出府一事已经在朝堂之上从云笺的淘气演变成最后的目无王法、管教不力,叶太傅不能安家何以治国的严重性上。

    “那秦爱卿可有人选?”

    临时换主考官对此次殿试影响颇大,这直接关系到投靠两方阵营的新人,虽然没有官员在明面上说起,可这么多年来殿试考试以及最后选拔人才的程序首先就是经过主考官的筛选,而后才是以成绩,并由皇上安排职位。

    可崇溪身在宫中,不可能认识这些考生,所以主考官才是能接触这批人的人,所以要抢人才,抢棋子,秦枫可谓是无所不用其极。

    崇溪虽知道他安的是什么心,可奈何秦家势力已经到了他要忌讳的地步,即便他想袒护太傅,可想到这些年秦枫手握的兵力已然超过了他自己掌控的数量,话到嘴边却又无奈咽下。

    “皇上,”秦枫轻蔑地斜视了眼一旁默不作声的叶鸯,看似恭敬地朝崇溪躬身一揖,“臣推举吏部尚书孙略。”

    此话一出,朝中人纷纷看向孙略,一时间竟无人明白秦枫为何会一个不是自己阵营的人。

    孙略此人,并两方阵营中,只是他想独善其身,却并不由已的被一股力量拽着。

    崇溪也不甚明白,秦枫推举的人竟然不是他们秦家人。

    斟酌再三,他下意识地望向叶鸯,却看清了叶鸯脸上一闪而过嘲讽的笑。

    虽知道自己无理取闹,可看到尊敬的人却对自己露出这般嘲讽,崇溪心下一怒,便道:“朕允。”

    “臣遵旨。”孙略俯首领命。

    “皇上英明——”皇帝都决定了,那么他们这些做臣子的怎敢有异议。

    云笺定定地望向帝宮方向,传旨的太监刚走,她却按捺不住跑向前厅。

    “爹爹,这次他们又有什么阴谋!”不怪云笺大惊小怪,只是秦枫一人如今可谓是独掌朝政,这批学子若是经由他之手,对崇溪不但没有利反而害处多多。

    朝堂之上只是口谕,如今圣旨已下,叶鸯卸下主考官之职,虽说无事一身轻,可他也经不住不去想秦枫的阴谋。

    不过看着自家闺女一脸的焦急,只是朝她安慰地摇摇头:“归云切忌,女子不问政。”

    此时,云笺是真得着急了,以往爹爹可从没有对她说这一句,反而会一直给她讲述朝廷之势,甚至连国与国之间的摩擦利益间隙,所以不怪云笺没有女子不问政的自觉,因为从来不会有人阻止她。

    可今日叶鸯却不让她谈论此事。

    “爹爹,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是不是。。。。。。”若是连爹爹都三缄其口,那该是秦枫又有什么动作了。

    其实云笺猜得也是**不离十,只是这次却并非明面上对冲,看来秦枫谋划的不只是他们叶家。

    “归云,即便是入宫后也要时刻谨记此话,”叶鸯看着越发出挑的闺女,这张脸越来越向她娘亲,也越来越让他不忍割舍,“他们崇家要握紧我们,可我们也得活命才能为崇家效力。”

    “可他们崇家对不起我们,我。。。。。。”话到嘴边却止住,云笺暗恼,她怎又忘了隔墙有耳,近日来被帝妃之事困扰着,与子漓几近诀别让她噩梦连连,就是平日机警的性子也被磨去了一脚。

    “他必然不会放弃上好的棋子,只是苏家公子。。。。。。”

    云笺默然,此次参加殿试的有苏漠染,有韩初月,还有子漓。。。。。。

    有秦枫在前头主事,他们的卷子会被公平对待吗?

    正如叶鸯所料,画临城中有一部分官家子弟早已得闻早朝之事,主考官被调换。

    此刻,离殿试不过十日,在这个时候撤换主考官,此消息一径走漏,整个京城的学子哗然。

    有些人猜测圣意,有些人忙着打听吏部尚书孙大人的出题准则,而有些人却自以为洞悉了背后联系,已经排起了队等候在秦府门外。

    “怎么回事?”未忘楼中,将要参加殿试的韩初月却不见一丝紧张,却是万分不解的看着好友子漓,“历届殿试不都是由叶太傅主持,这次崇溪这小子怎换了人?”

    同样不解的还有苏漠染,只是谁来主持这场殿试对他来说影响并不大,只是这孙大人为何成了被秦将军保举的人?

    未忘酒楼依旧人声鼎沸,似乎那场刺杀只是一场作秀,不再有人在意,现在换了一个说书先生,而他讲得正是画临朝接下来的两件大事。

    “如今各位也知道圣上要举行殿试,这可是天子门生,看着学子寒窗苦读就为此一举成名,但辛苦之后我们北卫还要迎来另一件大事,至于为何事,待小老儿歇息一阵再为各位讲述。。。。。。”

    说书先生话毕,雅室一盏茶杯也轻轻放下。

    “可别忘了,苏略的夫人姓秦。”子漓淡淡而语。

第七十三章 国师言五年尚安() 
秦姓在画临城中已经成了很多人闻之色变的姓。

    正如崇溪所忌讳的,就连一国帝王都对之忌惮,更何况毫无权力可言的百姓呢。

    秦已然成了百姓忌惮之词。

    可就算如此,秦枫依旧高傲地站在金銮殿首位,与韩相面对面,振国将军的气势瞬间比煞了。

    文相武将,自古以来相掌朝将揽权,然而当一方拥有两者时,他便成了全朝不可逾越之力,哪怕是皇帝也需忌惮三分。

    崇溪生性温懦,不是他不愿,只是力不从心,然而这些苦他也只能自个儿咽下,若是让朝臣知道堂堂皇家手中兵力还不及一介将军,这要让他们怎么想。

    他只能尽自己最大的力守住手中的兵力,至少在画临城中决不能让他的臣子发现这个机密,只是防着秦枫的同时还要与他示好周旋。

    崇溪从未发现自己的处境如此艰难。

    回头望去,也只有看似并无多大帮助的叶太傅可信,然而这些年叶太傅在朝中权势已经逐渐减弱,现在的他恐怕也不能断秦枫一臂。

    就算是左相与之联合也争不过一个秦枫吧。

    “来人,摆驾国师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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